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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枕喂凉风小说祁砚舟宋初晚完结版

六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说什么?你别害怕,我马上就过去。”没等祁砚舟缓过劲,宋初晚已经着急忙慌的掉头,刚准备要走,余光瞥见他又临时踩下刹车,“我公司有事,需要马上赶过去,你先自己回去吧。”祁砚舟轻咳两声,“我......”“快点,我没时间听你废话。”宋初晚催促。祁砚舟心底一阵刺痛,原来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宋总,也有会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只是,对象并非是他。他捂着生疼的胸口,推门下车。汽车瞬间疾驰而出,卷起一阵气流,瞬间化作寒凉刺骨的冷意,祁砚舟看着汽车尾灯消失在眼前,心头苦笑。她对江明洲,又岂止是舍不得。这五年间,祁砚舟不止一次撞见她拿着两人的合照走神,最开始,他还安慰自己日久见人心,只要他一直陪在宋初晚身边,早晚能等到她回心转意。而前段时间,他求婚成...

主角:祁砚舟宋初晚   更新:2025-02-08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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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砚舟宋初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热枕喂凉风小说祁砚舟宋初晚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你别害怕,我马上就过去。”没等祁砚舟缓过劲,宋初晚已经着急忙慌的掉头,刚准备要走,余光瞥见他又临时踩下刹车,“我公司有事,需要马上赶过去,你先自己回去吧。”祁砚舟轻咳两声,“我......”“快点,我没时间听你废话。”宋初晚催促。祁砚舟心底一阵刺痛,原来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宋总,也有会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只是,对象并非是他。他捂着生疼的胸口,推门下车。汽车瞬间疾驰而出,卷起一阵气流,瞬间化作寒凉刺骨的冷意,祁砚舟看着汽车尾灯消失在眼前,心头苦笑。她对江明洲,又岂止是舍不得。这五年间,祁砚舟不止一次撞见她拿着两人的合照走神,最开始,他还安慰自己日久见人心,只要他一直陪在宋初晚身边,早晚能等到她回心转意。而前段时间,他求婚成...

《热枕喂凉风小说祁砚舟宋初晚完结版》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你别害怕,我马上就过去。”
没等祁砚舟缓过劲,宋初晚已经着急忙慌的掉头,刚准备要走,余光瞥见他又临时踩下刹车,“我公司有事,需要马上赶过去,你先自己回去吧。”
祁砚舟轻咳两声,“我......”
“快点,我没时间听你废话。”宋初晚催促。
祁砚舟心底一阵刺痛,原来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宋总,也有会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
只是,对象并非是他。
他捂着生疼的胸口,推门下车。
汽车瞬间疾驰而出,卷起一阵气流,瞬间化作寒凉刺骨的冷意,祁砚舟看着汽车尾灯消失在眼前,心头苦笑。
她对江明洲,又岂止是舍不得。
这五年间,祁砚舟不止一次撞见她拿着两人的合照走神,最开始,他还安慰自己日久见人心,只要他一直陪在宋初晚身边,早晚能等到她回心转意。
而前段时间,他求婚成功的时候,祁砚舟还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雾明。
没想到,几年付出,还是抵不过白月光、朱砂痣。
既然他们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他也没必要留下来继续碍眼。
祁砚舟回到家里,看着挂在墙上的情侣肖像画、桌边的情侣水杯,还有他前段时间新买的情侣睡衣......
从前看着多甜蜜,如今看着就多讽刺。
他找出袋子,一件件将这些东西丢进去。
正收拾着,祁砚舟手机突然作响,是学姐打来的,“砚舟,我今天都在忙着谈合作,刚看到你消息,你真决定要跟我结婚?!”
她语气激动,“可你不是已经领证还准备结婚了吗,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说来也巧。
祁砚舟和宋初晚去领证的当天,曾经帮过他很多的学姐突然找上门来,提出想要跟他协议结婚。
因为她正和父亲的私生子争夺继承权,但董事会那帮老古董非说她是女人,而且还没结婚,不够稳定。
学姐被逼的焦头烂额,最后想到求助祁砚舟。
祁砚舟当初刚进大学连顿饱饭都吃不起,是学姐将他拉进自己的社团,借着帮忙的名义给他塞各种吃的用的。
后来更是给他介绍了许多兼职。
如果没有宋初晚,祁砚舟必然会答应。
他歉疚的跟学姐说明情况,但后者并没有怨言,反而给他发了个红包,祝福他新婚快乐,可惜,这份祝福要落空了。
祁砚舟语气平静,“没开玩笑,婚礼婚礼取消了。”
“什么婚礼取消?”
突然,一道身影从身后响起,祁砚舟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宋初晚面带急色,“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祁砚舟稳住心神,含糊搪塞,“没事,我有个朋友说家里有点事,下个月的婚礼取消。”
宋初面色一松,转眼看到堆在墙边的两袋东西,疑惑道,“那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看着屋内好像空旷了许多,一股莫名的不安萦绕在心头,让她下意识想过去看个究竟。
祁砚舟慌忙拉住她手腕,强笑道,“没什么,我就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里面都是准备丢掉的垃圾。”
宋初晚闻言,没有再上前。
她随口道,“收拾下也好,以后少买那些垃圾。”


宋初晚目露悲痛,冲过去按住他手腕,“你胡说什么!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说着,满脸厌恶的看向祁砚舟,“你现在满意了吗,他快被你逼死了,难怪他们都说你是白眼狼,连自己母亲去世都没有哭,你这种冷血的人掉眼泪!”
宋初晚的话,如同毒蛇般钻进祁砚舟耳朵,狠狠啃噬着他五脏六腑。
剧痛传遍全身,几乎让他站不住。
他对母亲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八岁那个夜晚。
彼时他高考刚结束,因为连续的熬夜一回家就睡了个天昏地暗,可半夜迷迷糊糊间却发现床边有人。
祁砚舟惊醒,发现是继父,还没等他多说什么那个恶心的男人就扑过来,他拼尽全力挣脱,同时惊醒了还在睡觉的母亲。
他原以为她会为自己做主,可没想到的是,她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要脸的东西,卖屁股卖到家里来了。”
她甚至还主动帮着那男人控制他,想借此笼络住这个常年在外吃喝嫖赌的男人。
那晚,祁砚舟豁出去半条命才勉强从他们手里逃脱,此后再也没有回家,直到三年前,他收到母亲去世的消息。
宋初晚陪着他回去参加了葬礼,当天晚上,祁砚舟在母亲灵前跟她讲述了这段过往,并且做好被厌恶抛弃的准备。
可是她却满脸心疼的抱着他,“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就是你家人。”
祁砚舟也是在那天认定了宋初晚,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
可如今,被宋初晚抚平的伤口被她再次狠狠撕裂,鲜血淋漓下,爱意渐渐平息。
祁砚舟嘶哑着嗓音开口,“我该满意什么?我既没有说过要赶他走的话,也没有让他自杀,难道,非得我跪下来求他住着才行?”
宋初晚顿住,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竟有些无措。
“不是......”
“都怪我,要是没有我出现,你们也不会吵架,晚晚你就让我去死吧。”
江明洲再次挣扎起来,腕间的伤口因为摩擦再次涌出鲜血,搅乱了宋初晚的思绪,“明洲,你别乱动,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她顾不得其他,扶着江明洲往外走。
祁砚舟看着他们渐渐走远,双脚像是生根般扎在原地,最终他慢慢蹲下身,僵硬的收拾着满地狼藉。
擦完地上的血迹,祁砚舟进主卧收拾自己的东西。
学姐之前给他发了消息,说是今晚要出国,半个月后回来就带他去领证,这期间他可以趁机处理好手头的事情。
马上要搬走了,他索性将自己东西也清理了一遍。
带不走的、不想要的,祁砚舟都直接丢进垃圾桶,剩下的打包放进行李箱,剩下床头的合照,他拿起来静静看着。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去旅游,路人帮忙抓拍的。
祁砚舟很喜欢,回来后特意去洗出来摆着,只是宋初晚每次看见都要皱眉,她觉得拍的不好看。
“砚舟?”
门口传来声音,祁砚舟回头,看着宋初晚满脸歉然的走进来,“今天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当时看见明洲受伤,一时情急所以口不择言了。”


她拉着祁砚舟,向来强硬的眉眼里带着恳求,“对不起,你别走好吗?”
祁砚舟静静看着她片刻,微微扯起唇角解释,“我没打算走,我只是想把东西收拾到客卧去,你的要不要收拾?”
宋初晚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
她弥补似的点头,“好,我来帮你。”
说是帮忙,其实大部分都是祁砚舟做的。
宋初晚家境优越,从小有保姆照顾,两人同居后祁砚舟主动包揽了所有家务,从买菜做饭到收拾卫生,都是他独自完成。
宋初晚帮着拿了几件衣服,就有些失去耐性,“东西先放着吧,等明天我让保姆来收拾,明洲还在医院等着我,我得赶快过去。”
她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抱歉,今天委屈你了,周末我腾出时间,陪你去隔壁市玩两天。”
祁砚舟眸色微动,点头答应下来。
他马上就要离开了,就把这次旅游当做最后的告别吧。
宋初晚见他没生气,这才毫无负担的拿着换洗衣服离开。
关门声响起,祁砚舟看眼床头合照,随手拿起来丢进垃圾桶。
宋初晚这一走就是三天,祁砚舟趁机去办理了签证,因为学姐说后面婚礼要在国外举办,他得抓紧时间处理好所有手续。
去的途中,他莫名觉得身后好像有人注视着自己。
祁砚舟暗中观察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异常,他皱皱眉,以为是这两天没睡好出现的幻觉,索性没有放在心上。
手续办理的很顺利,他从签证局出来直接驱车回家。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有辆大货车朝这边直冲而来,祁砚舟反应迅速,猛地往左打死方向盘。
可那货车就好像是冲着他来的,下一秒,也紧跟着掉头。
“砰——”
两车相撞,巨大的惯性将祁砚舟的车重重撞出去。
安全气囊瞬间弹出来,打的他短暂的失去意识,等祁砚舟回过神,货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被卡在车座之间无法动弹。
祁砚舟艰难的掏出手机,给宋初晚打电话。
一连十几个,全都无人接听。
他眼前一阵发黑,手指无力划过界面,意外点开了微信朋友圈,最顶上,是江明洲的朋友圈。
——兜兜转转,爱的人还在身边。
下面配图是宋初晚,她神色关切的看着镜头,手里拿着剥了皮的葡萄,雷厉风行的宋总变成了温婉细心的爱人。
祁砚舟无力笑笑,打电话给120。
救护车很快赶过来,一番检查下,祁砚舟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只是胳膊擦伤,以及轻微的脑震荡。
他谢过医生,准备离开的时候收到宋初晚短信。
“砚舟,司机今天有事,你来云景接我一下。”宋初晚。
祁砚舟犹豫片刻,打车前往会所。
远远地,他就看见宋初晚和一行人站在门口,祁砚舟走过去,还没等近前就听他们交流声传来,“晚晚,你和明洲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江明洲面露羞涩,“你们别乱说。”
“这怎么是我们乱说呢!”有人夸张的说,“你出国这些年,晚晚可都没喜欢过别人,晚晚,你说是不是?”


话音落地,迎来短暂的沉默。
其他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间,江明洲面色隐隐流露出尴尬。
“你们别......”
“是。”
宋初晚见状,到底是点头承认。
低低的嗓音顺风飘进祁砚舟耳朵,他站在暗处,看着自己爱了几年的女人,最终扭头离开。
身后传来隐约的交谈声。
“之前啊,还有个男的为了追晚晚做了不少蠢事呢,大冬天的等在公司底下,就为了送个汤......还有之前,晚晚随口说了句今天没法开车,他就跑过来在楼下等了三个小时。”
“晚晚当时正好有事,等她发现的时候,人都快冻傻了,他也不想想,晚晚就算没法开车也还有司机,轮得到他什么事呀。”
江明洲好奇,“那他好歹是真心的,晚晚都没心动吗?”
“心动什么,那就是个鸭子,晚晚嫌脏。”
鄙夷的声音传来,拉住了祁砚舟的脚步,他定在原地片刻,才往车子走去。
没过多久,宋初晚带着江明洲上车,后者余光往驾驶座一扫,突然揽住宋初晚腰肢,“晚晚,当初都怪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对不起,我后悔了,既然我们已经领证了,那我们能不能做真正的夫妻?”
他说着,突然扣住宋初晚的脑袋,低头吻上去。
薄唇相触的刹那,宋初晚突然和后视镜里的祁砚舟四目相对,她浑身骤僵,一把推开江明洲。
“砚舟,你怎么在这?”宋初晚慌得口不择言,“你、你别听明洲乱说,他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刚刚......”
“他看起来醉的不轻,你先好好照顾他吧。”
祁砚舟打断她话头,启动引擎往家开。
他攥紧方向盘,原以为亲眼看到宋初晚和别的男人亲近他会无法接受,可他的情绪竟意外的平静。
一路上,车厢内都沉默的可怕。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别墅外,祁砚舟率先推门离开,但是被追来的宋初晚拦住去路,“砚舟......”
祁砚舟不想听她种种借口,“我最近睡觉轻,两个人反而睡不好,你可以不用回客房。”
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宋初晚所有话头,她意识到什么,原先若有似无的恐慌突然变得明显起来。
她语气涩然,“你、不吃醋?”
“你不吵不闹就让出了主卧,看见他亲我也没有反应,现在更是直接让我不用回客卧,砚舟,我明明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
为什么?
祁砚舟思绪在脑海里过了一瞬,本想趁此机会说清楚,却突然听见车内传来声惊呼。
“晚晚,救命!”
他循声看去,发现原本好好停着的车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慢慢往外滑走。
宋初晚一惊,竟不顾自己安危冲过去,好在车子速度不快,她及时控住了车子,扶着江明洲下车。
江明洲满脸惊魂未定的看着祁砚舟,表情受伤,“祁先生,你是不是故意没有拉手刹?你就这么看不惯我吗?”
宋初晚表情难看,“祁砚舟,以后少拿你龌龊的心思针对明洲,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结婚前夕,相恋三年的女友和她的前男友领证了。
面对质问,宋初晚毫无愧疚,“如果我不嫁,明洲就要娶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我舍不得他受委屈。”
祁砚舟终于死心,踏上国际航班,“学姐,我答应和你结婚。”
他成全她的痴心一片,彻底消失,可她却死缠烂打,“砚舟,我们相恋三年,你怎么可以这么快移情别恋。”

“祁先生,你这本结婚证是假的。”
工作人员满脸同情的看着祁砚舟,语气里有些不忍心,“而且,根据系统显示,宋初晚女士在一周前已经登记结婚,对象是江明洲。”
在听到朝夕相处的妻子偷偷与青梅竹马领证的时候,祁砚舟并没多少意外。
他抿唇平静的接过假结婚证,“麻烦你了。”
离开民政局,祁砚舟给学姐发了条消息,学姐,我答应结婚。
消息发出去,却没及时收到回复。
祁砚舟打了辆车准备回医院,刚进办公室,就见里面坐着宋初晚,她穿着黑色西服套装,黑色长卷发披在肩头,妆容精致又凌厉。
“你去哪儿了?”宋初晚抬眸,眉眼间带着嗔怪,“连个消息也不回。”
他们约好的今天回老宅吃饭,这也是宋初晚难得来接他的原因。
祁砚舟敛目,低声说,“昨天不小心把结婚证弄坏了,今天去民政局补办。”
话音刚落,祁砚舟精准捕捉到宋初晚面上一瞬间的僵硬。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新的结婚证。”
祁砚舟眸光一闪而过,喉咙滚动了两下解释道,“民政局今天没人。”
霎那间,宋初晚的脸色瞬间恢复,娇嗔挽着他的手,“不管有没有结婚证你都是我老公,你平日里也忙,要不算了。”
“是吗?”祁砚舟低低呢喃。
跟宋初晚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里,他早已将宋初晚当作妻子,眼下只差婚礼没办。
一想到这里,大手摩梭着兜里那张被他小心翼翼呵护的假结婚证,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冷笑。
宋初晚见他失神,起身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他,“这是送你的新婚礼物,明天我约了国际摄影师Anna给我们拍婚纱照。”
她勾唇,整张面容看起来柔和了几分,“到时候,你肯定是最帅的新郎。”
一句夸赞,听得旁边同事羡慕不已。
“祁医生真是好福气啊,能找到这么体验又漂亮的老婆。”
“就是啊,看得我们都羡慕死了。”
“诶诶诶,要秀恩爱出去秀啊。”
宋初晚面对他们的调侃落落大方道,“让各位看笑话了,过段时间是我和砚舟的婚礼,还希望你们能来参加。”
“没问题,肯定的。”
祁砚舟看着她言笑晏晏的侧脸,恍惚间竟有股她真的很期待这场婚礼的错觉。
但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假象。
毕竟,昨晚他去会所接宋初晚的时候,正好听见她和朋友的对话,“你不是要跟祁砚舟结婚了吗,怎么又跟江明洲搞一起去了?”
“什么叫搞,话别说那么难听。”
“难听?宋初晚你清醒点好不好,当初你死追他三年,结果他钓着你不说,还扭头就跟你死对头结婚了,现在他回来勾勾手你就又凑过去?”
包厢里沉默良久。
直到祁砚舟屏住的一口气快要撑不住,宋初晚才慢吞吞道,“明洲被家里逼婚,要娶个四五十的老女人,我舍不得他受这委屈。”
“所以,我跟他领证了。”
祁砚舟整个人如坠冰窟,心脏像是被车轮寸寸碾过,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们结婚了?
那他是什么?
“砚舟,你在发什么愣?”宋初晚和他们寒暄完,回头见祁砚舟还在发呆,不由得纳罕,“是身体不舒服吗?”
祁砚舟回神,摇头说,“没事。”
宋初晚觉得他表现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带着他准备回老宅。
半路上,祁砚舟低头回复着患者的消息,突然车子一阵急刹,他整个人猛地往前冲,胸腹被安全带勒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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