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栩天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极品中的奇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舞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在不远处的许长春听了这话后,像只哈巴狗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许栩,就是没办法说话。许栩看到他满眼渴望的眼神心都软了,朝他摆了摆了手,示意他过来,在他头上揉了揉,温声对他说道:“嗯,长春要是听话也有糖吃!”小男孩听后,眼里瞬间有了光,脸上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还对她咧开嘴笑了笑。许栩看着这头大身子小的孩子,心里不是滋味,缺营养啊!还是要先解决吃的问题,为了自己也得想尽办法改善。许长英见不得自己亲姐对这个小哑巴有好脸色,生怕这小哑巴跟他抢糖吃,他转头瞪了许长春一眼道,不满道:“他个小哑巴,话都说不了,能干什么!姐,你有我就好了。”许长春这个七岁的小孩子,长期被人嘲笑他是个哑巴,在这种被歧视的环境下性子越来越敏感,所以被自家堂弟这样一瞪眼,刚刚还...
《穿成极品中的奇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站在不远处的许长春听了这话后,像只哈巴狗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许栩,就是没办法说话。
许栩看到他满眼渴望的眼神心都软了,朝他摆了摆了手,示意他过来,在他头上揉了揉,温声对他说道:“嗯,长春要是听话也有糖吃!”
小男孩听后,眼里瞬间有了光,脸上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还对她咧开嘴笑了笑。
许栩看着这头大身子小的孩子,心里不是滋味,缺营养啊!还是要先解决吃的问题,为了自己也得想尽办法改善。
许长英见不得自己亲姐对这个小哑巴有好脸色,生怕这小哑巴跟他抢糖吃,他转头瞪了许长春一眼道,不满道:“他个小哑巴,话都说不了,能干什么!姐,你有我就好了。”
许长春这个七岁的小孩子,长期被人嘲笑他是个哑巴,在这种被歧视的环境下性子越来越敏感,所以被自家堂弟这样一瞪眼,刚刚还高兴得抬头笑的他,又默默的将头低了下去。
许栩见状,立即沉下脸喝斥道:”许长英,以后再听到你叫长春小哑巴,我就收拾你!糖也没有了。”心里却想着:许长英这熊孩子的性子啊,得使劲掰才能直。
”姐,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喊的吗?“许长英满脸疑惑的看着许栩,他不知道他哪里说错了。
她姐以前不是也整天骂许长春小哑巴吗?还跟他说许长春这个小哑巴一点用处也没有,连句话都说不了,可她今天干嘛又不让他喊了?
许栩抚额深吸了口气,忍了。该死的许菊花,脑子里的水是真多啊!看来以后要她用混凝土才能填得了上了。
”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反正以后不准喊小哑巴了,你喊他三哥或者长春哥都行,记住了没!”许栩现在也不可能跟他说兄友弟恭的道理。
读书才能明理,这性子都偏了的孩子显然明不了,暂时只能用霸权主义贯彻到底了。
“哦,记住了。”许长英暂时被强权给威逼了,嘴上是应了,就是脸上的表情却很是不服,甚至还暗戳戳给了许长春一记不太友善的眼神。
许栩当没瞧见,也不指望一下子能将他掰过来,没关系,慢慢来,反正往后要相处的时间长,教不服她就打服,总有办法的。
姐弟三人的互动引起了地里头些许人打量,交谈中还偶尔带了些闲话,许栩没那个意愿停在这给听人说长道短,她将目光投向那高悬于头顶之上的日头。
此刻,阳光已不再那般耀眼夺目,而是有一半被云层所遮掩。那透过云层洒下的阳光,显得有些斑驳迷离,仿佛也失去了先前的炽热,这般天气倒是颇为宜人。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小萝卜头问道:“你俩有事没?家里有没有安排你们活?”
“没有,奶说让我跟杏花姐去山上找野菜的,都还没出发,许秋姐和麦穗姐就过来找她一起,我跟小~~~长春哥就没跟着去了。”许长英摇了摇头,小哑巴几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
“嗯,那你俩就领着我去找你杏花姐吧。“许栩本想自己再逛逛的,可看着地里那些认不全的庄稼,不想在这上面耗了。
还是去山上转转吧,说不好她也自带女主光环呢?她要求不高,能捡着只野鸡弄些肉吃就阿弥陀佛了。
梦想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她这样想也没错吧!
“姐,去找杏花姐干嘛?你平日里不是最不耐烦上山吗?总说山里虫子多,路还不好走,衣服也很容易被刮坏。“许长英很不理解。
他姐今天是怎么了?不仅骂了他好几次,还破天荒的给了许长春那小哑巴好脸色,现在又说要去山上找杏花姐,脑子被吴小草砸坏还没好全吧?
许栩看着那小子写在脸上的疑问,抬脚轻踢了一下熊孩子的屁股,没好气道:”小孩子家家的,废话真多,你就说去不去吧!”
许长英被他姐踢得一个踉跄,再听到她姐那不耐烦的语气,哪还敢说别的啊,立马走在了前头:“去去去,姐,你说去哪就去了,我这带你上山找杏花姐。”
许栩扯了扯嘴角跟在他身后,这熊孩这么识时务,可塑性很强嘛!往后的小跟班有了。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许长春,招呼道:“长春,愣着干嘛,跟上啊!”
许长春听到许栩喊他,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了,那抹显而易见的笑容挂在了脸上,可开心了。
姐弟三个不慌不忙的往山那边走,偶尔还能听到许栩提醒两小屁孩注意脚下的声音,让一些看到的人都纳闷不已:许家这刺头苞转性了?不找人麻烦改关心人摔着了?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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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缺粮,野菜竟也成为了村民充饥的主要食材之一,正因如此,山中的野菜也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采摘,如今找起来相当困难。
所以许杏花和许秋、许春柳三人进山后都没找着多少野菜,后面便商量着上山顶上去找,到了山顶后,又分了三个方向各自去寻找野菜了,说好是日头高时,三人去分开处集合。
许杏花已经在山顶徘徊良久,但收获甚微,手中那只竹篮里的野菜少得可怜,甚至连篮子底部都没能完全覆盖住。
就在这时,她忽然瞥见远处有几株金黄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心中一阵高兴,都没太注意那丛黄花身处在荆棘丛中,人就直接朝着那丛黄花飞奔而去。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她手都还没够到黄花,整个人就连同竹篮一起重重地摔倒在了荆棘丛中。
更为糟糕的是,这荆棘丛下面居然是中空的,于是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掉落下去,并且在里面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下。
左手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她忍着痛用右手捂了一会伤口处后站了起来。
说来奇怪,这地方她也曾来过好几次了,都不知道这荆棘丛下头有这么高个坑。
许栩手里挑着黄豆,思绪却飘到了酱油上边,原还想将酱油弄出来能大赚一笔的,只可惜啊,她还没拼凑出完整的工艺,眼下也只能作罢。
紧接着,她的心思又从手中的黄豆转到了琢磨豆芽上头。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到底有没有豆芽这种食物?如果没有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豆芽的制作过程既简单,所需成本又很低廉。倘若等到天气寒冷,市面上蔬菜稀缺之时,推出豆芽这种新鲜玩意儿,应该能赚个快钱。
只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先前往镇上好好打探一番才行,免得满心欢喜地投入精力和时间,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豆芽在这里烂大街了,成为了一个无人问津的东西。
挑完黄豆后,许栩正盯着托着腮看不远处的许杏花理菜呢,许梅花却拎了一桶浑浊的水从她身边经过,然后将其倒入了那盆脏衣服当中。
起初,许栩对此感到颇为不解,但当她定睛一看,发现水面上竟漂浮着一些黑色的草屑时,
瞬间恍然大悟——用草木飞兑的水呀,这可是最为古老而原始的一种清洁方法呢!她以前有在某网站上看到过。
受眼前草木飞去污所启发,许栩心中意念闪动:肥皂!对呀,制作肥皂她会啊!而且原料在这地也能找到,只要往肥皂里加些香料,不就是香皂吗?
都说女人的钱最好赚,这东西做出来肯定会受某些大户人家里的女眷喜欢,那岂不是能赚得大把白花花的银子?
想到这里,许栩不禁喜上眉梢,暗自感激起某些曾经看过的小视频来。
当然更该感谢她那思维跳跃的损友,就因为在某视频上看到用香皂洗头能减少头发脱落的解说。
她一时兴起,三更半夜就拖着自己开好几个钟车去珍珠基地,只为捡那些开过珠的蚌,累得她够呛不说,还得陪着她一起动手做香皂,配合的动作慢了还得挨骂!
当时还想着这事她能记她一辈子,得,现在得记两辈子了。
现在想起那死女人,心里有点伤感怎么破?不知她能不能发现自己臭在家里了?
不能想了!眼下她得赶紧找时间前往镇上走一遭,好好探查一番那些店铺里头究竟有没有人在售卖类似的物品。
打定主意后,许栩决定忽悠着许杏花跟她一起,那小丫头性子利落,脑子转得也快、动手能力还强,培养培养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赚钱光靠自己一张嘴是不行的,毕竟自己有些手残,还是要有人帮着干活的。
假如豆芽和肥皂这两条路真的能走通,那么接下来她就得好好想想了,究竟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或者理由才能够让其他人不会对她突然间就懂了这些而产生怀疑呢?
要是到时候被人找个道士当鬼驱了,那感觉肯定是糟糕透了!所以说,这个理由一定要天衣无缝、合情合理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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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杏花手脚麻利地把菜叶子统统悬挂到了院子里的竹竿之上,随后转身返回堂屋。
刚一进屋,便瞧见许梅花正蹲在那儿,双手用力的将三婶留下那那盆脏衣服全都按进水里浸泡,衣服上发出的那阵味道都隔着老远她都闻到了。
她忍不住开口说道:“梅花姐,菊花姐不是说让三婶自己洗这衣裳吗?你还在这忙活个什么劲啊!”
许老三一听这话,心里头暗自嘀咕着,原本想买点肉打打牙祭的念头算是彻底落空了。
眼珠子一转,他便打起了岳家的主意,涎着脸对许婆子说:“娘啊,您看我和孩他娘都已经好久没回老丈人家走动了。
往年这时候,我那老丈人一家子早都过来搭把手帮咱干活呢!可今年也不晓得咋回事,竟然没动静,可别不是家里出啥事了哦。要不,就让孩他娘回娘家走一趟瞧瞧?”
要说这郭艳红的娘家就在隔壁的清水村,离得倒也不远。
郭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曾和许老爷子一块儿做过木工活儿,两人因此结下了深厚的交情。
而郭艳红作为郭家的小女儿,上头还有三个哥哥,自小便是被全家人如珠如宝地纵着、惯着,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她那既懒惰又贪吃的坏毛病。
许老三原本与他人有着婚约在身。只是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的转折。
那年,许老头又一次与郭老头一起在同一户人家做木工活时,许老三前去给许老头送东西。无巧不成书,恰好就碰上了郭艳红也去给郭老爷子送衣裳。
就这么一交汇,两人一下子就看对了眼,或许是爱情的魔力太过强大,两个人悄摸着走到了一起。
没过多久,许老三便铁了心要退掉原来的亲事,转而迎娶郭艳红;而郭艳红呢,也是非许老三不嫁。
面对如此执拗的二人,许家和郭家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这桩婚事。
要说起来,郭老爷子为人倒是颇为厚道实在。他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气秉性,所以在嫁女儿之前,就坦诚相告,把自家女儿的情况说得明明白白。
而且,为了能让女儿在许家的日子过得顺遂一些,每逢农忙时节,郭老爷子总会带着一家子亲自来到许家帮忙。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这份情谊始终未曾改变。
此刻,许老婆子尚未开口表态,许老头便抢先接过了话头:“是得让人去郭家探望一下,说不定亲家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尽管许老头打心眼儿里瞧不上三儿媳的德行,但对于郭家这门亲,他可是百分之百的满意。
平日里,就算因为三儿媳的缘故看不过去,他也会看在郭家的面子上不计较,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许老三不住地点着头,嘴里嘟囔着:“可不是嘛,如果是往年这个时候,就算我老丈人没来,我那几个大舅哥肯定也该来了。”
其实他早就在自己大儿子那知道怎么回事了,郭家这段时间在忙着给大舅子的小儿子建婚房,时间又赶,走不开罢了。
许老头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果断地做出决定:“这样,明天让菊花领着长英跑一趟清水村,去郭家看看什么个情况!”
一听这话,许老三可急坏了,连忙摆手说道:“爹啊,菊花不行,她那被吴家小丫头砸破的头,伤都还没好全呢;长英年纪小,让他自个去也放心不下啊!”
许老三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一心想着能让自家婆娘前去。
一是自家婆娘不想下地,让自己想办法;二是以他老丈母娘对他那个懒婆娘的宠爱程度,只要她开口,回来他肯定有肉吃,这个把握他还是有的。
就在这时,还没等许老头表示反对意见,只见二房的马氏风风火火地从另一头一路小跑而来。许婆子见状,赶忙开口询问道:“老二家的,你这么急匆匆的,这是去哪儿了?家里的饭做好了没?”
马大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道:“娘,饭在锅里热着呢!是长英说彩云在老槐树那边找我有点事,所以我就赶了过去。
结果在那里左等右等了半天,愣是没瞧见彩云的人影儿,我就先回来了!”
说完,马大妞心里还在嘀咕着,村长家的大儿媳妇彩云找她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她帮着剪窗花?
许婆子一听说是彩云来找自家儿媳妇,那张原本就有些刻薄的脸立刻拉得更长了,眼睛一瞪,嘴角一撇,
毫不客气地呲道:“哼!你可给我记住喽,没啥事别老是跟那个小蹄子凑到一块儿去!一天到晚啥事不干,只知道在外头瞎晃悠!”
马氏向来对婆婆言听计从,这会儿也不敢有丝毫忤逆之意,连忙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哎,娘,我晓得了。”
这时,许老三瞅准机会插话进来,试图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娘,要不明天去我老丈人家……”
话还没说完呢,许婆子便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道:“行了行了,先回去把饭吃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才不信老三突然提起要去老丈人家只是临时起意,多半又是受了他家那个懒婆娘郭艳红的撺掇。想到这儿,许婆子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横竖都不想答应这事。
许老三听了这话后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多嘴,只得点头应承下来:“哎,听娘的!”不过他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等吃完饭后,一定要再找许婆子好好磨磨,非得让她松口不可。
正当许老三抬脚准备迈进家门时,感觉那股浓郁的肉香味像是扑面而来似的。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使劲吸了吸鼻子,满脸狐疑地转过头问还在后头的马氏:“二嫂,你今晚是不是炖肉了?”
马氏闻言也是一脸茫然,摇着头回答道:“没有啊,咱家哪来的肉哟!”
“那咋会这么香呢?”许老三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深深吸了几口空气中弥漫着的诱人香气。他进了院子后,迫不及待地丢下手中的锄头快步朝着灶房走去,
边走边喃喃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味道也忒香了吧!就像是家里在炖肉似的。”
旁边的郭氏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确实太香了,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许婆子瞟了眼老三家的那副馋样,脸拉得像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郭氏看见了也没当回事,反而嚷嚷着追着许老三往灶房跑。
她可不像其他几个妯娌那般怵许婆子,只要老婆子不动手,她一般都会厚着脸皮当没看见,看婆婆脸色让自己不舒服这回事,她从来不干。
刚才阿三所说的那些话语,她一字不漏地全都听进了耳朵里。整整三百两啊!就算把整个许家卖了都不够吧?怎么破?不会真沦落到卖儿卖女吧!
覃二爷盯着陶碗中的那一小撮茶叶沫子勾了勾嘴角,心里不禁暗自赞许起刚才那位前来倒茶的小丫头来,是个机灵的。
“老大,你这到底咋回事啊!怎么欠这么多银子的?还有,什么养小娘皮又是咋个一回事?”许婆子争切地追着问还跪在地上的许老大。
此刻的许婆子心急如焚,完全顾不得其他,只想从许老大口中尽快得到一个明确的解释。
然而,面对母亲连珠炮似的发问,许老大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嘴巴张了几张,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愣是吭哧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只见他朝着许家二老连连磕了几个头,声泪俱下地大声哭喊起来:“爹、娘啊,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儿啊!我不想死啊,求你们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许老婆子眼见自己这个儿子只顾着哭天抢地哀求,就是不肯吐露实情,心中更是气恼不已。
她猛地转过头去,一把抓住站在旁边始终沉默不语的刘氏,厉声喝问道:“老大家的,你来给我说清楚,老大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啊!”
刘小梦满脸泪水纵横交错地流淌着,她紧紧咬着牙关,嘴唇微微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充满愤怒和哀怨的话语:“哼,能怎么回事?
你家那个丧了良心的大儿子,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嫌弃我人老珠黄,不顾儿子读书人的颜面,女儿的清白名声,学着那些有钱人家的做派,偷偷养了个鲜嫩的婊子在外头!
若不是今天聚宝堂的人上门要债,我都还被蒙在鼓里呢!他还想着靠钱老板的杂货铺去捞银子继续跟那婊子快活,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竟被人钱老板发现了。
哈哈哈~~~~~他如今捞不了钱老板店铺里的银子还聚宝堂的债,按人家的规矩,就该砍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有外头那个婊子,也一块儿剁碎了喂狗才好!”
刘氏说到后面情绪越发激动起来,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高亢尖锐,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怨气宣泄出来一般,别人都羡慕他们夫妻和睦,子女出息,到头来,都是假的!假的!
而站在一旁的许婆子听完刘氏这番控诉后,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通”一声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坚硬的地面上。
她伸出一只布满皱纹的老手,不停地拍打着许广廉,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遭天谴的混账东西啊!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丧天良事来啊!
钱老板念你的好,你去坑别人!还在外边养婊子,欠下整整三百两银子呐!咱们家里哪来的三百两给你还债啊!”
“小梦,小梦,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娘,娘,我错了!爹,爹,救我啊!“
许广廉面对妻子的怨恨,父母的指责失望,已经慌得六神无主,除了不停地磕头认错外,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来求得宽恕。
可是农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这个三百两对于他们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就是个天文数字啊!所以都没人吭声。
许栩虽不能想像许菊花当时下手多狠,但就着她脑子里那一桶渣的记忆,却是有印象将吴小草挠得满脸血迹的场景,搞不好她那几爪子真给人毁容了。
照许菊花那死德性,肯定是下了狠手的,反正就她是吃什么都不会吃亏。
再说,她被人吴小草砸那事本就是许菊花理亏,说破天也是她自己找抽。
人家吴小草也是倒霉,只是在过木桥时差点摔倒,正好被村里长得较好的小少年翟谦遇见拉住了而已,竟让许菊花这个脑子有病的吃上了飞醋,
就凭着她自己的想象,发了疯似的追着人家骂了好些天,骂得那个难听啊!叫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每每次忆起来都大开了眼界。
根本都无法相信如此粗俗不堪、恶毒至极的言语居然会出自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孩子之口!若不是现在疼的是自己,许栩都恨不得能煽这具身子几大嘴巴子。
吴小草估摸也是实在忍受不了这般无休止的辱骂了,这才奋起反击,在许菊花再一次找茬时与其对骂了起来。
习惯了老子天下第一的许菊花哪里受了得人家的反抗?才刚被吴小草回击几句,就率先冲上去动起了手,打了人还不够,还将人脸给挠花了。
都是年纪不大还爱臭美的小女孩,被挠了脸的吴小草肯定不罢休啊!气急败坏之下,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许菊花狠狠地砸了过去。
嘿哟!也不知道是该说巧呢,还是不巧,那块石头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了许菊花的脑袋上。
就这样,许栩就成了这具破了脑瓜的恶毒村姑了。
所以说,许菊花被砸得不冤,活该!这不?缺德事干多了损了阳寿了哪,不然哪来的她?
许家这祖孙俩,逮着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吴家也被许婆子带人去砸了,总不能再搞出人命来吧!人家才更应该气的。
就是许菊花的这个烂摊子还得许栩自己收啊!自家的奶奶也得劝啊!许栩表示自己也很无辜呀!不得将人给好好劝住了么?
这些天,许栩梳理完许菊花的全部记忆后,心里无不感慨:这十一岁的孩子也太早熟了。
啧啧啧,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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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堂姐许桂花和二伯母马大妞陆续将早饭端上桌,从地里忙了一早的上的许老爷子领着一行人回来了。
许栩只往门口扫了一眼,便发现里边没有她那平日里游手好闲的爹和她那好吃懒做还老挑事的娘,甚至连自家那小混混亲哥许长泽也不在,这让她不禁有些脑仁疼。
大伯一家长年在镇上生活,不下地还说得过去,可三房一家五口却是天天在家蹭吃蹭喝啊!许广信两口子和大儿子三个正劳力每每干活时却是一个都不在,像话吗?
想来,她这往后的日子要鸡飞狗跳啊~~~~~
许老爷子背着手进了堂屋,许栩颇有些尴尬的站起来唤了声“爷”,许老爷子对她点了点头后在桌前坐了下来。
她正欲与二伯及四叔两口子打招呼,许婆子却伸手将她拉着坐了下来,说是伤才好一点,让她别乱动,坐着就好。
这样,许栩只好局促的唤了几位准备坐下的长辈一声,倒是这一声让她二伯及四叔两口子惊到了,看怪物似的盯着许栩瞧了又瞧,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许菊花总仗着许婆子的宠爱,几乎都没跟家里人好好打过招呼,平日里就算喊人也极其敷衍,满脸都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像现在这么口齿清晰又礼貌唤人,她不曾有过。
“老二、老四,侄女跟你们打招呼都哑了?”许婆子见几人脸色怪异,忍不住喷道。
“哎,菊花啊,伤好了?”还是许老二反应快些,在听完许婆子的话后,扯了一抹笑问自家转了性的四侄女。
“二伯父,都好了。”许栩应得有些心塞。许老二的这声菊花让她又EMO了,这名字要改,刻不容缓啊!!!!
“行了行了,都坐吧,赶紧吃,吃完还得去地里干活呢。”许婆子挥手让人都坐下,这时候,每家每户忙着种麦子,都忙得不可开交。
许婆子朝外头扫了一眼,没见老三两口子,随口问道:“老三两口子呢?在后头?”
“娘,三嫂刚下地没多久就说肚子疼,三哥跟着就说要送三嫂回来,都没再回地里呢!”许老四媳妇王二丫说起这个很是火大,语气有些冲。
他们二房和四房天天累死累活的下地,大房和三房却总有理由躲开,他们两房活不干活,粮食却跟着大家一起吃,大房倒是偶尔能送些钱回来,
可三房这一家子却只会白吃,还总在最忙的时候找各种理由躲懒,好不容易被老爷子逼着三房两口子下地了,结果不是这疼就那疼,真太气人了!
王二丫这话一出,许老爷子的脸色都不太好了,不过闷着没吭声。
本来王二丫还想再抱怨几句的,许老四见了他爹的脸色后,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这才不情不愿的瞪了许老四一眼后坐了下来,没再说了。
反正说多了也没用,老俩口都偏心眼,尽可着大房和三房偏,她要是戳着了老俩口的心窝子,老婆子一准得大骂他们不孝了。
许婆子瞧着老四媳妇不满的脸色,再看到老头子闷不吭声,哪有什么不明白的,老三这两口子又找借口偷懒了,次次如此也是让人恼火!
她气得拍了下桌子叫骂道:“郭艳红这个懒婆娘,我看她是懒驴子上磨--屎尿多,吃多了撑的疼!肚子疼是吧,今个儿就别吃了,省得浪费粮食!”
她边说边将竹筲箕里仅有的几个豆面的馒头分给了下地干活的几人,还将老三两口子的那份也掰开分给了许老二和许老四兄弟两人。
至于盆里的小米粥,她肯定是先将稠的部分舀给了许老爷子;其他人嘛,就只能喝稀得能看见数得清小米的汤水了,而小孩和没下地的人则只有野菜窝窝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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