,抓住我要抽离的手。
“醒了?”他说,眼里满是温柔与怜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我聋了,我听不见。
一切都是真的。
我没看他,别过头,冷冷地说:“我聋了,听不见。”
他终于反应过来,又攥紧了我的手,用手机打字道:“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是她太害怕了喊我过去的,她突然扑过来亲的我。”
他眼睛里夹杂着着急和疲惫,眉头皱得死死的,可我没忘:“在实验室里,你抱着她从我身边经过,你难道没看见我倒在地上吗?”
他的表情突然僵住,诧异地说:“我从你身边经过了?”
我听不见,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打字给我。
我自嘲出声,想故作不在意但哭腔难掩:“是啊,你甚至没为我停留一分钟。”
可我还没哭呢,沈越先哭了起来,一会儿就哭成了一个泪人,他的嘴张张合合哭成了一个type-C。
他边流泪边打字,泪水滴在他的屏幕上,他递给我看。
“我以为你已经出去了,当时烟很大,我只想着跑了根本没在意其他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发现了的话,你就不会这样了,都是我的错。”
我瘪了瘪嘴唇,压抑住要上来的情绪,我的情绪本就因为听不见岌岌可危,无心分辨他的真话与假话。
他俯身抱住了我,突然落入一个温暖怀抱的我,还是痛哭了出来。
他的怀抱我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他有出轨的可能,上一秒还在和别的女人亲嘴,我的身体还是能在他怀中从应激状态下轻松下来。
我失声痛哭了起来,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听不见给我带来的伤害超他的背叛,所以我忽略了他背叛的可能性,选择了相信。
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在住院期间十分照顾我的情绪,体贴至极。
可我忘了,背叛只有0次和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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