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昭齐不语,只是静静地侯着,看着女青年认真的读完了信。
“真是不可思议。”读完信后的女青年感慨道。
“所以,你是哪个昭齐呢?”
“昭齐永远只有一个,只不过分布在不同时代而已。”昭齐回道,他不怕解答后女青年会记住这一切。
“所以说以后我会一直去寻找你?”女青年继续问道。
“严格来说是寻找我手中可能存在的一封信。”
“我哥哥写的?”
“你刚刚已经知道了。”
女青年默然一会,将手中的信叠好,插入信封中,递还给昭齐。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我注定会忘记这些,然后一直带着我的新名字去寻找着你手中我哥哥寄给我的信。”女青年还是不解。
“因为我姓刘。”昭齐答道。
纸钱烧作的灰烬承载着思念,灰烬很轻,风吹就飘,思念很重,信载不动。春雨过后,灰烬会被大地吞没,思念也会。
……
2025年。
四座立了碑的坟前,一对中年夫妇带着儿子烧纸祭拜着。
“昭齐,给你婆婆一家磕个头。”刘总嘱咐道。
刘昭齐点头应下,隆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我听你婆婆讲过,她从出生后,一家人团圆的日子不超过三年。现在终于团圆了。”刘总感慨道。
“别说这话了,刘总。婆婆是喜丧,她喊我们一定不能悲伤,要高兴,要替她高兴。”
刘昭齐拍着刘总的肩膀,挎着李馥的手,一家人向着新生活走去。
……
2011年。
台灯下,刘思齐继续写着寄给刘小花的信。
“后来的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思念不是彻夜难眠想你到流泪,也不是大醉后呼喊你的名字,而是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淡化你了,可是我却在生活最平凡的时刻想起你了,只需要一个背影,一个名字,或者任何一个熟悉的场景,这些都会告诉我,思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