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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若影:“……”-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若不是...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8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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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若影:“……”-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若不是...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

若影:“……”

-

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

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

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

“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

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

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

“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

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

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

“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

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

若不是昨晚在马车里受了风,她怎么会发起高烧?

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若是没有小侯爷,我也不会生病了。”

谢寒照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让你生病的?”

一旁的明月隐约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祝妙清不想理会他无赖似得问题,干脆没有说话。

谢寒照手中拿着瓷勺,搅拌了几下手中的粥,盛成半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

“本就身子弱,还不吃饭,再吃一些。”

祝妙清推开了他的手:“我实在吃不下了。”

生这么一场病也好,起码以后他能知道收敛些。

谢寒照又放下了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的烫。

他的心悄无声息的被自责的滋味包裹。

昨日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破天荒的跟她道歉,说话声也柔和了许多:“昨日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祝妙清不理他,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躺下身后背过了他。

留给他了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谢寒照扯了扯她裹的紧紧的被子,根本扯不动,刚要张口问问她热不热时,明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语气焦急:“小侯爷,林姨娘来了。”

祝妙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床都来不及下就开始推谢寒照起身:“你快翻窗离开,不能让姨娘看见你在我这儿。”

谢寒照在房中环视了一圈,有扇窗子正开着。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虚弱的祝妙清,“等她走了我再来看你。”

即使不情不愿,他还是站了身朝窗边走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沦落到了在自己家还要翻窗离开的境地。

他身手利落的跳出了窗子。

明月眼疾手快,赶紧将窗子关严了。

谢寒照回头看了眼关的一丝不带犹豫的窗子,想要尽快娶祝妙清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他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

明月赶紧出了卧房,将正与梅香周旋的林姨娘请进了屋。

林姨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祝妙清后,笑的虚假:“妙清,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过来看望你。”

她今日刚解了禁足,听到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打着是来探望的旗号,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祝妙清没给她好脸色,上次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了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相会,她便被林氏设计陷害。

为了将她堵住她的嘴,竟说她与马夫有染。


怎么解决?

祝妙清压根就没想过与谢寒照有未来。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祝家没落之时便结束了。

她从头到尾求得都是和门当户对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她母亲和父亲一样。

当初母亲病逝后,父亲一直没有再续弦。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而结束。

祝妙清压下心中的酸涩,只回了一个字:“好。”

又主动勾上谢寒照的脖子,唇瓣凑了过去。

她的曲意逢迎,他一般都难以自持。

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恨不得通过交汇的舌尖,将她揉入骨髓。

燥热的寝室中,很快传来了丝丝惹人心底发痒的声音。

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天气又热,祝妙清浑身汗津津的,一下也不想碰他了。

谢寒照让人在偏房备了水,准备抱着她去一起去洗的时候,她却死活不愿意。

她不想再折腾一次了。

她眼睛红红的,往床里侧缩了缩,可怜巴巴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谢寒照瞧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想将人抱在怀里欺负了。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直接将人从床上拎起,抱着她进了浴桶。

偏房的地上溅的到处都是水,浴桶中的水少了大半,就连水也凉透了。

祝妙清任凭他胡乱拿着衣服裹着她,将她抱着回了寝室,她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

床榻上的锦被与被褥都换了干净的。

祝妙清不着寸缕的钻进了锦被中,眼皮沉重的快要睡着时,隐隐觉得脚腕处有些痒痒的。

她心底害怕,怕再被折腾。

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

定睛一看,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

他打好结后,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铃铛也跟着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谢寒照眸光一闪,眼梢潋滟起薄红。

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闭着眼睛问:“戴这个干什么?”

“珠钗首饰你都不戴,这个戴脚腕上,没人会注意。”他又咬着字补充了句:“不准摘!”

她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争辩,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

按照往日的习惯,寅时一到,明月便与梅香一起敲响了寝室的门。

外面天还黑着,谢寒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上朝了。

侯府里过会儿也要开始洒扫了。

祝妙清得抓紧尽快回去,免得被人瞧见她在吟秋院过夜了。

她强撑起精神,睡眼惺忪想爬起身,却被谢寒照圈的紧紧的。

“我得回去了。”她刚睡醒,带着淡淡的鼻音,嗓子哑着。

“再抱会儿。”谢寒照闭着眼睛,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门外的明月担心是两人睡的太沉没听见,她又拍了拍房门。

祝妙清被敲门声扰的心神不宁,她执意要起身,两只手去掰谢寒照锁在她腰上的手。

挣扎时,她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谢寒照早就没了睡意。

他松开她,也坐起了身。

祝妙清得以解脱,猛地起身,开始伸手去拿榻边扔着的凌乱的衣裙。

指尖还没碰到衣服,谢寒照的大掌突然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拉近。

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不去上朝了?!”祝妙清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却被他两只手钳的紧紧的。

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声音意犹未尽的哑:“不耽误。”

门外的明月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又想抬手敲门的时候,却听见了些细碎克制的声音。

梅香微怔,赶紧拉着她跑远了。

寝室里,青年如玉的面色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一双浓睫冷狭的黑眸垂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祝妙清的反抗恰恰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

谢寒照换好了一身正红色的官袍,祝妙清还在睡。

他走过去,挽过她耳边的碎发,她漂亮的眉眼里还带着事后未褪去的情欲。

他想,若是能把她囚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辈子就好了。

她日日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对着他展露所有的情绪。

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祝妙清。

可是,那样她会不高兴。

他长舒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邪念,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若风与若影已经等在门外。

若风先问:“小侯爷,时辰还早,现在进宫吗?”

他没回答,冲一旁站着的梅香命令:“去取件披风来。”

梅香点点头,忙去偏房中取了。

披风很快取来,梅香想服侍谢寒照穿上时,他却摆手制止了,将披风拿到了自己手中。

又冲着若影道:“先去探探回春风院的路,将路上的人清空。若是再被人瞧见,这差事你就别当了。”

若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大踏步的出了吟秋院。

剩下的几人,纷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不明白谢寒照要做什么。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祝妙清被他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

他走吟秋院的后门,抱着祝妙清往春风院走着。

明月一脸不可置信,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祝妙清累的抬不起眼皮,被他放在床上后便又睡着了。

她累成孙子了,请安的事谁爱去谁去吧。

谢寒照从她房中出来后,还不忘跟明月交代了句:“去跟大夫人告假,就说你家主子今日病了,起不来床,病好了再去请安。”

明月应了声:“是。”

心里却在暗骂他。

若不是他,她家姑娘怎么会“病”?

现在又有功夫来装好人!

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

-

等祝妙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吃痛的坐起身时,有瞧见脚腕上的那枚铃铛。

不由得想起来,在床榻上时,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叮铃作响。

她瞧见就来气,刚想伸手摘下来,又想起他说不让摘。

她干脆不管了,只当看不见。

反正摘了这一个,日后还有银铃铛、铜铃铛。

明月推门进来,她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姑娘,今日还喝药吗?”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明月应了声后,赶紧端着铜盆钻进了帐子。

他又看向若影:“去把钟阳伯抓来。”

“小侯爷,这……”

这毕竟是在围场,而且钟阳伯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么做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若影没敢将话说完。

谢寒照没回答,只是侧眸看他一眼,那眼神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若影没敢再说话,急急忙忙的去了。

谢寒照折回帐中的时候,明月正拿着帕子为祝妙清擦着脖颈。

瞧见他回来,明月赶忙将祝妙清的衣服拉好了。

谢寒照走到明月身前,“今日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来了,请他去女眷的帐中。”

为了祝妙清的名声,他不能让太医来他的帐中医治。

明月点点头,放下帕子就走了。

宴席还没有结束,谢家的女眷还没回来,祝妙清被谢寒照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抱了回去。

祝妙清脑中虽然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可还是有理智的。

她指甲陷入肉中,牙齿也紧咬着唇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谢寒照让若风守在门口,他将祝妙清放在了帐中。

“乖一些,一会太医就过来了。我留在这里对你名声不好,一会儿太医为你医治完我再让人送你回府。”

李太医来的很快,只是他没想到皇家围场,竟有人敢带着脏药进来。

这药也没有什么太有效的法子控制。

他药箱里有随身携带的醒脑丸,让明月喂她吃了一粒。

等出了帐子后他跟明月嘱咐:“我刚刚喂少夫人吃的药丸只能给她降降那药性,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扛着。最好是现在带着少夫人回府,给她备桶凉水沐浴,药性会好扛过去一些。”

李太医知道祝妙清是侯府长子遗孀,一些不该说的话,他也没有多言。

明月点头记下:“多谢李太医!”

“今日围场中出了这种事情,若是少夫人愿意,可以将此事禀告给太子妃。”

明月不敢擅自应下这话。

她刚刚瞧着谢寒照脸色不好,他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事情若是闹到了太子妃面前,兴许会碍事。

祝妙清吃下药丸后,她只觉得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身上的滋味还是难捱。

明月进来跟她传话:“姑娘,小侯爷那边让人传话来说,钟阳伯被抓住了,小侯爷让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若您害怕的话,小侯爷就自己看着处置了。”

祝妙清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轻喘着:“钟阳伯身上应当还能搜出来我中的药,二房几次三番想要害我,不如我来成全她们。”

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去给小侯爷回话,他应当有法子让谢瑜敏中了这药。还有钟阳伯,两次让我染上这脏药,今日让他也试试。”

她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说:“谢瑜敏毕竟是小侯爷的堂妹,得先问问他舍不舍得。”

明月眼睛瞪的很大,她家姑娘这是准备让他们二人……

她却没反驳,乖乖去回了话。

祝妙清强迫自己清醒着。

她本来还在找机会报复,今日刚好两人都送上门了,借着谢寒照的手解决了也好。

-

下午有一场狩猎比试。

谢寒照却不在。

祝妙清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府。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府,而是与谢寒照在围场的后山的马车上。

有了上次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教训,他本不想在马车中的,但他不能离开围场,而且祝妙清进了马车后,那双眸子更是勾丝似得看着他。


男人侧了侧身,他那张脸便能清楚的看见了。

竟是钟阳伯。

他倒也不着急,倦懒的坐在了刚刚谢寒照坐的床榻位置,“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祝妙清看清他的脸后,心里一阵后怕。

入宫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钟阳伯看她的眼神有些异常。

如今倒是说的通了。

他姐姐现下可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子。

他享受着家族的权势与姐姐的庇护,在上京城“无恶不作”。

祝妙清刚入上京城的时候,与他有过一面之别。

莫不是那个时候就盯上她了?

衣柜中太过狭窄,祝妙清与谢寒照又挨得很近,她总觉得在幽暗的环境中有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她往谢寒照那侧瞥了瞥眼睛,生怕他会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眸子才刚刚转过去,下一瞬他便抓紧了她的手。

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只是安安静静的攥着她的手,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祝妙清却不领情,环境又暗,她看不清谢寒照的表情倒没那么忌惮他了。

她想将手抽回来,尝试了两次,却根本抽不动。

谢寒照却突然贴到了她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她:“老实一点。你知道的,我不是正人君子。”

祝妙清:“……”

衣柜外的两人左等右等,一直没有等来祝妙清。

钟阳伯渐渐地失了耐心,他抬眸看向谢瑜敏,质问道:“你不是说她一定能来吗?”

谢瑜敏也着急:“按理说应该到了,我再回雅集上瞧瞧。”

她们二房还要靠着祝妙清换锦绣前程呢。

绝不能让她跑了。

他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快去快回。”

他盼这一天都盼了许久了。

若不是祝妙清平日待在侯府里不出门,他早就趁她出府的时候,让人将她掳来了。

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谢瑜敏走后,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钟阳伯焦急的等待着,等谢瑜敏走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皱起了眉,又使劲吸了吸这间房的气味。

这屋里一进来他就闻到一股子香味,味道更像是皂角的味道混杂着白檀香的熏香味道。

味道淡淡的,若有似无得钻入他的鼻息。

钟阳伯四下看了看这间房,他又以为是床单被褥的味道,俯下身闻了闻后,发现并不是。

他有些想找到这味道的源头,便站起身开始走一步便低头闻一闻。

祝妙清看他这架势连呼吸都不敢了。

生怕他会打开柜门。

若是被他发现她与谢寒照一同躲在衣柜里,那就解释不清了。

祝妙清心急起来,她侧头看了看谢寒照,捏了捏他的掌心。

想让他赶快想想办法。

谢寒照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样,学着她也捏了回去。

祝妙清透过缝隙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她思绪飞旋,连理由都想好了。

若真被发现了,就将一切都推到谢寒照头上。

她是被迫的。

钟阳伯顺着气味很快就来了衣柜前面,他先隔着柜门使劲吸了吸鼻子。

他冷哼了一声,小声念叨着:“原来味道是这里面的,怪不得找不到。”

祝妙清被谢寒照攥着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

她屏住了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缝隙处。

钟阳伯正要伸手打开衣柜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太监声音:“谁在里面?皇宫深处谁敢造次!”

钟阳伯表情恹恹,颇有些气愤。

他收回手正准备出去,可又实在好奇柜门里香味的来源。

就在祝妙清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忽然又抬起手一把拉开了柜门。

祝妙清还来不及反应便撞进了谢寒照的胸膛,眼前一片漆黑。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谢寒照从衣柜的角落里扯过来了一件外袍盖在了祝妙清的头上。

钟阳伯只看见了祝妙清的后脑,还没来得及看脸,便被外袍罩上了。

他的视线又挪到谢寒照脸上。

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谢寒照藏在衣柜里与女子偷情。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衣柜中的场景,撞上了谢寒照那双冷眸。

“滚。”

谢寒照只吐出了这一个字,黑眸幽冷的盯着他,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阴暗与危险。

钟阳伯心底氲出一股寒凉,他也不知道害怕个什么劲,又将柜门关上了。

他出了门,外面的太监显然也是没想到是他在这里。

钟阳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本公子累了,在这里休息休息也不行?”

那太监低眉顺眼的解释:“小的不知道是公子您在这里,还以为是哪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进去了。”

钟阳伯回头看了看这间房,心里不禁好奇谢寒照怀里抱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但更多的是出乎意料,谢寒照永远都是一副清心寡欲,不问世俗的模样,都还年纪小的时候,他就有意拉拢谢寒照到自己的圈子里。

谢寒照根本瞧不上他们。

早些年因为这事,还落下了些怨恨。

如今看他这副沉迷情色而躲在柜子里的模样,他倒是忽然觉得很解气。

-

等屋外没有动静了,谢寒照才将祝妙清头上的外袍扯下来。

“放心吧,他没看出是你。”

祝妙清如今的心像是从山崖跳下一般,她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紧张感笼罩着。

钟阳伯虽然没有看见谢寒照怀中的人是她。

可他俩一起从雅集上消失,若是钟阳伯回去将这事大肆宣扬,很快便有人会猜到他们两个头上。

祝妙清现在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谢寒照勾起她的下巴,那双黑眸细细的凝望着她,“怎么不说话?”

她轻蹙着眉心,提不起精神来,“咱们一起消失,事情是藏不住的。”

谢寒照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最好。也免得我亲自去和父亲母亲提咱们的事情了。”

祝妙清单单只是想了一下侯府众人知道他们有私情的场景,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若是真要她切身实地的经历一遍,那还不如杀了她。

谢寒照乌黑的瞳孔一寸一寸的将她的表情收在眼中。

他能清楚看出,她并不希望他们的事情被人知晓。

想到这里,他心底里的那丝对她的疯狂的占有欲望便有些压制不住。

若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有千万种法子囚住她。

他抬睫,用指腹蹭了下她发红的眼角,“若是这事真被钟阳伯宣扬了出去,那我便跟跟父亲母亲说娶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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