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他手背，“让我在评审室冲了三次冷水澡。”
姜沐反手解开对方腕表，金属表盘在琴谱架折射出虹光。
当《爱之梦》的旋律混着喘息溢出窗棂，他咬住程砚之的领带夹含糊控诉：“原来我的奖学金是潜规则。”
暮色渐浓时，他们在老榕树下挖出时光胶囊。
程砚之2015年的信笺上只有干涸的咖啡渍，姜沐的铁盒里塞满偷拍的演讲视频截图。
最底下压着两张泛黄的电影票，日期是他们初遇那天。
“当时买了相邻座位。”程砚之将票根按在青年胸口，“看到你牵着女孩进来……”
话音消失在交缠的齿间。
姜沐舔掉他唇上的血珠：“那是我表妹。”指尖戳着硬挺的胸膛，“胆小鬼先生。”
7、
程砚之的保险柜没有电子密码，老式铜锁泛着幽幽青光。
姜沐捏着黄铜钥匙的手突然颤抖，锁孔里积着薄灰，显然多年未被开启。
“怕了？”程砚之从背后环住他，下颌抵在单薄肩胛。
檀木匣里躺着的手写信件捆扎整齐，日期从2015年绵延至今，火漆印上的“C”字被摩挲得模糊不清。
姜沐抽出最底层的信封，干枯樱花标本簌簌落下。
信纸上是手术同意书复印件，2018年3月14日，胃切除三分之一的记录刺得他眼眶发烫。
“你总在茶水间热中药……”他转身揪住程砚之的衣襟，鼻尖撞到对方锁骨。
温热的掌心覆上他后颈：“那时候你每天往我办公室塞红枣糕，以为装成匿名快递就认不出字迹？”程砚之衔住他发烫的耳尖，“行政部监控早拍到你偷换包裹。”
暮色漫进办公室时，姜沐发现钢笔内藏的玄机。
旋开笔尾藏着微型胶卷，七年前他在报告册画的简笔小猫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