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我脸颊上点了点：“那可真是独到的见解。既然这样……你要替我完成一个实验。”
我用余光瞥见那布偶深处似乎还塞着某些人类碎片，血迹呈暗色斑驳，我胃里阵阵恶心。“我不做任何实验。”我沉下声音，“更何况，我对无意义的献祭没兴趣。”
她放开我的肩膀，拖着长裙一步步后退，似乎对此并不恼火：“无所谓，你会改主意的。”
那裙子在地上拖行，发出湿漉漉的磨擦声。她退到灯笼后时，灯笼光猛地抖动了几下，随即一瞬间熄灭。我看不清她的身影，只感觉到房间里仿佛多了无数漂浮的阴影。
我咬牙：“快走。”
他却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别动。”
我用力想挣脱：“你搞什么？她不见了，情况更危险。”
他低声呵斥我：“嘘，听。”
我屏住呼吸，隐约听到空气中像是有几双赤裸脚掌在来回踩踏地面的声音，滴水般的啧啧声不时在角落里响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舔食残留的血液。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但那股浓烈的腐臭混合血腥的味道还是一股脑地灌进我大脑。我头皮发麻，眼眶泪水溢出。
“我必须离开这里。”我强压住呕吐感，“再待下去，我的味觉和嗅觉都会崩溃。”
他却贴住我的耳朵：“你想想那些受害者，如果你现在跑了，谁还能救他们？”
我咬住嘴唇，强迫自己镇定，抓住他衣领把他往旁边一拽，让他与我一同退到门边：“好，那就快一点，我们分头行动。我去找那女人的气息，你去找机关或者出口。”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低笑：“你竟然开始主动了？”
我深吸口气：“别废话，我只是不想这地方一直用那种血腥手段来维持什么见鬼的规则。”
他伸手抹了把脸，似乎在抑制恐惧：“好。那你小心。”
我推开门，转瞬间溜进了另一条更暗的甬道。刚踏进甬道，脚下踩到什么东西，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