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噗通的声音,应该是李珍珠自己下井了。
那口井看起来清澈见底,但实际上有十几米深,虽然留了上下的台阶,方便我们下去清理,但不会游泳还是会淹死人的。
果然,没多久,我就没有听到李珍珠的声音,只听到天赐的哭声。
没多久,哭声停了,只有狗叫声。
我没有出去,躲在屋里看书。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奶奶的笑声远远从外面传进来,我才打开门。
奶奶给我买了大肉包子,这是我一直最爱吃的,张阿婆也给她的大孙子买了一个。
张阿婆在她家找了一圈,问我有没有看到李珍珠他们,我摇头,说自己刚起来。
一阵狗吠从井里传来,张阿婆走到井边,发现李珍珠和天赐都躺在里面,当场晕了过去。
奶奶把张阿婆送医院,把她儿子叫了回来。
但那个男人回家一个劲的骂张阿婆,怪她没有看好李珍珠和天赐,医药费也没出就回去了。
张阿婆一个劲的哭。
奶奶为张阿婆付了药费,说当初要不是张阿婆送她到医院,她多半死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重生那天。
因为,村里人是不可能去城里做手术的,高额的费用,没有人承受得起,只能在家默默等死。
回去的时候,张阿婆的儿子已经把李珍珠母子草草埋了。还把那条狗杀了,狗皮陪葬,狗肉用来招待来帮忙的几人。
嘴里却说李珍珠生前最爱那狗,也算成全她。
这个不忠不孝的男人,把舍不得花钱买菜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奶奶想让张阿婆跟我们一起去城里,但是她拒绝了,她在村里待了一辈子,不想离开。
奶奶也想留在村里,但她知道家里需要她,爸爸要工作,我要读书。
来接我们的那天,我爸找了块大青石板,把井口堵了。
井里死过人,井水不能再喝了。
我哭的泣不成声,求爸爸在石板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