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若影:“……”-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若不是...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
若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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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
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
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
“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
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
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
“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
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
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
“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
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
若不是昨晚在马车里受了风,她怎么会发起高烧?
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若是没有小侯爷,我也不会生病了。”
谢寒照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让你生病的?”
一旁的明月隐约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祝妙清不想理会他无赖似得问题,干脆没有说话。
谢寒照手中拿着瓷勺,搅拌了几下手中的粥,盛成半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
“本就身子弱,还不吃饭,再吃一些。”
祝妙清推开了他的手:“我实在吃不下了。”
生这么一场病也好,起码以后他能知道收敛些。
谢寒照又放下了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的烫。
他的心悄无声息的被自责的滋味包裹。
昨日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破天荒的跟她道歉,说话声也柔和了许多:“昨日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祝妙清不理他,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躺下身后背过了他。
留给他了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谢寒照扯了扯她裹的紧紧的被子,根本扯不动,刚要张口问问她热不热时,明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语气焦急:“小侯爷,林姨娘来了。”
祝妙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床都来不及下就开始推谢寒照起身:“你快翻窗离开,不能让姨娘看见你在我这儿。”
谢寒照在房中环视了一圈,有扇窗子正开着。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虚弱的祝妙清,“等她走了我再来看你。”
即使不情不愿,他还是站了身朝窗边走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沦落到了在自己家还要翻窗离开的境地。
他身手利落的跳出了窗子。
明月眼疾手快,赶紧将窗子关严了。
谢寒照回头看了眼关的一丝不带犹豫的窗子,想要尽快娶祝妙清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他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
明月赶紧出了卧房,将正与梅香周旋的林姨娘请进了屋。
林姨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祝妙清后,笑的虚假:“妙清,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过来看望你。”
她今日刚解了禁足,听到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打着是来探望的旗号,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祝妙清没给她好脸色,上次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了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相会,她便被林氏设计陷害。
为了将她堵住她的嘴,竟说她与马夫有染。
怎么解决?
祝妙清压根就没想过与谢寒照有未来。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祝家没落之时便结束了。
她从头到尾求得都是和门当户对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她母亲和父亲一样。
当初母亲病逝后,父亲一直没有再续弦。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而结束。
祝妙清压下心中的酸涩,只回了一个字:“好。”
又主动勾上谢寒照的脖子,唇瓣凑了过去。
她的曲意逢迎,他一般都难以自持。
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恨不得通过交汇的舌尖,将她揉入骨髓。
燥热的寝室中,很快传来了丝丝惹人心底发痒的声音。
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天气又热,祝妙清浑身汗津津的,一下也不想碰他了。
谢寒照让人在偏房备了水,准备抱着她去一起去洗的时候,她却死活不愿意。
她不想再折腾一次了。
她眼睛红红的,往床里侧缩了缩,可怜巴巴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谢寒照瞧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想将人抱在怀里欺负了。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直接将人从床上拎起,抱着她进了浴桶。
偏房的地上溅的到处都是水,浴桶中的水少了大半,就连水也凉透了。
祝妙清任凭他胡乱拿着衣服裹着她,将她抱着回了寝室,她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
床榻上的锦被与被褥都换了干净的。
祝妙清不着寸缕的钻进了锦被中,眼皮沉重的快要睡着时,隐隐觉得脚腕处有些痒痒的。
她心底害怕,怕再被折腾。
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
定睛一看,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
他打好结后,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铃铛也跟着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谢寒照眸光一闪,眼梢潋滟起薄红。
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闭着眼睛问:“戴这个干什么?”
“珠钗首饰你都不戴,这个戴脚腕上,没人会注意。”他又咬着字补充了句:“不准摘!”
她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争辩,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
按照往日的习惯,寅时一到,明月便与梅香一起敲响了寝室的门。
外面天还黑着,谢寒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上朝了。
侯府里过会儿也要开始洒扫了。
祝妙清得抓紧尽快回去,免得被人瞧见她在吟秋院过夜了。
她强撑起精神,睡眼惺忪想爬起身,却被谢寒照圈的紧紧的。
“我得回去了。”她刚睡醒,带着淡淡的鼻音,嗓子哑着。
“再抱会儿。”谢寒照闭着眼睛,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门外的明月担心是两人睡的太沉没听见,她又拍了拍房门。
祝妙清被敲门声扰的心神不宁,她执意要起身,两只手去掰谢寒照锁在她腰上的手。
挣扎时,她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谢寒照早就没了睡意。
他松开她,也坐起了身。
祝妙清得以解脱,猛地起身,开始伸手去拿榻边扔着的凌乱的衣裙。
指尖还没碰到衣服,谢寒照的大掌突然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拉近。
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不去上朝了?!”祝妙清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却被他两只手钳的紧紧的。
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声音意犹未尽的哑:“不耽误。”
门外的明月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又想抬手敲门的时候,却听见了些细碎克制的声音。
梅香微怔,赶紧拉着她跑远了。
寝室里,青年如玉的面色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一双浓睫冷狭的黑眸垂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祝妙清的反抗恰恰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
谢寒照换好了一身正红色的官袍,祝妙清还在睡。
他走过去,挽过她耳边的碎发,她漂亮的眉眼里还带着事后未褪去的情欲。
他想,若是能把她囚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辈子就好了。
她日日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对着他展露所有的情绪。
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祝妙清。
可是,那样她会不高兴。
他长舒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邪念,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若风与若影已经等在门外。
若风先问:“小侯爷,时辰还早,现在进宫吗?”
他没回答,冲一旁站着的梅香命令:“去取件披风来。”
梅香点点头,忙去偏房中取了。
披风很快取来,梅香想服侍谢寒照穿上时,他却摆手制止了,将披风拿到了自己手中。
又冲着若影道:“先去探探回春风院的路,将路上的人清空。若是再被人瞧见,这差事你就别当了。”
若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大踏步的出了吟秋院。
剩下的几人,纷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不明白谢寒照要做什么。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祝妙清被他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
他走吟秋院的后门,抱着祝妙清往春风院走着。
明月一脸不可置信,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祝妙清累的抬不起眼皮,被他放在床上后便又睡着了。
她累成孙子了,请安的事谁爱去谁去吧。
谢寒照从她房中出来后,还不忘跟明月交代了句:“去跟大夫人告假,就说你家主子今日病了,起不来床,病好了再去请安。”
明月应了声:“是。”
心里却在暗骂他。
若不是他,她家姑娘怎么会“病”?
现在又有功夫来装好人!
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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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妙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吃痛的坐起身时,有瞧见脚腕上的那枚铃铛。
不由得想起来,在床榻上时,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叮铃作响。
她瞧见就来气,刚想伸手摘下来,又想起他说不让摘。
她干脆不管了,只当看不见。
反正摘了这一个,日后还有银铃铛、铜铃铛。
明月推门进来,她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姑娘,今日还喝药吗?”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明月应了声后,赶紧端着铜盆钻进了帐子。
他又看向若影:“去把钟阳伯抓来。”
“小侯爷,这……”
这毕竟是在围场,而且钟阳伯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么做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若影没敢将话说完。
谢寒照没回答,只是侧眸看他一眼,那眼神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若影没敢再说话,急急忙忙的去了。
谢寒照折回帐中的时候,明月正拿着帕子为祝妙清擦着脖颈。
瞧见他回来,明月赶忙将祝妙清的衣服拉好了。
谢寒照走到明月身前,“今日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来了,请他去女眷的帐中。”
为了祝妙清的名声,他不能让太医来他的帐中医治。
明月点点头,放下帕子就走了。
宴席还没有结束,谢家的女眷还没回来,祝妙清被谢寒照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抱了回去。
祝妙清脑中虽然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可还是有理智的。
她指甲陷入肉中,牙齿也紧咬着唇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谢寒照让若风守在门口,他将祝妙清放在了帐中。
“乖一些,一会太医就过来了。我留在这里对你名声不好,一会儿太医为你医治完我再让人送你回府。”
李太医来的很快,只是他没想到皇家围场,竟有人敢带着脏药进来。
这药也没有什么太有效的法子控制。
他药箱里有随身携带的醒脑丸,让明月喂她吃了一粒。
等出了帐子后他跟明月嘱咐:“我刚刚喂少夫人吃的药丸只能给她降降那药性,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扛着。最好是现在带着少夫人回府,给她备桶凉水沐浴,药性会好扛过去一些。”
李太医知道祝妙清是侯府长子遗孀,一些不该说的话,他也没有多言。
明月点头记下:“多谢李太医!”
“今日围场中出了这种事情,若是少夫人愿意,可以将此事禀告给太子妃。”
明月不敢擅自应下这话。
她刚刚瞧着谢寒照脸色不好,他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事情若是闹到了太子妃面前,兴许会碍事。
祝妙清吃下药丸后,她只觉得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身上的滋味还是难捱。
明月进来跟她传话:“姑娘,小侯爷那边让人传话来说,钟阳伯被抓住了,小侯爷让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若您害怕的话,小侯爷就自己看着处置了。”
祝妙清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轻喘着:“钟阳伯身上应当还能搜出来我中的药,二房几次三番想要害我,不如我来成全她们。”
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去给小侯爷回话,他应当有法子让谢瑜敏中了这药。还有钟阳伯,两次让我染上这脏药,今日让他也试试。”
她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说:“谢瑜敏毕竟是小侯爷的堂妹,得先问问他舍不舍得。”
明月眼睛瞪的很大,她家姑娘这是准备让他们二人……
她却没反驳,乖乖去回了话。
祝妙清强迫自己清醒着。
她本来还在找机会报复,今日刚好两人都送上门了,借着谢寒照的手解决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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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一场狩猎比试。
谢寒照却不在。
祝妙清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府。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府,而是与谢寒照在围场的后山的马车上。
有了上次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教训,他本不想在马车中的,但他不能离开围场,而且祝妙清进了马车后,那双眸子更是勾丝似得看着他。
男人侧了侧身,他那张脸便能清楚的看见了。
竟是钟阳伯。
他倒也不着急,倦懒的坐在了刚刚谢寒照坐的床榻位置,“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祝妙清看清他的脸后,心里一阵后怕。
入宫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钟阳伯看她的眼神有些异常。
如今倒是说的通了。
他姐姐现下可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子。
他享受着家族的权势与姐姐的庇护,在上京城“无恶不作”。
祝妙清刚入上京城的时候,与他有过一面之别。
莫不是那个时候就盯上她了?
衣柜中太过狭窄,祝妙清与谢寒照又挨得很近,她总觉得在幽暗的环境中有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她往谢寒照那侧瞥了瞥眼睛,生怕他会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眸子才刚刚转过去,下一瞬他便抓紧了她的手。
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只是安安静静的攥着她的手,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祝妙清却不领情,环境又暗,她看不清谢寒照的表情倒没那么忌惮他了。
她想将手抽回来,尝试了两次,却根本抽不动。
谢寒照却突然贴到了她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她:“老实一点。你知道的,我不是正人君子。”
祝妙清:“……”
衣柜外的两人左等右等,一直没有等来祝妙清。
钟阳伯渐渐地失了耐心,他抬眸看向谢瑜敏,质问道:“你不是说她一定能来吗?”
谢瑜敏也着急:“按理说应该到了,我再回雅集上瞧瞧。”
她们二房还要靠着祝妙清换锦绣前程呢。
绝不能让她跑了。
他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快去快回。”
他盼这一天都盼了许久了。
若不是祝妙清平日待在侯府里不出门,他早就趁她出府的时候,让人将她掳来了。
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谢瑜敏走后,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钟阳伯焦急的等待着,等谢瑜敏走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皱起了眉,又使劲吸了吸这间房的气味。
这屋里一进来他就闻到一股子香味,味道更像是皂角的味道混杂着白檀香的熏香味道。
味道淡淡的,若有似无得钻入他的鼻息。
钟阳伯四下看了看这间房,他又以为是床单被褥的味道,俯下身闻了闻后,发现并不是。
他有些想找到这味道的源头,便站起身开始走一步便低头闻一闻。
祝妙清看他这架势连呼吸都不敢了。
生怕他会打开柜门。
若是被他发现她与谢寒照一同躲在衣柜里,那就解释不清了。
祝妙清心急起来,她侧头看了看谢寒照,捏了捏他的掌心。
想让他赶快想想办法。
谢寒照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样,学着她也捏了回去。
祝妙清透过缝隙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她思绪飞旋,连理由都想好了。
若真被发现了,就将一切都推到谢寒照头上。
她是被迫的。
钟阳伯顺着气味很快就来了衣柜前面,他先隔着柜门使劲吸了吸鼻子。
他冷哼了一声,小声念叨着:“原来味道是这里面的,怪不得找不到。”
祝妙清被谢寒照攥着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
她屏住了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缝隙处。
钟阳伯正要伸手打开衣柜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太监声音:“谁在里面?皇宫深处谁敢造次!”
钟阳伯表情恹恹,颇有些气愤。
他收回手正准备出去,可又实在好奇柜门里香味的来源。
就在祝妙清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忽然又抬起手一把拉开了柜门。
祝妙清还来不及反应便撞进了谢寒照的胸膛,眼前一片漆黑。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谢寒照从衣柜的角落里扯过来了一件外袍盖在了祝妙清的头上。
钟阳伯只看见了祝妙清的后脑,还没来得及看脸,便被外袍罩上了。
他的视线又挪到谢寒照脸上。
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谢寒照藏在衣柜里与女子偷情。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衣柜中的场景,撞上了谢寒照那双冷眸。
“滚。”
谢寒照只吐出了这一个字,黑眸幽冷的盯着他,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阴暗与危险。
钟阳伯心底氲出一股寒凉,他也不知道害怕个什么劲,又将柜门关上了。
他出了门,外面的太监显然也是没想到是他在这里。
钟阳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本公子累了,在这里休息休息也不行?”
那太监低眉顺眼的解释:“小的不知道是公子您在这里,还以为是哪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进去了。”
钟阳伯回头看了看这间房,心里不禁好奇谢寒照怀里抱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但更多的是出乎意料,谢寒照永远都是一副清心寡欲,不问世俗的模样,都还年纪小的时候,他就有意拉拢谢寒照到自己的圈子里。
谢寒照根本瞧不上他们。
早些年因为这事,还落下了些怨恨。
如今看他这副沉迷情色而躲在柜子里的模样,他倒是忽然觉得很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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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外没有动静了,谢寒照才将祝妙清头上的外袍扯下来。
“放心吧,他没看出是你。”
祝妙清如今的心像是从山崖跳下一般,她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紧张感笼罩着。
钟阳伯虽然没有看见谢寒照怀中的人是她。
可他俩一起从雅集上消失,若是钟阳伯回去将这事大肆宣扬,很快便有人会猜到他们两个头上。
祝妙清现在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谢寒照勾起她的下巴,那双黑眸细细的凝望着她,“怎么不说话?”
她轻蹙着眉心,提不起精神来,“咱们一起消失,事情是藏不住的。”
谢寒照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最好。也免得我亲自去和父亲母亲提咱们的事情了。”
祝妙清单单只是想了一下侯府众人知道他们有私情的场景,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若是真要她切身实地的经历一遍,那还不如杀了她。
谢寒照乌黑的瞳孔一寸一寸的将她的表情收在眼中。
他能清楚看出,她并不希望他们的事情被人知晓。
想到这里,他心底里的那丝对她的疯狂的占有欲望便有些压制不住。
若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有千万种法子囚住她。
他抬睫,用指腹蹭了下她发红的眼角,“若是这事真被钟阳伯宣扬了出去,那我便跟跟父亲母亲说娶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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