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宁萧其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安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提碎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无忧非常柔顺,体贴细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日子长了,他也逐渐爱上了无忧,二人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恩爱生活。不久无忧就害喜了,他们欢天喜地等待着新生命诞生。然而在生女时,发现胎位不正,无忧血崩而死。还没来得及悲伤,隔海的倭人便偷渡打来了。在西北交战之时,东南也面临危机,贼寇隔三差五前来骚扰。为稳定局势和西北军心,东南苦难被当地官员压下来,一直未传到京城。清河县被贼寇侵占时,我爹娘和他的爹娘来不及奔逃。倭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年攒下的家业也被烧尽了。只剩他带着孤女来京城投奔远方亲戚,亲戚不愿与他们相认,就一直在附近流落徘徊。双耳嗡鸣一片,我捂住胸口,如利刃穿心。痛意在胸口被硬压下,在身体内四处冲撞,痛得直不起身。我后悔了。我不该离开...
《从此安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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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忧非常柔顺,体贴细致。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日子长了,他也逐渐爱上了无忧,二人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恩爱生活。
不久无忧就害喜了,他们欢天喜地等待着新生命诞生。
然而在生女时,发现胎位不正,无忧血崩而死。
还没来得及悲伤,隔海的倭人便偷渡打来了。
在西北交战之时,东南也面临危机,贼寇隔三差五前来骚扰。
为稳定局势和西北军心,东南苦难被当地官员压下来,一直未传到京城。
清河县被贼寇侵占时,我爹娘和他的爹娘来不及奔逃。
倭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多年攒下的家业也被烧尽了。
只剩他带着孤女来京城投奔远方亲戚,
亲戚不愿与他们相认,就一直在附近流落徘徊。
双耳嗡鸣一片,我捂住胸口,如利刃穿心。痛意在胸口被硬压下,在身体内四处冲撞,痛得直不起身。
我后悔了。
我不该离开清河。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无忧该有多痛啊?我才是最该去死的人。
我应该死在虞府,和我的家人一起,永不分离。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夫人当自爱。”
他似看穿了我的想法,神色凄怆,宽慰着我。
“百财还有一件事拜托夫人——”
他把身后不起眼的女孩硬拉出来,
眼前女孩身躯瘦小,嶙峋见骨,脸上混着干涸的泥土,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唯有眼睛乌黑发亮,清澈如山间小溪。
他揽住女孩,跪在我面前。
“求夫人,收下阿莫,她是个好孩子,有口吃的就能活。”
我仍处于巨大的悲痛中,手颤巍巍抚上女孩的脸颊,轻轻擦拭脏污。
女孩眸光微闪,不自在地躲避。
“那你怎么办?我求将军为你安排个活计吧。”
他
耶无忧,不知他们过得还好吗?
这些年来,无数次梦回虞府,梦见阿娘慈爱抚着我的鬓发,阿耶把我举过头顶,小无忧步履蹒跚跟在我身后,咿咿呀呀叫我姐姐。
在凉州最难的十年,我不曾联系他们,不敢面对他们,怕看到一双双充满失望和怨恨的眼。
现在苦尽甘来,能否与他们相聚呢。
“翠儿,能否帮我请将军来一趟?”我唤来将军府配给我的侍女。
现在,我是将军府的虞夫人。
一盏茶的功夫,翠儿就回来了。
我张望着,却没看到想见的那道身影。
“虞夫人……我……”她吞吞吐吐,眼神飘忽。
“可是有什么难事?”
“公主正在将军那里商议婚礼要事。小四同我说,将军刚刚封侯,公务比较繁忙。”她垂眸低头。
轻轻放下茶杯,房间内很安静,青瓷与桌面轻碰,声音清脆。
良久后,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失而复得的惊喜太过浓烈,竟忽略了瓷杯上那道小小的裂缝,盯着那道裂缝,心中酸涩。
14
良辰吉日,公主与萧其阳大婚。
我虽是平妻,却也没资格在这日出来。
我拉着祺安在暮夕院下棋。
外面热闹非凡,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下人们兴奋讨论着十里红妆,红绸满城。
道喜的嘈杂声传到了本来幽静的小院。
手中的棋子久久未落,泪水糊满眼眶,眼前烟雾缭绕,雾蒙蒙一片。
“阿娘,不要伤心。阿耶说过,哪怕娶了公主,但他最爱的还是阿娘。”
祺安抱住我,轻拍我的后背。
我紧紧回抱住眼前小少年的身子,泣不成声。
闹喜声渐渐小了,天也昏暗下来。
将祺安安置在侧房,望着他安静睡颜,我轻轻掖了掖被角。
远处正院灯
气燥热,这些东西太补了。可以先吃些清淡小菜,阿娘身体好了,孩子身体才会健康。”
见公主来了兴趣,我挑着孕期重要的一些注意事项,一阵絮絮叨叨。
讲得口干舌燥,捧起茶杯啜饮两口。
突然发现周围一片安静,侍女在刷刷记录着什么。
公主看我的眼神则有些意外,渐渐柔和下来。
“平日里虞夫人不大出院子,也甚少来我这里,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我呢,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走动才行。皇姐出嫁后,我连个解闷的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似想起什么,有些迟疑,轻轻开口。
“我不知道那衣服是你缝的。”
我凝视公主年轻秀美的面孔,想起了无忧,她怀孕时我都未曾看望过她。
摇摇头,叹息道:“已经不重要了,妾早就忘记了。
妾的妹妹与公主相似年岁,身份有别,总是不好亲近的。”
解开了心结,公主与我的走动多了起来。
有时有好东西,会想着遣人赏我一份。
我也求着王大夫,跟着他学药膳,时不时做去送给公主补身体。
21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平静下去。
直到一日施粥时,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男子拦住我。
“阿宁,你是虞家阿宁吗?”
我想不起他是谁。
他泪如雨下,说他是薛百财,我曾经的未婚夫。
我逃婚后,无忧替我嫁给了他。
如雷轰顶,粥碗从手中滑落,烫红了手。
顾不上疼痛,我急切拉住他。
路。
12
马车嘎吱嘎吱行驶着,长途跋涉十几日后,我们来到了京城。
我紧紧攥着祺安的手。
眼前是远胜凉州百倍的繁华。
车如流水马如龙,人流如织。
将军府建造在公主府旁侧,院门宽阔宏大,粉墙黛瓦相得益彰。屋檐四角有貔貅高高翘起,栩栩如生。院内亭台楼阁林立,梁上雕刻着精巧图案。精心引入的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绿得刺眼新鲜。
是我只在话本中听过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阿娘,这就是我们今后的家吗?”
祺安缩在我身后,又忍不住探着头,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又夹杂着不可置信。
萧其阳被他的童言童语逗笑了,俯下身捏住他的小圆脸。
“是啊,以后这里就是阿娘、阿耶和祺安的家了。”
萧其阳抱起祺安,故意颠了颠。
“大将军的儿子这么瘦可不行,全是骨头架子,为父抱着都硌手,要多吃饭才行。”
眼前一幕似曾相识,温馨平静,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回到了凉州。
低头轻笑,父子二人双双回头,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
“阿宁终于笑了,我还是喜欢看阿宁笑着的样子。”
萧其阳凝视我的眼睛,眼中一片温柔,仿佛有星子游动。
他一手抱住祺安,另一只手牵住我往将军府内走。
“祺安,阿娘笑起来美不美?”
“阿娘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夕阳下,三人的影子暖融融交叠在一起,笑声传了很远很远。
13
祺安住进了星月阁,配了小厮和丫鬟照顾。
而我被安排住进了暮夕院,院子不大,但很精巧,窗前有一株巨大的梨花树。
院落里很多物件与我少女时期摆放相似。
我摸着梨木案桌,想起从前他替我抄《女则》的窘迫样子。又想起远在清河的虞家,想起阿娘阿
留恋举起剑,划上自己的脖子。
我冲上前去,想拉住她的手,但还是晚了一步。
鲜血迸溅出来,有液体顺着我的脸滑下,一瞬就变得冰冷。
瘫坐在她身前,我颤巍巍伸手想堵住血洞,可怎么也堵不住。
昔日言笑晏晏。
今朝兵戎相见。
萧其阳冲上来拉开我。
我怕极了,甩开他的手,只想尖叫。
眼前骤然一片黑暗,一只手紧搂住我的腰,一只手覆在我的眼上。
“快叫太医过来!”
周围的幕僚都小心翼翼地劝着,公主已无鼻息,请将军节哀。
三月初三,萧其阳在各方簇拥下称帝,国称“旸”,定年号“永绥”,立萧祺安为太子。
永绥一年,小产而死的前朝三公主、萧侯夫人被封“孝昭皇后”。
24
“我完成了当年对阿宁的许愿,现在阿宁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了。阿宁想要什么封号呢?”
他憔悴了许多,牵起我的手,头轻轻靠了上去。
一如他曾经做长工时那般柔顺。
我下意识抽回了手。
他愣住了,猛地看向我。
我也长久地注视着他,心里却涌不上一丝爱意,眼前恍惚间是一片血色。
眼前的人已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和善温柔的长工。
也不是那个凯旋归来、意气风发的将军。
只剩下被权势吞吃尽了的陌生空壳,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和骨肉死在面前,只为了更高的利益。
他的面容严肃冷峻,看向我的目光锐利而凶猛,又夹杂着一丝怒气和怀疑。
我从没见过皇帝,但皇帝应该就是这副威严模样吧。
我缓缓跪下,叩首。
跪拜的姿势很标准,与宫里嬷嬷教我的如出一辙。
“妾自知身份低微,难担天下之母重任,恳请陛下放妾和阿莫离去。妾愿隐姓埋名,守在佛前,为陛下和大旸国日夜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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