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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

溪照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股可怕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才平复下来的气血再度上涌。这一波,比之前那波还要汹涌。“难怪云岚月不要这具身体了。”白揽月擦着嘴角的黑血。这具身体的残毒有数百种之多,每一种毒都强悍霸道。平日里数百种毒药相互压制,保持着奇怪的平衡状态。每到月圆之夜,平衡会被打破。数百种毒药轮番发作,发作结束才能再次达到平衡。也就是说,毒发期间她要经历数百次这样的折磨。原主早已寻到解毒之法。只是,还差最关键,最难寻的一味药,血相天叶。“竟然是血相天叶。”白揽月心情复杂。血相天叶百年才能成熟一株,且只在血灵山峭壁上生长。血灵山地势险要,即便是绝世高手登顶也九死一生。当年,她不小心毁了祝晏辞的脸,为了弥补他,她拼死登上血灵山,采到了血相天叶。那是现存的唯一...

主角:白揽月祝晏辞   更新:2025-02-08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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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股可怕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才平复下来的气血再度上涌。这一波,比之前那波还要汹涌。“难怪云岚月不要这具身体了。”白揽月擦着嘴角的黑血。这具身体的残毒有数百种之多,每一种毒都强悍霸道。平日里数百种毒药相互压制,保持着奇怪的平衡状态。每到月圆之夜,平衡会被打破。数百种毒药轮番发作,发作结束才能再次达到平衡。也就是说,毒发期间她要经历数百次这样的折磨。原主早已寻到解毒之法。只是,还差最关键,最难寻的一味药,血相天叶。“竟然是血相天叶。”白揽月心情复杂。血相天叶百年才能成熟一株,且只在血灵山峭壁上生长。血灵山地势险要,即便是绝世高手登顶也九死一生。当年,她不小心毁了祝晏辞的脸,为了弥补他,她拼死登上血灵山,采到了血相天叶。那是现存的唯一...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精彩片段


一股可怕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才平复下来的气血再度上涌。

这一波,比之前那波还要汹涌。

“难怪云岚月不要这具身体了。”白揽月擦着嘴角的黑血。

这具身体的残毒有数百种之多,每一种毒都强悍霸道。

平日里数百种毒药相互压制,保持着奇怪的平衡状态。

每到月圆之夜,平衡会被打破。

数百种毒药轮番发作,发作结束才能再次达到平衡。

也就是说,毒发期间她要经历数百次这样的折磨。

原主早已寻到解毒之法。

只是,还差最关键,最难寻的一味药,血相天叶。

“竟然是血相天叶。”白揽月心情复杂。

血相天叶百年才能成熟一株,且只在血灵山峭壁上生长。

血灵山地势险要,即便是绝世高手登顶也九死一生。

当年,她不小心毁了祝晏辞的脸,为了弥补他,她拼死登上血灵山,采到了血相天叶。

那是现存的唯一一株。

祝晏辞并未使用。

所以,她想要解毒,只能接近祝晏辞。

而接近祝晏辞最好的机会,就是答应替嫁。

白揽月叹了口气。

兜兜转转,又回去了。

砰砰砰!

砸门声和趾高气昂的叫喊声打断白揽月的思绪。

“大小姐,你在吗?”

“二小姐听说你寻死,担忧到茶饭不思,特意派我来看看你。”

“喂,你听见了吗?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白揽月皱起眉头。

云家人真是犯贱,一个个上赶着挨打。

丫鬟敲了半天,又踹了半天,白揽月迟迟不开门。

她没了耐心,后退几步,卯足了力气去撞门。

待她气势汹汹冲到门口时。

白揽月一把将门打开。

丫鬟来不及收力,哐啷一下跌进来,头恰好撞到桌角。

“啊!谁把桌子放在这里?”

丫鬟撞得满眼冒金星,惊叫着爬起来。

还没站稳,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整个人向前扑去。

前方没有着力点,丫鬟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白揽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丫鬟:“蔷薇姑娘,还没过年呢,你不必行如此大礼。”

“我一个村姑,也没赏钱给你,你磕头也白磕。”

蔷薇疼到面容扭曲:“云岚月,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故意将桌子摆在门口,故意绊倒我,故意看我出糗。”

白揽月:“哦,你说是就是吧。”

蔷薇气得要命:“我家姑娘好心好意派我来看你,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故意使坏。”

“粗鄙无礼,心思恶毒,果然,乡野村姑就是上不得台面……”

啪!

不等蔷薇说完,白揽月一巴掌甩过去。

蔷薇瞪大眼睛。

那个唯唯喏喏不敢大声说话的村姑,打了她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

白揽月嫌弃地擦了擦手:“我不是你主子,不会惯着你,你再不干不净,我撕烂你的嘴。”

蔷薇是云清欢身边的一等丫鬟,心高气傲,从未将白揽月放在眼里。

先是被摔又是被打,恼羞成怒。

她指着白揽月骂道:“你别以为云家将你接回来你就是大小姐了,若不是为了给我们小姐替嫁,云家才不会将你这村姑接回来。”

“你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揽月顺手将用过的手绢扔到火堆里:“云清欢派你过来,就是让你跟我说这些?她就是这么担忧我的?”

蔷薇淬了一口:“呸,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家小姐担忧?”

“实话告诉你,府中有贵人到来,我家小姐让我来警告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白揽月嘴角勾起。

她就知道,云清欢从来不会无事献殷勤,突然派个丫鬟过来,定有所图。

本以为要耗费一番功夫才能问出来,没想到,这个丫鬟实在愚蠢没心机,三两下就全招了。

白揽月懒得跟蠢货浪费时间。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蔷薇。

蔷薇被盯得心里发毛。

见鬼了。

平常这村姑都不敢正眼看他们,今天像是被恶鬼附体一般,凶神恶煞的。

尤其是那双眼睛。

与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对视时,仿佛一脚迈入地狱。

蔷薇心中惊骇,往后退了两步:“你,你看什么?”

“掌嘴一百和去找云家老太太评理,你选一个。”白揽月道,“恰好贵人也在,也让贵人做个见证。”

“你,说什么?”蔷薇打了个冷颤。

白揽月道:“我没什么耐心。”

“数三声,你不选,我帮你选。”

“三。”

“二……”

蔷薇终于知道怕了。

老太太最好面子,有贵人在场,老太太肯定会将她打一顿发卖出去。

一旦发卖,她这辈子就完了。

蔷薇不敢赌。

在白揽月说出最后一个数字之前,她咬着牙:“我选掌嘴一百。”

说完。

蔷薇啪啪扇自己耳光。

生怕白揽月不满意,每一个耳光都响彻小院。

白揽月很满意。

发疯可比讲道理有用多了。

“姐姐,你好点了吗?听说你投缳自尽,我好担心你。”门口,云清欢俏生生的声音传来。

看到云清欢,白揽月有一瞬间的恍惚。

天色已暗。

院子里只有寥寥几盏灯笼。

灯光微弱,月色渺渺,视线仿佛被隔了一层纱。

朦胧中,云清欢的长相与她原本的长相竟有七八分相似。

难怪祝长筠会认错,太像了!

蔷薇的脸已经肿得像猪头。

看到云清欢之后,委屈地哭出声:“小姐,您可来了。”

“您再不来,奴婢可能就见不到您了。”

云清欢看都没看蔷薇一眼。

她径直走到白揽月身边,去拉白揽月的袖子:“姐姐,你没事太好了。”

白揽月下意识躲开。

在她甩开袖子的瞬间,云清欢突然诡异一笑。

然后,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非常狠,云清欢的脸立马肿起来。

“啊,姐姐!你为什么要打我?”云清欢捂着脸,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可是,你流落在外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

“云家大小姐的位置我让给你了,能让的我都已经让给你,你还想怎样?”

白揽月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

在她跟前玩茶艺,很好!

她有些期待,那个所谓的贵人是祝长筠还是祝晏辞。


一边扔一边吼。

白揽月听不懂,只觉得野人肯定在骂她。

她又试了几种药。

无一例外。

不管是有色有味还是无色无味,亦或者在肉里加无数香料掩盖,都没用。

野人只是闻了闻,就怒气冲冲地扔出来。

扔完后,每次都要用听不懂的兽语骂咧咧一顿。

最后,白揽月扔给他一块干净的肉。

野人闻着没问题,一口吞进去。

吞进去之后,意犹未尽地朝着白揽月嘶吼。

白揽月让人送了一盆来。

一块一块投喂给野人。

野人狼吞虎咽。

吃饱后,对白揽月的敌意消散了一些。

他没再嘶吼,而是躲到了笼子一角,蜷缩起来。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记忆,与野兽无异了。”白揽月说。

沉吟了片刻。

白揽月又道:“阿灯,我有个假设。”

“在这个假设之下,一切都顺起来了。”

阿灯等着白揽月继续往下说。

白揽月:“假设,白家的先锋军调查到白家作战阵法被泄露,想要将消息传递给白家军,他们却遭遇到了追杀,唯一存活下来的幸存者带着那封信逃走。”

“幸存者应该是想要将那封信交给我,不幸的是,他被祝长筠的人发现了,祝长筠的人抢走了半封信。”

“幸存者带着剩下的半封信逃走,同时他也中了剧毒,身体机能逐步退化,丧失语言功能,变成了人猴。”

“祝长筠害怕信上的内容被曝光,害怕他勾结敌国窃国之事被揭露,便想毁掉暗语的源本——白家家训,以绝后顾之忧。”

“白家家训藏在神玑山,神玑山上高手如云,祝长筠没有万全把握,迟迟未动。”

“我死后,神玑山各个堂主为我奔赴丰京,也给了祝长筠机会,飞龙卫这才伺机攻进神玑山,抢走白家家训。”

“后来,我们的人阴错阳差找到了那位幸存者,得到了幸存者手中那半封信的内容。”

再后来。

她解读出了那半封信的内容,知晓了白家覆灭的真相,知晓白家军节节溃败的真相。

她还找到了那个因中了剧毒而彻底退化成猴子的幸存者。

一切的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阿灯怔忡。

的确。

在这个假设下,所有的线索都串了起来。

真相呼之欲出。

“苍天有眼。”他道。

“苍天有眼吗?”白揽月想笑。

她笑出来的却比哭还要难看。

若真的苍天有眼,为何要牺牲那么多无辜之人?

整个白家上上下下几十口铁血儿女,数以万计的铮铮白家军,无数无辜的百姓,还有神玑山上的那些年轻弟子……

他们犯了什么错,要在这权利的漩涡中被碾压的尸骨无存?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今夜无月。

只有寥寥几颗星星闪烁。

院落无灯,只有风萧萧。

天与地,仿佛都陷入到了漆黑中。

白揽月的声音在黑暗中透出森森寒意。

“阿灯,给祝长筠找点麻烦吧。”

阿灯:“请门主吩咐。”

白揽月眯起眼睛。

之前,她非常恶心她的灵魂在祝长筠身边待三年。

现在,她感谢那三年的经历,让她掌握了不少隐秘。

“今年的新科状元你可知道?”

阿灯:“新科状元杜崇竣,是得鹿书院的学生。”

白揽月:“杜崇竣才学如何?”

阿灯:“顶多算是中上之姿,不算特别出众,这次秋闱能够位列三甲,高中状元,也算是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

白揽月冷笑:“黑马?”

“他顶替了一位寒门学子。”

“那位名落孙山的寒门学子在放卷的当日,发现他的卷子被人替换,杜崇竣的卷子才是他的。”


可,接连三次都被那股力量拽回来后,他们以为见鬼了。

一边嚎叫着,一边瑟瑟发抖抱在一起,裤子都尿湿了。

白揽月默默给冬雪竖起大拇指。

干得漂亮!

“将粪水给我打扫干净。”

“你们两个,负责这边。”白揽月命令护卫。

“是。”两个护卫不敢忤逆,任劳任怨擦洗脏处。

“刘姨娘和小胖子负责这边,计时开始。”白揽月说。

刘姨娘气得要命。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叫着。

一边叫一边跺脚。

白揽月对秋霜说:“接回她的下巴,听听她说什么。”

“咔嚓!”

秋霜粗暴地将刘姨娘下巴按了回去。

刘姨娘破口大骂:“云岚月,修儿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

白揽月:“你倒是说说,我会遭什么报应?”

刘姨娘:“修儿是男孩子,是云家的根,他以后要封侯拜相的,你如此折辱他,天理不容,你会遭遇天打雷劈。”

白揽月像是听到了笑话。

上苍如果讲道理,一心为民的白家人就不会死得那般不明不白了。

天下就没有那么多枉死的人了。

“那你就去求上天。”白揽月说,“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实在不行,你去报官,看官府怎么判,我等着。”

刘姨娘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揽月看都懒得再看刘姨娘一眼。

“秋霜,看好了,半个时辰若是舔不干净,就将粪水灌到他们嘴里。”

秋霜:“是。”

白揽月进屋后。

秋霜双臂相抱,阴气森森:“你们既然有胆子招惹姑娘,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半个时辰,若是清理不干净,我亲自喂给你们。”

秋霜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这个笑容,比刚才那无形的鬼魅力量更令人胆寒。

护卫们吓死了。

他们一点都不敢耽搁,尽心尽力清理粪水。

刘姨娘再不甘心,也不敢再抗争。

她打不过这个女魔头。

若是打扫不干净,女魔头真会逼她喝粪水。

若她喝了粪水,老爷大概永远也不会去她院子里了。

刘姨娘心底生出无数怨怼。

明明之前,云岚月那个村姑又蠢又笨,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短短几天功夫,怎么就变得如此泼辣了?

刘姨娘想到了两个护卫说的鬼魅,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化这么大,除非,被鬼附身了!

刘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云岚月,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客气了。”她恶狠狠地擦着地。

秋霜听到了刘姨娘的话。

她装作没听见。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笑话。

半个时辰后。

院门口已经被清理干净。

护卫们全身都是粪,臭烘烘的,难闻得要命。

刘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姨娘为了护住小胖子,几乎都是自己动手的。

这么多粪水清理完毕,她臭得像是刚从茅厕里捞出来的一般。

刘姨娘在清理粪水的过程中已经吐了好几次。

她将吃进去的东西都吐空了,干呕呕出来的全是胆汁。

胆汁味道在嘴里扩散,苦得要命。

刘姨娘白着一张脸:“云岚月,你太过分了,我一定禀告夫人,禀告老爷,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白揽月冷笑:“去,赶紧去。”

“哦,不用那么麻烦了,秋霜,直接将刘姨娘和小胖子送到崔氏院子里,让刘姨娘去告状。”

“顺便告诉崔氏,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落霞苑院子拆掉重建,不然,我会将粪水泼满她的院子。”


“我跟王爷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失态的王爷。”

他深深地叹气。

“三年前,皇后薨逝的消息传到王爷耳中时,王爷也是这般失态,你是没见过王爷当时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那时都觉得,若不是放不下星灿和星若两个人,王爷可能也不活了。”

“从那之后,王爷越来越沉默寡言,越来越让人看不透,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裴狐狸,我很担心。”

“我觉得王爷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打击了,昨夜星灿出事我都吓死了,还好星灿活了过来,今天王爷又如此失态,我真害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

“惊蛰!”祝晏辞语调森森。

惊蛰感觉到了杀气。

他嘿嘿一笑。

“王爷,我跟裴狐狸瞎聊呢,没说你。”

祝晏辞脸色变黑。

惊蛰顿觉不妙。

他一拍手:“啊!”

“我突然想起来,云大小姐承诺的一两银子还没给!”

“王爷,裴狐狸,你们聊,我去要钱,回见。”

惊蛰一溜烟跑远了。

祝晏辞:……

……

白揽月已经成功找到了云府的马车。

与星灿道别时,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娘亲你冷吗?”星灿担心道,“是不是着凉了?”

“不冷。”白揽月说,“就是有种乌龟壳子被人扒掉的感觉。”

她后悔了。

后悔没有再谨慎一些。

她太着急拿到血相天叶,反而露了马脚。

要是祝晏辞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以他们之间的梁子,别说骗取血相天叶了,祝晏辞这狗男人有可能将她千刀万剐。

过早提及血相天叶,实在是失策。

星灿:“啊?”

“哪里来的乌龟壳?”

白揽月:“没什么,我瞎说的,就是刚才遇见一家店,看到一只小乌龟缩到乌龟壳子里去了,想将它的壳子扒掉。”

星灿不解,歪脖。

小黑狗不解,也歪脖。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动作神同步。

又萌又呆。

白揽月两只手分别放在星灿和小黑狗头上。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星灿要乖乖吃药,再见。”

星灿非常不舍。

他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

“娘亲再见。”

车夫松开缰绳,一甩鞭子。

马嘶吼了两声,哒哒快速前行。

“我的银子!”惊蛰赶来的时候,白揽月的车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距离。

惊蛰气得咬牙切齿。

“喂!不给钱就想跑?”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娘亲把银子给我了。”星灿给了惊蛰一两银子,“她特意去钱庄兑换成了碎银子,让我转交给你。”

惊蛰掂了掂,一两,足足的。

他立马开心起来:“算她识相,不然,哼哼!”

星灿一脸黑线。

他就不懂了。

惊蛰叔叔不缺钱,甚至有很多很多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他却一文钱都舍不得花。

简直比守财奴还守财奴,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回了。”星灿蔫蔫的,“哦,记得把二十两银子送到回春堂,是娘亲特意交代的。”

惊蛰:“她竟然没算到王爷身上。”

星灿提不起兴趣来:“娘亲说了,药钱都包含在一万两里面,她不能重复收钱。”

“惊蛰,我累了,你背我回王府吧,我想若若了。”

惊蛰将星灿背起来。

星灿歪在惊蛰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

惊蛰带星灿离开后。

立春也回到祝晏辞身边。

此时裴深已离开。

屋子里,只有祝晏辞一人。

祝晏辞斜倚在轮椅上,侧身看着窗外。

夕阳已落山。

余晖燃尽,天地陷入昏暗。

屋子里没有点灯,祝晏辞整个人都融于黑暗之中。

“王爷。”立春轻轻喊了一声。


“我用二十两买回两只军犬,是我赚了,你不必心怀愧疚。”

说罢。

白揽月又道:“如果你过意不去,就将这笼子送我吧,正好我没地方放它们。”

老人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谢谢。”他朝着白揽月鞠躬。

“钱货两讫,你不需要向我道谢。”白揽月提起狗笼。

“哦对了,你曾当过训犬兵?”

老人点了点头:“是的,不是我大言不惭,我训出来的军犬非常机灵,它们屡屡破获敌军埋伏,立下了汗马功劳,白将军还夸过我呢。”

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

仿佛穿过遥远的空间和时间,回到了他热爱的地方。

白揽月听得鼻头一酸。

十万白家军,与大越那场惨烈占城之后,有八万多人折损在战场上。

活下来的人多多少少受了些伤。

她进宫后,做主解散了白家军。

白家军旧部大部分人解甲归田,小部分在各处任职。

当年,她将白家家产全部变卖,兑换成现银分发给将士和将士遗孀们。

她本以为,有那些银子傍身,他们能过得很好。

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老人叹了口气:“可惜啊,一次意外,我的双脚断了,白将军发了我不少抚恤金,命令我退伍归田。”

“我退伍的时候,有只狗崽子因早产身体虚弱,体能不过关,不适合做军犬,我就带着它回了家。”

“这狗崽子,就是这两只小崽子的爷爷。”

“我原本想着,我闲来无事可以将狗崽子的后代培养成军犬,也算是为白家军再做点贡献了,谁知后来,后来……”

老人的声音逐渐哽咽。

白揽月唏嘘。

她道:“麻烦老人家留个地址给我,等这两只小狗长大一点,我请你帮我训练它们,按照每月三两银子算。”

“可,可以吗?”老人惊讶道。

白揽月:“当然可以,如果你训得好,还可以再涨工钱。”

老人将地址给了白揽月。

白揽月没有再作停留,提着笼子进了回春堂。

老人定定地望着他们,直到白揽月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视线。

白揽月心中五味杂陈。

她,真该死啊!

她以为,足够的抚恤金能保证他们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她以为,那些幸存的将士们也愿意解甲归田陪伴父母妻儿……

现实却是,那些为大炎王朝流过血丢过命的将士和遗孀,穷困潦倒到给亲人看病都看不起。

是她错了。

她错得太离谱了。

希望,今生她还有机会将白家军找回来。

一个不落地找回来!

“姑娘,这些药材一共二十两银子。”回春堂里,药童的声音打断了白揽月的思绪。

“好。”白揽月去掏兜。

掏了半天,只掏出几个铜板来。

她额角抽了两下。

用来买药材的钱全给了卖狗的老头。

她浑身上下连十文钱都没有。

“可以送货之后再付款吗?”白揽月问。

药童有些迟疑。

白揽月说:“这些药材是我急需要用的,但我钱不够,如果可以,你们可以跟我上门取。”

药童问:“敢问,姑娘家住何处?”

“麟王府。”白揽月说。

药童眼睛瞪大:“你,确定这些药要送到麟王府?”

白揽月点头。

这些药,她主要是给星灿买的。

星灿溺水时间过长,就算能平安醒来,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若不及时干预,星灿的智力肯定会受影响。

何况,祝晏辞还欠她一万一千两。

她正好上门收债。

药童狐疑地打量了白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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