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听了这话,不怒反笑。
“法律?什么东西,整个A市的人,谁见了我傅家的人,不得点头哈腰。”
“就算是法官,判案子的时候,都得把秤砣往我傅家这边偏一偏。”
“敢教训老子,你算老几!”
“不过,你敢这么教训老子,老子也得给你点教训,护士,进去,把老头手上的管子拔了。”
“还有,今天下午6点之前不签谅解书,老子不光拔了死老头全身上下的管子。”
“还要你和哪个小姑娘,也尝尝浑身插满管子的滋味。”
说完,嗤笑两声,挂断了电话。
“人渣!”首长愤怒地吼了出来,然后拿出自己的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现在,立刻,马上调队伍过来。”
打完电话,坚定地向我望来:“小姑娘,队伍调到这边来,需要一段时间。”
“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爷爷。”
“如果人民子弟兵,连战友的家人都保护不好,还怎么配叫人民子弟兵。”
说完,给门口的哨兵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医院保护爷爷。
然后踩着猪血走进屋里,将碎裂的功勋匾捡起。
眼眶蓦地通红,我哽咽道:“谢谢叔叔。”
夜里,我被接到军区大院休息,爸爸妈妈曾经的战友都来看我。
一直对我嘘寒问暖。
从小到大,我第一次感受到热情的具像化。
听说我家被砸得不成样,一个做生意的战友叔叔提出,要在自己家旁边给我买一栋房子。
另一个阿姨说,家具什么的,都由她们女战友出资解决。
而那块功勋匾,则被一个退役后,就去做文物修复的叔叔拿走修补。
看着眼前这些热心的叔叔阿姨,眼眶一暖,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我抹掉眼泪,和叔叔阿姨们说,自己不能要他们的东西。
从小爷爷就告诉我,爸爸妈妈都是要强的,这一生,不欠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