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本来是小病,不知怎的,竟越拖越严重。
这几天,太子和安王都在轮流侍疾,以尽孝心。
看着太子熬得乌黑的眼圈,我问道:“皇上的情况怎么样?”
太子皱了眉头:“不太好。”
我扶着太子在床上歇息,不一会他就沉沉睡下,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我没忍住用手指描摹他的侧颜。
他在梦中呓语:“不要走,岁岁!”
我怔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来轻轻拍他的后背,他紧皱的眉头随即舒缓开来。
夜幕降临,我闻到了一丝烟味,我摇醒了太子,太子迷蒙地看着我,我一脸严肃:“殿下,有点不对劲。”
外面传来宫女的惊声尖叫:“着火啦!”
我和太子往外走,外面到处都是火,好不容易躲过倒塌的房梁,踹开烧得焦黑的殿门。
外面安王和小公爷带着一队兵堵在门口,安王看到我们搀扶着出来,啧了一声:“真是可惜啊,没能烧死你们,不过能死在我刀下,也算是你们的福气。”
小公爷施施然道:“年岁给我,我要留着慢慢折磨。”
安王一脸无所谓:“随你。”
他们三言两语就安排好了我们的结局,我们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粘板上的鱼肉。
眼看着他们逼近,四面八方冒出来几十个黑衣人和他们缠斗起来。
黑衣人首领大喝一声:“太子殿下快走,娘娘在找您!”
安王气急败坏:“这些人都踏马哪来的?侍卫不是都调走了吗?”
太子施施然道:“这是父皇留给我的羽林卫。”
安王冷笑一声:“老头子待你不薄啊,不枉他临死前还在念你的名字。”
太子一惊:“父皇驾崩了?”
安王拍手笑道:“对啊,你没父亲啰。”
太子闻言沉默半响,晦涩道:“他也是你父亲。”
安王哼了一声,似笑非笑:“他也算什么父亲?死之前还说我性格暴戾,不是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