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笑骂为变态;我怀孕时对各种香料的敏感;我想成为人形警犬,为国效力的理想……
记忆碎片在我脑海不停旋转、燃烧,紧接着又浮现我落入这个恐怖空间后经历的一切残酷挣扎。仿佛有个声音在质问我:“你可曾后悔拥有这超凡嗅觉?你可曾后悔踏进这规则怪谈的深渊?”
我咬紧牙关:“不后悔……我要……打破她……”
眼前血光一闪,我仿佛从一个无底深渊抽离出来。剧烈的头痛让我几乎晕厥。耳中传来看门人的嘶哑声音:“你的灵魂还没被腐蚀,勉强合格。”
我胸口剧烈起伏,转头看他。他也满脸痛苦,用力把手掌从符文球上扯开,咬破唇才压住那股尖叫欲望。看门人面无表情地收回符文球,符咒在他脸上爬动。
“通过了,就继续走吧。前面的路,更可怕。”他声音沙哑,像是施了诅咒,“她会让你们见识绝望。”
我支撑着身体站起,拖着酸软的腿,和他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尚未消退的惊惧与愤恨。我没有答话,也没有更多力气问为什么,只是默默迈步走向广场另一端的一座石门。
他跟上我,每走一步都似乎在伤口上撒盐。但我们都知道,只要还能走,就必须继续。因为这规则怪谈远没有结束,她还潜伏在无数扭曲空间里,肆意吞噬。要想打脸她的阴谋,必须一步步深入地狱。
我推开那扇石门,面对又一个未知的入口。周围的风,凝固在我们身上,像毒蛇缠绕。天上的月光灰暗,地面的影子也变得狰狞。看门人的嘶哑言语还在背后回响:“从现在开始,你们将见证真正的恐怖。”
我握紧刀柄,低声说:“走吧。”
他用沙哑的声音回答:“走。”
我们互相搀扶,离开广场,踏进更深的黑暗。脚步回荡在死寂的空气里,没有回头,没有退路。因为这场永无止境的怪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