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答道:“回公主,谋杀罪。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
周旭言惊恐地望着我,用双膝在地上爬行到我面前,“芸儿!你不能这么狠心!!”
我摆了摆手:
“带走吧。”
周旭言不死心,目光凄然,哭着求我:“芸儿!!我对你是真心的!!”
“别离开我芸儿!!”
真心?我嗤笑一声,可真不值钱。
屋子里净是血腥味,令人作呕。
我让人打扫干净后,盘算着周府的家产变卖完能不能抵上我的嫁妆。
想到他最后还在苦苦哀求我的悲惨模样,我只觉得可怜。他以为我为什么会把剑拔出来?李公公又为什么能出现在公主府?
李公公能当上宦官之首,可不紧紧靠嘴皮子。
那狠戾的手段,让号称阎王索命的锦衣卫使都避之不及。
果不其然,晚上我派去的人便回来通报,说周旭言被酷刑折磨的几乎丢了一条命。
但李公公可没轻易让他死,又给他灌药让他吊着一口气。
听说,还亲手割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当了阉人。
自从回了公主府后,我的日子又平静起来。
天子曾劝我再嫁,一心想要我有个好归宿。
我看着他道:“女子并非只有嫁人这一条出路,我们也可自食其力,追求自己的人生。行商、当官,男子能做得,女子为何不能做得?”
将嫁妆清点完毕后,我掏出大部分钱财在京中设立了女学、私塾、孤儿所,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教他们读书。
女学则专门针对女子,教授女子安身立命的本领。
后来在天子的新政下,女子也可入朝为官,虽人数少,但也算迈进一大步。
魏国自此欣欣向荣,海晏河清。
而我和玉露,携马同行,游历大好河山,自在如风。
自此,云游四海,青山绿水便是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