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琰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望归雁未闻旧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杳看了楚琰一眼,跟云昭侧身离开。楚琰满身是血,他一步步走进屋内,而秦知语则是节节后退。“是你!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在乎名分!你骗我!”秦知语惊恐地看着楚琰摇头,“不,楚琰,我是爱你的,不然我也不会为你来漠北!”“我又蠢又坏?你看不上我?”楚琰上前抓住秦知语的头发,“要不是我,你连给我楚家做下人都不配,哪里轮得到你对我挑三拣四!”秦知语抓着楚琰的手求饶,“是沈卿那个贱人想离间我们,所以才设局逼我的,楚琰,你不能被她蒙骗啊!”楚琰从腰间抽出刀,眼里满是痛苦:“这刀我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沈卿的杀子之仇,可现在你居然说,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沈卿同我和离,母亲弃我而去,我楚家支离破碎...
《望归雁未闻旧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云杳看了楚琰一眼,跟云昭侧身离开。
楚琰满身是血,他一步步走进屋内,而秦知语则是节节后退。
“是你!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在乎名分!你骗我!”
秦知语惊恐地看着楚琰摇头,“不,楚琰,我是爱你的,不然我也不会为你来漠北!”
“我又蠢又坏?你看不上我?”
楚琰上前抓住秦知语的头发,“要不是我,你连给我楚家做下人都不配,哪里轮得到你对我挑三拣四!”
秦知语抓着楚琰的手求饶,“是沈卿那个贱人想离间我们,所以才设局逼我的,楚琰,你不能被她蒙骗啊!”
楚琰从腰间抽出刀,眼里满是痛苦:“这刀我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沈卿的杀子之仇,可现在你居然说,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沈卿同我和离,母亲弃我而去,我楚家支离破碎,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杀了你!”
秦知语眼底泛红,见他真起了杀心,疯狂大笑:“怪我?真是好笑,是你背信弃义,是你不忠不孝,你这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废物,楚家有今天都是因为你!”
楚琰眼底猩红,再也忍不了,将刀插进了秦知语胸口,随后又拿出,再插进去。
来来回回几遍,直到秦知语的心口都被开了个洞。
“楚琰......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你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你会下地狱的!”
说完,秦知语没有闭眼,就这样死不瞑目地看着他。
等云杳再来时,楚琰正面对着一个墙角喃喃自语。
他双脚被铁链锁在了柱子上,双手背扣。
云杳盯着他,只觉陌生不已:“楚琰,你可记得我们的初识,我曾告诉过你,我这条命全靠一只蛊虫吊着。”
楚琰回头,眼睛似乎有一层薄雾。
“当时你为了我,在太医院求遍众人,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护我,直到我看见你为秦知语跪在雨中,我才发现,你的爱给谁都行。”
楚琰不敢看她的眼睛,“我知道错了,卿儿,都是因为秦知语,你我才变成这样的,现在她被我杀了,我们可以——”
云杳冷漠地看着他还在狡辩,眼睛一闭,扇了他一巴掌:“冷静了吗?”
楚琰呆呆看着她,没有回话。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楚琰。我本想杀了你解恨,可你根本不配让我记恨。”
“等你回京,自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此生来世,都莫要与我有一丝牵扯。”
......
楚琰被士兵押解着坐在笼子里,他眯着眼,回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城墙。
他知道,这次走后,就真的没有机会再和云杳见面了。
“余大人,楚某自知有辱家门,不愿让相府蒙羞,我自愿前往牢城,终生不归,求大人成全!”
余大人犹豫了下,未回话。
皇上本是下旨让他保护好云昭,至于其他人并无特殊安排。
楚琰伤的是云杳,对云昭并无实质性伤害,而楚家这么多人也正好可以帮他们修筑工事。
“漠北的牢城可不比京城的牢房,进去的人都活不过三年,你可想好。”
“楚琰将死之人,能去牢城是我福分。”
于是一行人立刻改道,前往漠北最远端黑城的砺罪营。
“卿儿!”
楚琰刚想站起身,一个漠北大汉将他死死按住,一膝盖重重地顶在他后背,楚琰又重重砸向地面,嘴里吃了不少沙土。
“沈卿,我知道是你!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云杳死死咬着下唇,背对着他还是止不住颤抖。
云昭气冲冲地抽出长鞭指着楚琰,“哪里来的莠民,竟敢张口污蔑我妹妹的清白!”
“母亲!我是琰儿啊,她沈卿不过是儿子的一个弃妇,您怎能帮着外人这般对我?”
云昭一鞭甩在楚琰的大腿上,衣服瞬间破了:“强抢民女的花样倒是新颖,可我云家人怎能被你这般欺辱!”
“母亲!”
“灵犀,将这人绑了送官,听说余大人正在严查欺凌霸女,抓住了就断掉四肢喂野狗,我看这人皮白肉嫩的,倒是个好食材!”
楚家的侍从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姑娘手下留情,我们少爷是京城相爷的儿子,他是因思念妻母过度才认错了人,没有其他的坏心思啊!”
下人一个劲地给楚琰递眼色,他这才垂下头,“是我鲁莽了,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几个商人见状,狠狠啐了楚琰一口,“云掌柜,你们先进酒楼,我们好好教教这位京城公子哥漠北的规矩!”
楚琰是被几个漠北大汉架着送回客栈的。
除了这张脸,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偏偏从外又看不出来,就是报官验伤也查不出来。
下人捂着身体,犹犹豫豫地看着他,语重心长说道:“少爷,你也不能看着一个相似的就上去问啊,这漠北人蛮夷,咱们后面还是小心为好。”
“她是我母亲!我怎会认错人!”
“那夫人为何会假装不认识您呢?”
楚琰双手慢慢捏成拳,他想起了沈卿对他的态度,顿时气愤道:“定是沈卿教唆的母亲,不然母亲也不会跟她来这荒无人烟的烂地!”
楚琰冷冷看着外面,“帮我叫小二过来。”
他递过去一个玉牌。
小二快速将东西收进袖里,“公子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瞧那拒霜酒楼的掌柜是对姐妹,漠北不平之地,怎会有女子在此做生意?”
“您说那云家姐妹呀!她们来这还不到一年,听说自小就是孤儿,姐姐云昭是个经商奇才,只要经过她手的东西,卖得是一等一的好!”
“云昭?”
“就是那个背着长鞭的,她妹妹云杳倒是不怎么露面。”
小二试探着问,“公子是要与她们做生意吗?诚意到了可以让我们掌柜的帮你引荐一下!”
楚琰站起身俯身拜谢,“那就麻烦您了,我家商行刚兴起,请掌柜的多在云家面前美言几句!”
送走药材商后,灵犀告诉云昭,楚琰派了人将她们这盯死了。
云昭烦闷地闭上眼睛,“找几个人去他住的客栈守着!”
“姐姐,为何楚琰一点都不像你。”
见云杳问起,她也不再隐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楚琰是皇兄让太傅过继给楚家的,楚怀瑾生不出孩子,即使他纳了那么多妾,也一直没有子嗣。”
云杳张大嘴不敢相信,“楚琰也知这事?”
“嗯,他是五岁来我身边的,记事的孩子心里终究是有道门啊。”
云杳听完不免有些担心,“姐姐,等风沙过去就回黑城吧,以后这边咱们就不来了。”
这时,酒楼伙计在门外传话。
宁掌柜推荐了个京城的丝绸商,有批货想卖来漠北。
云昭感到奇怪,拒霜商行从来只收漠北和西域来的货物。
最近京城来的人......
“翠竹,你带些礼跟几人一起去客栈看看。”
而这边,楚琰早已换了身漠北的行头,他倒了杯酒给宁掌柜。
两人喝了点小酒,宁掌柜也放松了许多。
“楚老板,这两姐妹行事一贯低调,但却不是等闲之辈啊,我瞧她那妹子正值风华,我小弟还未婚娶,若是能和云家结亲就好了。”
楚琰的手不自觉攥紧,他轻哼一声,“依我看,说不定是哪个富贵人家的下堂妇!”
宁掌柜杯子重重落桌。
“莫要胡说!云家姐妹可是我们这儿的贵客,你要是这般作风,就去别家客栈住吧!”
楚琰喉头滚动,咽下满腔怒火,“是在下失礼了。”
翠竹刚准备推开雅间的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拉着身后的人就转身下了楼。
楚琰像是有感应般向门口望去,他猛地起身,快步推开门,正好看到她们要离开,他带着些怒火吼了出来。
“主子不来赴约,下人也做些偷鸡摸狗的行为,你们掌柜的倒是好修养!”
“姐姐,我刚演得如何?”
云昭捂着嘴看向早已红了脸的云杳,“不怎么样!你应该扑在他怀里,猛摸腹肌,然后回头嘲笑楚琰毫无阳刚之气!”
云杳卸了力一般躺在榻上,“刚刚吓死我了!你没瞧见,楚琰那样就像要杀了我!”
“不过我早已不是那个随他蹉跎的沈卿了,如今我不会让他再伤我分毫!”
“以楚琰的性子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云昭转头看着刚刚的萧凛,“这次牵来冽风堡的骆驼有几头?够三十吗?”
“驯化的有十五头,昨日刚从西域又送来二十头未驯化的。”
“灵犀,楚琰这次带了多少人。”
“十三人。”
云昭抬眉笑了笑,“够了,杳杳,马上要有好戏看了。”
两日后,楚琰交代好所有计划,拿着把小刀藏进了袖口里。
“记住,只要将母亲与卿儿绑走后就立马撤退。”
楚琰带着三箱佯装是丝绸的空箱来到拒霜酒楼后,高声大喊。
“云掌柜,楚某自知上次行事鲁莽冲撞了云姑娘,今天特意带来京城上等的丝绸为礼,还望云姑娘能海涵!”
门很快就被打开,“楚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掌柜的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怎可这般败坏云家名声!”
楚琰见状,将手里一锭银子塞给了伙计,“麻烦小弟帮我多美言几句!”
伙计掂了掂手上的荷包,而后拍了下楚琰的肩膀,“小事!今日休沐,店内无人,公子进来等吧,我请各位喝杯小酒,就是不可闹出大声响,莫要惊着三楼,掌柜的正休息呢!”
楚家人本来一个个都握紧了身后剑,只等楚琰暗号冲进酒楼,没想到只凭一锭银子就被请了进去。
楚琰垂头,强压扬起的嘴角,“那就多谢了!”
伙计背身关门的一瞬,楚琰跟下人对了眼色,立马将他打晕绑了起来。
“先去其他地方搜搜,看有没有藏人?”
等确认安全后,楚琰才一人慢慢走向了三楼。
他轻轻推开门,看着静躺在榻上的背影,心中既苦涩又怨恨:“母亲?”
云昭“啊”地叫出了声,“你、你怎么进来的?”
“母亲,儿子只是想带您回家!”
云昭装作一副烦闷的样子,指着他说道:“你这人怎么好话坏话都听不进去?我都未生育过,如何能有你这么大一个儿子!”
楚琰笑了下,毫不在意地回话:“母亲,我知道您拉不下脸跟儿子回去,没事,儿子知道您的意愿了,今日来就是把您请回去的。”
话落,楚琰拿出一捆绳子朝云昭走去。
“你别乱来,救命啊!”
楚琰上前堵住了云昭的嘴,然后快速将她绑起。
“母亲,对不住了,等一会坐上马车,儿子就给您松绑。”
楚琰看了眼厢房侧面关起的门,“母亲,卿儿在这儿?”
云昭一边摇头,一边猛猛地踹着楚琰。
楚琰了然,快步走过去,“卿儿!”
云杳睡在榻上没有任何动静,楚琰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就在他要将云杳也绑起时,云杳戴着面纱突然回头,将长剑抵在了楚琰胸口。
“这位贵客,你砸我酒楼,绑我伙计,现在又对着我姐姐叫娘,冲着我叫卿儿,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楚琰看云杳愿意与他亲近,这会儿脸上笑意更浓了。
“沈卿!你假死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我此番前来是代皇上捉拿你,你要是还想活命,现在就乖乖跟我回京!”
“皇上?你竟敢假借圣上之名强抢民女,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回答,楚琰气急败坏道:“沈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杳手中用力,剑瞬间扎穿了楚琰的衣裳。
“你竟然敢伤我!”
楚琰拿出小刀冲向云杳,她一个侧身躲开后,将一把粉末洒向了楚琰。
片刻间,楚琰便浑身发软倒了下去,“你、你......”
楚琰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来人!”
可等了很久,都未见一个人上来。
“翠竹,让人将他送下楼。”
楚琰想挣扎着翻身,但他就像被抽了骨一样,动弹不得。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们姐妹麻烦,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云昭走过来将云杳拉到身后。
楚琰瞪大眼看向云昭,刚刚他明明将她绑死了!
往后的三个月,楚琰一门心思全都花在了找沈卿与楚母上。
直到一漠北的盐商说四月前在冽风堡的酒楼,见到过这样两个女子,他赶忙派人请了过来。
“你确定她们是汉人?”
“确定,冽风堡十年内没来过汉女了,但她们不是母女,而是姐妹,那酒楼就是她们半年前开的。”
“姐妹?半年前?”
希望被浇熄,楚琰瘫倒在地,那会楚母跟沈卿还活着,还在京城。
盐商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她们每次出行都戴着面纱,那大姐身后还别着个长皮鞭,看着唬人得很!”
楚琰手中的茶杯倏地一下滑落在了地上,楚父捂着胸口跪在了地上。
那长鞭,只有楚母有!
“杳杳!我又找了几个帅哥!这次真的是八块腹肌!”
云杳放下手中的书,无奈摇了摇头。
这已经是云昭第九次带着她口中所谓的“帅哥”回家了。
云昭一屁股坐在地上,“唉,你们几个,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大不大!不大可留不下来啊!”
这下云杳可着急了:“姐姐,你小心些,别被占了便宜!”
“嘿嘿,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当初选漠北就是因为小说里北疆的汉子可猛了。”
“来都来了,不如找个最优质的试试!”
等云昭一个个看完后,她挑了其中六个人,将他们分进了骆驼队。
“你今天早些睡,明日南疆茶商就到了,正好有几个人来自虫蛊谷,让他们帮你看看。”
“然后咱们就启程去冽风堡,那时从西域来的药材商也到了,让他们再给你配点药!”
云杳鼻头一酸,转过身去,不让她看到眼泪。
来漠北不到半年,云昭已经帮她找遍了大夫,她看着云昭就像看到了曾经为她四处奔波的父亲。
当她们赶到冽风堡后,遇到了几十年才有的风暴。
第三日风沙小了点,云昭穿了身牛皮袄,头发被高高扎了起来,还没等云杳给她戴好面纱,便匆忙出了门。
等楚琰带着人赶到时,直奔着拒霜酒楼而来。但因风暴,酒楼歇业。
他们休息几日后,正打算去碰碰运气,还没走到酒楼,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杳杳!我回来了!”
酒楼三楼的窗户突然被人推开,楚琰抬头看了眼,整个人便僵在原地。
云杳就这样跟楼外的人对上了眼,心脏吓得如同停止了般,她捂着胸口,“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杳杳!我拿到好东西啦!”
楚琰看着风沙中逐渐朝他走近的女子,拖着脚步一步步走上前:“娘?”
灵犀几人突然闪身出现将云昭护在身后,惹得她根本不知情况:“你们这是干啥?”
她的视线穿过灵犀,落在了楚琰身上,整个人开始发抖。
商人见状也连忙冲了过来,一起将她护在身后。
“云老板,你莫怕,在我们漠北的地盘上,还没有人敢欺负女人!”
酒楼正门被打开,云杳戴着面纱从楚琰身前走过。
云昭一把将云杳拉走,然后紧紧抱住她,“没事,有我在。”
云杳微微一笑,将面纱给云昭戴上,“姐姐,各位,酒水都备好了,就等着大家享用呢!”
楚琰刚想上前抓住她,商人身旁的两个大汉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云杳低头看着楚琰,“这位贵客,既然来了漠北就要守漠北的规矩,下次再敢对女子动手动脚,那这四肢就全留在这冽风堡吧!”
这是沈母写给沈卿的信。
楚琰手止不住颤抖,他匆匆赶回相府,而楚父只看了一眼便皱了皱眉。
“烧给卿儿吧,这本就是她的东西。”
“爹!下葬前棺材是在宫里就封好的,这信沈卿日夜带在身上,绝不可能出现在棺材外,墓被人动过!”
“竟敢盗我夫人的墓!咱们这就进宫!”
......
她们在冽风堡整顿了三日后,才又动身赶路。
云昭两条腿盘在一起,正吃着羊腿,突然云杳脸色煞白,捂着胸口抽搐起来。
“杳杳!”
翠竹赶紧拿出药喂了一粒,云杳脸色这才恢复如初。
“吃的什么?”
翠竹眼泪吧嗒掉落了下来,心碎不已,“夫人,您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活不久了!”
云杳拉住翠竹,“你别胡说!”
翠竹跪在车里,一把拽住云昭的手,“夫人,我家小姐自出身起就被大夫诊断活不过十二,是将军将小姐送去南疆种下蛊,这才有幸活到现在。”
“可是楚琰他那一刀不仅伤了小姐心肺,还将蛊虫杀死了。”
“虫在,人在,但如今......”
云昭听完,直接叫人转了方向,“去南疆!”
云杳扶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头,“姐姐,师傅已死。”
“我现在只想快点到爹爹跟哥哥奋战一生的漠北,那里的人是自由的,我也想这般活一次。”
终于,她们视野所及之处全是黄沙,云昭知道她们到了。
一座城池逐渐明晰。
黑城,是漠北最大的城市。
马车进入城门后最终停在了一个大宅院前,等她们将一切收拾妥当,云杳才发现那封信不见了,她捂着胸口,整个人都陷入了不安。
随后,她望向街道,摇了摇头。
“罢了,是娘不想让我回顾过去吧。”
而这边,楚父带着楚琰跪在皇上面前,“臣自知罪孽深重,可臣无法接受夫人尸骨未寒,就被人挖坟盗墓啊!”
皇上犹豫许久指着楚琰,“若是你敢诓朕,楚家满门抄斩!去,派人去查!”
棺盖被撬开,李公公脸色一白,“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尸体不见了!”
楚琰赶忙冲上前,看着棺材里已经腐烂的各类畜生的头,忍不住大笑出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皇上,长公主跟沈卿没死!她们这是欺君!”
当夜,暗卫呈给皇上一封信。
“皇上,长公主身边的四个暗卫全都失踪了,据线人来报,长公主逝世后不到十日,有一队马车以漠北拒霜商行的名义,连夜从京北赶往了北疆。”
“冽风堡驿站的官员曾见过此行人,到达的时日都能对上。”
皇上扶额深深叹了口气:“多派些人手沿漠北驿站驻扎,暗中打探长公主消息,不可惊动,务必护她们周全。”
“李全!通知相府,就说长公主跟沈卿的尸体已经找到,择日下葬皇陵。”
楚琰听到宫中消息后并未说话,等人走了才召集所有幕僚。
“但凡有对母女,或是婆媳的,只要符合这两个条件,全部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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