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最后几天,你不陪着他,别人可能会说你不孝。”
“何况今天律师来了,遗嘱才有效,这是你爸爸的一份心意,你难道要辜负他?”
说着,陈随从怀里掏出枚三角符给我。
“这是我爸爸送我贴身佩戴的平安符。”
陈随一直不信有这些脏东西,但能用这个安抚我也好。
“你要是不放心就戴着他,不会有事的。”
“你别乱想,何况这里的风水局这么好。”
我沉思了下,“好。”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确实可能是自己胡思乱想,才会梦到这些。
天亮了,管家来喊我们去吃早饭。
“原来昨天那声音是你喊的,发生什么事了吗?”柳文鸢关切地问。
我犹豫了下,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本柳文鸢神色还正常,但当我说出那鬼没舌头,后脑也碎了时。
她的脸色霎时就白了。
“啪嗒”一声。
柳文鸢的筷子没拿稳,掉了。
“只是一个噩梦,你别多想。”张月拿来了安神香,让我晚上点着睡。
睡熟了,就不会做噩梦了。
“毕竟待会还要参加个葬礼。”
6
“葬礼?”我一惊。
这宅子里也没有挂白啊。
张月平静地说:“是我老公的葬礼。”
她老公死的突然,神婆说张慈军病重,阳气很弱。
要是再在家里大办丧事,恐怕会招来不吉利的东西上身。
所以最终便选择了低调办丧。
昨天时间紧迫,她就没来得及跟我们说。
我并没见过张月的老公,因此也谈不上伤感。
只是觉得怪异。
张家人都很怪。
张月老公死了,不难过也不筹备丧事,反而着急来找我这个堂妹,回来继承家产。
张慈军反而比我更着急让我继承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