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可以赢？”
她笑了，语气轻柔却坚定：“你不让我走远，顾沉，是因为你害怕。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你根本不会出手。”
她的话，让我的指尖一瞬间收紧。
她看穿了我。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7
谢言宁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她没有因为我的阻挠而停下，反而转身开始布局，试图绕开我在公司内部布下的所有壁垒。
她的目标很明确——重新掌控她曾经失去的一切。
而我，原本应该站在她的对立面，继续压制她，维持我精心打造的棋局。可我却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无法彻底将她从局里踢出去。
甚至，在某些时候，我开始期待她的下一步行动。
这是一种危险的感觉。
“顾沉，你的动作未免太明显了。”
某天晚上，公司高层会议结束后，谢言宁拦住了我，站在走廊的昏暗灯光下，眼神冷静。
“你什么意思？”我扬了扬眉，装作不解。
她微微一笑，声音淡淡的：“你故意把我挡在董事会之外，却没有真正把我赶走。顾沉，这不像你的作风。”
我心头一紧，眯起眼睛：“你在暗示什么？”
她缓步走近，语气缓慢而平稳：“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出局，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可你没有。你只是限制我，却没有彻底驱逐我。”
她的目光在夜色里带着某种审视，仿佛在等我给出答案。
我盯着她，沉默了几秒，冷笑了一声：“谢言宁，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
“我不了解。”她轻声说，“但我知道，你对我，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敌意了。”
我的指尖微微收紧。
她这句话，说得太准了。
我以为自己能像过去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可当她真正变成我的对手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无法无动于衷。
她站在我面前的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