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毕业,身子清白,肚子里揣了孩子才和孟津伟走进婚姻。
婚礼那晚,他早早叫司机把我送走,独自在答谢宴招待宾客。
推杯换盏间,他与老同学徐薇互诉衷肠,红了眼眶:
“如果年少我们没有错过,你就不会嫁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也不用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应付家里。”
生完孩子,他为我预定了月子会所,我在三楼坐月子,他在五楼瑜伽室和徐薇双人瑜伽。
孩子一岁,调皮玩闹,打翻了他卧室的垃圾桶,抓起一个杜蕾斯当玩具。
我慌神地在垃圾里拼凑出半张登机牌,循着徐薇这个名字继续查,不禁毛孔悚然,脊背发麻。
这是孟津伟一家人为我打造的陷阱,而我竟是唯一不知情那一个。
我转身投入京圈太子爷怀抱,他们跪在我面前哭着忏悔时,我笑得明媚动人:那么,血债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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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嫁给孟津伟,所有人都说我攀上高枝了。
我也这样认为,毕竟我出身贫寒,无父无母,一毕业就靠着婚姻跨越了阶级,过上同龄人艳羡的优渥日子。
虽然我高攀了,但一开始是孟津伟穷追猛舍打动了我。
我失去初夜那次,问他喜欢我什么。
他说我比他小十二岁,简单,干净,思想单纯,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纯洁无瑕的女人。
我后知后觉,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你不经世事,没有心眼,可以随意摆弄。
比这句话还恶心的,是婚礼上的那句夸我的形容词——贤良淑德,听话乖巧。
我清楚得记得,主持人说完这句后,台下发出的哄笑声,尤其是他高中同学那桌,有个女人笑得意味不明,举着酒杯对我说:
“孟津伟喜欢儿子,那就祝你生个男孩吧。”
后来我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徐薇。
她说话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