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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城隍无咎左不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柳仙其实不是个坏人,它修炼成人形后,对小时候喂养过它的一个女孩子念念不忘,于是就化成人形去找她。
柳仙本来是想报恩,但时间久了,不明真相的女孩子逐渐喜欢上了他,两个人最终成了情侣。但因为物种不同,两个人如果交合,女孩子的身体会急速衰老,所以两个人始终没有走出最后的一步。
时间长了,女孩子以为柳仙不喜欢自己,伤心之下有了轻生的念头。柳仙无奈,只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女孩子。他以为两人就此再无缘见面,没想到女孩子知道此事后,反而说自己不在乎,哪怕两个人在一起只过一天,自己也心甘情愿。柳仙犹豫再三之后,终于接纳了女孩,两个人正式成了夫妻。
成亲后,女孩子的身体迅速衰老。柳仙不愿眼看着妻子死去,四处寻找灵丹妙药。一位高人同情他的遭遇,给了他一张药方,说是当年白娘子曾给许仙按此方煎药。
柳仙顿时醒悟,于是按方寻找灵丹妙药,终于让妻子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但人蛇的结合最终还是受到了天谴,他妻子怀孕后,由于身体结构不同,一肚子的蛇蛋没有生出来,难产死了。
妻子死后,柳仙心有不甘,用定颜丹定住妻子容貌,在她肚子上划开个口子,每天陪着妻子的尸体睡觉,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妻子,指望自己的孩子能孵化出来。
一次柳仙出外觅食,有个村民上山盗墓,挖到了他妻子的坟墓。柳仙发现后,一怒之下,上了他的身,结果把我爷爷和奶奶招来了。
爷爷和奶奶追踪到了墓中,柳仙惊恐之下,施法用大石堵住了墓洞口,自己抱着妻子的尸体跑了。
但柳仙最终没能从我爷爷手下逃脱,一番争斗后,柳仙重伤,眼看自己命将不保,临死前苦苦求爷爷让自己把孩子养大。
爷爷问清情况后,觉得柳仙重情重义,不光答应了柳仙抚养孩子,还跑到杨家寨求取蛇蛊,为柳仙治好了伤。
柳仙从此和我爷爷奶奶成了朋友,后来奶奶重伤,和爷爷一起被困在溶洞中多年,全仗着柳仙救护,两个人才活了下来。
我和韩梦柳听的津津有味,韩梦柳意犹未尽地问:“后来呢?那柳仙的孩子都活了没有?他现在去哪了?”
爷爷叹了口气,“孩子都没有孵化出来。物种繁衍关系天道人伦,如果不同物种如能繁衍,天道何存?人伦何在?可惜柳仙修行一辈子,却始终没有悟通这个道理。我来到风清堂后,他跟着我不方便,我们就把他送到了杨家寨,后来就很少见面了。”
韩梦柳惋惜地说:“太可怜了,这柳仙真是个好人,有情有义。”
我说:“爷爷也是有情有义的好人,奶奶瘫痪几十年,爷爷对她不离不弃,四处为她求医。”
韩梦柳斜着眼睛看着我,“嗯,爷爷和柳仙都是好人,所以好人有好报,奶奶的身体恢复正常了。就是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也能做到这样。”
爷爷“哈哈”笑着说:“梦梦放心,贝贝是我们看着长大了,人品肯定差不了。”
韩梦柳扑到奶奶身上,红着脸说:“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奶奶,你看爷爷,一直拿我打趣,你还不骂他?”
奶奶笑着把她搂住,“放心,贝贝将来要是敢对不起你,我和你爷爷打他。”
左无咎一愣,“梦梦,怎么是你?那红厉鬼没伤着你吧?”
韩梦柳也是一愣,“什么红厉鬼,不是你被一只摄青鬼抓住了吗?”
“我明明看到你被一只红厉鬼抓住了,什么时候来的摄青鬼?”
“我明明看到你被一只摄青鬼抓住了,什么时候我被抓住了?”
两个人呆了一下,同时说道,“咱们看到的情景不一样?”
左无咎定定神,“你坐下吧,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鬼了。韩爷爷讲过,有一种鬼叫幻鬼,是在特定条件下,由一些小心眼女子的怨念所化。幻鬼的执念很强,而且能读懂人心,可以根据别人的的心思改变幻境。刚才咱们明明在一起,可是看到的情景却不一样,除了幻鬼,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能做到这一点。”
韩梦柳“哼”了一声,“爷爷为什么告诉你,却不告诉我,明明我才是他孙女。”
左无咎顿时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小心再化出一只幻鬼来。”
韩梦柳也忍不住笑了,“呸。你才小心眼呢。那爷爷有没有告诉你怎么才能破解幻鬼的幻境?”
左无咎摇摇头,韩梦柳失望地说:“没有啊。爷爷怎么这么小气?”
左无咎说:“不是爷爷小气,韩爷爷说幻鬼没法破。除非这幻鬼自己愿意解开幻境。”
韩梦柳噘起嘴来,“它要愿意解开这幻境,也不会把咱们困在这儿了。”
左无咎说:“别灰心,韩爷爷说大部分幻鬼其实不是什么恶鬼,只是生前过于小心眼,一旦遇到伤心事,心中的怨念无法解开。再加上死前受到极痛苦的折磨,才会幻化成幻鬼。只要咱们能帮助它解开心结,它就会自动解开幻境。”
韩梦柳仍不开心,“可咱们怎么知道它的心结是什么?”
左无咎说:“总会有办法的,幻鬼把咱们困在了这个幻境中,不会是为了逗咱们玩。它一定会留下一些线索,然后一步一步带领咱们走入它的内心。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幻鬼会随时随地给咱们制造一个新的幻境。
“这样,咱们把所有过程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觉得行吗?”
“能不行吗? 爷爷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能有什么办法?”韩梦柳撇了撇嘴,“怎么捋?你说吧。”
左无咎一愣,“你是生爷爷的气吗?其实咱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爷爷告诉我和告诉你没有什么区别的。”
“怎么没有区别?你能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以后你离开我,我要再遇上幻鬼怎么办?”韩梦柳反而更生气了。
左无咎挠挠头,“我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但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
“骗人,那你和杨飞雪是怎么回事?上次她来了,你一直跟着她,好几天都不理我。”韩梦柳大声说道。
“小雪是我表妹,这你是知道的。她第一次来天师府,我当哥哥的,当然要照顾她点。而且我也没有不理你,我叫了你和我们一起玩的,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左无咎解释道。
“我干嘛要和你们一起玩?你们哥哥妹妹那么亲热,我去了还不是招人嫌。”
“梦梦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我们就哥哥妹妹了?那几天小雨也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直是三个人在一起玩的。而且,你也是我妹妹啊。”左无咎急道。
“你们三个是亲哥哥亲妹妹,我算什么?连父母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你们在一起玩?哼,你找你的亲妹妹去,我走了。”韩梦柳说着,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跺了跺脚,扭头就走。
“你别乱走,这地方危险。”左无咎赶紧拉住她的胳膊,却被韩梦柳用力甩开,头也不回地继续往门外走去。
“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眼?不对,你被幻鬼迷惑了。”左无咎一惊,猛地站起来,伸手就往韩梦柳头上抓去。
眼看左无咎就要抓到韩梦柳的头顶,就见韩梦柳身形一闪,斜跨一步,脑袋微微一侧,轻轻松松就躲开了这一抓。接着头也不回,身子顺势一沉,右腿朝身后猛踢过去。
左无咎反应迅速,右脚抬起,踩在韩梦柳踢来的右脚之上。借着这一踢之力,他顺势一跃,在空中灵巧地翻了一个筋斗,从韩梦柳头上掠过。
这一招“蝎子摆尾”是风清堂的绝学,左不言在教他们练习时,曾提及自己和爷爷都曾在这招上吃过亏。左无咎和韩梦柳听了心生不服,一直想要破解这一招。
一次,两人在过招中,韩梦柳使出“蝎子摆尾”,无意中踢到了左无咎的脚底。左无咎灵机一动,就势翻出去,居然躲过了这一招。两人觉得好玩,没人时就经常练习。
这一次,左无咎情急之下,习惯性地使出了这一招。按照以往两人演练的套路,这一招过后,比试便该告一段落。可左无咎刚翻过去,身子还未落地,就突然感到背后一股寒气逼来。
他心中暗叫不妙,急切间,一个杨柳摆腰,整个人侧弯成了一个弓形。但为时已晚,韩梦柳手中的峨眉刺带着寒光,从他腰侧划过,一缕鲜血从腰间飞溅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左无咎只觉右胁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心知自己已然受伤。他无暇他顾,左手猛地伸出,紧紧扼住了韩梦柳的手腕。紧接着,右手迅速探出,一把扣住了韩梦柳脑后的风池穴。
韩梦柳猛地一个激灵,“无咎哥哥,刚才怎么回事,咱们怎么好好打了起来?”
左无咎松开韩梦柳,伸手在腰间一摸,只见满手是血。韩梦柳这一刺,虽然没有刺中要害,却也在他腰间划了长长一道口子。
韩梦柳吃了一惊,“你怎么受伤的?那摄青鬼又出来了吗?”
左无咎笑了笑,“没事,只是划破个小口子,你不用担心。我问你,你刚才怎么回事?有没有看到什么?”
韩梦柳急了,“什么没事?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咦,我这峨眉刺上怎么有血?无咎哥哥,是我把你刺伤了吗?”
说到最后,韩梦柳眼泪流了下来。
这次看爷爷轰他们走,金小东笑嘻嘻地说:“我们不用看店,师父来了,让他看。”
“杨许祥来了?他怎么不来见我?”爷爷吹胡子瞪眼。
“他刚刚进门,正和小雪收拾东西呢,一会就来了。”金小西也笑嘻嘻地说。
杨飞雪来了?我兴奋地站了起来。耳边只听到韩梦柳“哼”了一声,腰间就是一痛,她偷偷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奶奶“呵呵”笑了起来,“梦梦,坐奶奶这边来。”
韩梦柳知道奶奶看到了自己的小动作,脸上一红,偷偷瞪了我一眼,起身坐到了奶奶身边。
爷爷瞅我一眼,“坐下,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稳重。王诗惠的事搞清楚没有?她和周亚轩是不是一个人?”
我瞅一眼韩梦柳,她抱着奶奶的腰,脑袋靠在奶奶胸前,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一笑,说:“爷爷,我们查清楚了。是温文儒在中间捣鬼,他有一个多年的相好,是个幻鬼,叫潘小灵,那个何道人也和温文儒是一伙的。王诗惠被何道人带到鹰台后,潘小灵就上了王诗惠的身。
“六年前,温文儒杀死了回国为父母奔丧的吕绮纹,然后让潘小灵冒充吕绮纹嫁给陈子强。这期间,为了防止被王诗惠父母察觉,潘小灵还以王诗惠的身份和她父母联系,但又不让他们见面。只是在和陈子强结婚时,才让她父母来了一趟鹰台。
“四年前,潘小灵害死陈子强,骗到财产后。温文儒又杀死了同样回国为父母办理后事的周亚轩,再让潘小灵继续冒充周亚轩嫁给孙老板,骗了孙老板三十亿。后来因为东窗事发,潘小灵又杀死了她的同伙高宏利。
“在这六年间,潘小灵一直受命于温文儒,而且她还借助王诗惠的身体和温文儒约会。”
爷爷一皱眉头,“那潘小灵在哪儿?你们没有抓住她?”
韩梦柳抬起头来,“没有,无咎哥哥被她迷住了,就把她放了。”
我急了,“爷爷你别听梦梦胡说,那潘小灵造了一个幻境,把我们骗了,才跑了的。”
爷爷说:“照此说来,此事的两个元凶温文儒和潘小灵都跑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孙老板的身体,潘小灵这几年把他的精气一点点榨干了。我担心他撑不到一年。”
奶奶说:“这个倒好说,还记得我说的那个柳仙吧。他当初既然能治好自己的妻子,手上必然有良方,派人去苗寨找他讨方子就好。”
爷爷看看金小东,“奶奶说的有道理,小东西,就麻烦你们去一趟吧,我写一封信,你们带着信去找柳仙。”
金小东哭丧着脸,“你可不可以当我刚才就已经回去了?”
爷爷得意地说:“不能。你明天来找我拿信。”
“左叔叔,要不把小东送给你当干儿子吧,肯定比左不言那个不孝子强。”随着话音,杨许祥从外面走了进来。
“舅舅好。”我和韩梦柳全部站了起来。
一个梳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从杨许祥背后蹦了出来,调皮地说:“爷爷好,你怎么越老越帅了?表哥,好久不见,想我没有?”
我偷偷看一眼韩梦柳,“想,想你和小雨。”
杨许祥伸手在我头上给了一巴掌,“没出息的家伙,和你爸一个怂样。怎么?害怕梦梦收拾你?小雪是你表妹,想她有什么不对?梦梦你也是,想把贝贝抓住,就不能管的太严。”
说的我和韩梦柳脸都红了,杨飞雪瞅我一眼,不满地“哼”了一声。
现在的风清堂和我父亲原来的风清堂几乎一模一样,一排三间临街的两层门面房,二层是住人的地方。一层原来是一个大厅,后来隔成了一大一小两间房子,大的当成门面,摆了两个柜台,一个里面摆放着一些香烛纸扎之类,另一个摆放着一些青铜箭头、铜钱古玩之类。小的装修成了茶室,一些隐秘的生意都是在这茶室里面谈的。
风清堂左边是一家名叫济生堂的中医按摩店,老板覃家驹原来是一个拦路抢劫的混混,被我父亲打服后就跟着他干了,老板娘陆沁花是我父亲救治好的一个病人。济生堂表面上看和风清堂风马牛不相及,但实际上是风清堂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两家有一道暗门互通。风清堂搬到鹰台后不久,济生堂也奉命搬来了。
风清堂右边是一个卦铺,名叫云涌阁,去年才开张。老板杨许祥是我舅舅,和我父亲两个人一见面就怼,但两人关系却非常铁,曾经为了救我父亲差点丢掉自己的命。不过他一年有十二个月不在店里,生意全部交给了金小东、金小西两个店员。
舅舅生了一对龙凤胎,姐姐叫杨飞雪,弟弟叫杨非雨。韩梦柳觉得我喜欢杨飞雪,对云涌阁开在风清堂旁边非常不满,连着叨叨了好几天。
我现在就和韩梦柳坐在风清堂的茶室,听冯孝霆情绪激动地讲述他这几年的经历。
我父亲从王诗惠父母家离开后,冯孝霆和老宋头把他岳父家砸了个稀巴烂,逼他们把王诗惠叫回来。王诗惠父母理亏,只好给女儿打电话。可王诗惠听他们讲完,直接挂了电话,再打就已经关机。后来王诗惠换了电话,再也不和家里联系。
冯孝霆无奈,在岳父家闹了几天,自己也觉得没趣。想起我父亲的话,就让老宋头把他送到天师府治病。
三年前,冯孝霆痊愈。离开天师府后,他就来到了鹰台市,找了一份送外卖的工作,边打工边寻找王诗惠。
半个多月前,冯孝霆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内容是本市著名企业立翀集团成功与香港某公司签订战略合作协议,老板孙立翀在酒店为港商举办欢迎宴会。
冯孝霆来鹰台是找老婆的,他的室友和同事都看过他和王诗惠的结婚照。新闻播出时,他室友无意中说了一句,“老冯,这孙立翀的老婆长得和你老婆好像啊。”
冯孝霆一看,顿时愣住了,电视上陪着孙立翀出席宴会的女人一身银色刺绣的白色晚礼服,头发挽成了一个髻子,端着一杯葡萄酒,正和别人碰杯。虽然衣着、举止和王诗惠不一样,但容貌却和他妻子分毫不差。
冯孝霆心里犯了疑,一夜也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他来到立翀集团门口,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孙立翀和他老婆从楼里出来,上了辆豪车。
接下来几天,冯孝霆每天都来立翀集团门口守着,终于确定了孙立翀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妻子王诗惠。
一天,冯孝霆看王诗惠进了楼,他紧跟着也进去了。他穿的是外卖员服装,保安也没有阻拦。他很轻松就找到了孙立翀的办公室。
此时的冯孝霆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推开门闯进去,指着王诗惠的鼻子大骂了起来。结果被孙立翀叫保安给赶了出来。
从那天开始,冯孝霆也不送外卖了,整天就在立翀集团门口等着王诗惠。后来孙立翀发火了,要求保安不得让没有预约的外人进楼,要不就让保安走人。
我说:“你见到王诗惠时,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吗?比如说吃惊啊、害怕啊这些。”
冯孝霆摇摇头,“没有,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她看到我时,一脸的茫然,好像已经忘记我是谁了。后来听我骂的难听,才躲了起来。”
韩梦柳怒道:“王诗惠太过分了,抛弃丈夫,不管父母,这不就是女版陈世美吗?”
冯孝霆露出一丝苦笑,“她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前几天孙立翀还派人来找我,给我拿了二十万现金,让我不要再去他公司闹了。我没有要他的,后来他又加到五十万,我也没有收。”
韩梦柳一竖大拇指,“冯大哥有志气。他除了送钱,还说什么了?还有,王诗惠有没有来找你。”
冯孝霆摇摇头,“没有说其它的,至于诗惠,后来我再没有见过她。”
韩梦柳说:“无咎哥哥,我觉得这个周亚轩就是王诗惠,不然她干嘛躲着冯孝霆?她让孙立翀送钱,不就是想花点钱,把这事压下去吗?”
我说:“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毕竟除了长的像,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周亚轩就是王诗惠。”
韩梦柳“哼”了一声,“还要什么证据?冯大哥就是证据。依我看,咱们明天就去找王诗惠,看看她怎么说。”
我正要说话,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师弟在吗?”
进来的是阿豪,他看看冯孝霆,“叫我来是为了这个人吧,师弟,我觉得这家伙就是个骗子,看孙老板有钱,想敲他一笔。”
我说:“他是不是骗子,我自会判断。我找你来,是想了解你们老板两口子的情况。”
阿豪坐了下来,“我们老板两口子感情好的很,公司名义上是孙老板在做主,但实际上很多事情都是老板娘在背后拍板的。”
我说:“我不问这个,我想知道你们老板娘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儿的。”
阿豪想了想,“有三四年了吧,当时她还是公司一个小职员。后来和孙老板扯上了关系,就一步步爬了上去,后来她又嫁给了孙老板,成了我们老板娘。”
“她一个小职员是怎么和老板扯上关系的?”韩梦柳好奇地问。
“我只是一个保安,知道不了这么多。不过听别人说老板娘很有点手段,在生意上帮了老板很大的忙。现在孙老板对她是言听计从,她都快成了公司的幕后老板了,大小事情都是她说了算。”
“第二,要对外放出风声,就说立翀集团骗贷案主要嫌疑人高宏利畏罪自杀,让凶手放松警惕。
韩梦柳兴奋地说:“还有第三,高宏利既然和别人发生了性关系,总得找个房子吧。查一下高宏利当天的开房记录,看看有没有线索。”
吴警官沮丧地说:“发现尸体的当天我就查了,没有查到。”
我摇摇头,“他们没有开房。要是开房的话,他们完事肯定会冲洗干净,那样的话,高宏利内裤上就不会有精斑了。现在的情形只能说明他们是在特殊情况下发生的性关系,比如在车上、野外等,没有清洗的条件。”
我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名字,说:“查查这个名字平时开什么车,偷偷检查一下,看车上有没有痕迹。”
“周亚轩?这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她和高宏利有什么关系?”吴警官接过纸,纳闷地问了一句。
刚把纸折起来,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周亚轩是孙老板妻子。左小哥,你是说他俩有一腿?”
我去,你这时候反应又快了。我说:“你别八卦了,有了结果再说好不好?”
吴警官点点头,嘴里嘟囔着:“我去,搞不懂这些人,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玩火。”
回家的路上,韩梦柳不解地问我,“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是周亚轩,干嘛不让吴警官直接抓起来审问?”
我说:“要是能抓的话,吴警官早抓了,还用咱们提醒?周亚轩在鹰台名气太大,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一旦抓她,对立翀集团而言,无疑于雪上加霜,必然会引起立翀股价波动。这么做,不光警察局,连市政府也不会同意的。而且万一这个女人不是她,警察局可就下不了台了。”
“贝贝,我觉得你应该听梦梦的,查一下周亚轩的开房记录。”回到风清堂,爷爷听我讲完和吴警官见面的情景,对我说。
我说:“为什么,难道我分析的不对吗?”
韩梦柳也是一脸不解地看着爷爷。
“你分析的没错,但只是高宏利死的当天她没有开房。那么以前呢?别忘了宋雨晴曾经看到一个男人亲了她一下,说明她早就和别人有染。以她这种身份,就是偷情也会找一个高档的酒店,不会像你说的,总是在车里、野外。”说到后面,爷爷笑了起来,惹得奶奶狠狠瞅了他一眼。
韩梦柳得意地说:“还是我说的对,无咎哥哥,还敢小看我不?”
我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小看过你。你别显摆了,赶紧给吴警官打电话,让他按爷爷说的去查。”
吴警官立功心切,韩梦柳打了电话不到两天,他就行色匆匆地找到了风清堂。
“吴警官,看上去有点累,这两天收获不小吧?”我请他坐下,给他端了一杯茶。
“左小哥,你这生意逍遥啊,不像我们,腰都累断了,还要天天被领导批。”吴警官左右观察了一番我的茶室,感慨道。“怎么说呢?这两天说有收获,也没有收获。高宏利失踪那天,还真有人在ATM机上提取了一万元的现金。而且从衣着和动作看,正是买西服的那个女人。”
韩梦柳一下子站了起来,“那赶快抓这个人啊。”
吴警官说:“我倒是想抓,可这女人、是个死人。不对,她有个死人的身份。我在银行查了她的卡号,卡主是个叫王诗惠的死人。”
这两天,吴警官按照我说的,把所有银行当天的取款记录都调了出来,后来发现有人在离服装店不远的一个银行ATM机上取了一万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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