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中风偏瘫，顾寒被黑风堂打断半条腿，股市下跌，是不是你做的？”
不过一年，顾家股市下跌百分之三十，蒸发市值五十亿。
要说这背后没有推手当面没有人信。
季哲眼眸微闪。
我凑近他：“季哲，黑风堂太子爷是你，是吗。”
黑风堂，掌管着华国几乎全部赌场，出了名的黑社会，干尽一切坏事，做事残忍，坑害了不少人命。
也只有黑风堂，华国的第一大黑社会有这个能力能撼动得了顾氏。
我的询问，是肯定。
季哲瞳孔微震，压着呼吸，睫毛微颤：“念念，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
“那你，是觉得我太坏了吗？”
他黑曜石般的眼眸像玻璃一样易碎，看着我的眼神像一只怕被丢弃的可怜小狗。
我压抑住心底的悸动，莞尔：“季哲，如果我想让你再去把顾寒另一条腿打断，你愿意吗？”
季哲瞳孔微缩。
我收回笑容：“你不愿意吗？”
“你知道我妈妈怎么死的吗？我怀疑……算了。”
“那换一个，你帮我，把沈白沐送到顾寒身边吧，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挺好的。”
我低垂下头，透露出哀伤。
沈白沐如果看到顾寒瘸了腿，她会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会很惊讶吧，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留在顾寒身边。
头上传来季哲清朗的憋笑，我抬头，水润润的看着他。
他的眼底好像盛下了满世星光，异常璀璨。
瞬间，猝不及防我被他揽住，他陷在我的肩膀上：“念念，我愿意，我愿意，我都愿意。”
“白念念，你睚眦必报，我很喜欢。”
“白念念，谢谢你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出你对这个世界的恶意。”
他低声呢喃，我瞬间愣住，眼前瓢泼的雪絮像把我的眼睛盖住了，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