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下来看一下。”
我迅速爬起,用手试了试陆斐额头的温度。
烫的有些吓人。
“必须得尽快吃退烧药。”
“可是我没带退烧药啊。”
“硬座那边那么多人,肯定有人包里有,我去一趟,你守好陆斐。”
我正准备走出包厢,白楚楚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和你一起去吧,多个人有个照应。”
我本想说硬座那边不可能有活人了,可看她态度坚决,我索性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车厢走道静悄悄的,一片漆黑。
多亏有白楚楚的钥匙扣,可以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源,我们才得以看清走道的具体情况。
走道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已经冻得僵硬。
看来车厢内发生过不少恶战。
我们手拉着手,小心的避开这些尸体,摸着火车车壁慢慢前行。
路过列车员休息室时,我探头往里看去,里面没有人,这节车厢的钥匙正静静的躺在桌上。
忽然想到那群击晕陆斐的人,应该是手中没有照明的工具,所以并没有看见列车员休息室内的钥匙。
我向白楚楚指了指那个钥匙,示意我一个人进去取,她在外面等我一下。
推开列车员休息室的门,我将那串钥匙快速塞入口袋。
随后,我与白楚楚继续前往硬座车厢。
硬座车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一具具尸体都安静的坐在座位上。
我和白楚楚分两边开始搜寻药品。
终于,白楚楚在距离车厢尾部还有一段距离的包里,翻到了儿童退烧药。
我们决定不找了,在外逗留的时间越长,我们被冻死的概率就越大。
正当我们转头准备回去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车厢尾部响起。
“就是那个姐姐,我看见她之前去餐车那买了好多食物。”
寒意从脊背爬上,血液顿时凝结成刺骨的冰,是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