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是通过某音认识的，我们聊了三年之久，那次医院，是第一次见面，也是唯一一次。”
“她不让我跟你说，是觉得你年纪小，不该沾染这些肮脏事。”
“我拼上前途公布这段视频，是因为她在承受这些时，也才不过十几岁。”
“姜厌，现在她的直系亲属只有你。”
“舆论已经有了，报不报警，在你。”
11
行为比内心更直白。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警局门口。
为人民服务。
硕大的五个烫金字，看的我有些恍惚。
我仿佛看到那年，遭受过一场毒打的姜厌。
一瘸一拐爬到山顶，脏污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却又充斥着坚定。
她冲着远方大喊：
“我要做官，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得起我！”
声音在大山中回荡了许久。
最终消散在那片虚无之中。
我定了定神。
一如那年的坚定，大步走进警局。
12
没想到这么快再次回来。
还是坐着警车。
姜未夭的口述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
警察带了村长去问话。
这边勘察完现场后，他们也回来了。
警察面无表情的把我叫到一旁：
“办案讲究证据，村长不承认，我们也不能直接把人带走。”
我急了：
“那大槐树呢？我姐姐说他们在大槐树下埋尸，有没有找到大槐树？”
警察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村子根本没有大槐树。”
“而且村长说，你姐姐精神有问题，现在她去世了，倒真不好查了。”
“我姐姐精神没问题！程医生可以证明的！我……”
我还想为姜未夭说些什么。
却被赶来的陈老师打断。
他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