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赵妍妍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你们兄弟俩简直一个比一个疯。”
“我可没他那么疯。”我露出藏在外套里面的防护服，语气调侃道：“我还是很惜命的。”
“所以还是先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嗯。”赵妍妍点了点头：“你倒下后不久，关于当年的伯父伯母死后的财产分割问题又被拿出来讨论了，还有你回海城以后业务上的举步维艰，在结合这两起车祸，现在网上充斥大量关于顾景烨的阴谋论。”
“那顾景烨呢？”
“他这些天一面积极配合警察调查，一面又天天来医院看望你，看起来倒像是胜券在握。”
“今天也来了？”我诧异道。
“嗯，前不久刚走。”
我点了点头，赵妍妍有些担忧道：“顾景烨他又不是明星，这么做顶多让他有些黑料，真的能扳倒他么？”
“不能，这些只是铺垫，好戏还在后头。”
说罢，我转身穿衣。
“你要干嘛？”
“出院。”
深夜，我站在公寓落地窗前，指尖夹着的烟蒂明灭不定。
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发来一张泛黄的照片——十五六岁的少年蹲在破旧平房前喂流浪猫，眉眼与车祸司机有七分相似。
我摁灭烟头，拨通一个境外的电话：“帮我找一个叫陈小海的男孩，18岁左右。”
“报酬呢？”电话里那人嗓音慵懒，背景音是哗啦啦的洗牌声。
“三千万。”
对面沉默两秒：“成交。”
三天后，海城财经头条突然出现顾氏集团涉嫌跨境洗钱的丑闻。
匿名举报者提供了完整的资金链证据，矛头直指顾景烨。
我坐在会议室里，看着屏幕中顾景烨被记者围堵的画面。
他西装凌乱，却仍对着镜头微笑：“清者自清，顾氏会全力配合调查。”
可这一次，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