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毫无预兆地塌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晃和尘土飞扬,两人直直坠入地下甬道。甬道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嵌满了玻璃罐,每个玻璃罐中都漂浮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与人体融合的标本。这些标本形态各异,有的身体扭曲变形,机械部件生硬地嵌入血肉之中;有的面部表情痛苦扭曲,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折磨。这恐怖的甬道,就像一个人间地狱,让他们感受到了人性的黑暗和邪恶。
在甬道的最深处,一张手术台上赫然绑着活生生的周晓芸!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金属左腿连接着无数粗细不一的电缆,这些电缆像贪婪的触手,源源不断地将数据传输到头顶那朵巨大的机械莲花中。机械莲花缓缓转动,花瓣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周晓芸身体的微微颤抖。这悲惨的场景,让林河对周晓芸充满了同情,也让他对这个恐怖的实验充满了愤怒。
“这才是真正的河灯祭。”七叔公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股诡异的狂热。他的机械义肢突然如弹簧般伸长,锋利的指尖寒光一闪,划过周晓芸的额头,留下一道血痕。“每个祭品都是信号塔,等莲花开了,所有HL实验体都会……”七叔公的话,就像一道死亡的咒语,让人们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话音还在甬道中回荡,林河颈后的疤痕突然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剧痛起来。他痛苦地踉跄着,伸手扶住墙壁,却没想到砖缝里瞬间伸出无数条神经索,如饥饿的水蛭般刺入他的血管。刹那间,海量的记忆如汹涌的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1987年那个炎热的夏天,父亲为他注射所谓“疫苗”时的复杂神情;书房暗格里那把带血的手术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个月十五,他必须按时服用的银色药丸,入口即化,却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原来,自己从十岁起就成了这场可怕实验的培养皿,被命运无情地摆弄。这残酷的真相,让林河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你以为菌株是解药?”七叔公的笑声骤然响起,震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