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上了口罩,也是束缚住了言灵。
我冲进洗手间,喊出那句:“好希望李笑蓉出门被广告牌砸死!”
同事王国从洗手间隔间出来,一脸错愕。
第二天,李笑蓉的死如约而至。
1.
我叫唐异,摈斥异己的异。
但说实话,我从没有想过要斩除异己或者是听不进那些和我意见不一的人。
相反,我谨小慎微,唯唯诺诺,在公司会议里连大声抗议组长的勇气都没有。
我唯一算得上优秀的点,大概就是老实本分吧。
我在办公室存在感极低,办公室的人像看不见我似的。
我见面会和大家打招呼,可即使是迎面走来,也会拿我当空气。
只有工作交接,别人会和我公事公办。同事李笑蓉,也再也没有和我主动说话。和同事聊天,她会主动忽略我,别的同事和我交代事务,她就在旁边默默,直到我走了之后才和同事攀谈。
更令我痛苦的是,不管我怎么样和她道歉,她都没有原谅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果我知道这种被当成陌生人的冷漠,会让我如此痛苦。
那我当初怎么也不会在普拉提的换衣间,向她吼出,“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挑拨离间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工作能力能够被人缘这东西所取代,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办公室的同事都会默契的拿我当透明人。
直到——
直到李笑蓉死。
2.
李笑蓉那时升上了 Anna姐的位置,差遣我出去给部门同事买咖啡奶茶。
我正提着十几杯咖啡奶茶回到办公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