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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天王:赌石鉴宝财色无双无删减+无广告

盐巴的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罗刚便带着李秋阳,借着混乱的人群掩护,迅速朝着餐馆的后门溜去。后门处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穿梭其中。“罗大哥,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李秋阳边跑边问。罗刚神色阴沉:“不好说,帕敢这地方势力错综复杂,政府军、克钦军、地方武装,都有可能。”“刚才被袭击的那伙人是三岔河场口的,他们背后是若开军,跟莫坤是盟友......”李秋阳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他刚来到帕敢不久,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显然这里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两人接连穿过好几条巷子,来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上。这条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爆炸声和零星枪声,提醒着他们危险仍在继续。“这边!”罗刚指了指前方的一栋三层小楼,快速跑了过去。小楼的外墙斑驳不...

主角:李秋阳罗刚   更新:2025-02-07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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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阳罗刚的其他类型小说《透视天王:赌石鉴宝财色无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盐巴的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罗刚便带着李秋阳,借着混乱的人群掩护,迅速朝着餐馆的后门溜去。后门处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穿梭其中。“罗大哥,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李秋阳边跑边问。罗刚神色阴沉:“不好说,帕敢这地方势力错综复杂,政府军、克钦军、地方武装,都有可能。”“刚才被袭击的那伙人是三岔河场口的,他们背后是若开军,跟莫坤是盟友......”李秋阳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他刚来到帕敢不久,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显然这里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两人接连穿过好几条巷子,来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上。这条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爆炸声和零星枪声,提醒着他们危险仍在继续。“这边!”罗刚指了指前方的一栋三层小楼,快速跑了过去。小楼的外墙斑驳不...

《透视天王:赌石鉴宝财色无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说着,罗刚便带着李秋阳,借着混乱的人群掩护,迅速朝着餐馆的后门溜去。

后门处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穿梭其中。

“罗大哥,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李秋阳边跑边问。

罗刚神色阴沉:“不好说,帕敢这地方势力错综复杂,政府军、克钦军、地方武装,都有可能。”

“刚才被袭击的那伙人是三岔河场口的,他们背后是若开军,跟莫坤是盟友......”

李秋阳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

他刚来到帕敢不久,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显然这里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两人接连穿过好几条巷子,来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上。

这条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爆炸声和零星枪声,提醒着他们危险仍在继续。

“这边!”罗刚指了指前方的一栋三层小楼,快速跑了过去。

小楼的外墙斑驳不堪,大门紧闭着。

罗刚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低声用缅语说道:“是我,开门。”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材瘦小的缅甸男子探出头来,见领头的是罗刚和,连忙将他连同李秋阳一起拉了进去。

大门关上,李秋阳看到屋内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罗刚将自己的车钥匙丢给瘦小男子,又交代了几句,接着便招呼李秋阳上车。

瘦小男子迅速打开后方的卷闸门,罗刚启动车子,一踩油门,吉普车便轰鸣着倒了出去,迅速远离这片街区。

车内,罗刚紧绷着脸,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没有危险靠近。

坐在副驾驶李秋阳也悄然开启透视的视野,随时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车子很快驶离帕敢场镇范围,道路也变得崎岖不平。

这是返回莫坤军事驻地的道路,路上基本看不到多余的行人和车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踉跄着从路边的灌木丛中跌了出来,正好倒在了道路的中间。

罗刚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发出尖锐的啸叫声,堪堪在那人面前停下。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脸色苍白,左肩处有一个明显的枪伤,鲜血正不断地从伤口涌出。

“是他!”罗刚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你认识?”李秋阳疑惑地问道。

罗刚嗯了一声,却已经拉起手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中年男子身边,蹲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

中年男子双眼紧闭,呼吸微弱,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李秋阳自然不会干坐着,也跟着开门下车,快步走了过去。

一边用透视视野快速在中年男子身上扫描了一下,一边说道:“不是致命伤,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

“先把他抬上车,我们驻地有军医。”罗刚抬头看向李秋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于是二人便联手将中年男子抬到了吉普车的后排座椅上,罗刚重新启动车子,加快速度朝着驻地驶去。

一路上,罗刚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而急切。

李秋阳则坐在后排,一边给中年男子止血,同时关注着中年男子的生命体征,一边暗暗警惕着四周可能潜在的危险。

很快,吉普车便抵达了莫坤的军事驻地。

罗刚迅速将车子停好,和李秋阳一起将赵明辉抬进了驻地的医疗所。

驻地军医看到罗刚抬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也顾不得多问,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罗刚和李秋阳看着中年男子被推进了急救室,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个人,罗大哥认识?”

这时,李秋阳才终于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问道。

罗刚掏出烟盒,给李秋阳派了一根,自己也掏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

“这人姓周,叫周明辉,是个翡翠商人,前几年我给他干了趟私活,”

“后来我才知道他老家和我是一个地方的,一来二去也算是有点交情。”

“其实刚才我也没多想,顺手就把他给救了下来......嗯,我知道这家伙很有钱,说不定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会打赏我百八十万什么的。”

前面都还好,听到后面那句,李秋阳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罗大哥的思路,嗯,很纯粹。”

罗刚扯了扯嘴角,又摆了摆手道:“行了,先不管他了。”

“我得去找人打探情况,你就自己安排吧,明天莫坤应该会派人过来接你。”

李秋阳点了点头,跟着罗刚一起走出医疗所,然后又独自返回自己的房间,拿起一本缅语速成看了起来。

到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罗刚才又找上门来。

他还带了两个亲卫,一个身材瘦小的叫梭温,一个脸圆的叫巴布,这两人将负责李秋阳日后外出时的安全事宜。

打发两名亲卫离开后,罗刚很随意的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边和李秋阳一起吞云吐雾一边问道:

“缅语学得怎么样了?”

“马马虎虎吧!”李秋阳笑了笑,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到一旁,“应该勉强可以日常交流了。”

罗刚点了点头,“能交流就行,在这地方,不会缅语太吃亏了。对了,关于今天的事儿,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李秋阳神色一正,“哦?什么消息?”

罗刚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今天那事儿,是克钦军干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三岔河场口的那口矿。”

“克钦军?”李秋阳皱了皱眉,“他们这么做,岂不是会得罪若开军的人?”

罗刚冷笑一声:“在这个地方,谁的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克钦军这么做,自然是有他们的底气。”

“不过,”罗刚话锋一转,“若开军虽然实力稍微差点,但他们的领导人昆布也是个狠人,今天这事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估计接下来,帕敢又要开始人心惶惶了。”

李秋阳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这里的局势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你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个!”罗刚咧嘴笑道:“作为相玉大师,你只要不是某一方的坚定支持者,在帕敢基本没有人会针对你。”

“你的在赌石方面的能力越是牛逼,你在帕敢就越是安全!”

“所以你现在需要的,是尽快提升你的知名度。”

......


昂敏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时而看看貌卡手中的翡翠,

时而看向正蹲着看翡翠原石的李秋阳,眼神热切,就像是看到什么稀世之宝一般。

“先单独标记,一会儿封装起来......收工的时候一起送到将军那儿去!”

昂敏低声对着貌卡吩咐了一句,又心情大好的走向了李秋阳。

李秋阳此时的心情也非常奈斯。

一缕缕温热而奇妙的“宝气”从他摸过的翡翠原石当中流淌而出,悄无声息地穿过他的手掌,顺着手臂最终汇聚于他后腰处的神秘葫芦之中。

葫芦仿佛饥渴已久,贪婪地吸收着这份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而它每吸收一缕宝气,都会有阵阵让李秋阳感觉清凉又舒爽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流遍他的全身,

让他感到神清气爽,仿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顶级的料子,他会用记号笔在上面写个A,次一级的就写B,再次的就写C或D。

当然,没什么价值或价值不高的,也写D。

虽然在李秋阳眼中没什么价值,但也是能作为全赌料也叫蒙头料出口的。

这种料子的价格不会很高,但有些皮壳表现好的也能卖出几千乃至几万的价格,而且数量够多。

而对于A级料子,他偶尔也会划几笔切割线,方便后期切割或开窗。

“李大师不仅眼力惊人,就连效率也是这么高效,真是令人佩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昂敏已经站在了李秋阳的身旁,一脸钦佩地说道。

原来不知不觉间,李秋阳已经鉴定好三四百块翡翠原石,并全部打上标记了。

其中至少有一百块是需要切割的。

李秋阳抬头,听完真帕的翻译,不怎么在意的笑了笑,“昂敏总经理过奖了,我也是尽力而为罢了。”

昂敏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李大师,你的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像你这样既能准确判断原石品质,又能高效工作的人,实在是太少见了。”

“那吴丹大师我也见过,跟你相比,简直就是野鸡和凤凰的差别......”

李秋阳手上不停,口中慢悠悠的说道:“不能这么说,要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挑拨。”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昂敏一听,连忙摆手,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通过真帕急切地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说,您的效率太高效,我们的工人和切割机都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接下来我会尽快安排更多的切割工具和工人,嗯,还有电力也需要重新调整......”

众所周知,越是高品质的翡翠,切割所需要的时间就会越久。

有些甚至需要切几十个小时。

这里才配备了五台油锯,当然跟不上李秋阳的进度。

李秋阳眉头微挑,又洒然一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当然可以!”昂敏认真的说道:“您这样的大师,工作时间是弹性且自由的,只要不影响生产,您随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卧槽,这么宽松的工作,简直就是打工人的最爱。

难怪罗刚之前说,相玉师的工作相对自由,没想到居然如此自由。

李秋阳心中嘀咕着,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笑容,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起身来,对昂敏说道: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没有问题!”昂敏也帮着李秋阳轻轻拍打身上的灰尘,小心地说道:

“我最后还有个小问题希望跟李大师沟通一下。”

李秋阳一边将记号笔和手电筒递给真帕收好,一边说道:“你说!”

昂敏左右看了一下,这才说道:“李大师以后认可的顶级翡翠原石,不一定要全部标记为A级或B级,”

“正常来说,每个月标记的A级翡翠,不要超过10块,B级不要超过30块。”

“哦?为什么?”李秋阳有些不解。

昂敏低声说道:“我们将军还有别的渠道,而政府军基本每天都会派人检查登记,将军这边,也不想跟他们发生明面上的冲突......”

别的渠道,李秋阳下意识就猜到是走私。

莫坤自己卖到瑞丽去,自然要比送到内比都拍卖要赚得多,毕竟会少缴几乎一半的税。

再一联想,赖家当初在帕威将军的指示下,参与劫走的莫坤的一车翡翠原石,说不定就是走私货。

而帕威是政府军的人......

“我知道了!”李秋阳轻声笑道:“那我以后就用D以后的字母标记。”

昂敏连忙点头,恭敬而热情地送李秋阳离开。

一个多小时后,李秋阳在真帕、梭温以及巴布的护送下顺利返回亲卫驻地。

下了车,李秋阳从梭温刚刚交还给他的那捆钞票当中抽出几张,分别给三人每人派了三万。

“辛苦三位了,这点钱弟兄们拿去买水喝。”

全程见识李秋阳今天大发神威的真帕感觉受宠若惊,连连推辞道:

“能为李大师服务是我们的荣幸,怎么还敢收你的钱。”

但李秋阳却硬要塞给他,还说道:“这只是小钱,我刚来帕敢不久,很多事情还需要几位多多帮衬。”

“日后我赚到钱了,也不会忘了弟兄们的好处......”

真帕作为中尉军官,月薪水还不到三十万,三万缅币虽不多,但也不算少了,比他三天的薪水还多。

见李秋阳如此大方,又十分和气,真帕也就半推半就地收下了。

一旁的梭温和巴布见状,也连忙道谢收下。

心中对于这位新来的相玉大师更是高看一眼。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李秋阳刚推开门,便看到罗刚和一名华人面孔的中年男子正坐着说话。

那华人男子脸色发白,肩膀上还缠着绷带,正是李秋阳和罗刚昨天救下的周明辉。

罗刚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满是横肉的脸色绽放出又骄傲又自豪的笑容,看向周明辉指着李秋阳道:

“李兄弟回来的正好,周大哥,我来给你隆重的介绍一下,”

“这是我一个部队出来的战友,帕敢最新晋的相玉大师,李秋阳李大师!”

......


李秋阳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再次拿起手电筒,仔细照向那块原石的开窗部位。

在帕敢,由于特殊且严格的翡翠原石分级制度,几乎所有的矿场主都会自己开窗切料的。

有时候切出好料子,矿场主也会偷偷卖掉,但多半都不会直接出面。

因此帕敢的翡翠市场上,有几乎一半的人都是翡翠中介,特别是这种拿半明料的。

这些中介就是收取白卡为生,但如果买方的出价高于货主的底价,他们还能拿到多出部分的提成。

好一会儿后,李秋阳才缓缓放下手电筒,看向年轻老缅,说道:

“你直接给我说货主的底价,成交的话,我多给你包点白卡。”

年轻老缅一听李秋阳这话,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他干笑两声:“老板,你这话说的......最少不能低于八亿缅币。”

“八亿看不到啊,”李秋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最多给你三亿五千万,成交的话,我可以给你包一千万的白卡。”

年轻老缅一听李秋阳只愿意出三亿五千万,脸上露出极度为难的神色,他说:

“老板,你这价格砍得太狠了,不行不行,最少五亿,不能再少了。”

李秋阳摇了摇头,态度坚决:“三亿五千万,这是我的最高价,你要不愿意卖,那就算了。”

“白卡也没有了......”

这块料子要不是开窗料,且开窗的技术够好,刚好将货头部位给开出来了,李秋阳最多出一亿缅币。

“行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一听白卡没有了,年轻老缅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奈说道:

“三亿五千万就三亿五千万吧,不过白卡你得给我再加点。”

李秋阳嘴角微微往上扬起,“最多再给你一百万。”

年轻老缅一拍桌子道:“成交!”

......

收下了那块会卡正阳绿翡翠后,李秋阳后续又花了五个多亿缅币,陆续收了二十多块性价比极高的翡翠毛料。

种水料和色料都有一些,但和昨天相比,整体质量相对差些。

临近傍晚的时候,市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梭温也回来了。

梭温一靠近,便低声对李秋阳说道:“李大师,那人在几个摊位之间兜兜转转,最终以四千万缅币的价格卖掉那块料子。”

“然后他去了镇郊的一处小院,院内有很多切废的料子......”

李秋阳点了点头,不再关注。

回到军营驻地,李秋阳安排真帕几人帮忙把收回的料子放好,便去看望罗刚。

罗刚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几日。

李秋阳又问道:“周明辉周大哥那边有消息吗?”

周明辉提供的三十亿缅币所剩不多,最多还能支撑两三天的样子。

翡翠原石也收了不少,而且都是性价比超高的。

罗刚摇头道:“没有消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料子收齐了,到时候走莫坤的渠道送过去就行。”

“莫坤现在对你十分器重,渠道费估计也是象征性的收点就行。”

李秋阳微微叹气,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知道我恢复身份的问题,他给我问得怎么样了。”

“还有我父母那边,一直联系不上,我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罗刚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安慰道:“李兄弟,你也别太着急,这边局势复杂,事情可能没那么好办。”

“但周大哥既然答应了帮你,就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至于你父母那边,你也不要太担心,”


痛!

太痛了!

李秋阳脑袋昏昏沉沉,意识逐渐回归,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的,特别是后腰的位置,更是火辣一片,甚至有些空荡荡的。

四周静谧无声,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

咦~!不对!

自己不是被赖家丢进废弃矿洞了吗?周围应该漆黑一片,可现在怎么透亮无比?

眼前依旧是乱石遍布、空间狭小,还有着十数具散乱尸骨的矿洞,但李秋阳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他的目光竟能透视眼前的一切障碍,视线如同自带光线一般,洞穿了整个矿洞的昏暗。

甚至能够穿透矿洞的洞壁深处一两米的位置,看清里面的构造。

更令他震惊的是,当他集中精神,视线竟能穿透自己的身体,清晰地看到自己体内的状况。

内脏、骨骼、经脉,甚至是血液流动的方向都一目了然。

包括后腰的位置----后背上一条狰狞可怖的竖形伤口,右肾的位置多了一个灰黑色的葫芦。

那葫芦不知是何材质,表面流转着淡淡的荧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它静静地悬挂在李秋阳的右肾位置,代替了他原本右肾的功能,不仅如此,那葫芦还似乎与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连接,正在缓缓地、温和地修复着他受损的身体。

他尝试着用意念去触碰那个葫芦,惊讶地发现其内竟然还拥有一小片空间。

“好神奇,难道......这是天意?”李秋阳喃喃自语,他猜测自己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完全是得益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神秘葫芦。

“嘿~!你竟然还没死!”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男声在李秋阳五六米开外响起。

李秋阳心中一惊,连忙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材壮实、满脸横肉的壮汉正缓步走了过来。

他身穿橄榄绿颜色的军服,头上戴着头灯,手上端着一杆步枪,肩膀上别着一部对讲机,左耳处还有一个耳机。

李秋阳心中警惕,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微微眯起眼睛,试探着问道:“中国人?”

在他的记忆里,这里是缅甸抹谷赖氏家族的废弃矿洞。

这个身着缅甸地方武装军服的华人男子,同样身份可疑。

壮汉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却刷得很白的牙齿,反问道:

“赖家人把你丢下来的?”

“刚才见你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啧啧,腰子都被割掉了,居然还能活下来......”

赖家!!!

提到赖家,李秋阳心中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发出来。

他紧握着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刻骨的恨意。

“赖家,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壮汉微微一愣,随即又是嘿嘿一笑,“可惜你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李秋阳微微眯起眼睛问道。

壮汉嘿了一声,轻蔑的说道:“今晚过后,赖家就不存在了!”

李秋阳闻言心中一惊,眼中精光一闪,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壮汉,他问:“你们是赖家的敌人?”

壮汉扬了扬眉毛,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倒是伸出大手一把抓住李秋阳破破烂烂的衣服,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拉着他便往矿洞深处走去。

一边说道:“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老子给你留条活路,但我们今晚的行动不容有失,”

“你给我在这边好好待着,等我们灭了赖家,我可以做主放你自由。”

跟随壮汉的脚步,李秋阳看到前方的矿洞深处,两旁蹲坐着几十上百名穿着和壮汉同样军服的士兵。

只不过这些士兵的面部特征更具中南半岛特色,李秋阳估计他们应该是缅甸的地方武装。

由此他心中很快就有了决断,反手握向了壮汉的手臂。

“大哥,等等,我有话说!”

壮汉警惕的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迅速后侧了半步,举枪对准了李秋阳。

李秋阳见状,连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眼神满是诚恳与急切:“大哥,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们一把。”

壮汉动作不变,眉头紧锁,显然对李秋阳的话不怎么相信,甚至有些嫌弃:

“帮我们?你瞅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子,腰子都被割了,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成问题,还帮我们?”

李秋阳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下自己还在缓慢愈合的身体,接着说道:

“我感觉我现在还死不了,他们割了我一个腰子,我必要赖家百倍偿还!”

“而且我当过兵,大哥你给我一杆枪,我第一个带头杀进赖家去!”

听到这话,壮汉神色稍松,又问道:“哦,在国内当过兵,那个单位的呀?”

李秋阳毫不迟疑的报出了自己原先的部队编号。

“哈哈,那还真是巧了,我也是八旅的!”壮汉听后脸上露出笑容,枪口往下压了几分,又问道:“哪年的?”

“21年的.......”李秋阳坦然应道,却也好奇壮汉的身份。

壮汉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我是07年的,光华营区特战连罗刚,一级士官退伍,你小子得叫班长。”

“给我唱一遍强军战歌,我就认可了你的身份。”

“是,班长!”李秋阳啪得一个立正,给罗刚敬了一个军礼,当即唱道:

“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

“停~!”

李秋阳才刚刚唱了两句句,便被罗刚打断了,

他脸上的疑虑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点了点头道:“用胸腔发声,是当过兵没错了!”

说着,罗刚把枪收了起来,拍了拍李秋阳的肩膀,道:

“既然你是咱八旅的兄弟,那我就信你一回。”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腰子都没了,还能打仗?”

李秋阳苦笑了一下,叹气道:“我叫李秋阳,一开始是去泰国旅游,不小心被人蒙到了缅北,后来在几家电诈园区兜兜转转一年多,他们叫我骗人,我当然宁死不从。”

“最后恰好我的腰子和赖家某个人匹配得上,就被他们高价卖给了赖家......”

他去年年末的时候,和女友杨芊羽一起到泰国旅游,下飞机后喝了一口女友给的瓶装水,后来就失去知觉了,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妙瓦底,也没再见过杨芊羽......

说着,李秋阳活动了一下脖子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道:

“至于我的身体,在我大仇得报之前,应该死不了......”

罗刚听后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拍了拍李秋阳的肩膀,沉声道:“兄弟,你受苦了。”

“放心,赖家欠你的,今天一定给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走吧,你先跟我去见将军!”

......


梭温见李秋阳神色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立刻明白了事态的紧迫性。

他二话不说,迅速从座椅下摸出自己的步枪和一个满装的弹匣,递给了李秋阳。

李秋阳迅速检查了一遍武器,确认无误后,将备用弹匣别在腰间,步枪则打开保险,拉栓上膛紧紧握在手中。

此时,真帕也已经将车开到了大石头后面,车子稳稳停下。

“关灯,熄火!”李秋阳面色严峻,重新布置了一遍任务:

“你们只需要在这里掩护我就行,不必直接参战,等我叫你们再过来,明白吗?”

他毕竟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退伍兵,现在又被神秘小球强化过身体素质。

还有透视视野的辅助,在这样的雨夜,突袭对方几个毛贼还是有信心的。

真帕三人闻言,虽然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但看到李秋阳那沉稳自信的模样,又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李秋阳点了点了点头,接着打开车门一个翻身跳下车。

然后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夜色中踏过泥泞,从侧面迅速拉近和那两辆车的距离。

在他的透视视野中,何世宏坐在前车的副驾驶位置上,正低头玩着手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而后排的三个枪手,有两个正在打盹,另一个也在玩手机。

后车的枪手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这时,两名司机终于挂好牵引绳,正从各自的车头或车尾走向驾驶位,刚刚打开车门,一只脚刚刚踏入车内,一发子弹便已划破夜色射穿前车司机的脑袋。

“砰!”一声枪响传来,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前车司机的脑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然捏碎,鲜血和脑浆瞬间喷溅而出,溅得何世宏一身都是红白之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他手中的手机都握不住掉了下去。

前车司机的身体无力地瘫倒下去,倒在了座椅和车门之间。

后车司机也是刚坐进车里,正准备关闭车门,便听到了枪声。

惨烈的枪声吓得他打了个哆嗦,但在他关闭车门之前,李秋阳的第二枪已经到来,同样精准地穿透了他的脑袋。

何世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身的血污让他看起来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他又是惊恐又是愤怒地尖声叫道:“有敌人,干他,干死他!”

其实当第一声枪响的时候,两辆车的枪手就各自惊醒。

但在此等夜色,如此滂沱大雨下,一时之间他们根本不知道敌人的位置。

他们的车灯倒是直射前方,但枪声却是从左侧方传来的。

后车的三名枪手迅速从侧面打开车门下车,借助车子的掩护观察敌人的位置和动静。

而前车的三名枪手也是严阵以待,其中一人更是放倒了驾驶位的座椅,准备将卡在车门位置的司机尸体推开,从而关闭车门。

他们这辆车是防弹的,只要关闭车门,车内的安全可以得到初步的保障。

但他刚从放倒的座椅上爬过去,手还没触碰到司机的尸体,自己的脑袋却已然暴露在李秋阳的射击视界当中。

砰!”

又是一声枪响,前车中准备关闭车门的那名枪手,侧方脑袋瞬间爆开一个血洞,

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瞬间倒下,鲜血混合着脑浆喷洒在车内,与何世宏身上的血污相互映衬,更添几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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