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说,
“阿千,你何时从扬州来的洛州?何时开始学会医术帮人诊治?”
“一个月里你连一封信也不曾给我寄过,因为退婚就舍弃我们十五年的感情吗?!”
我淡漠了扫了一眼她,对她一番质问不理不睬,
“宋小姐,你挡到我的病人了,劳烦挪一步。”
宋凝婳张了张唇像是要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出口。
就像从前故意同我赌气一般,她站在了离摊子不远的地方一直未走。
她在等着我还像从前那样看到她生气的表情,就扔下手中所有事情过去哄她高兴。
我一直忙着给病人诊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寒风萧瑟,她被吹得有些哆嗦瞪着我没好气地发话,
“辽千!你还不过来哄我!之前你看见我离你半寸远时就会马上过来哄我的!”
我嗤笑了一声,无情说,
“你也知道那是之前了。”
之前我便是因为这么爱她,以至于让她觉得我随便一句话、一个别人不要的破烂就能打发。
甚至能和别人当着我的面亲密之后,对我甩出更加过分要求。
看到我眼神都不给她一眼,她更加气恼了。
咬着牙要哭出来一般喊了我的名字,“顾、辽、千!”
半日下来,我一句话没跟她说过。
她就这样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等着我主动开口跟她说话,见我收起摊子要走时气冲冲上前,
“阿千!你到底在置什么气?!我都主动下来洛州找你了,你连一句话都不想对我说么?!”
“七日前我便从京城下来往扬州去,在扬州到处打听你与顾伯伯的踪迹,足足三日才知道你们根本没去扬州!”
“这些日子我连休息都没有休息过专程赶到洛州来就是为了找你,你连一句话都不想对我说!”
抬起眼皮随意打量了她一眼,确实比在京城时消瘦了一些。
尤其是通红的眼下满是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