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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皮剔骨后,不要迟来深情要皇位 番外

大土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姐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行,正好阿瑾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我瞧着你与阿瑾身形相似,他又不经常上朝,你便顶着他的名字,做他的影子好了。”“纪泊沧啊纪泊沧,萧月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她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公主明智。”“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阿姊便可。”她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纪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皇姐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

主角:纪瑾纪泊沧   更新:2025-02-08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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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瑾纪泊沧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剥皮剔骨后,不要迟来深情要皇位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姐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行,正好阿瑾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我瞧着你与阿瑾身形相似,他又不经常上朝,你便顶着他的名字,做他的影子好了。”“纪泊沧啊纪泊沧,萧月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她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公主明智。”“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阿姊便可。”她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纪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皇姐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

《被剥皮剔骨后,不要迟来深情要皇位 番外》精彩片段


皇姐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
“行,正好阿瑾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我瞧着你与阿瑾身形相似,他又不经常上朝,你便顶着他的名字,做他的影子好了。”
“纪泊沧啊纪泊沧,萧月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她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
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公主明智。”
“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阿姊便可。”
她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纪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
皇姐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一时出神。
“这一年里每每打雷时我都能梦到你,泊沧,你毕竟与我一同生活了快二十年,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豆丁大的你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阿姊,你说你要一直那样单纯下去该多好,偏偏被权利迷了眼,想害阿瑾。”
“可他......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近些日子我总有些看不懂他,罢了,好端端的我跟你提他做什么。”
多可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同一血脉的一句话。
儿时我贪玩,夫子留的作业也不愿做,是皇姐不眠不休地替我抄那些苦涩的文书。
后来我年长些,皇姐对我的关爱也不曾少过本分,进贡来的最稀奇古怪的玩意,总是第一个送到我宫里。
甚至在慎刑司被烈火烤炙,我一闭眼,脑子里都是她替我擦药,为我挡箭,自己却昏迷半月不醒的画面。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点点滴滴,才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情谊深重,是天底下最密不可分的姊弟。
“泊沧啊,这几日我突然意识到,阿瑾也许真的不适合当一个皇帝,你跟在他身边辅导他不好吗?”
“......泊沧斗胆向您再求一个恩典,将姓氏改回夏,随我生父姓,入我夏家族谱。”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皇姐眼神瞬间清明,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原是我自作多情,妄想让你迷途知返,你还要我和你强调多少遍,你的生父生母已经死了,连尸身都找不到!”
“怎么,我纪家的姓还比不上一个贱民?你若再说些这样让我不开心的话,我诛了你的九族!”
“你给本宫跪在这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萧月郡主和太子打起来了,郡主还拿剑刺伤了太子殿下!”
皇姐猛地站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襟。
“纪泊沧,阿瑾找钦天监算过你的命数,你果然是个灾星,一回来就绞得大家鸡犬不宁,你跟本宫去。”
“若让我查出来萧月发疯与你有关,我饶不了你!”
皇姐身边的婢子从里屋取来大袄,正要替我套上,便被她一脚踹到了墙角。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他配吗,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奴才。”
“回公主殿下,太......纪泊沧这半个月都在昏迷,郡主一次都不曾来看过,奴婢也只是想着,外面天寒地冻,他大病未愈若再染上风寒,怕是......”


皇姐身边的奴才突然跑到楚月身边传话。
她蹙起眉头,再听到纪瑾的名字后,眼中的不忍消失得一干二净。
“纪泊沧,我记得你曾笑话过阿瑾那条跛腿,既如此,你便跪着爬过去吧。”
皇父皇母愧对才将纪瑾接到宫里,将我曾住的太子府烧毁,重建在宫里最中心的位置,与这阴森可怖的慎刑司相隔十万八千里。
我若真跪着回去,只怕会被石板生生磨碎腿骨。
“你还愣着做什么,说到底不是你自找的,明知占了独属于阿瑾的宠爱这么多年,可我们也不曾亏待过你半分,偏偏你又蠢又坏,容不下他!”
“竟连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敢往阿瑾身上安!”
她当我还像往常一样想拒绝,责怪的话脱口而出。
却没想到我竟已经提着膝盖往外爬。
萧月眉梢染上了几分喜色:
“阿瑾果然聪慧,早知你能如此听话,我和皇姐早该送你来这。”
“慎刑司的风水养人,倒将你调得顺眼了几分。泊沧,我与阿瑾下月大婚,若是你能对他唯命是从,我也可提拔你到我们身边伺候。”
若是一年前,我指不定因为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和她置多少气。
再和她说我曾解释过无数次的,纪瑾刚被接回来时确实对腿耿耿于怀。
我为了宽慰他,不眠不休找了无数本古籍,告诉他腿伤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性。
可他却和众人说我看不起他,更是费心思嘲讽他不如街边断肢的乞丐。
但这一年来,莫说是刑官,就是太监也随便将我当牲畜欺辱。
我早就被磨灭了所有的小性子,全然提不起与她争辩的欲望......
我到太子府时,月亮已挂上枝头。
身后拖出了一条蜿蜒的血迹。
“别来无恙,皇兄。”
躺在萧月怀里的纪瑾最先看到我。
满嘴“之乎者也”的皇父皇母不顾礼法,正争先恐后地替纪瑾布菜。
连一向高傲稳重的皇姐都在笑语盈盈地替他捏脚。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原以为已是一滩死水的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纪泊沧?他怎么回来了?”
皇母惊讶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朝我走来。
“你这蠢材,竟能因为吃醋在外面疯玩一年,这几年宫里的奏折大多是你批阅的,你一走可累坏你父皇了......呀,怎么这么多血!”
“你不知道阿瑾生辰不能见血吗,你说你......”
“还不如死在外头。”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声音微不可闻。
生不如死的一年里,支撑我活下去的早已不是重获萧月和皇姐的爱。
我只担心生父生母身体是否安康,发现我不见,皇父皇母又会不会着急。
可我忘了,皇父皇母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啊,但凡对我上一点心,又岂会不知。
“娘亲,我咬到舌头了,好痛!”
皇母立刻甩开我的手,跑到纪瑾身边。
“不哭不哭,阿姊在呢,都怪阿姊,看到纪泊沧这孽障回来竟然失了分寸!”
皇姐冲纪瑾说着,严厉的目光却望着我,溢出满满的失望与不快,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你若有心就别闲着,赶紧去前殿处理公务。”
“别想耍什么下作手段,我告诉你,我们只会宠着阿瑾,就算你今日死在我们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我眼前有一瞬的眩黑,整个人靠着柱子强撑,妄想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贱奴不敢。”
爱与恨似乎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瘫在地上,任由疲倦感席卷。
只是想快点离开他们,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牢笼。
“请皇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开恩——”
“许贱奴回到生父生母身边。”


空气一片死寂。
萧月玩味地看着我,半晌,她冷笑道:
“愣着做什么,他可跟我强调了,以后不当人只当贱奴!”
“果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数十年的情分说不要就不要。”
皇姐愣了愣,神色复杂。
“纪泊沧,你不是阿瑾,没有撒娇说狠话让我们心疼的资本。”
“少想些有的没的,你纪泊沧生是我纪家的人,死是我纪家的鬼,我们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纪瑾则满是担忧地对两人摇头,转身咧着嘴趴在我耳边喟叹:
“皇兄,哦不,你这贱奴还不知道吧,我把你生父生母都杀了。”
“你知道他们临死前有多好玩吗,像个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明明吓得都尿裤子了,还是不停磕头求我留你一命。”
“纪瑾!”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便倒在地上,眼里蓄满了泪水。
“皇兄,我只是想与你叙叙旧,你若讨厌阿瑾直说便是,何苦......”
“啪!”
皇姐抡圆了胳膊朝我脸上扇去。
“这一年你还没有长进吗?纪泊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改掉你这身贱毛病,你就这么看不得阿瑾好吗?”
“他......皇姐,他杀了......”
我红着眼,连牙齿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啪!啪!”
“偏你一回来就能闹出这些事,栽赃嫁祸阿瑾就让你这么得意?”
“纪泊沧,你知道我折磨人的手段,七十二道刑罚不过是开胃菜,我有的是办法折断你的骨头。”
是啊,我曾亲耳听过被她处死的婢子,惨叫声响了七天七夜。
就算皇姐和萧月信我三番五次地想害纪瑾,可依旧对我下不了狠手。
最开始送进慎刑司时,两个人的掌事太监多次来提点狱卒。
只是她们不知,纪瑾狼子野心,早就收买了她们身边的奴仆。
我已经退无可退,为何还要将我往绝路上逼!
眼眶里无法抑制地淌下了温热的泪水。
皇姐不知怎的就推开了钳着我的侍卫。
她似有不忍地掐着我的左臂,想拉我站起来。
却在摸到断裂的骨头时脸色一变,猛地掀开我衣袖。
入目是血淋淋的“奴”字,再往上看,青紫交加,皮开肉绽。
“呕......”
呼吸一滞,她后退半步,颤着手解开我的衣衫。
皇母皇父尖叫着跌在桌台上,互相捂着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阿月,我不是嘱咐过只是吓吓他吗,怎么伤口会这么骇人。”
萧月也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纪泊沧,你今日怕成那样不是装的?伤这么重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们,我和皇姐......没打算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没有哭出声,甚至脸色也异常冷静,只是面带讥讽地直视着他们。
打算又如何,没打算又如何。
她们带给我的伤痕我这辈子都释怀不了。
初见生父生母那天,两位老人不断愧疚自己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荣华生活。
“小沧,爹爹和娘亲虽不富裕,可也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犹记当时谈了彻夜,爹娘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纪瑾回宫后必会视小沧为眼中钉,若一退再退仍被他羞辱玩弄,便拿出小沧真正的本事来。”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皇家生存之道何其苛刻,若真到了那一天......”
“爹娘只盼小沧得偿所愿。”
曾经我日夜所求安稳度日,哪怕窝囊点也无所谓。
但现在——
我死死盯着那把雕龙镶金的椅子,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给我查!”
皇姐和萧月同时开口。
“我竟不知身边人还有两副面孔,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纪瑾背对着她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阿姊,阿月,你们别听他瞎说,我没杀纪泊沧爹娘,更没有在慎刑司给他使绊子。”
“他们也曾是我的爹爹和娘亲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呢,若你们不信,阿瑾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哐当”一声,萧月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她条件反射地跑上前,指尖触碰纪瑾时一顿。
“阿瑾......怎么知道是慎刑司?”
“你少怀疑阿瑾,许是我们两人日日与他腻在一起,无意中谈话被他听到的。”
“阿瑾受了这么多委屈,心思细些也是有原因的,更何况纪泊沧不止一次污蔑他,对这种小人,他怎么可能不上心?”
皇姐一把推开萧月,将比她还高一个头的纪瑾护在怀里。
“我们阿瑾还是个小孩子呢。”
不远处,两个婢子在纪瑾的眼刀下颤抖着跪在地上。
“公主饶命!郡主饶命!我们二人对太子心生爱慕已久,看不惯纪泊沧再三欺负他,便想利用职务之便报复回去。”
纪瑾强压下嘴角,眼里全是委屈。
“阿姊,阿月,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话音刚落,皇姐立即让下人将两人乱棍打死,萧月也满是歉意地扯着纪瑾的袖子。
“对不起阿瑾,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又被纪泊沧迷惑了。”
“阿月莫要这么说,不是你的错,只怪他太懂如何玩弄人心......阿月,阿月笑一笑嘛,你看纪泊沧以前还污蔑我通敌叛国呢,不过清者自清,我从不放在心上。”
皇姐也重重点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纪泊沧,你品行不端,树敌无数,有这种下场也是应该的。”
“至于你说阿瑾杀了你生父生母,说话前也要有证据,莫说阿瑾一直在我们身边,就算杀了又如何,只要他开心,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想清楚后,我听到她们再一次相信纪瑾,也只觉得意料之中。
只是我没想到,曾经那个天真善良,看到路边蚂蚁都不敢踩的皇姐也逐渐变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
“阿姊,别理他啦,今日是我生辰,你多陪陪我嘛。”
“对,对,阿瑾还没许生日愿望。”
皇姐轻轻摸着纪瑾的发丝,萧月也在他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个吻。
五人坐于席上,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纪泊沧。”
纪瑾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拉长了嗓音。
“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
“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
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
“阿瑾,是......是我们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儿子,该死的夏家人,我儿子做错了什么......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儿子的痛!”
父亲曾与我说过,纪瑾断腿怨不得任何人,是他与已有家室的女子强行发生关系。
那女子的亲人本要将纪瑾活生生打死,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他一条生路。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捂住嘴,哪怕此刻凉意惊人,额间还是浸满汗珠。
“娘亲莫要动气,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
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皇姐的意思是......”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我心口发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姐漫不经心的神色。

1
真皇子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他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
相伴数十年的郡主便怒骂我针对他,赐我一纸休书。
一向疼我的皇姐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皇子一笑。
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
皇父皇母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
郡主和皇姐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父皇年事已高,皇姐识人不清,废太子昏庸无能。”
“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
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
“罪孽深重,即刻赐死。”
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
......
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
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
“别打我,求求你们......”
我嗫嚅着,听到上边有比往日嘈杂凌乱的脚步后,顷刻间绷紧了身子。
“泊沧。”
滚烫的热盐水迎头浇下。
从被关押进慎刑司那天起,我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
纪瑾不想让我活,偏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只是命人日夜折磨。
“贱奴知错了!贱奴该死,贱奴......”
我痛得直打滚,不停用头撞着地面。
“纪泊沧,一年了,你还没演够吗?”
我抬头,楚月正满脸不耐烦地指使着下人将我捉上来,洗刷干净。
“见到我你高兴疯了,连人都不会叫吗?”
“今日是阿瑾生辰,他心善,勒令大赦天下,真是便宜了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没有心疼,没有关心,她语气里全然是对纪瑾的无奈与宠溺。
“你一会见了他便磕八十八个响头吧,阿瑾爱热闹,大喜的日子听个响也是极好的。”
整整一年非人的折磨,我忘了太多事,只是牢牢记着我被押入慎刑司的缘由。
纪瑾被封太子那日,我替他斟茶时手抖,不慎倒了满壶,他便称我容不下他,作势要走。
曾发誓要用命护着我的皇姐,当即握着纪瑾的手甩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非我不嫁的楚月,更是一剑刺穿我的肩胛骨。
“是,郡主。”
我跪在地上,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并没因为她的话掀起半分波澜。
“纪泊沧,你我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
她顿了顿,有些疑惑,竟是像儿时那样将手放在我的额前。
只是还没碰到,便被我突然磕头的动作躲开。
“你!”
萧月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悬空的手。
“贱奴乃戴罪之身,还望郡主高抬贵手,莫要折煞奴了。”
曾经我最喜欢她与我打闹,肌肤相贴只会让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
但现在,她离我越近,我越想吐。
“你大可不必阴阳怪气,想做贱奴,我成全你就是!”
说着,她抄起手边的烙铁,用力按在我断裂的左手上。
“真是个下贱的坯子,一想到我肚子里曾怀过你的孩子就恶心!”
伤口被反反复复的撕裂,我早已不知疼为何物,只是静静看着皮肤上升起的热气。
相爱十年,我心疼萧月怀胎辛苦,从不肯行逾越之事。
可耐不住她三番五次地缠着,更受不了她满眼泪水的,求我给她留条血脉。
只可惜胎儿还未成型,便被萧月和纪瑾的激烈床事绞碎。
“纪泊沧,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眼见萧月又要作践我,我头再度低了半分。
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多谢郡主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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