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叉刺穿胸膛，嘴角却带着解脱的笑。
地窖里堆着几十个陶瓮，每个都贴着写有生辰八字的黄符。
揭开最近的瓮盖，腐朽的颅骨上钉着七根青铜钉，空洞的眼窝里突然涌出黑水。
我踉跄后退撞倒木架，泛着磷光的粉末倾泻而下——是碾碎的婴儿骨殖。
沿着疯女人指示的密道爬行，尖锐的碎骨不断刺入掌心。
通道尽头传来水声，爬出洞口时，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后山水潭上方。
血色月亮倒映在潭水中，那些浮尸正围成圆圈跪拜，中央的祭坛上摆着口雕满人脸的青铜棺。
棺材突然震动起来，棺盖被从内部推开。
坐起的尸体穿着清代官服，腐烂的面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当它转过头的瞬间，我终于明白老妇人全家福的诡异之处——照片里的小女孩，正长着和这具古尸一模一样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