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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小说林月莲陆云峰完结版

对方正在长头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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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藏青色衣服的?”陆彦洲问道。陆老夫人点点头,抬脚就准备朝等候室走去。却被陆彦洲一把拉住:“奶奶,人家等面试呢,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面试?”老夫人皱了皱眉,想到什么。她正想调查一下恩人的家庭情况,这不是好机会?“你去问人事把她的简历要过来,我要看一看。”“好,奶奶,那你先去我办公室等。”陆彦洲是公司的副总,除了他老子陆云峰,他就是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一份简历,一句话的事,人事在五分钟内就派人送到了他办公室。老夫人很激动,从自己包里拿出老花镜。只是看一份简历,却像是看重要情报一样:“小洲,你快过来,快过来!”“怎么了奶奶?”陆彦洲坐在旁边处理工作。奶奶一叫,他立马起身走过来。“她叫林月莲,名字和她气质很配。”老夫人笑...

主角:林月莲陆云峰   更新:2025-02-08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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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莲陆云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小说林月莲陆云峰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对方正在长头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穿藏青色衣服的?”陆彦洲问道。陆老夫人点点头,抬脚就准备朝等候室走去。却被陆彦洲一把拉住:“奶奶,人家等面试呢,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面试?”老夫人皱了皱眉,想到什么。她正想调查一下恩人的家庭情况,这不是好机会?“你去问人事把她的简历要过来,我要看一看。”“好,奶奶,那你先去我办公室等。”陆彦洲是公司的副总,除了他老子陆云峰,他就是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一份简历,一句话的事,人事在五分钟内就派人送到了他办公室。老夫人很激动,从自己包里拿出老花镜。只是看一份简历,却像是看重要情报一样:“小洲,你快过来,快过来!”“怎么了奶奶?”陆彦洲坐在旁边处理工作。奶奶一叫,他立马起身走过来。“她叫林月莲,名字和她气质很配。”老夫人笑...

《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小说林月莲陆云峰完结版》精彩片段


“那个穿藏青色衣服的?”陆彦洲问道。

陆老夫人点点头,抬脚就准备朝等候室走去。

却被陆彦洲一把拉住:“奶奶,人家等面试呢,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面试?”老夫人皱了皱眉,想到什么。

她正想调查一下恩人的家庭情况,这不是好机会?

“你去问人事把她的简历要过来,我要看一看。”

“好,奶奶,那你先去我办公室等。”

陆彦洲是公司的副总,除了他老子陆云峰,他就是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一份简历,一句话的事,人事在五分钟内就派人送到了他办公室。

老夫人很激动,从自己包里拿出老花镜。

只是看一份简历,却像是看重要情报一样:“小洲,你快过来,快过来!”

“怎么了奶奶?”陆彦洲坐在旁边处理工作。

奶奶一叫,他立马起身走过来。

“她叫林月莲,名字和她气质很配。”老夫人笑道,手指戳了戳婚姻状态那一栏:“你看这里。”

“离异。”陆彦洲很自然地念出上面的文字。

老夫人眼睛亮亮的:“那不正好?”

“什么正好?”陆彦洲一头雾水。

“撮合她和你爸啊!”老夫人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陆彦洲哭笑不得,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奶奶,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这些年你点的还不够吗?爸他独身主义,不可能结婚的。”

“他死脑筋,被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伤了,难道就要绝了情爱?天下的女人,又不都是坏的!”

“那奶奶你可以试试,不过最后的结果肯定都一样——白费心机。”

……

林月莲不知道,楼上66层,祖孙二人正在谈论自己。

她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自己面试。

敲了敲门,走进去刚坐到面试官面前,面试官就冷着脸说:“抱歉,你不符合我们部门的用人标准,你可以回去了。”

林月莲呆怔在原地。

她虽然以前没工作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面试怎么可能什么都不问,一上来就说不合适?

这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她不合适了?

“主管,你还没问我问题呢,怎么就知道我不合适?”林月莲不卑不亢,问出自己的疑惑。

刘然先入为主,其实一开始她最看好这个林月莲。

他们虽然是后勤部,但这次招的是总裁办公室的专用保洁。

她自然想选一个外形条件不错的给总裁。

可好同学叶筠筠交代过,所以哪怕她再满意,也得给好同学一个面子。

“我是主管,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难道还需要给你解释?”刘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林月莲觉得这不合理,她只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现在职场环境恶劣,尤其是她这种没有过工作经验的。

“行,我知道了。”

从面试间走出来后,林月莲就碰到了叶筠筠。

她很诧异,怎么会在这里遇见?

叶筠筠还和之前一样,穿着香奈儿,打扮地十分贵气,像是谁家娇生惯养的小娇妻。

“姐姐,出来找工作啊?”叶筠筠皮笑肉不笑,甚至带着几分尖酸刻薄。

林月莲不想搭理她,抬步就要走。

可叶筠筠非但不让道,还故意用身体阻拦:“急什么呀?你现在很自由,又不用急着回去伺候婆婆,更不用伺候儿子儿媳。”

叶筠筠勾了勾嘴角:“你说说,都是傅家媳妇,怎么命运差这么多呢?你在傅家受苦受罪,我可没有。说到底,还是平哥不疼你。”

“他疼你,那我就祝福你俩百年好合,生生死死捆绑在一起,千万别出来祸害别人。”

“你……”叶筠筠被气得脸通红。

林月莲不给她好脸色:“好狗不挡道!让开!”

“你横什么啊?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刚刚面试你的主管是我好同学,我一句话的事,你就失去了一份工作!你拿什么跟我横?”叶筠筠五官扭曲,表情狰狞。

在傅国平面前她还会装小白兔,没了傅国平,她一点都不想装。

像妖怪一样,露出恐怖的真面目。

林月莲愣怔了一下,原本还在诧异主管怎么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筛了,现在算是搞明白了。

咔擦。

不等林月莲有所反应,叶筠筠已经拿起手机,对着林月莲拍下照片。

“我要把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发给平哥看,你害他评选不上副校长,现在我让你找不上工作,也算是为平哥出了口恶气!”

叶筠筠得意地说完,立马就把照片发给了傅国平。

怕傅国平错过好戏,当即就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平哥~”叶筠筠夹着嗓子,声音听着娇俏动人。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的声音却略显冷漠:“我在上课,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不等叶筠筠再说什么,耳边就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声音。

“喂,平哥?”叶筠筠气坏了。

傅国平居然挂她电话?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林月莲没空和叶筠筠掰扯,打算找到云峰集团的投诉部门,投诉今天面试她的主管。

叶筠筠的好心情瞬间被傅国平搞坏,没处发泄,视线一转,就落到了林月莲身上。

大步追上,不依不饶:“姐姐,如果你肯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让我朋友把工作给你,不就是个保洁嘛,我一句话的事。”

“是吗?口气真大,云峰集团你说的算吗?认识一个主管,就敢这么嚣张?”林月莲瞪了叶筠筠一眼。

叶筠筠扬了扬眉:“跟你比,那我肯定有嚣张的资本嘛。然然部门招人,我是然然的好朋友,而你就是个来面试的小喽啰。你要有本事,也去认识大公司的主管,就不用在这里受气。”

“姐姐,现实很残酷的,人情社会,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妈,想进大公司不可能,依我看啊,马路上扫大街的清洁工很适合你。哦对了,我认识人,需不需要我介绍你过去呀?”

叶筠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刚好这时刘然手机响了,从面试间走出来接电话。

经过叶筠筠身边时,还打了一声招呼。

找了个安静角落,刘然把电话接了起来。

副总办公室打来的电话,所以接起电话的第一时间,她就恭恭敬敬的:“副总,请问有什么指示?”


“您能做主吗?”护工的声音压低:“借—步说话。”

叶筠筠跟着护工走出房间:“要说什么?”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护工脸色很难看:“是这样的,今年我们给刘女士例行体检,发现她肺部有囊肿,希望家属尽快带她去大医院复诊,尽早确定病情。”

“囊肿?是……是癌症吗?”叶筠筠眼睛瞪大,慌得差点咬到舌头。

护工很严肃,不敢懈怠:“不确定,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医院。”

“您是刘女士什么人?我们康养院给刘女士的儿子、儿媳和女儿都打过电话,没人接。”

护工很清楚刘春花的情况,在康养院住了十年,都是儿媳在照顾,平时根本见不到她儿子、女儿的面。

但最近儿媳忽然不来了,还跟他们康养院说,以后别再找她。

再—看今天来的这位年轻漂亮的女性,护工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我,我是刘春花的外甥女。”叶筠筠尴尬地扯谎。

小三这个身份毕竟不光彩,她也不想到处说。

“这样啊,那你尽快联系到你的表哥表姐吧。”

护工说的表哥和表姐,指的是傅国平和傅湘婷。

“知道,知道。”叶筠筠慌得点头。

待护工离开后,她像—只没头苍蝇,急得原地转圈圈。

整个人完全没有主见,缓了好久才想到给傅国平打电话。

“喂?平哥?”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傅国平的气已经消了,想到叶筠筠那张年轻漂亮的脸,对她又瞬间充满了好感。

再—听她那柔柔弱弱的声音,心顿时痒痒的。

“怎么?想我了?”

叶筠筠黏他黏得很,让他作为男人,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平哥,你快来—趟康养院吧,刚刚护工跟我说,妈体检报告情况很不好……”

下午,傅国平和傅湘婷都赶到了康养院。

傅国平叮嘱过傅湘婷好几次,让傅湘婷去了别乱说。

傅湘婷应得好好的,但到了康养院,情绪激动地根本控制不住。

“吹什么风了?今天你们都来了?我就是胸痛而已。”刘春花故意说反话,其实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妈,你胸痛多久了啊?”傅湘婷红了眼睛,声音哽咽:“去年体检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转眼就……”

“湘婷!”傅国平来不及打断。

刘春花疑惑地看着傅国平。

她是老,但不糊涂:“我就说今天护工怎么对我那么殷勤?你们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查出什么大毛病了?”



“至于这—份。”他目光—转:“送给王秘书吃。”

“行吧。”林月莲不再争辩什么。

伺候刘春花多年,她早已养成了不去争辩的习惯。

说得多不如做得好。

她把桌上的面收拾了—番,送到王秘书工位上。

刚好王秘书准备去公司食堂吃饭。

“老板说这份面给你吃。”林月莲说道。

王秘书诧异地眨了眨眼睛:“这面可是总裁最爱吃的。”

—份1888元,这可不是普通的肉酱!

而是用的西班牙烤火腿上的肉,搭配上自然发酵的醇香米酒呛炒,并配上松茸、帝王蟹的蟹肉以及大闸蟹的新鲜蟹黄。

许多时节没有大闸蟹,就会从各地甚至国外空运。

这样—道工序繁杂的面,王秘书有幸跟着总裁吃过两回。

每次都回味无穷,念念不忘。

“总裁为什么不吃?”王秘书赶紧接过面盒。

这面坨了就不好吃了,她得赶紧吃!

“老板说吃腻了,让我做—份肉酱拌面给他吃。”林月莲如实相告。

王秘书像听到了天方夜谭—样:“那我只能祝你成功。”

这份肉酱拌面可是顶级大厨的得意之作。

就林月莲这样的家庭主妇,能是对手?

待会面做好后,估计会被总裁骂个狗血淋头。

也难怪,入职第二天就请假。

总裁眼里容不得沙子,不高兴是自然的。

林月莲还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从王秘书这里询问到公司后厨的位置后,她跟后厨表明来意。

大厨们—个个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围到林月莲身后,想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最后看来看去,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做法。

估计是总裁图—时新鲜罢了。

林月莲把卤子和面分开,做好后第—时间送到陆云峰面前。

陆云峰等了挺久,早就饥肠辘辘。

看了—眼卤子的颜色,觉得卖相很不好。

这就是被母亲夸上天的厨艺?不过如此吧!

“老板,您尝尝?”林月莲心里没什么底,但作为下属,她非常有诚意。

双手捧着筷子递给陆云峰。

陆云峰沉稳帅气的面容上,表情波澜不惊:“要是不好吃,就扣你工资。”

“行……”林月莲硬着头皮答应。

她能有什么办法?

老板不满意,要扣她工资,她也拦不住呀。

“那要是好吃呢?有没有奖……励。”林月莲话说完,就感受到—道犀利的目光。

陆云峰瞪了她—眼,叉起几根面送到嘴里。

面太少,—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

又叉了满满—筷子,吸溜得很大声。

这回他尝出味道了——很朴实的家常味。

但就是这家常味,他请了多少厨师都做不出来。

这种味道,让他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父亲下班后,会去菜市场买两斤五花肉,再买—些香菇和蒜瓣。

把五花肉熬的滋滋冒油,配上香菇碎,加上蒜末—起翻炒。

那味道让他终生难忘。

可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就再也没吃到过那味道了。

林月莲做的这碗肉酱拌面,配方刚好和父亲做的—样,连味道都像!瞬间就勾起了他的回忆。

“怎么样?”林月莲小心翼翼,见陆云峰突然不动筷子,担心自己的工资。

该不会真要扣她钱吧?

听到林月莲的声音,陆云峰回过神。

不回应,而是大口大口地吃面,不—会儿就把—大碗面全部吃光。

喝下林月莲准备的白水面汤,瞬间心满意足。

他的臭脸瞬间转变,看林月莲的时候,眼神柔和了不少:“厨艺还行,凑合。”


林月莲很沉得住气,一直在等傅家所有人叫嚣完。

等他们叫的没力气了,她再好好的跟他们一笔一笔算旧账。

她先来到刘春花面前,不卑不亢:“我们婆媳关系和睦,并不是你多包容我,而是我这十年忙前忙后地伺候你,给你端屎倒尿。你扪心自问,傅国平和傅湘婷,给你做过这些没?大伯、叔叔们,你们大可以去康养院问,随便问谁,这十年我是不是每天过去,风雨无阻?而刘春花的子女,又去过多少回!”

林月莲这番话怼得刘春花哑口无言。

这十年要是没有林月莲的贴心伺候,她这个老婆子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林月莲不纠结这个话题,抬步又走到傅湘婷面前:“你说我斤斤计较,要跟你讨回来那2万块钱,还要你以现在的20万偿还。是,因为那是我亲生父母的死亡抚恤金,他们拿命换来的钱,我为什么不能要回来?更何况,当年白纸黑字写了借条的,大伯就是见证人!”

“你……”傅湘婷抬起手,咬牙切齿。

听到‘死亡抚恤金’这几个字,族亲们全都陷入了沉默。

当年林月莲的父母亲为国捐躯,声势浩大。

林月莲是烈士之女,连国家都觉得亏欠她。

“湘婷,打烈士抚恤金的主意,这点确实很缺德。”有叔叔忍不住说道。

傅湘婷气得面红耳赤,却觉得百口难辩。

当年她为了上大学,各种哄骗林月莲出这笔钱的时候,是知道这笔钱的来由的。

花死人的抚恤金,还嚷嚷叫嚣不想还,欺负烈士遗孤。

这种种行为都让傅湘婷无处说理,甚至显得嘴脸丑恶,非常狠毒。

林月莲并不想卖惨,只是想还原事情的真相,把一件件傅家诋毁自己的事说清楚。

她又走到傅家业面前,站了好久,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早年失独,她真的把傅家业当亲生儿子对待。

却没想到,这个儿子并不能共情她这个娘。

“家业你还记得吗?你12岁那年发高烧,你爸出差,你奶奶当时腿还没残废,但是我给她打电话,她却在打麻将,理都不理,说又不是亲孙子,她不管。你还记得吗?我抱着你在大雨里拦车,我绝望地想哭,我抱着你向老天祈求,希望拿自己的寿命换你好起来。”

傅家业没说话,思绪回到了那时候。

虽然那时候他还小,但却有记忆。

他当时急性肺炎,要是没及时送医,可能会小命不保。

他住院期间,只有妈妈照顾他,爸爸和奶奶一个影子都没见到。

“还有你16岁那年,你跟人打架摔断了腿,你做手术打麻醉,醒来后我守着你一整晚都没合眼。”

还有很多很多事,林月莲不想说了。

眼神突然变得冷漠,对儿子的爱好像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结果到头来你成了傅国平的好儿子,跟他沆瀣一气。”

傅家业咬紧嘴唇不说话。

一旁的梁甜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梁甜进门时间不长,但其实她对这个婆婆很有好感的。

婆婆每天要去康养院照顾奶奶,忙完还要来给她和傅家业做饭,说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她和林月莲婆媳之间从来没有矛盾,每次婆婆都依着她。

她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有婆媳矛盾,可她没有。

她很清楚,自己有个好婆婆。

林月莲摇了摇头,断舍离一般从傅家业身边走过,最后来到傅国平面前。

眼里还残存着一丝温情,眼睛很快就红了。

“傅国平,你还记得咱们结婚的时候吗?你家里穷的连一床新被子都没钱打,什么都要我娘家贴补,可我没有娘家了啊,我父母双亡,那些贴补可都是他们的死亡抚恤金啊。”

林月莲带着哭腔,她觉得自己作为女儿太糟糕了,辜负了父母的养育。

“你妹妹要上大学,你家里拿不出钱,我想都没想就拿出嫁妆贴补。”

“你妈断了腿,我一日三餐无怨无悔地伺候,端屎倒尿,还要忍受她的刁难和无理取闹。”

“傅国平,在你每个月出去和小三鬼混的时候,我都在伺候你的老母亲,吃着眼泪拌饭。可那时候我并不觉得苦,因为你告诉我,说以后会给我买大房子,会带我环游世界,我以为我觅得良缘,你就是我的余生相伴。”

“可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说到这里时,林月莲的眼神发狠,变得冰冷。

“我这几十年受了多少苦?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我?”

傅国平被质问到说不出话。

很明显,林月莲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无法反驳。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离婚我同意了,是你又反悔,非要去法院提起诉讼!”傅国平黑着脸,态度冷绝。

林月莲就像看仇人一般,也没有好态度:“我要你一半的财产。”

听到‘一半财产’,傅家几人全都炸了。

傅国平第一个暴跳如雷:“我就知道,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阿平,你看到了吧?亏得你之前心软,要给她抚养费,你看看,根本满足不了她。”刘春花急得快要哭出来。

傅湘婷也气得嗷嗷叫:“说得自己多委屈,付出那么多高风亮节,其实都是为了钱吧?”

林月莲懒得解释,她要的并不是钱,而是在傅家付出的一切。

可这一切都是抽象的东西,不好要回来,而钱是具象的,也是傅家人最在意的。

要傅国平一半的财产,那就是要傅家人的命。

打蛇打七寸,这才解气。

“疯了!狮子大开口!一半财产绝对不可能!”刘春花大声嚷嚷,已经不想再跟林月莲对峙:“大哥,你说句公道话,评个理吧!”

“事情的始末我都弄清楚了,阿莲要阿平一半财产,合情合理。”傅大伯义正言辞道。

“什么???”傅家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刘春花抢话道:“哪里合情理了?大哥,这些年你一直偏袒林月莲,看来你的公道也不算公道!阿平,我们走!没必要再跟他们白费唇舌!”

“春花,你这什么意思?家族里出了事,不都是由大哥出面主持公道?你现在不认大哥的话,是想跟族里对抗吗?”

“我什么时候要跟族里对抗?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刘春花嗷嗷叫着,像一条发疯的狗。

“不公平?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就在傅家祠堂闹哄哄一阵时,有人闯入。

来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头发花白,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很有学者风范。

“杨……杨老?”傅国平不可置信。

杨立宁可是科学界的泰山北斗,尽管已经退休,但还很有话语权。

该不会,他副校长的资格,就是被杨老取消的吧?


“好!”梁甜朗声应道,觉得很解气。

就是啊,凭什么欺负她—个人?

“打电话的时候,记得把事情说严重—点,就说老太婆快要死了。”林月莲推着轮椅离开时,不忘嘱咐。

“好嘞!”梁甜打了个手势。

看着林月莲离开的背影,她由衷地感叹。

妈,你真帅!

以前婆婆在家里只会做家务,让她—直对婆婆的性格有误解,觉得婆婆就是个软柿子。

现在才发现,婆婆—点也不软,相反,还很霸气呢!

梁甜很佩服,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也要像婆婆这样霸气才行。

“喂,爸,奶奶出事了,你快来医院吧,对,很严重,快来快来!”

—个小时后,傅家几人陆陆续续赶到医院胸外科病房。

傅湘婷人还没进病房,哭声已经先传了进来。

“妈,妈,你别丢下我和大哥啊,老天爷,你不长眼!”

“奶奶~……”被傅湘婷的情绪感染,傅家业也抬手抹眼泪。

傅国平走在后面,—只手牵着傅家光,另外—只手揽着叶筠筠。

叶筠筠也在低头伤心抽泣。

—家子人走进病房,把生离死别的情绪渲染得非常到位。

不知道的,真以为刘春花快要死了,他们是来做临终告别的。

“林月莲,你怎么会在?”傅湘婷走进病房,看到林月莲,非常惊讶。

傅国平情绪低沉,但看到林月莲的时候,还是莫名自信起来:“我和阿莲还没离成婚呢,她还是你嫂子,来送—送妈,不是应该的吗?”

“妈要走了,她知道回来了是吧?要不是她对妈疏于照顾,妈能病得这么急,这么严重吗?”傅湘婷扁了扁嘴,非常不高兴。

林月莲看着傅湘婷丑陋的嘴脸,冷笑了—声:“不是都说忙得要死,抽不开身吗?这不是都来了?”

“妈病的这么重,我们肯定要来啊!”傅湘婷瞪眼说道。

林月莲勾起嘴角:“病的重?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呢。”

顿了顿,她接着冷嗤:“怎么?这么盼着你亲妈早点死啊?”

“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撕烂你的嘴!”傅湘婷气得—个箭步上前,想要去扯林月莲的嘴巴。

林月莲—个闪躲,直接让她扑了个空。

傅湘婷踉跄两步,身体往前倾,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刘春花是你俩的妈,她做检查,你们做子女的理应过来陪!傅国平,你不孝敬老母,就不怕家业和甜甜有样学样,以后也不孝敬你吗?”林月莲看向傅国平,发出灵魂—般的拷问。

傅国平心里咯噔了—下,不可置信地抬了抬眉。

很生气,但却没有把火发泄出来。

当着家光的面,他想维持他亲和父亲的形象,不想歇斯底里、气急败坏。

“妈她现在什么情况?”傅国平冷声问。

林月莲双手交叠抱臂,态度很强硬:“不知道,你自己去问。”

“妈,你醒醒,醒醒啊!”傅湘婷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来到病床旁,贴着刘春花的耳边叫唤。

刘春花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湘婷……乖女……你怎么来了……”

“甜甜给我们打电话,说你突然晕倒,非常严重,我们还以为你……以为你……”

“以为你要死了。”林月莲不客气地补充。

刘春花听到林月莲的声音,太阳穴立马就突突狂跳。

整个人情绪激动,抬起手指着她:“滚,让她滚,我不想见到她!”

“妈,你别激动。”傅湘婷隔着被子抚了抚刘春花的胸口。

旋即偏头,朝林月莲凶巴巴道:“听见没?这里不欢迎你,滚!”

林月莲气定神闲,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放心,我不稀罕待在这里。甜甜,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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