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意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是啊。宴会这些场合，我一直不太喜欢。”
“那就走。”我淡淡地说。
她怔了怔：“什么？”
我轻轻举起酒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喜欢，就不必浪费时间。”
她望着我，像是在确认什么，几秒钟后，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我们没有打招呼，也没有解释，直接离开了宴会厅。
夜色中，酒店露台的风有些凉，她站在石栏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可以摆脱社交的束缚。
“顾沉，”她突然开口，声音轻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特别？”
我的指尖微微收紧。
“特别？”我嗤笑了一声，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谢言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她没有反驳，而是歪头看着我，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明明一直在帮我。”
“帮你？”我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沉冷，“你错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她的笑意渐渐消失，眼神逐渐变得复杂：“是吗？”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能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一刻，我突然生出一个危险的念头——
如果她不再是我的对手，而是属于我的人呢？
“顾沉，你到底在干什么？”
回国后，周珩再次找到我，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什么意思？”我靠在办公桌边，神色淡漠。
“你明知道她在争取更多话语权，明知道她在扩大影响力，可你根本没有真正阻止她。”他冷笑了一声，目光锋利，“你对她手下留情了。”
我微微皱眉：“她有能力，拿回属于她的东西不是正常的吗？”
“正常？”周珩冷笑了一声，“顾沉，你不会真的对她……”
我没说话，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着，心底有种隐隐的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