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乐心疼的看着我脖颈上的淤青,她找到一支药膏为我擦药。
现在除了母亲,只有秋乐在我身边能让我安心了。
秋乐动作很轻,待我像待什么稀世之珍。
我有点希望时间就这么停下,定格在这一刻了。
“砰—”
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我侧过头,眉头微皱:“发什么疯。”
何京棠皮笑肉不笑:“奴才打扰了小姐,该死。”
说着何京棠扇了自己一巴掌,可神情没有半点认错的意味。
“许贵妃近日食欲不振,念叨着秋姑娘的酒酿圆子。”
我猛然站起将秋乐护至身后:“何京棠!你敢!”
上次,许春余说自己孤灯只影,想要我的猫陪伴,结果猫回到我手上,却没有一处完好。
猫已如此更何况是人。
何京棠不回我的话,说了个“请”,我便被拉开。
秋乐拉着我的袖子,一脸不愿,但手下很快塞了一封信进去。
他们把秋乐拉开,架走。
屋子里只有我和何京棠。
我将那碗酒酿小圆子泼向何京棠,三步并两步上前,拔下簪子,刺向何京棠的脖子。
一股鲜血流下雪白的皮肤,十分刺眼。
他单手遏制住我下一步的动作,拔出簪子,退至屋外将门锁住。
“许小姐冷静一下吧。”
我跌落在地,说不出来的酸痛,从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我的咽喉处。
猫如此,人也如此,只要许春余要,无论如何,何京棠都会送到她面前。
何京棠对许春余好,因为她在雪地里为他跪了一天。
可我跪了三天啊...
3.
何京棠以前不是太监。
是都察院御史大夫何舟明的庶子。
何京棠母亲是府里的丫鬟,因为何舟明喝醉酒走错了屋子导致她怀孕,才上位成了小妾,所以何京棠地位最低最不受宠,人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