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顶传来摄政王清冷的声音。“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顾知亭,谁都一样?”“那你还找探花郎?”“他不就是翻版的顾知亭?”最后一句话到嘴边给咽了下去,说出来显得他太矫情。许樱绯心里的白眼已经快翻到天上去,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一定要证明她对兄长余情未了?碍于他摄政王的身份,她耐着性子解释:“探花郎的事是个误会,我与他毫无瓜葛。”那夜兄长说会解决谢沐泽的事情后,义母没再提过议亲之事,她也就探花郎的事情抛诸脑后。萧翎哦了一声,“没看上?是哪儿不像吗?”他半眯着眼,慢条斯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许樱绯想了一会儿,干脆回答:“我哥说会给我找个赘婿,探花郎那么优秀的人才,应该不愿意做赘婿。”萧翎喝下去的茶咽到一半,突然被什么哽住,不上不下卡在嗓子眼,...
《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头顶传来摄政王清冷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顾知亭,谁都一样?”
“那你还找探花郎?”
“他不就是翻版的顾知亭?”
最后一句话到嘴边给咽了下去,说出来显得他太矫情。
许樱绯心里的白眼已经快翻到天上去,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一定要证明她对兄长余情未了?
碍于他摄政王的身份,她耐着性子解释:“探花郎的事是个误会,我与他毫无瓜葛。”
那夜兄长说会解决谢沐泽的事情后,义母没再提过议亲之事,她也就探花郎的事情抛诸脑后。
萧翎哦了一声,“没看上?是哪儿不像吗?”
他半眯着眼,慢条斯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
许樱绯想了一会儿,干脆回答:“我哥说会给我找个赘婿,探花郎那么优秀的人才,应该不愿意做赘婿。”
萧翎喝下去的茶咽到一半,突然被什么哽住,不上不下卡在嗓子眼,最后噗呲一声喷出来。
他从没有这么失态过,慌忙去找手帕擦身上的水渍。
不过摄政王还是摄政王,很快就平静下来,仍是那个散漫的语调,只是慵懒的嗓音里夹杂了一些笑意。
“看来顾知亭不见得是真心为你打算。”
他狭长的眼睛里光线忽明忽暗。
“小郡主,不要听他的。”
许樱绯只觉好笑:“长兄如父,我当然听我哥的。”
难不成听你的?
萧翎抬看着她,直起身走几步,很骄傲地站在许樱绯面前。他背着光,挡住了原本照在许樱绯身上的光线,许樱绯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中。
“若真为你着想,应该替你找大盛最优秀的男子,怎会找一个没用的赘婿?”
他垂眸屈尊降贵地看着许樱绯。
若问大盛哪个男儿最优秀,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许樱绯装作很认真地点头。
“好,我回头跟我哥说说。”
一眼就看得出是敷衍他。
萧翎暗暗咬住牙。
“谢谢王爷的赏赐。”许樱绯很恭敬地行礼,“臣女告退。”
来问他小匣子的最后一景在哪儿,问到了恨不得赶紧溜之大吉。
萧翎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尾轻轻扬起。
“好,本王送你。”
许樱绯一听,立即摇头。
“王爷,这儿不比别院那么偏远,现在又是大白天,您没必要亲自送我回府……”
萧翎淡淡掀了掀眼皮。
“别自作多情,本王什么时候说要送你回府了?”
他目光极淡,懒洋洋说了句:“本王只是尽尽待客之道,送你到门口。”
许樱绯一脸尴尬站在那儿。
萧翎已经越过她走到前面,见她没有跟上,回头:“怎么?不舍得走?”
许樱绯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到书房门口时,迎面两个侍女端着琉璃盏和果脯走来。
正想问什么,看到摄政王冰冷的脸,话到嘴边也没敢开口,默默停下站到一旁。
出府时路过王府花园。
这个时候已经是盛春,王府花园到处都是花,却不是在枝头,而是被剪下来晾在簸箕里。
她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摄政王,心想这个人心肠可真够狠的,开得正好的花全都剪下来,难道他不仅有喜欢女孩子物品的怪癖?还有辣手摧花的怪癖?许樱绯胡思乱想,花常用来形容女子,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女子,所以对鲜花产生厌恶?
只是可惜了这满园的花……
她正左看右看,忽然察觉到一个很强烈的眼神。
又戳到她的痛处。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一旦提起这件事,情绪便肉眼可见低了下去。
许樱绯没再说什么,好像拒绝就是拒绝兄长和长公主的亲事一样。
萧翎在她对面坐下,很随性地摆了摆宽大的袖袍。
“本王正好要去一趟大学士府,顺路。”
此刻已是黄昏,马车比外面光线更暗,里面点了一盏灯。
许樱绯没再说话,萧翎也很安静。
没多久,侍卫递进来一卷卷轴,萧翎接过打开。
许樱绯瞥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见萧翎眉头微蹙,看得很仔细。
他前额光洁饱满,玉冠束起的乌发很密很黑,清晰的下颚,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可能是光线问题,此时的萧翎看起来不像平时那样清冷。
许樱绯挪了挪身子,脸朝向车门那边,头靠着马车壁,两个人互不打扰。
马车缓缓行驶在进城官道的上,旁边的树林已长出绿芽,暗红的夕阳洒在上面,温暖又美好。
萧翎看完卷轴,上面是大学士所述的科举改良问题,这件事已经商讨过无数次,但由于朝中意见不一,一直没有下决断。
他抬起头时,发现许樱绯不知何时已经睡着。
白皙纤细的手扒着马车上的把手,露出一小截藕臂,生怕睡觉的时候摔倒,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在如云的黑发间若隐若现,马车有些摇晃,她的头也不时晃动,但丝毫不影响她睡觉。
看样子,昨夜确实没睡好。
萧翎小心坐过去,靠在她身侧,她的头东倒西歪了几下,发现有个舒服的地方,便歪了下去,正好是萧翎的肩膀。
小小的脑袋轻柔地靠在他肩上,黑发像绸缎一样散落在他肩头,传来淡淡清香。
他垂眸看见紧闭的眼,小巧的鼻子,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马车里很安静,烛光跳跃,萧翎嘴角微微上扬,墨黑的瞳孔映出那张白瓷一样细腻光滑的脸,好想捏一捏,手都已经伸出,可在几乎触碰到的那一刻还是停了下来。
早春天黑得很快。
回到侯府时已经入夜。
远远就看到侯府大门前许多家丁出出进进,手里拿着灯笼,像是要大张旗鼓出去。
萧翎掀开车帘看了看。
人群中,顾知亭穿着灰色大氅,颀长清秀,芝兰玉树,如鹤立鸡群。
他放下车帘,身旁许樱绯仍在熟睡。
他轻轻把她的脑袋从肩上移开,拿了个软枕垫到后面,让她的头枕在软枕上。
宽大奢华的马车稳稳停在侯府前。
顾知亭看到摄政王的马车,前来请安。
车夫掀开车帘。
他看到清冷孤高的摄政王坐在马车里,马车内比外面要暖,但一袭玄衣的摄政王坐在那儿如冰山一样,徒增几分冷意。顺着他的目光,顾知亭看到坐在他对面的许樱绯,正靠着软枕睡觉。
他有些惊讶,不过很快转为惊喜。
萧翎淡淡开口。
“小郡主马车坏了,本王正好碰见,顺路送她回府。”
顾知亭又恭敬行了一礼,谢过摄政王,问他是否可以上车接走许樱绯。
萧翎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拒绝。
温润如玉的男人上车后脱下身上大氅披到睡着的人身上,正想抱起她时,动作惊醒了许樱绯。
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是兄长,很自然地露出温柔的、甜甜的、纯净的笑。
才过一晚,却觉得她明显苍老了。
老夫人出身名门,大家闺秀,老侯爷执意要收一个商贾之女为义女,还是年少白月光的女儿时,她第一次跟丈夫红了脸,但仍然保持体面,接纳了她。
许樱绯来侯府后,她虽未给过她好脸色,但也从未有过为难。这些年兄长一直在中间斡旋,她们感情渐渐好起来,已然有些许母女之情,谁知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夫人打了她,但她并不恨老夫人。
她放下勺子,起身请安,唤了声:“义母。”
李嬷嬷扶老夫人过来。
她在许樱绯身旁坐下,侧脸看着她,手动了动,似乎想像以前一样摸摸她脸颊,伸出却又收了回去。
“绯儿,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她表情平平:“大夫说没有大碍。”
老夫人眼角却流出了泪,看着许樱绯似有千言万语,却归于沉默。
前厅里烧着炭火,外面虽冷,里面却温暖,侍女替老夫人脱下貂帽,许樱绯看见她鬓角银发丛生,看到她龙钟之态,心生内疚。
伺候的侍女陆续出去,只留下李嬷嬷。
前厅寂静如斯。
许久传来暗叹声。
老夫人的声音惆怅又委婉,像绵绵的被山石堵住的河流,虽然艰难但还是冲破阻碍断断续续流了出来。
“绯儿,你兄长自幼聪慧,说一句神童也不足为过,这些年一直在后宅围着你转,你难道还要把他绑在身边一辈子吗?”
“堂堂男儿应该胸有大志,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束缚他。”
“他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这样是亵渎了这份感情。”
“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放过他好吗?算义母求你……”
说话间,老夫人已经起身撩起裙摆,正欲向许樱绯跪下。
在她跪下前,许樱绯率先扑通一声跪下,她什么也没说,但眼里全是恳求之色。
恳求老夫人成全她。
老夫人眼中闪过愤怒,很快又转为无奈。
“平日肆意妄为就算了,这种事情也还要任性吗?”
“你还小,分不清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但知亭他分得清,他若是对你也有儿女之情,会一直把你当妹妹吗?”
“你又怎知他对你是一样的情感?”
这些话像是闷热的午后突然来了一场瓢盆大雨,浇得人透心凉。
许樱绯跪着,青丝如瀑垂在地面。
是啊,她只顾自己追着兄长,从没想过他喜不喜欢自己,诚然他是喜欢的,可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并不确定。
“老侯爷临终前把你交给我,是我没有教导好你,放任你与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兄亲近,才闹得如今这个局面,都是我的错……”
她满眼沉痛看着许樱绯。
“义母别无所求,只求你不要主动跟知亭说爱慕他的话,若他主动,你们两情相悦,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义母也会成全你们!”
这句话像是抽走了许樱绯所有气力,她曾想过为了爱情奋不顾身,为了兄长跟天下为敌,唯独没想到,这有可能是她一厢情愿。
她呆呆看着地面,许久才弱弱说道:“我想听兄长亲口跟我说他喜欢长公主,想和长公主成亲。”
只要他真的喜欢别的女子,她就算再难过,也会收起自己的单相思。
老夫人看着她,幽怨又愤怒,“你兄长待你如何你不知道?你若是不想他成亲,他会成这个亲吗?!”
这句话像石头一样重重砸向了她。
兄长才貌双全、旖旎风光,少时就有无数少女倾心于他,还曾让她递情书和信物,每次她都扔掉,还跟兄长抱怨说她们想跟她抢兄长。
兄长总是温笑着,“茵茵别生气,你的兄长谁也抢不走。”
后来渐渐再也没有情书信物。
*
春夜的别院,雕栏画栋、清冷安静。
庭院的池子里有两条锦鲤,一条金黄一条火红,一大一小,在小池子里游得欢脱。红的那条光滑亮丽,身姿矫健,小的那条一直尾随它。
在她眼里,这两条鱼自由自在、欢乐洒脱;可在别人眼里,原本应该鲤跃龙门的鱼却被困在小小池中。
春夜寒风拂来,吹皱池中春水,水光混着庭院的烛光映在她脸上,美得惊心动魄。
清丽不施粉黛的面容上挂着盈盈欲滴的清泪。
被打的时候她没有哭,涂药时背上火辣辣地痛她没有哭,一个人被丢弃在这里也没有哭,可面对现实这一刻,她哭了。
义母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扯开这张面纱不应该是你。”
“你的自私只会害了他。”
“若他心里真的有你,根本无需你如此不矜持。”
有时候,想通一件事情就是那么一刻。想同过去告别也是在那么一刻。
……
她静静坐在池边的亭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阴影映入眼帘,许樱绯心惊,转过脸,看到身材颀长,一身锦衣华服的摄政王踏着月光走过来。
她擦擦眼泪,起身随意行了个礼,沉脸道:“王爷,大晚上的,您总是悄无声息出现在臣女院子里,是不是不太好?”
玉冠束起一袭墨发,男子清冷站着,气定神闲看着她:“原来你会动啊,刚才远远瞧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块望夫石。”
许樱绯懒得跟他嘴贫,拢了拢披风,准备回房。
却听到他声音淡淡:“本王刚才见到顾小侯爷和刘将军,听他们说你在将军府小住,本王还以为在侯府别院看到的是鬼。”
他垂了垂眼眸,仔细看她:“趁着月黑风高,来看看住在这里的小郡主到底是人是鬼?”
义母走前已经告诉她,会跟兄长说这几日她在将军府刘之瑶那儿小住。
毕竟她这个样子被兄长看到,侯府必然掀起腥风血雨。
许樱绯平静如水:“王爷就当我是鬼好了。”
“等不到情郎,都恨不得做鬼了?”
许樱绯侧脸,眼中愤愤不平:“请王爷不要胡言乱语!”
萧翎抱着手臂倚在栏杆上,夜风拂过,吹起他的袍角,腰间碧玉丁零作响,他淡淡道:“怎么是胡言乱语了?你喜欢你兄长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句话像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迸发。
她仰起满脸泪痕的脸:“我喜欢他有罪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反对,所有人都在嘲笑谩骂,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件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事情?!”
寂静的夜,她如同困住的小兽,形单影只,痛苦又无助。
萧翎狭长的眼半眯着,“小郡主,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谁关心你喜欢谁?”
许樱绯眼眶微红瞪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你倒是说说,本王安的什么心。”
“也不知这是探花郎的福还是祸。”
申林板下脸:“这种话外面传也就算了,我们当中好几个都是看着樱绯郡主长大的,换作你们,有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妹妹,不照样捧在手心?”
他换上轻松的笑容:“当初是谁说没有顾知亭,肯定去侯府提亲来着?别到时候让探花郎捷足先登,怪我没提前把消息透露出来。”
说完发现大家眼神不对,回头一看,看到摄政王清冷的眼神慢悠悠看着他。
原本热闹的人群像是冬日的湖面,被冰雪沾染,瞬间冰封千里,寒凉至极。
萧翎表情冰冷,声音慵懒:“成华殿近来很闲?申大人还有闲情逸致做起月老来了。”
申林立即挺直身板低头站好。
其他人看摄政王冷若冰霜,也都小心谨慎、噤若寒蝉。
他们之中好几个与萧翎同在国子监上学,少时一起玩闹,但都已是以前的事情。自从成了一人之下的摄政王,他寡淡肃杀、手段强硬,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镇住满朝文武。
不多时,大学士带着新科状元、榜眼和探花来拜见摄政王。
萧翎一眼就看到高挑出众的探花郎。
他对这个探花郎也有印象,他的才华不在状元之下,甚至比状元郎还要出彩,只是缺少一个身居高位的举荐人,这才成了探花,这也是他这些年一直想要改革科举制度的原因。
任人唯贤不能只是说说,既然要选贤能之才,为何还要将举荐人作为参考途径之一?
寒门能出一个进士都不易,更何况还是探花,此前萧翎对这探花郎还有些遗憾,但今日看着却是厌烦。
果然跟顾知亭如出一辙的儒雅气质,两人要是穿一样的衣裳,背影看起来一模一样。
走了一个顾知亭,又来一个探花郎?
探花郎跪在地上,温文尔雅地表达对朝廷的忠心。
若在平时,他会叮嘱几句,说一些鼓励的话,但今日他冷着一张脸,早知道会有这出,这个探花郎给谁也不能给他。
萧翎从诗词会出来,出园时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躲在假山后,两个人踮着脚尖往园子里的人群看,他看到熟悉的淡粉色身影。
许樱绯虽然心情沉闷,但也好奇老夫人给她物色的探花郎究竟长什么样子。
听说今日探花郎会来春日的诗词会,她便拉着刘之瑶一起来偷看。
但诗词会里人太多,到处都是谦谦君子,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探花郎。
这时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看清楚了么?”
许樱绯和刘之瑶双双愣住,对视一眼,回过头一看,摄政王阴鸷泛冷,嘴角勾出一个冰凉的笑容。
他俩立即转过身行礼。
萧翎笑得慈眉善目,“小郡主和刘千金想看哪位郎君,要不要本王带你们去看?”
许樱绯咬住嘴唇,耳尖红得要命,刚想拒绝。
身旁刘之瑶不明所以直接回道:“我们想看看探花郎是哪个。”
萧翎唇角轻动,滑过一丝淡笑,眼神落在低着头的粉衣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不知是今日日头有些大的缘故,还是她着急想看清探花郎容貌,脖子上竟沁出了汗珠,柔柔地贴在发根,在阳光下发出莹莹光芒。
他抿了抿唇。
“眼光可真差。”
许樱绯皱眉,这个人一如既往的恶劣。
她也不带怕的,嘴角抽了抽,抬起头,径直看进他眼里。
“探花郎不也是王爷选的吗?说我们眼光差,不就是王爷眼光差?”
萧翎藏起眼中的晦暗汹涌,羽睫微垂,眸底幽暗,声音冰凉。
“本王是替朝廷选人才,又不是替你选相公。”
许樱绯瞳孔地震,看到萧翎若有似无的笑,羞耻地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他……他怎么知道她要跟探花郎议亲的?
她又气又恼,拉起刘之瑶,礼都不行,就跑了。
两人一口气跑到园子外才停下来。
刘之瑶气喘吁吁,“樱绯,你不是说昨天才知道要跟探花郎议亲吗?怎么今天摄政王就知道了?”
许樱绯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他怎么知道。义母明明说只是看中了探花郎,还没有问庚帖八字。
人没看到,还白白被笑话一场。
刘之瑶拉着她,担忧地问:“你当真要出嫁了吗?”
“不然呢?早点嫁了大家都省心。”
她不用担心谢沐泽纠缠不清,义母不用担心她会影响兄长和长公主的感情。
刘之瑶若有所思,“都说探花郎是有文采的人里相貌最好的,应该不差,改天我让我哥找个机会约他,我们到时候再去看。”
许樱绯急忙打住她,“别再特地去看了,要再给摄政王碰到,我在他面前头都抬不起来。”
“怕他干嘛?他管天管地,还能管你成亲?谁成亲前不想看看郎君长什么样啊?不是人之常情吗?”
“你看他那阎王索命的样子,有正常人的情感吗?心肠也太毒辣了,好像看别人吃瘪他能多块肉一样。”
“就是,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子会倒八辈子血霉嫁给他,每天对着一张欠了他八百条命的脸……”
她们俩正在谩骂,背后冷不丁一个声音传来。
“本王欠了谁八百条命?”
两个人被吓个激灵,明明刚才看着没有人跟上来,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春日暖暖的日光下,碎金一样的阳光洒在深紫色长袍上,照着男人清俊的脸,他薄唇含笑,瞧不出任何不快,但在许樱绯眼里,却是阴郁压迫,让人瘆得慌。
刘之瑶牵着许樱绯的手微微颤抖颤抖,眼睛紧张得不知道往哪儿看,许樱绯倒是很淡定,抬眸道:“不是,王爷听错了,我们是在说别人。”
“别人?你倒是说说,刚才在骂谁。”萧翎很嚣张地挑眉:“小郡主,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王明日就将你那未来夫君贬到最远最苦的地方。”
“……王爷刚才还说探花郎是朝廷人才,就这么对待国之栋梁吗?”
萧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人才不得多历练历练嘛,偏远苦寒的地方更能磨练他的意志。”
这个人嘴巴有多贱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说肯定说不过她,许樱绯胡诌:“我在骂我自己。”
萧翎轻哼一声:“哦?小郡主欠了谁八百条命?”
许樱绯没好气:“王爷管我欠谁八百条命呢,反正不是欠你。”
她还没说完,旁边的刘之瑶大惊失色,心一下跳到嗓子口,猛地转头看她,心想,樱绯,你在跟谁说话?
许樱绯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感受到落在头顶的强烈的光线,但话已经说了,能怎么办?
萧翎站在阳光下,还是平常那个低沉冰凉的嗓音:“樱绯郡主出言无状,以下犯上,罚抄一百遍《女则》,抄好后亲自送到本王府上。”
刘之瑶抬转过脸,一副想要与好姐妹同甘共苦的样子,萧翎瞥一眼她,“怎么?刘千金也想抄一百遍《女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