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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仓。”他抿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化开。8888的尾部曲线像毒蛇吐信，这种完美到诡异的图形让他后颈发凉。
客户经理刚要开口，警报声突然撕裂宁静。六块液晶屏同时闪烁红光，林川眼睁睁看着8888在屏幕上扭曲成星云状，数字化作流星四散坠落。中央屏幕浮现血色警告：系统检测到异常访问，请立即联系管理员。
深夜2:17林川蜷缩在出租屋的折叠床上，笔记本蓝光映得他脸色惨白。第47次尝试破解系统失败后，他终于注意到角落里的新消息提示。陌生ID发来的邮件标题闪烁荧光：“我们知道你能看见。”
附件是段监控录像：上周他在证券公司洗手间整理领带时，镜中倒影呈现诡异的双瞳。更可怕的是，视频右下角显示着本该绝密的验证码历史记录。
“林先生，您看到的不是巧合。”新消息突然弹出窗口，“我们是数理研究院，请在明日凌晨4点前往外滩18号天台。为表诚意，附上明日验证码：彗星轨迹图，对应美股熔断。”
林川的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颤抖，窗外传来夜班快递车的轰鸣。他抓起红色卫衣套头时，瞥见衣柜镜里的自己——绿色工裤膝盖处还沾着三个月前的快递单残片。
林川盯着电梯楼层显示屏，红色数字在“18”层停顿了七秒。外滩18号的铜制电梯门映出他扭曲的脸，绿色工装裤在满墙巴洛克浮雕的衬托下显得格格不入。当电梯门终于开启时，腐坏的玫瑰花香裹着电磁噪声扑面而来。
天台风幕机发出蜂鸣，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背对他站在护栏边缘。她脚下散落着十三个烟蒂，每个烟嘴都印着鎏金数字——从0000到9999，唯独缺少8888。
“林先生相信宿命论吗？”女人转过身，胸口的克莱因瓶胸针泛着冷光，“三年前仁和医院第四手术室，主刀医生胸牌编号3719。上周被你做空的医疗器械股代码，恰好也是3719。”
林川感觉左肾旧伤突然刺痛，手术台的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