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地更加戏谑，“慕怀瑾身上那股子清贵气最为招人。”
说这话前，我已经看到了帘后刚映出的灰影。
挺拔依旧，如松似林，的确是那个仅一面便就让我决定全力相助的身影。
往昔种种，如云烟飘过。
“我只知你祖家徽州慕氏，却从未听过太原慕氏，这一支的起家者是谁？我可听过？”
“你认识。”
“我……认识，谁？”
“前朝秦圣宗时期的首辅大臣——慕怀瑾”
前朝、秦圣宗、慕怀瑾，一句话让我低头思索了良久。
最后，心中的一切都悄然释怀。
有什么可遗憾的呢？这不是早已预见的结果吗？
“所以，楚海宴的谥号是秦圣宗？”
“是。”
“那看来他做的还不错，竟能落下个‘圣’字，比我强。”
转眸见身边的慕怀瑾又是一脸无语叹息的模样，“你这是在惋惜？”
想来他昔日做首辅大臣的时候，应是比现在风光。
一下子从三品官重新开始，惋惜也正常。
“我在惊异”，他叹了口气，看起来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眼中的无奈让我对自己的反应深思。
“惊异你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那我还能问些什么呢？”
我始终笑着对他，看着他眼里的无奈与调笑一点点褪去，恭谨自目中生出，溢满这双美窗。
“秦国很好，史书记载大秦朝共存五百六十一年，历经二十四代帝王治世。至我离世，所见的是天下安宁，所闻得的是万民喜乐”
他这一句答得莫名其妙，但的的确确是我追寻良久的答案。
“谢谢。”
一时无话。
夜幕将至，临别时，他又送给我了一份大礼。
看上去是一份圣旨，他叮嘱我定要等他走后再看。
送走人后，我坐在梨花书前将圣旨徐徐展开。
上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