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一衡杨兰心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5年,丈夫和青梅把我折叠放进冰箱全文》,由网络作家“帕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我让护工帮忙买了一套新衣服。换下病号服,拿上那把断了的吉他,手机打了一辆去机场的网约车。才走出住院大楼却碰到了杨兰心。她看见我,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讥讽。“家庭主妇觉醒,是要拿这把破吉他去卖艺讨饭吗?”我都要离开了,不想破坏自己心情,没理她。我的无视让她恼怒,她昂着下巴:“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吗?我怀孕了。”“我今天心情好,大发慈悲告诉你个秘密吧,陪阿衡初尝禁果的人是我,你们婚礼前一天,我和阿衡也睡了呢。”明明决定离开了,可听到这些,我还是忍不住全身恶寒。她像是得到了反馈,面目开始狰狞:“明明和阿衡结婚的应该是我,你又比我好在哪里?凭什么我就配不上他!”我觉得好笑:“放心,你们两个现在配一脸。”猝不及防她一耳光扇过来:“贱人!”我反...
《结婚5年,丈夫和青梅把我折叠放进冰箱全文》精彩片段
5
我让护工帮忙买了一套新衣服。
换下病号服,拿上那把断了的吉他,手机打了一辆去机场的网约车。
才走出住院大楼却碰到了杨兰心。
她看见我,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讥讽。
“家庭主妇觉醒,是要拿这把破吉他去卖艺讨饭吗?”
我都要离开了,不想破坏自己心情,没理她。
我的无视让她恼怒,她昂着下巴:
“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吗?我怀孕了。”
“我今天心情好,大发慈悲告诉你个秘密吧,陪阿衡初尝禁果的人是我,你们婚礼前一天,我和阿衡也睡了呢。”
明明决定离开了,可听到这些,我还是忍不住全身恶寒。
她像是得到了反馈,面目开始狰狞:
“明明和阿衡结婚的应该是我,你又比我好在哪里?凭什么我就配不上他!”
我觉得好笑:“放心,你们两个现在配一脸。”
猝不及防她一耳光扇过来:“贱人!”
我反手就回了一耳光。
然而,杨兰心“哎呦”一声,动作浮夸地摔倒在地。
她捂着肚子,眼里一下蓄满泪水,柔弱地说: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推我?”
“墨思雨,你干什么!”郑一衡忽然从我身后跑过来,大吼着撞开我。
我摔倒,才愈合的断指被吉他砸到,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却紧张杨兰心,语气温柔:
“她有没有伤到你?”
杨兰心努力忍住委屈的样子:
“呜呜~阿衡哥,我的肚子......我应该小心的,你不要怪嫂子。”
郑一衡紧张地打横抱起杨兰心:
“别害怕,我们马上找医生。”
杨兰心搂着他的脖子,偏头挑衅地冲我笑。
车子到了,我没有再看那个男人一眼,转身上了车。
车子才开出去,护工追了过来:
“墨小姐,你的戒指!”
她跑的太快,钻戒掉地上滚到郑一衡脚边。
护工捡起戒指,看着远去的汽车叹气:
“这是有多恨啊,连结婚戒都不要了,好歹能换点钱,一个截肢的女人,以后一个人可怎么过啊?”
郑一衡抱着杨兰心的手瞬间塌下,杨兰心屁股摔的生疼。
“啊!阿衡哥。”
她的声音娇柔,可男人却完全没听见。
他夺过护工手里的戒指,看到钻戒上刻的字母,瞳孔地震:
“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你说谁截肢!”
4
三天后,我在医院意外地碰见了郑一衡和杨兰心。
郑一衡搂着她坐在长椅上,满眼的宠溺温柔。
我转动轮椅想走,可目光却瞥见他们脚边断成两半的吉他上。
“阿衡哥,我的手指真的没事吗?”
“放心,医生看过了,吉他上没铁锈,你不用打破伤风就不会有事。”
我拼命推动轮椅过去。
车速太快,我摔了出去。
顾不得脚趾渗血,我抱起吉他,断开的吉他被两根琴弦摇摇欲坠的连在一起。
“你有病啊!”郑一衡大吼出声,急忙把杨兰心护在怀里。
“郑一衡,我的吉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郑一衡不耐烦看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你的吉他割到心心的手了!”
我瞪着眼睛看向杨兰心:
“是你摔坏我的吉他?”
郑一衡立刻将杨兰心护在身后:
“当自己大音乐家呢,一把破吉他而已。我现在还要把它扔了,要不下次再伤到心心。”
我跟他说过,这把吉他是爷爷送我的礼物,用这把吉他,我创作出了我人生初期的几首音乐作品。
原来我最珍视的东西,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我抱着吉他,眼泪控制不住落下。
杨兰心看见,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她娇哼一声,瘫软在郑一衡怀里:
“阿衡哥,嫂子那天为个小感冒叫救护车,今天又坐轮椅,不知道这次又是生了什么病?”
“你快关心她吧,我终究是个外人,我看我还是走好了。”
郑一衡好像是现在才注意到我穿着病服坐着轮椅,然而他只是余光瞥了我一眼,便把杨兰心抱进怀里,语气温柔:
“瞎说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谁是外人你都不可能是外人。”
他转头狠狠瞪我一眼:
“墨思雨,我真是小看你了,装病都装到医院来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医院,那你就留在医院过节吧!”
他打横抱起杨兰心,转身大步朝医院门口走去。
杨兰心不过是手指头上贴了块创可贴,他就像对待珍宝一样抱着她。
我脚趾截肢他看不到。
我的泪痕在脸颊风干。
为他,我不会再掉哪怕一滴眼泪。
2
看我跌倒,郑一衡好似终于动了一点恻隐之心,蹲下身扶我起来。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愣了一下:
“怎么发烧了?让你平时多锻炼。”
“不过也是吃点感冒药的事,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药箱放在书房,从柜子底层拿出来的时候,一小团红色掉了出来。
我和郑一衡同时看去,是一条女士蕾丝内裤。
郑一衡顿时暴跳如雷:
“墨思雨,没见过你这么邋遢的女人,自己的东西乱丢!”
“就你这样,怎么给心心当嫂子做榜样。”
我转开头,打开药箱:
“我从来没有这种款式的内裤。”
闻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躲,慌忙把内裤抓起来塞进口袋里,嘴上故作责怪说:
“心心小姑娘不懂事,自己的东西到处乱扔。”
口吻变得真快,而且他口中的小姑娘,实际只比我小5个月。
看见郑一衡的手还放在装内裤的口袋里揉捏,我一阵恶心。
找到药,却发现已经过期。
他念叨:“你不工作连家里的药过期了都不知道,活该生病。”
我抬头看向上周才打扫的书房,书桌歪斜,桌上的东西被凌乱的推到一边,桌面还有风干的不明污渍。
他不耐地叹了口气,语气放缓:
“你生病了待着吧,我去药店给你买药。”
然而,他才走出书房,我就听到杨兰心的声音。
“阿衡哥,我饿了。”
郑一衡立刻温柔询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紧接着是厨房推拉门的声音。
5年,我尽不知道他会下厨。
而且只一秒,他就全然忘了说要给我买药的事情。
看着厨房里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影,我打开大门,离开了家。
1
除夕夜,春晚在放杂技柔术体操。
丈夫的小青梅想看人体折叠极限。
他就强行把我塞进冰柜里。
“现场表演,这是送你的春晚特别节目。”
为了不让我跑出来,他们搬来洗衣机压在冰柜上。
后来,他们出去放烟花。
我被困在冰柜里,直到凌晨才顶开洗衣机逃出来。
郑一衡回来看我奄奄一息,不仅不关心我,反而指着我大骂。
“你怎么没做夜宵,想饿死心心吗?我看这个郑太太你是不想当了!”
郑太太?
从今天起,我真不想当了。
......
手机响,是我叫来的救护车已经到小区楼下,来电询问具体地址。
郑一衡听到,略显紧张地蹙眉打量我:
“出了什么事?”
我虚弱地说:“我难受,脚好痛。”
杨兰心拉住他的胳膊,娇声说:
“阿衡哥,嫂子肯定是在怪我们放烟花没带她,可是大过年的,叫救护车来是不是太晦气了?”
闻言,郑一衡立刻黑了脸,恶狠狠拍掉我的手机。
“不就是让你在冰柜里待了一会儿,大题小作叫什么救护车?”
我的身体被他折叠成一个非人的姿势关在冰柜里,冻的我差点窒息。
他却自顾和青梅出去玩,现在还说我大题小作。
我眼睛猩红:
“所以呢,我打扰你们跨年了?”
他一怔,更加愤怒:
“你这是什么态度?再给我阴阳怪气试试?”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赶快去给心心做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心心小时候吃不饱饭,胃不好,你当耳旁风!”
门铃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找上来。
郑一衡打开门:“我们家没病人!”
我脚疼的厉害,急忙大喊:
“这里!是我叫的救护车。”
医护人员也看到了我,想进来,可郑一衡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这位先生,我看病患状态很不好,您这样阻拦,只会延误抢救时间。”
连医护人员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可是郑一衡只是冷眼瞥了我一眼:
“她这是装的,死不了。”
我发烧了,关键是脚趾诡异的发白,剧痛无比,直觉危险才叫的救护车。
谁知郑一衡却一句“说了不需要。”
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不要!”我焦急大叫,走的太急,摔倒在地。
3
街上人影稀少,我打不到车,只能拖着那只剧痛的脚,寒风中艰难地向医院挪去。
万家灯火,偶尔有人在路边放小烟花。
今天是国人心目中最最重要的节日。
而我却绝望地望着一眼不到尽头的马路,祈求有车能接我的单送我去医院。
“新年快乐,老婆。”有个男人捧住身边女人的脸,重重亲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回想起和郑一衡过去的事情。
那天和公司老板参加完一场酒局,回来路上老板开车送我回家。
我并未多想,却不知老板对我图谋不轨。
他强行把我按在车里,我拼命反抗,敌不过他中年壮汉的力量。
是郑一衡出现,救了我。
后来也是郑一衡支持我将老板告上法庭。
老板声名狼藉,公司易主。
郑一衡帮我让欺负我的人受到了惩罚,也是他鼓励我走出阴影,乐观生活。
我们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对我说,外面社会复杂,他想把我圈在他的世界里,养我一辈子。
永远守护我,让我做这个世界上最无忧无虑,最快乐幸福的女人。
我也因此心甘情愿放弃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安心做他的郑太太。
可一切都在杨兰心从异地调过来工作后变了样。
他开始频繁加班外出。
我们夫妻出门吃饭看电影,他总会叫上杨兰心。
他给她开车门,和她同喝一杯水,他们谈笑风生、嬉笑打闹。
我这个妻子反而像个电灯泡。
他说杨兰心是小时候的邻居,12岁时失去双亲,他只是同情她,他们是旧友。
我想起他救我时,被老板打的血肉模糊。
想起他对我好的每一个瞬间。
我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心地太过善良,他对杨兰心是纯洁的。
多可笑啊!
手机铃响,终于有司机接了我的单子。
到医院,医生告诉我,脚上三根指头冻伤坏死,需要截肢。
家里本来有一个冰箱了,因为我爱吃雪糕,郑一衡专门又买了个冰柜,以前他总是把冰柜放满各种口味的雪糕。
现在他却用这个冰柜将我变成残疾。
我心如死灰,拨出一个号码。
萧逸兴得知我要出山,惊喜之余有些不敢相信。
“你要出来工作......你家那位知道吗?”
我看向自己的无名指,因为手冻肿了,刚刚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戒指取下,现在手指上还有一道深深的戒指印。
甚至隐约还能看到戒指上刻着我和郑一衡姓氏首字母留下的痕迹。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会和他离婚,过年这些天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个私家侦探,还有律师。”
我答应萧逸兴,年后去京市找他,医生说手术后差不多10天可以恢复出院。
不想父母担心,我高价请了护工照顾,在退烧后,我接受了手术。
从手术室出来,我接到郑一衡的电话。
他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顿训斥:
“你跑哪儿疯了,为什么一直关机?心心难得来我们家过个年,家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回我爸妈家拜年的事你是不是也忘了?”
“还好有心心在,我带她去了我爸妈那。”
术后麻醉在慢慢失效,我的伤口开始隐隐做痛,但远不及郑一衡这些话刺在我心口疼。
这就是我交付真心的男人,为了取悦他的小青梅,他把我弄的肢体残缺。
几天找不到我,没有一句担心,满脑子只有他的青梅。
我觉得好累:“郑一衡,我们离婚。”
闻言,郑一衡勃然大怒:
“墨思雨,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我不管你在哪里玩,限你今天必须给我滚回来!”
他不再听我言语,直接挂断了电话。
帮我找律师、找私家侦探。
我多少是有点惭愧的。
我低声说:“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像过去一样,写出大众喜欢的歌曲。”
萧逸兴认真看着我的眼睛:
“相信我,你天生就是为音乐而生的。”
“你是墨思雨,和天王歌星萧逸兴天生一对。”
我的心忽地猛跳了一下,笑着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自己?”
我时不时查看手机,并没有看到萧逸兴的绯闻。
第二天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网上仍然一片安静。
萧逸兴看我一直心神不宁,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语带愠怒:
“墨思雨,你清醒一点,那个人渣把你害成这样,你难道还想等他良心发现,回心转意吗?”
我皱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从昨天机场回来,你就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我被他的脑回路听笑了:
“我是担心昨天在机场有人拍到你和我在一起,乱传绯闻。你以为我在等他的电话?既然决定离开,我是不会回头的。”
萧逸兴阴沉的脸顿时舒展开来,抿了抿唇: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被他害成这样了,还放不下他。”
我叹了口气:“我以前是恋爱脑,但我不代表我是傻子。对了,是你不够出名吗?怎么网上静悄悄的?”
我还是担心自己会拖累萧逸兴的公众形象,明明昨天有好几波人拍到我们。
萧逸兴却好像很高兴:“你这是在担心我?放心吧,我昨天都处理好了,现在是你离婚的关键期,不能生事。”
我完全没到这方面问题,抬起头:“谢谢你。”
他低头深深看我,却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萧逸兴到现在,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
或者,他和过去有点不一样了。
1
除夕夜,春晚在放杂技柔术体操。
丈夫的小青梅想看人体折叠极限。
他就强行把我塞进冰柜里。
“现场表演,这是送你的春晚特别节目。”
为了不让我跑出来,他们搬来洗衣机压在冰柜上。
后来,他们出去放烟花。
我被困在冰柜里,直到凌晨才顶开洗衣机逃出来。
郑一衡回来看我奄奄一息,不仅不关心我,反而指着我大骂。
“你怎么没做夜宵,想饿死心心吗?我看这个郑太太你是不想当了!”
郑太太?
从今天起,我真不想当了。
……
手机响,是我叫来的救护车已经到小区楼下,来电询问具体地址。
郑一衡听到,略显紧张地蹙眉打量我:
“出了什么事?”
我虚弱地说:“我难受,脚好痛。”
杨兰心拉住他的胳膊,娇声说:
“阿衡哥,嫂子肯定是在怪我们放烟花没带她,可是大过年的,叫救护车来是不是太晦气了?”
闻言,郑一衡立刻黑了脸,恶狠狠拍掉我的手机。
“不就是让你在冰柜里待了一会儿,大题小作叫什么救护车?”
我的身体被他折叠成一个非人的姿势关在冰柜里,冻的我差点窒息。
他却自顾和青梅出去玩,现在还说我大题小作。
我眼睛猩红:
“所以呢,我打扰你们跨年了?”
他一怔,更加愤怒:
“你这是什么态度?再给我阴阳怪气试试?”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赶快去给心心做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心心小时候吃不饱饭,胃不好,你当耳旁风!”
门铃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找上来。
郑一衡打开门:“我们家没病人!”
我脚疼的厉害,急忙大喊:
“这里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冰箱里面怎么会有血?”
郑一衡身子一晃,颤抖着拿出手机,再次拨打我的电话。
我路上回家拿了证件,其他什么行李都没带,沾染了他和那个家的气息的东西,我都不要了。
刚到机场,手机拿出,看到他的电话,我接了起来。
我“喂”了一声,对面像是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郑一衡嗓音沙哑:
“思雨,你的脚……”
我直接打断他:“离婚的事情我已经委托律师,他会联系你。”
住院期间,律师来过我的病房,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并将所有事情全权委托律师处理。
私家侦探也收集到了郑一衡出轨的证据。
春节这些天,郑一衡和杨兰心出双入对,到处都是痕迹。
只是家里冰柜长时间不用,那天我被塞进去后却通了电,我被冻到截肢。
事情发生在家里,没有监控,无法知道是他们谁干的,也没有任何有力证据。
我只等着全国假期结束,和他离婚断了这段虐缘。
郑一衡声音待带着哽咽:
“思羽,你不要说气话好不好?你在哪里?你告诉我,你的脚……是真的吗?”
8
我心里冷笑,他现在才发现我的脚截肢。
我语气冰冷:“郑一衡,你干的好事。”
“不!不会的,思雨,你在吓唬我对不对?你只是在冰箱里待了一会儿,怎么可能截肢?”
我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却不肯罢休,电话一次次拨过来,我干脆拉黑了他。
飞机起飞,2个小时后,我下机见到了来接我的萧逸兴。
他带着口罩帽子,捂的严丝合缝。
相比5年前,他现在在歌坛的地位已经可以说无可撼动了。
看见我,他的目光缓缓下移,从拐杖然后定格在我的脚上,表情震惊。
我浅浅笑道:“没事,过段时间
她丈夫,她的钻戒怎么在你手里?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护工眉头一皱,顿时满脸的鄙夷:
“你就是那个虐待自己老婆,害她截肢,对他不闻不问的人渣老公?”
因为气愤,护工的嗓门不自觉放大:
“大过年的她住了小半个月的医院,连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
“遇到你这种男人,墨小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护工的咒骂引来周围路人围观驻足,大家对郑一衡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郑一衡全然未觉,他突然想起我刚刚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
他掐住护工的胳膊:
“你说什么?我老婆手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他的脸色阴沉的像要吃人。
护工愣住,顿了一下开口:
“她脚趾头截肢……她说是被关进冰箱冻伤的。”
郑一衡要说什么,杨兰心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阿衡哥,就是冻一下,怎么可能截肢,她这是找人演戏给你看呢。”
护工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杨兰心: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犯得着演戏吗?这么大的医院,有医生有护士,有诊断记录,医院还有监控,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周围人指指点点:“这种事随便一查就戳破,哪里好拿来随便骗人。”
“把人装进冰箱,这是人干的事吗?”
郑一衡身形猛然晃了晃,杨兰心还想像过去一样攀上郑一衡的手臂。
“阿衡哥,就算是真的,嫂子也只是少几根指头,就赖到你头上……啊!”
郑一衡猛地抽回手,动作太大,杨兰心不受控制地跌倒。
连续两次摔倒,杨兰心疼的站不起来。
郑一衡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都是因为你,你怎么有脸说!”
杨兰心表情一瞬间扭曲,不敢相信从来对他温柔似水的男人会突然这么狰狞。
“阿
!是我叫的救护车。”
医护人员也看到了我,想进来,可郑一衡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这位先生,我看病患状态很不好,您这样阻拦,只会延误抢救时间。”
连医护人员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可是郑一衡只是冷眼瞥了我一眼:
“她这是装的,死不了。”
我发烧了,关键是脚趾诡异的发白,剧痛无比,直觉危险才叫的救护车。
谁知郑一衡却一句“说了不需要。”
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不要!”我焦急大叫,走的太急,摔倒在地。
2
看我跌倒,郑一衡好似终于动了一点恻隐之心,蹲下身扶我起来。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愣了一下:
“怎么发烧了?让你平时多锻炼。”
“不过也是吃点感冒药的事,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药箱放在书房,从柜子底层拿出来的时候,一小团红色掉了出来。
我和郑一衡同时看去,是一条女士蕾丝内裤。
郑一衡顿时暴跳如雷:
“墨思雨,没见过你这么邋遢的女人,自己的东西乱丢!”
“就你这样,怎么给心心当嫂子做榜样。”
我转开头,打开药箱:
“我从来没有这种款式的内裤。”
闻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躲,慌忙把内裤抓起来塞进口袋里,嘴上故作责怪说:
“心心小姑娘不懂事,自己的东西到处乱扔。”
口吻变得真快,而且他口中的小姑娘,实际只比我小5个月。
看见郑一衡的手还放在装内裤的口袋里揉捏,我一阵恶心。
找到药,却发现已经过期。
他念叨:“你不工作连家里的药过期了都不知道,活该生病。”
我抬头看向上周才打扫的书房,书桌歪斜,桌上的东西被凌乱的推到一边,桌面还有风干的不明污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