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图惊人相似。
当他将DNA报告递给孟清清时,她新做的水晶甲劈裂在亲子鉴定书上:“你以为江今是救世主?
她电脑里有份器官移植匹配书。”
暴雨夜的江宅书房弥漫着苦艾酒香。
周凛冬破解加密文件时,屏幕蓝光映出江今苍白的脸。
器官捐献协议右下角,受捐者姓名栏赫然写着“江今”,而匹配源显示的是他三个月前的体检编号。
翡翠吊坠突然发烫,内侧镌刻的“周”字在紫外线灯下变成“祭”字,那变化仿佛是一种诅咒,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
江氏顶楼停机坪的风卷起周凛冬的领带,他望着脚下蝼蚁般的警车红蓝闪光。
孟清清戴着手铐的腕间,宝格丽手镯折射出凄厉的光:“当年江家用一具焦尸骗保时,可比我们狠多了。”
她笑得癫狂,“你不过是江今养的活体器官库!”
手术室无影灯亮起的刹那,周凛冬扯断颈间翡翠吊坠。
微型储存卡弹进通风管道,里面存着江今与境外医疗机构的通话记录。
当麻醉剂注入静脉时,他听见器械车下传来定时器的滴答声——那是父亲修车厂老式闹钟的声响,那滴答声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让他的心跳加速。
三个月后,仁爱基金会揭牌仪式上,周凛冬的义肢轻叩演讲台。
大屏幕播放着孟氏药业改造的儿童医院画面,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婴儿室:林川抱着康复的孩子轻哼安眠曲,窗外玉兰树飘落的花瓣盖住他腕间监狱编码,那画面如同一场讽刺的戏剧,让人感到无比的荒诞。
“周先生,有您的快递。”
秘书捧来桐木箱,泛着雪松香的贺卡上字迹凌厉:“礼物在青浦9号仓库。”
当他掀开防尘布时,修复如初的雪佛兰经典款在夕阳中流淌着蜜色光芒。
副驾抽屉里躺着父亲维修日志的最后一页:“1983.4.17,江夫人嘱咐我保住孩子,将刹车故障车换给自己。”
跨江大桥的探照灯刺破夜幕,周凛冬踩下油门时听见童稚的笑声。
后视镜里江今的白大褂翻飞如蝶,她举起的心脏移植同意书在风中碎裂成雪。
仪表盘突然亮起父亲手写的荧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