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素素人身攻击,我们俩关系清清白白,外面的人闲言闲语也就算了,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好一个清清白白。
赵敏知如鲠在喉。
他说的清白,是今天上午休探亲假回来,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头扎进任素素的家。
这几年,这样“清白”的事数不胜数。
他会请假陪任素素庆祝生日,但却不记得敏知的。
他去照顾梦魇的任素素彻夜未归,却无视因过度劳累进了医院的妻子。
每次任素素挑衅,他都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她,反咬一口说敏知找事儿。
回忆如猛兽撕咬着敏知,她不想与他废话,拧干衣服使劲抖了两下,甩出的水滴溅到了那对男女身上。
“赵敏知,你摆脸色给谁看?”
凌川脸上有了怒气,“是我求你嫁进来的吗?是你自己愿意给我洗衣做饭的,如果你不愿意,随时走人,我不拦你!”
看到战火已燃起,任素素微微一笑,扮起好人。
“好了凌川,别一回来就动气,气大伤身。”
她拽着凌川向屋里走,客厅传来凌母和两人热络的聊天声,如同那才是一家人。
敏知搭在晾衣绳上的手无力垂下,鼻尖发酸。
他的丈夫当她是人老珠黄的大龄妇,当她是管天管地的老妈子,当她是抠门至极的母夜叉,唯独没当她是妻子。
他讨厌她,却把所有偏爱都给了青梅同窗,任素素。
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敏知转身对上了凌川的视线,四目相对,她脸色苍白,他却是意气风发,一身利落的制服衬得他挺拔如松。
心跳漏了一拍,她不自在地将湿手在身上抹了抹。
“家里的鸡蛋和红糖在哪?”
以为他看出了自己的不适,赵敏知刚要说不用,没想到他为的不是她。
“素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你准备些给她拿回去补补身子。”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敏知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