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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湖长椅:时光的温柔回响全文+番茄

云梦11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夏把耳机递给我,混沌的声波里,突然跳出一阵清越的颤音。老顾猛吸一口烟:“九八年发洪水,我在这江面捞起过一架钢琴,琴键里夹着女孩的作文本,写的是《我的船长父亲》。”他缺失的无名指在晨曦中微微颤抖。暴雨突然袭来,我们在采集水样。林夏脚底一滑,我抓住她的背包带,两人一起跌进芦苇丛。她为了护住样本箱,手背被芦秆划伤,却笑着说像是得到了虎鲸的“吻痕”。我们躲在漏雨的帐篷里分食压缩饼干,她突然哼起儿时在渔村学的哭嫁歌,跑调的歌声惊飞了避雨的灰鹭。夜晚,银河仿佛触手可及。老顾指着北斗七星讲起往事,他给女儿取名“星遥”,却在离婚那年弄丢了孩子的满月照。“去年在青海湖,看到一个戴贝壳项链的女孩……她回头的时候,我差点把船开到沙洲上。”林夏偷偷录下他...

主角:林夏黑格尔   更新:2025-02-07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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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黑格尔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湖长椅:时光的温柔回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云梦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夏把耳机递给我,混沌的声波里,突然跳出一阵清越的颤音。老顾猛吸一口烟:“九八年发洪水,我在这江面捞起过一架钢琴,琴键里夹着女孩的作文本,写的是《我的船长父亲》。”他缺失的无名指在晨曦中微微颤抖。暴雨突然袭来,我们在采集水样。林夏脚底一滑,我抓住她的背包带,两人一起跌进芦苇丛。她为了护住样本箱,手背被芦秆划伤,却笑着说像是得到了虎鲸的“吻痕”。我们躲在漏雨的帐篷里分食压缩饼干,她突然哼起儿时在渔村学的哭嫁歌,跑调的歌声惊飞了避雨的灰鹭。夜晚,银河仿佛触手可及。老顾指着北斗七星讲起往事,他给女儿取名“星遥”,却在离婚那年弄丢了孩子的满月照。“去年在青海湖,看到一个戴贝壳项链的女孩……她回头的时候,我差点把船开到沙洲上。”林夏偷偷录下他...

《云湖长椅:时光的温柔回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林夏把耳机递给我,混沌的声波里,突然跳出一阵清越的颤音。老顾猛吸一口烟:“九八年发洪水,我在这江面捞起过一架钢琴,琴键里夹着女孩的作文本,写的是《我的船长父亲》。” 他缺失的无名指在晨曦中微微颤抖。

暴雨突然袭来,我们在采集水样。林夏脚底一滑,我抓住她的背包带,两人一起跌进芦苇丛。她为了护住样本箱,手背被芦秆划伤,却笑着说像是得到了虎鲸的 “吻痕”。我们躲在漏雨的帐篷里分食压缩饼干,她突然哼起儿时在渔村学的哭嫁歌,跑调的歌声惊飞了避雨的灰鹭。

夜晚,银河仿佛触手可及。老顾指着北斗七星讲起往事,他给女儿取名 “星遥”,却在离婚那年弄丢了孩子的满月照。“去年在青海湖,看到一个戴贝壳项链的女孩…… 她回头的时候,我差点把船开到沙洲上。” 林夏偷偷录下他的故事,后来做成音频装置藏在江边废弃灯塔里。每当货轮鸣笛,生锈的喇叭就会播放老顾的独白,还混着浪涛声。灯塔的控制台里,藏着一枚贝壳发卡,边缘刻着模糊的 “XY”。

观测站的红白灯塔在雾中时隐时现,像林夏褪色的红围巾。为了记录信天翁求偶,我们在草棚里守了七天七夜。她教我辨认每一对信天翁:“喙上有疤痕的叫阿波罗,总偷邻居树枝的是丘比特……” 我的笔记本上画满了卡通信天翁,空白处还记着《楚辞》里的句子。

月圆之夜,上百只信天翁在悬崖边跳起 “踢踏舞”。林夏裹着军大衣,轻声说:“古希腊人觉得它们是溺亡水手的魂魄。” 她脖颈后的月牙胎记泛着微光,我想起父亲昏迷时紧攥的玉坠,也是相似的弧度。

台风比预警来得更快,我们挤在观测站的铁皮柜里。她用体温温暖我冻僵的手,应急灯熄灭时,她说起南极暴风雪夜:“当时我想,要是就这么死了,最遗憾的是没教会妈妈视频通话。”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耳朵,带着薄荷糖的凉意。我在她掌心写下
角度,马尾辫晃来晃去。我们为 “迁徙与守望” 摄影展准备了三十幅作品,有她拍的极地冰原,也有我写的书法题跋。她坚持手写说明卡,小楷工整得像印刷体,美院教授看了都称赞。

“这张往左移两厘米。” 她咬着发绳说,脖颈后的淡褐胎记若隐若现。我扶住晃动的梯子,看到她帆布鞋磨出了毛边。为了凑冲印费用,她连续一个月拍淘宝服装图,脚踝还被闪光灯烫出了水泡。

开幕式那天冻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林夏穿着借来的墨绿丝绒礼服,在后台反复擦拭祖父的老怀表。“这是他在平遥摄影节拿金奖时戴的。” 表盖里嵌着的照片已经泛黄,照片里的青年穿着中山装,站在牌坊前,肩上落着一只雪白的信鸽。

《天空之城》的旋律响起,林夏站在幕布后有些紧张,不敢上台。我拿出速写本,画了一只戴礼帽的企鹅,举着 “你是最棒的” 的横幅。她忍不住笑了,眼底的紧张消失不见:“要是搞砸了,我就逃去南极喂企鹅!”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我的裤脚。

摄影展上,最受欢迎的是《双人椅》。观众在逆光剪影前驻足,有人看到孤独,有人读出等待。一个穿校服的女孩指着题跋问我:“哥哥,‘云在青天水在瓶’是什么意思呀?” 林夏从后面走过来,给女孩一颗薄荷糖:“落叶掉进湖里,也能变成星星哦。” 看着女孩离开,我在林夏眼里看到了曾经十六岁的我们。

深夜清场时,我们在展墙夹缝发现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蜡笔画着长椅上的两个小人,天空飘着巧克力色的云朵。林夏把它塑封后挂在出口,取名《第一千零一个观众》。保安大叔说,这是附近特殊学校的孩子留下的。我们对着歪扭的签名研究了好久,最后在墙角监控里看到一个坐轮椅的少女偷偷放画的画面。

梅雨时节,出租屋的墙纸渗出黄褐色的痕迹,像在流泪。我正在临摹赵孟頫的《赤壁赋》,墨汁在 “哀吾生之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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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的清漆已经斑驳,木纹里刻着游客留下的字,有个 “等” 字被描了很多次,几乎穿透椅背。我看着湖面上漂浮的梧桐叶,像搁浅的小船。远处拱桥上,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新娘裙摆扫过石栏青苔,摄影师的呵斥声惊散了鱼群。

这时,快门声响起。我转头,看见三脚架的影子投在长椅上。女孩踮着脚调整云台,浅灰卫衣的兜帽滑落,露出用铅笔盘起的发髻。她鼻尖沁着细汗,睫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深棕发夹折射的阳光正好落在我鞋尖。

“能麻烦你当一下前景吗?逆光剪影很有故事感。” 她的声音像檐角的风铃般清脆。晚霞把枫林染成绛红色,我成了她镜头里的 “皮影人”。后来聊天才知道,她叫林夏,相机上贴满了科考时的贴纸,胖帝企鹅贴纸来自南极越冬站。

暮色笼罩湖面,她突然把相机对准我,屏幕里长椅泛着蜜色光,我的剪影和落叶构成黄金分割。“看,银杏一夜之间就变黄了。” 她笑着说,发丝间有雪松的香气。我提议一起拍张正脸照,话出口才觉得有些冒昧,她却认真地架起三脚架。快门按下时,白鹭刚好掠过水面。后来这张照片被调成胶片质感,我们的侧脸隐在秋色里,就像老电影的截图。分别前,我们加了微信,她的朋友圈动态是 “云湖长椅 + 1” 。

在梧城图书馆,我在古籍区座位上发现一本《山海经》,里面夹着写满微积分公式的枫叶书签。“同学,这里有人吗?” 林夏抱着几本《中国鸟类图鉴》出现,发夹换成了毛绒云朵,鼻尖冻得通红。原来她在找灰雁越冬资料,却迷路到了哲学区。

我们的交流从一本掉落的笔记本开始。笔记本里有白头鹎的速写,也有《洛神赋》摘抄。她捡笔记本时,一颗榛子巧克力滚了出来,停在我的砚台边。“见者有份!” 巧克力的脆响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格外清晰,我们像偷吃东西的孩子,忍不住笑,吵醒了旁边打盹的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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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轮子滚过青石板路,“咕噜咕噜” 的声响,惊飞了檐角打盹的麻雀。我站在苏州河边的老宅前,晨雾在乌篷船头凝结成细密的露珠。母亲蹲在樟木箱前整理冬衣,苍白的手指深陷进鸭绒被,像是想把过去的时光都藏进这棉被里。

“秋裤放上面,到了梧城别着凉。” 母亲的声音很轻,却让八仙桌上的药罐微微一颤。父亲侍弄兰花的手顿住,烟灰落在青苔斑驳的砖缝里。那株素心兰,低垂着脑袋,恰似父亲日渐佝偻的背。

厨房飘来酒酿圆子的甜香,母亲端着青瓷碗,手却在不停发抖,滚烫的汤水溅到牡丹刺绣桌布上。“梧城湿气重……”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这才发现,用了三十年的苏绣桌布,边缘已磨出毛边,牡丹的颜色也淡了许多。

父亲走进书房,粗糙的手轻轻抚过黄花梨书架。曾经,他在这里教我临摹《多宝塔碑》,那时书架还泛着蜜色的光泽。“带上吧。” 他把祖父的端砚递给我,砚底 “宁拙勿巧” 四个字,缝里嵌着岁月留下的墨垢,见证着我高考前夜的奋斗。

高铁启动,母亲追着月台跑了几步,宝蓝丝巾在风中飘动,让我想起小时候放走的蝴蝶风筝。父亲背着手,静静地站着,宛如河岸边扎根多年的歪脖子柳。列车驶过润扬大桥,我摸到风衣内袋的桃木梳,断了半截齿,那是母亲化疗时摔的。

来到梧城,雨带着海腥味。在出租屋整理行李时,我从毛衣里抖出一个香囊,褪色锦缎上绣着歪歪扭扭的 “平安”,还别着医用胶布,那是母亲化疗时绣的。当晚,我把香囊挂在床头,劣质薰衣草香混合着霉味,让我梦到老宅天井漏雨的夜晚,父亲抱着我辨认檐角的星星。

十月末,云湖美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我沿着导航来到公园西门,石阶上满是银杏叶,踩上去 “沙沙” 作响。退休老人在亭子里唱评弹,画眉的叫声和三弦声交织,惊起芦苇丛中的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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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她回画了一颗歪扭的心。我们靠着背诵《逍遥游》保持清醒,黑暗中,她念 “北冥有鱼”,我接 “其名为鲲”,然后是带着哭腔的笑声。凌晨风停了,我们发现彼此的掌纹被汗水洇成了相似的漩涡状。

林夏收到南极科考队录取通知那天,梧城迎来第一场春雪。她实验室的水培玉兰突然开花,洁白的花瓣落在键盘上,像是无声的告别。我帮她整理资料时,发现冷冻样本盒里藏着我的速写,是她在图书馆打盹的侧影,睫毛投下弯弯的阴影。

最后一次去云湖,防腐木长椅上刻满了情侣的誓言。她把贴满贴纸的相机递给我:“帮我保管这个老伙计。” 贴纸里藏着极光、珊瑚礁,还有我的侧脸剪影,最新一张是暴风雨夜的信天翁,羽毛上凝着冰晶,像披着银河的铠甲。

机场送别厅播放着《城南旧事》的音乐。她把祖父的怀表塞给我:“替我听听故乡的潮声。” 表链上缠着一根银白发丝。广播第三次催促登机时,她突然跑回来,在我掌心快速画了个螺旋:“这是信天翁的飞行轨迹,也是……” 引擎的轰鸣声淹没了后半句话。我看着飞机消失在云层里,想起她说过,所有候鸟的归途都是螺旋式上升的。手机震动,收到她临行前设置的定时邮件:“南极的极光会在每个冬至日问候云湖的海鸥。”

父亲能扶着助行器走路后,我带他回到江南老宅。母亲把林夏寄来的南极石供在佛龛旁,石缝里嵌着的磷虾化石,宛如凝固的星河,承载着远方的故事与希望。母亲还偷偷将我的衬衣与林夏的围巾晾在一起,笑着说这样月老便能看得更清楚些,促成我俩的缘分。她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那交织在一起晾晒的衣物,真能牵起我和林夏之间无形的红线。

日子缓缓流淌,我收到了国际摄影展的邀请函。而院中玉兰树像是知晓喜事般,结出了并蒂果。林夏的作品《螺旋》在摄影展上斩获年度大奖,照片中信天翁的羽翼划过银河,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题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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