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几下都拉不动。“丽丽,跪这干啥,起来回,看冻成啥了?”他看了一眼席子盖的人:“这谁呀?放着干啥?谁家死人了?”
王景丽瓷瓷呆呆的没有搭理他,在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他猛然掀开席子,李桂兰冻得乌青的脸和半睁半闭的眼出现在他面前。
“娘……”撕心裂肺一声喊,我在屋里都听到了。王家人都出来到门口站着。冷眼看着他趴在李桂兰尸身上哭了一阵。他转过脸问王景丽:“这是咋了,昨儿不是还好好滴么?啊?这是咋了?”任由他摇晃,王景丽也只是转过眼珠看着他,嘴张了几次,没有发出一个响声,看那口型应该是在叫哥。
王景平见问不出啥,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站起来走到家门口,看着门口站着自己的堂兄弟,横眉冷对气场不善的瞪着他。他也横起来了:“你们在这干啥?我娘为啥死了?是不是你们?你们杀了我娘是不是?”
王景平双眉猩红,口沫横飞的责问着。看到王丙坤从院中走出来,他咬着牙问:“爹?到底咋了?我娘为啥没了?”
王丙坤冷冷的看着他:“不要叫我爹,去问问你那不要脸的娘,问你亲爹到底是谁?”
王景平瞬间哑声,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爹,你不能因为村里几个贱人的口水话就害我娘一条命啊。我不是你儿还能是谁儿?”
昨晚陪我那嫂子,掀起门帘就出去了。这女的嘴是真的利索。她出去一顿叭叭,把昨天的事情给王景平说了一遍。王景平听到那个男人从后门进来找他娘被他爹抓了现行,头皮都麻了,在听说当场脱了鞋验证过左脚六指了,而且那个人眉毛和眼睛和王景平很是相像。王景平原地一个踉跄。
王景平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回想着从小娘不让他光脚,夏天再热都不行,有一次他贪玩下水摸蛤蟆仔,把鞋脱了,他娘揍了他好一顿。近些年村上也有人穿凉鞋、拖鞋,他娘总是劝他要穿包脚的鞋。他一直以为他娘是怕别人笑话他六指,怕丢人,甚至他都想过是怕他着凉。万万没想到,原来这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