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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踢开吕布当主公小说结局

幽灵小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魏续、侯成、宋宪三人,他们上辈子绑了吕布,现在应该也都有这个念头了,可毕竟没有去行动,也无法治他们的罪。而且他们都是将,现在缺兵少将,正是用人的时候,只要他们以后肯安分,机会还是可以给他们,但只要有一点背叛投敌或者不服从的苗头,高顺不介意拿他们来杀鸡儆猴。当然现在还有一件事情,高顺思考了一会,便拿起笔书写起来。“真写起诗来了。”吕望翎原本非常鄙夷高顺对服虔众人用那么高的礼仪,正想嘲笑他一番,这时看他坐下来书写,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还真装上了。尚未写完,便有人来回报,服虔等人已梳洗完毕。高顺立即放下笔,跑去见服虔,服虔还是满脸的高傲,但毕竟高顺知礼,他还是说道:“高将军对我等如此礼遇,不知所为何事?”在服虔身后,陈群、袁涣等一干文人...

主角:高顺吕布   更新:2025-02-07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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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顺吕布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踢开吕布当主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幽灵小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魏续、侯成、宋宪三人,他们上辈子绑了吕布,现在应该也都有这个念头了,可毕竟没有去行动,也无法治他们的罪。而且他们都是将,现在缺兵少将,正是用人的时候,只要他们以后肯安分,机会还是可以给他们,但只要有一点背叛投敌或者不服从的苗头,高顺不介意拿他们来杀鸡儆猴。当然现在还有一件事情,高顺思考了一会,便拿起笔书写起来。“真写起诗来了。”吕望翎原本非常鄙夷高顺对服虔众人用那么高的礼仪,正想嘲笑他一番,这时看他坐下来书写,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还真装上了。尚未写完,便有人来回报,服虔等人已梳洗完毕。高顺立即放下笔,跑去见服虔,服虔还是满脸的高傲,但毕竟高顺知礼,他还是说道:“高将军对我等如此礼遇,不知所为何事?”在服虔身后,陈群、袁涣等一干文人...

《三国:踢开吕布当主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至于魏续、侯成、宋宪三人,他们上辈子绑了吕布,现在应该也都有这个念头了,可毕竟没有去行动,也无法治他们的罪。

而且他们都是将,现在缺兵少将,正是用人的时候,只要他们以后肯安分,机会还是可以给他们,但只要有一点背叛投敌或者不服从的苗头,高顺不介意拿他们来杀鸡儆猴。

当然现在还有一件事情,高顺思考了一会,便拿起笔书写起来。

“真写起诗来了。”

吕望翎原本非常鄙夷高顺对服虔众人用那么高的礼仪,正想嘲笑他一番,这时看他坐下来书写,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还真装上了。

尚未写完,便有人来回报,服虔等人已梳洗完毕。

高顺立即放下笔,跑去见服虔,服虔还是满脸的高傲,但毕竟高顺知礼,他还是说道:“高将军对我等如此礼遇,不知所为何事?”

在服虔身后,陈群、袁涣等一干文人士子也正要出来,原本见到高顺亲自到牢中接他们,都十分新奇:高顺是想要干什么?

“这么放低身段,莫非是想要征辟我们?”

众人都猜到了这种可能。

“若真是如此,诸位可愿为其效力?”

陈群众人彼此你望我,我望你:他们只知高顺是吕布部将,其他具体的情况都不知,自然轻易做不了决定。

确实也有不少人挺瞧不起高顺:吕布一个有勇无谋的莾夫,手下武将能有多厉害!

何况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好的出身……若有好出身,早就拿出来炫耀了。

而此时高顺是向服虔道:“顺向来敬仰博学多智之士,服先生既为饱学之士,顺自当敬之。”

服虔心道:“一个粗鲁武夫,也敢说敬仰博学多智之士。”

但服虔也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而是低吟了两句:“戾鹰出,兔骨露野,风吹羊膻,荆棘茂,莺歌无,豺狼行。”

高顺一愣:“果然是高傲的老匹夫,这说我是凶恶的老鹰,把可怜的兔子和温顺的羊都杀了,只留下遍地荆棘和吃.人的豺狼,鸟都被吓走了。

文人骂人,果然是杀人不见血啊!我想要招揽你是不假,但不能纵容你。”

高顺脑子一动,也念道:“四纷扰攘,禽兽尽出,百姓鸣野,白骨未掩,飞禽难展,走兽屈股,龙王拨云,电母藏行,风婆困顿,雷公何觅。”

高顺最后说“雷公何觅”之时是手指服虔,意思再是直白不过。

一旁的吕望翎却是不明所以: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诗?

陈群、史涣众人一愣:粗鲁武将也能说出这种文绉绉的话?

服虔确实愣了一下:本来他也不是要跟高顺比诗词的,令人惊讶的是高顺竟然懂诗。

服虔“淡然”说了句:“将军意欲何为,今日礼遇我等又是何意?”

高顺道:“如今天下大乱,顺只愿申大义于天下,保得一方平安,匡扶汉室,救社稷于累卵,先生既是饱学大才,顺只愿先生能助一臂之力。”

“来招揽我的?”

虽然自己确实有点小名声,但现在也不过是一介白衣,还是被关在牢里的“乞丐”,人家可是亲自到牢里接你出来的,这样子不可谓不是礼贤下士。

服虔的确是有点儿小感动的,但选老板这事也不能太随意。

服虔便说道:“虔才识浅薄,安得将军如此屈尊。”

高顺道:“如今天下大乱,百姓艰苦,天子蒙难,先生既有才学,又岂可不思救百姓救社稷于危难之间,恳请先生助我。”


话分两头,曹操主营帐中。

一个独眼的大汉以军礼跪下,道:“司空,末将前来请罪。”

曹操面无表情,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元让不必在意,来日再战便是,倒是孤大意了,本以为那高顺是一支溃军,臧霸也不过是一群草寇,没想到还有这样子的战斗力。”

而说话之间,曹操是侧眼看了一下旁边一个双手过膝的汉子:之前他说放走高顺,是因为当时夏侯惇已现败迹,若是逼得高顺死战,夏侯惇有可能会战死。

当时夏侯惇只说了“军人战死沙场又有何惧”,曹操便知刘备所说不假。

曹操只道高顺要跑,倒不甚在意,可是高顺竟然敢杀回来?

“玄德。”曹操还是问道:“你对元让此番失利怎么看?”

刘备道:“既然高顺、臧霸杀回来了,他肯定是要救吕布的,司空当早派大兵围剿才是,不然他会和吕布里应外合。”

的确,现在似乎应该这么做。

曹操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许禇,于禁,乐进,徐晃,李典还荀攸几个谋士身上,最后目光是放在了一个文士身上,问道:“奉孝,如今之计,该当如何?”

郭嘉望了一眼夏侯惇,道:“夏侯将军,那高顺、臧霸可曾率领大军追击你们?“

夏侯惇摇了一下头:“没有。”

郭嘉随即对曹操说道:“司空,只需派出一支军队,采取守势,防备敌军来袭便可,不需要理会他们。”

“哦?”曹操奇道:“这是为何啊?”

郭嘉解释道:“因为我们这次的目的是吕布,现在已经将吕布围在了下邳城中,如果我们分兵去围剿高顺、臧霸,那么我军布置,阵型就会乱,围城兵力也会变得薄弱,一旦吕布从城中杀出,我们兵力不足,很难挡得住。”

夏侯惇道:“奉孝先生,万一那高顺、臧霸来袭击我们怎么办?”

郭嘉摇了一下头,道:“不会。”

曹操问道:“奉孝为何如此确定啊?”

“吕布之前雄霸徐州,臧霸、孙观他们这些盗贼害怕他的力量,所以不得不听命于他,但其实他们也都是各自为战罢了,两边从来就没有真心,加上之前他们又被许将军打败,所以对我们只有畏惧,这次会来相救,一者是怕吕布灭亡了我们再去对付他,二者是怕吕布脱险之后会怪罪于他,他们与夏侯将军这一战,先败而后胜却没有追击,一者是没有竭尽全力救吕布的意思,二者他们本来就是乌合之众,不是久战之士,所以我料定他们不会再来。”

曹操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不是还有吕布手下第一猛将高顺吗?他对吕布应该很忠心吧,难道不会再来救?”

一旁的荀攸道:“高顺即便对吕布再忠心,他手下也只有不到一千人的陷阵营,再加上收拢一些溃兵,多也就是两三千人之众,他调动不了在这里长久盘踞在徐州的臧霸。”

夏侯惇道:“既然敌人怯战,那我们何不乘胜追击,将他们彻底消灭。”

曹操摇了下头:“元让莫急,泰山贼匪长久盘踞在此处,如果他们不出来,想要剿灭他们,就像是入水摸鱼,很难彻底将他们剿灭。”

“司空所言甚是。”郭嘉补充道:“只要我们擒住吕布,泰山群匪没了倚仗,以后一定会成为为祸乡里的流匪恶寇,以后想要消灭他们会容易很多,所以我们的首要之计是要将吕布拿下。”

众人对郭嘉和曹操的这通分析也纷纷表示赞同,唯独夏侯惇有些气未消,但听到“为祸乡里“,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手下的斥侯来报,有一个自称是吕布的人打劫了一个村子,在那里滥杀无辜,还抓走了很多壮丁。”

众人倒是稀奇了:“自称是吕布的人?”

“没错,照那些村民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高顺。”

郭嘉、荀攸关心的却是:“你说他们还抓走了很多壮丁?”

郭、荀两人,甚至包括曹操都是一惊:抓壮丁意味着是要组建军队,便不是溃散,而组建军队的目的是要攻城略地,所以刚刚的分析难道是错的?!

夏侯惇没好气地说道:“斥侯回来还说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说是那高顺不但杀了他们不少人,而且还把人给活活骂死了。”

把人活活骂死?

吕布或者他的部将杀人不算什么新鲜事,但把人骂死是什么意思?

郭嘉问道:“夏侯将军说清楚,是怎么个骂死?”

“是士兵说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啊。”

郭嘉道:“快把士兵传来。”

众人都疑惑:不就是死个人,打仗不天天死人,需要那么紧张?

不多一会,一个小校模样的士兵走进了营帐,依言将高顺到达陈家村子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郭嘉还特意问了好几遍细节。

最后众人总结了当时的情况:两个骑着雄壮军马的人到了他们村子,想要借粮,他们不借,而其中一个开口骂人,被骂的人听了几句之后就自己撞死了。

骂人时虽然很凶,但并没有骂什么粗鄙的话。

在之后骂人的人,也即是自称吕布的人自己留在村里,将村里的五百多原本有武器,已经成军的壮丁给带走了。

“吕布”虽然杀了人,但并不是他自己先动手的。

听完这一切,刘备惊奇而木木地说道:“此人绝非高顺,更绝非吕布。”

众人都知道吕布:他有勇无谋,哪里有什么口才。

至于高顺,早听刘备和陈珪陈登说过:他是个治军良将,但沉默寡言,更没有口才。

曹操问道:“若此人非吕布,亦非高顺,却不知吕布军中还有何人有如此之能?”

众人都想到了陈宫:但要说智谋,陈宫确实有,但绝没有那样子的口才啊!

郭嘉道:“那高顺军中恐有大才啊!”

曹操望着刘备,陈珪、陈登,问道:“吕布军中有此人,你们当真没有听说过?”

三人都是摇了摇头:吕布军中有什么人才他们自然早就知道,武将有高顺、张辽,魏续,宋宪几人,谋士也就一个陈宫,如果真的有一个口才那么好的人,他们不熟也不会没听说过的。

难道是某个刚刚投奔吕布的人?

最为关键的是,这个人能自己提刀杀人,还能自己把人骂死!

曹操叹道:“如此人才,可惜跟了吕布。

奉孝、公达,若敌军中真有此大才,我军该当如何?”


高顺这才缓了下来,臧霸几人如在梦中:这接下来的事情还能再商量吗?

高顺继续痛苦了一会,终于是抹了一把泪,缓了缓情绪,道:“对不起各位,我失态了,让你们见笑了,我们还是尽快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吧!”

众人坐到营帐之中,面面相觑之下都在等着高顺先开口,可偏偏高顺情绪还没有完全恢复。

终于,臧霸道:“既然高将军已经消灭了昌豨,那我们不如就杀回下邳城,救出吕将军吧!”

“没错。”孙观道:“高将军能一日灭昌豨,可见果然是擅长兵法的,那就请高将军指挥我们怎么打吧!”

尹礼、吴敦明显还有疑虑:曹操毕竟不是昌豨啊?哪有那么容易打。

高顺寻思:打败了昌豨,再哭上一场果然是有用的,现在臧霸、孙观对他已经心服了,四人中本来就是臧霸为帅,那么现在直接就可以以主帅的身份去指挥他们,而不是纠缠怎么才能让他们听从命令了。

高顺便问道:“这几日四位将军可曾去刺探过军情?”

臧霸道:“自然是有的,我们探到,曹操此时正率领大军包围着下邳,已经连续几次攻城,却没能将其攻下,这两天也没有再攻了,此外在东北方向驻扎着一支约有三千人的军队,很显然是想要防备我们的。”

“防备我们?”高顺道:“他们没有做出攻击的态势吗?”

臧霸摇了摇头,道:“没有。”

高顺寻思:曹操这是没打算理会他这一支敌军,他可是把夏侯惇打败了,就不怕背刺他们。

当然不会怕!

曹操用兵怎么会犯那样子的大错,显然他已是定下了先擒吕布,再来打其他人的策略!

此计不可谓不高,因为吕布一亡,徐州敌对曹操的势力的军心就散了,接下来打败收拢这些势力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也一定会防备敌人袭击,如果现在突袭这支三千人的队伍,多半会遭到埋伏。

吴敦喊道:“高将军,我们先把这支三千人的队伍给消灭了吧!”

高顺示意了一下不急,继续问道:“下邳周围的城池,小沛,彭城情况如何,那里可有驻军?”

臧霸道:“没有。”

果然不出所料啊,曹操也是很明白“人亡地存,人地皆失 人存地失,人地皆存”的道理。

但尹礼、吴敦道:“既然城池是空的,那我们何不趁机把小沛和彭城都拿下。”

这个办法高顺自然是考虑过的:拿下小沛和彭城,然后一起威逼下邳,曹操不敢对他们置之不理,一定会派大军来对抗,到时吕布从下邳城中杀出,里应外合,还是有很大可能救出吕布的。

但细想之下便已否决了:因为虽然能救出吕布,但这个战法曹操只要不死围吕布,便有很大的转圜的余地而难以大败,这就意味着曹操能随时卷土重来,他之后在徐州也无法安宁,可能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其次便是如此救出吕布,吕布仍然是他的老板:自己辛辛苦苦却要救出一个有勇无谋,缺信少义的老板,太亏。

高顺的目的从来都是陈宫与张辽。

再者便是现在根本无法联系吕布,无法保证自己在攻击曹操之时吕布会出下邳城中杀出来,须知上辈子的吕布被困下邳之后就再没想着突围。

“不可。”高顺还得给几人不打小沛和彭城的理由:“曹操好不容易打下了小沛和彭城,怎么会不派兵驻守,我料定曹操一定有埋伏。”

几人也是左望右望,一时无计了。

而且高顺刚刚的话怎么有害怕的意思?

孙观忍不住问道:“那高将军有何计谋?”

高顺沉吟了一会,道:“我与曹操以及其部将夏侯惇,于禁等人连战数场,深知其军纪严明,战力极强,若想打败他极为艰难,各位当真有雄心与我一起战曹操?”

几人面面相觑!

臧霸连忙道:“高将军有,我等便有。”

高顺看了一眼臧霸,心道:“好个宣高,关键时刻知道团结,知道做表率,确实是个可堪大用的人才。”

孙观也道:“高将军有,我等便有。“

尹礼吴敦还真没有多大的雄心,但此时别人已表态,他们也不能怯场。

“既然如此,我便下几条军令,若依军令而行,我可保我军士兵战力能增加数倍。“

正面对战的实力!

这还真就触到了几人的痛点:几日前他们以两万的兵力对战夏侯惇五千兵,竟然还输了,最后还是靠高顺带着不到一千陷阵营来救的他们。

这可是真的太丢脸了。

高顺随即道:“一,马上精简队伍,将年满二十,不满三十,身上无伤无病的士兵全部挑出来,组成精锐部队,二,全军的盔甲全部集中,也归精锐部队使用。三,马上伐木,以木片做盔甲,做得越多越好,四,便是精锐部队,我也要重新挑选,重新训练……”

高顺一连下了十多条军令,有他自己上辈子听来的,也有原本便是陷阵营早已定下的军规。

臧霸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孙观,尹礼,吴敦几人倒是有些茫然,不免觉得高顺所说太过于繁琐,太过于麻烦。

唯有臧霸越听越是心惊:有些军令他制定不出来,但是一听就知道这些军令一旦实行,是真的能够令士兵的战斗力暴增的……怪不得陷阵营士兵的战斗力那么强了,绝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全部有全副铠甲。

有臧霸带头,虽然孙观三人迟疑:这样子能让他们的士兵战斗力增加数倍,难道不是会让士兵们怨气冲天?

但最终还是依令而行。

接下来的几天,高顺便大刀阔斧的整军,除了刚颁发的几道命令,又补充了几条:将全军的战马都抽选出来,组成一支骑兵部队,一共得到了骑兵八百人,但只是一人一马。

同时命人打造马掌以及制作马镫。

步兵中选出精壮之士后,又通过了几轮筛选,分别选出了臂力强的,跑得快的,还有行动灵活的,当然还有自小练过武的,分别组成了不同的队伍。

这么一整训,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起初孙观三人都有些不服,但他们都是带过兵的,也是看得到这支军队的战斗力的提升的。

“按照历史的发展,曹操应该放水去淹下邳城了吧!”

高顺盘算着手中的队伍:马兵八百,其余的带铁甲的步兵有两千多,可以称为精锐,经过这半个月的补充与制作,有木甲、皮甲的也有五千人了,也可算精锐。

其余还算壮丁但算不上精锐的有一万两千。

剩下的还有一万多老弱伤残,没有足够兵器,只有镰刀、砍柴刀等等,甚至是拿农具或者砍木棍为武器,只能用来壮声势而不能指望打硬仗。

“不够三万人啊!人数与曹操还差得不少,但曹操是远征而来的大军,是真正的精锐,手下的将领可是于禁,夏侯惇和许禇,徐晃这样子的名将。与他们硬碰硬,最差的选择。”


一夜休整之后,高顺让丁修,李甲留下来重新整训骑兵,自己带着剩下的步兵出发了。

第一天,高顺命令陷阵营士兵都不穿甲,依寻常的行军速度,走了三十里。

第二天,高顺突然加快了行军速度,甚至连夜行军,一天一夜便走了将近八十里路,第三天的时候大军便已隐入了昌豨所屯驻的所在的群山之中。

“我们这么行军,这还没看到敌人便已累死了啊!”

“闭嘴!”

高石当即喝住眼前新任的百夫长陈礼:“大战在即,岂可说如此丧气的话,何况大军在外作战,一天行八十里这算多大的事情。”

“一天行八十里还不算大事?”

陈礼厌弃地看着高石:他虽然有意入军,但却是被高顺强拉入军的,心中自然充满了不爽,结果刚参军就一直在跑。

“既然如此,那何不索性带着兄弟们跑呢?”

陈礼寻思着,可是最初跟着他的五百多兄弟,有不少人都已经被编入到其他的队伍之中了,自己的手下也加入了不少高顺的士兵,他们是不听陈礼命令的,而且总觉得他们是来监视的。

逃,怎么逃?

有这种想法的可不止陈礼一个,大多数人不像陈礼这样子顾及着一起出来的兄弟,只想着有机会就逃。

此时的高顺,正在听着丁袄的回报。

“我们目前查到有五个营寨,有两个已经可以断定是空寨,只有少量的人在那里盯守,另外的三个寨子都驻扎着不少士兵,具体人数不知,但都不会少于千人。”

高顺摆了摆手,道:“说我让你调查的。”

“是!”丁袄便转而说道:“三个营寨中,每天只有最里面的营寨有粮车出入,其他的营寨只有入没有出,至于女人,是左边的这个寨子最多,而且我亲自潜进去查探,有整整一大片空地上都是晒的女人的衣服,红的,青的,蓝的各种颜色的都有,我仔细看过,都是丝绸锦缎。”

“不用问了,最里面的营寨是他们的屯粮之地,而我们这次是集中全部兵力攻击左营。”

高顺随即将副统领高石,袁喜、廖陷以及陈礼几个百夫长都叫了来,宣布了作战计划。

高、喜、廖三人都无异议,唯独陈礼问道:“将军,既然有三个营寨,存粮之地又是最里面的中寨,为什么我们要攻打这最左边的寨子呢?“

三人都不自觉地咳了一下。

“不该问的别问。”高石呵斥了一声:他作为陷阵营出身,军纪最是严明,军令一下便知要执行,这不是他该问的。

为何如此作战确实不需要详细告诉属下,但是高顺有意要培养这几人以期他们之后能够独当一面,便解释道:“很简单,因为匪首昌豨在这个营中。”

陈礼更加奇怪:“将军怎么知道的?”

“因为女人的衣服。”

这下子不单是陈礼,其他人也更是莫名其妙,高顺则是解释道:“昌豨是土匪的山寨,土匪不像正规军队,他们都是可以带着妻儿在军营之中的,所以这营中一定会有女人,尤其是这个昌豨。

昌豨这人反复无常,为人无信,我料定他肯定是胸无大志,那他图什么,如果是图升官,图光耀门楣,早已投降大汉朝廷,而他作为盗匪残害百姓,自然也不会是图名声,所图的不过就是逍遥自在,荣华富贵,还有娇妻美妾。“

众人听着,倒也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明白高顺之意。

高顺继续解释:“他既然图娇妻美妾,作为一匪之首,无人克制,自然会强抢以及搜罗美女归其享用,所以身边的女人一定很多。而这些女人都需要吃穿住行,而且一定是土匪的女人中最好的,一群女人每天换洗的衣物,还有给他们跳舞取乐的衣服得有多少?

而且她们都围在昌豨身边,每天衣服洗后晾晒之地自然是昌豨住处旁边,所以哪里的女人衣服最多,昌豨就会在哪里。”

高石众人都频频点头,陈礼却是目瞪口呆:凭女人的衣服就能知道匪首在哪里?

怎么感觉那么匪夷所思呢!

不过想想也没错,陈礼也是知道,越是家中富裕,越高门大户的子弟,品级越高的官员女人也就越多,而且她们的衣服确实也穿得比别人更加富贵多彩。

陈礼不觉问道:“那将军,我们要怎么攻打敌寨?”

“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亮之前,我要让兄弟们都出现在敌人营寨之前,到时直接强攻便是。”

“强攻?”陈礼寻思:这也不算什么兵法吧!

这一夜,高顺也没让士兵生火造饭而只吃干粮,凌晨时分,便逐个叫醒士兵,悄然摸到了营寨之前。

天已蒙蒙亮,营寨大门前,只有微弱的灯笼光,隐约将营寨照出。

“还有五十步!”

高顺命令士兵们慢慢往前移,先是往前十步便提醒一声。

“还有四十步!”

“还有三十步!”

“还有二十五!”

当高顺离营寨大门还有十五步的时候,营寨大门的士兵竟然是靠在墙上睡觉。

“还有十步!”

高顺冷笑,随即一个挥手,弓箭手“嗖“的一下子,箭雨便齐齐射出,警卫的士兵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已中箭身亡。

“出击。”

已重新穿好盔甲的陷阵营士兵当即冲了上去。

敌兵完全没反应过来,大军当即冲入了营寨之中。

高顺很快抓住了一个敌兵,问道:“你们首领在何处?“

那敌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只得依言带着高顺前去。

到了昌豨住处,昌豨衣衫不整地提着刀跑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大群慌张惊恐的女人。

高顺一个照面,便将昌豨活抓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袭击我营寨?”

高顺冷笑道:“怎么,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你?”昌豨看着旁边的都是重铠重甲的士兵,惊道:“你们是陷阵营?”

高石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是太笨嘛!”

“陷阵营,误会,误会啊!我一直是听命于吕将军的啊!”

高顺也不和昌豨废话:“现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便是命令你其他营寨的手下投降。”

昌豨显然是想要活命的,只能是照着高顺的命令吩咐,向其他营寨下令,放下武器投降。

到了第二天,昌豨的手下人便全部被俘,一点人数,各营寨中人,还有附近的镇子村落,男女老幼将近五万人,军队数量则是有总共有八千人,但有不少都是老幼,只有数百人带甲。

高顺便只留下精壮,其他人收缴武器后解散了。

清点军中粮草,还有数万斛,此外还有大量的钱财,高顺留下部分粮食作军粮,剩下的都分发给了百姓,被昌豨抢来的女人也都放了,由百姓指证,抓走了几个平日里欺压百姓的头领与恶人。

高顺随后又命令各地的亭长,县长各自管理本部,然后押着昌豨和几个土匪头目以及缴获的钱财前往与臧霸几人汇合。


“知道了。”高顺抓着吕望翎不放,说道:“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说不嫁给我,心里别提有多期待嫁我呢!”

严氏、貂蝉目瞪口呆地望着高顺:这话说得匪夷所思,不过好像又没错。

陈宫更是惊讶:这是高顺吗?高顺可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还能说出这么孟浪的话来。

不过作为吕布的谋士,陈宫倒还真有心为吕布遗孀遗孤找个归宿,让吕望翎嫁高顺,眼下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于是说道:“望翎小姐,陈宫愿为你们做媒,成此百年之好,严夫人,你以为如何?”

严氏原本是不愿的,毕竟高顺“杀了”吕布,但貂蝉已经帮着说服了她:毕竟她跟着吕布闯荡天下,也知道吕布在外面名声不好,自己女儿离了高顺,未必便能嫁得更好的人。

甚至会因为是吕布女儿的关系而受到苛待。

至于高顺“杀“吕布这事情:毕竟是吕布先杀高顺妻子,不能怪高顺朝吕布发怒,吕布又根本是自杀的。

“便依公台先生之言吧!“

“母亲!“竟然人人都希望自己嫁给高顺,吕望翎一阵羞恼:恨高顺杀了吕布是真恨,但先前对高顺的”思念“也是迅速地涌上来。

偏偏就是这将门之女的倔强让吕望翎不愿点头,心头一冲,想起件事,便说道:“父亲一直希望我嫁给文武双全之人,你武是不错,但想让我嫁给你,除非你给我写首诗出来。”

写首诗?

陈宫、严氏、貂蝉都是一愣:这不成心为难人,高顺一个武将,倒是识几个字,让人写诗,纯属刁难嘛。

高顺心下一喜:就这么简单。

吕望翎是继续喊:“写文章也行。”

“好!”高顺便放开了吕望翎。

吕望翎高顺,咬牙切齿的:他杀了我父亲,我竟然还要嫁给他!

吕望翎心里总拗不过这个弯,可这是当众答应下来的事情……如果只有貂蝉,只有陈宫,或者哪怕面对的是张辽、魏续、侯成、宋宪他们几人,她都可以直接反悔,偏偏严氏在这里。

可以在她面前撒娇索爱,可以在她面前胡闹,但绝不能拿这种事情出尔反尔。

因为那是她的母亲,在以孝治国的汉朝,不孝可是大罪。

不过,吕望翎心里很快把心放回到肚子里:高顺哪里会写诗啊,更别说文章了。

“正好啊!”高顺却诡异地说道:“你现在跟我,还有公台先生去做一件事情。”

吕望翎疑惑道:“做什么事情?”

“我们原本正要去见被温侯关起来的名士才子,要说服他们为我效力,你也跟我一起好了。”

吕望翎一愣,一乐,道:“我父亲都没能让他们甘心效力,凭你?”

“对,凭我。”高顺说得信心十足。

吕望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道:“那走吧!”

貂蝉、严氏自是回去料理吕布后事,高顺、陈宫和吕望翎三人便继续往大牢中而去。

吕望翎兴致冲冲地说道:“别人呢我也不在乎,你要是能把其中一个叫服虔的说服了,我不单嫁给你,而且你以后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高顺倒是饶有兴趣,问道:“服虔,是谁啊?”

陈宫解释道:“服虔河南荥阳人,字子慎,年少之时曾入太学学习,学得满腹经纶,后被举孝廉,中平年间,官一度做到了九江太守,但后来被免官,原因不知,此后曾流落四方,在温侯刚入徐州之时,曾经想招揽他,但他拒绝了,温侯就把他关入了牢中,一直关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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