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湖心亭布置得很雅致,四周半垂珠帘,亭中半隐半现,四个角上挂着铃铛,湖边吹过的风,晃动间声音清脆悦耳。石桌上摆着精巧的高足白玉盘,放着冰好的荔枝、樱桃、西瓜、枇杷,精致的点心,青玉美人尖茶壶旁,放着两只茶盏,雕刻的茉莉花栩栩如生。她突然看见美人靠上,放着一个小碟子,一脸惊喜地看向祁煜:“煜哥哥,有小鱼干呢。”话音落,团团突然从她怀里跳出来,小跑几步,跳到美人靠上,低头闻着盘中餐。“小馋虫,你是不是听得懂我说话呀?”她拿起小鱼干递到它嘴边,它两眼放光,嗅了嗅,就大口吃起来。祁煜安静站在旁边,低头看她俩的互动,待团团吃完鱼干,躺在美人靠上,眯着眼晒太阳,他才唤她去石桌旁坐下。云昭昭看着鲜红色的樱桃,大颗闪着光泽,好看的眉头挑起:“煜哥哥,...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精彩片段
湖心亭布置得很雅致,四周半垂珠帘,亭中半隐半现,四个角上挂着铃铛,湖边吹过的风,晃动间声音清脆悦耳。
石桌上摆着精巧的高足白玉盘,放着冰好的荔枝、樱桃、西瓜、枇杷,精致的点心,青玉美人尖茶壶旁,放着两只茶盏,雕刻的茉莉花栩栩如生。
她突然看见美人靠上,放着一个小碟子,一脸惊喜地看向祁煜:“煜哥哥,有小鱼干呢。”
话音落,团团突然从她怀里跳出来,小跑几步,跳到美人靠上,低头闻着盘中餐。
“小馋虫,你是不是听得懂我说话呀?”她拿起小鱼干递到它嘴边,它两眼放光,嗅了嗅,就大口吃起来。
祁煜安静站在旁边,低头看她俩的互动,待团团吃完鱼干,躺在美人靠上,眯着眼晒太阳,他才唤她去石桌旁坐下。
云昭昭看着鲜红色的樱桃,大颗闪着光泽,好看的眉头挑起:“煜哥哥,这个季节还有樱桃吗?”
祁煜解释道:“是辽东昨日进贡的,今早皇兄派人送过来的。”
她擦拭手指后,拿起一颗放入口中,果肉鲜嫩多汁,咬下去,甜蜜在口中爆汁。
湖中央,荷花围绕,夏日的热过了水,随着四面吹来的风,人在亭中坐,倒是有几分清凉。
她吃樱桃,祁煜在认真剥荔枝,一会儿白胖胖的荔枝满了,他放在她面前,慢条斯理擦拭手指。
她拿起一个樱桃,起身塞到他嘴里:“你也吃。”
唇碰到她的指腹,一丝温热,他心颤动了一下,耳边泛起红晕。
而同时,大家围在豆蔻身边,事无巨细问询云昭昭喜好,王公公亲自盯在厨房,指挥大家准备午膳,长庚带着人布置花厅。
王府难得这般热闹,所有人脚下生风,积极参与,乐在其中。
等长风去请时,团团在阳光下睡的正香,还有轻微的鼾声,她不忍打扰,祁煜说待会再让人抱它回去。
下船时,祁煜伸手牵她下来,想松开手时,她反握住,踮起脚尖轻声问:“煜哥哥,在咱们王府也要避嫌吗?”
一顿,他低声道:“不用。”
他牵着她的手,慢悠悠朝内院走去,心里像是糖水融化,甜蜜蔓延心间,克制不住的嘴角翘起。
走进青梧院,刚走到花厅门口,王公公视线落在落在紧握的手上,一脸欣慰地走过来。
“王爷,午膳备好了,今日以鸡、鱼、虾、当季蔬菜为主调,酒选的您亲自酿制的桃花醉。”
走到云昭昭身边,他笑容很是亲切:“六姑娘,你试试合不合口味,若不喜,咱们再换。”
一进屋,她就感受到阵阵清凉,只见前方左侧放着一台风扇车,前面盆里如小山堆满了的冰块,晶莹剔透,随着摆动,传来清凉。
天水碧的花瓶中,错落插着几枝茉莉花,洁白的花,蕊中淡淡的绿色,在清凉的空气里晕开了清香。
花厅中间的黄梨木圆桌上,满满一桌子菜,色香俱佳,香味诱人。
清蒸鲈鱼,莲房鱼包,姜汁鱼片,拌鸡丝,龙井虾仁,百合莲子,桂花藕,凉拌莴笋,元宝小馄饨,都是素日里她爱吃的。
云昭昭心底淌过一阵暖流,王府如此珍视和用心,更显得她前世像个笑话。
鼻头酸,泪意转,她憋回情绪,笑着谢过王公公:“都是我爱吃的,辛苦王公公了。”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你的欢喜最重要。”见她喜欢,王公公顿时松了口气。
王公公亲自斟酒,淡粉色酒液缓缓在玉杯中荡漾,一股桃花的香甜。王公公颔首示意:“王爷,姑娘,请慢用,我们就不打扰二位用膳了。”
说完,他带着人离开,霜刃见豆蔻未动,便拉着她出来,花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祁煜拿起筷子,夹了一些鱼肉,挑好刺,端给她:“尝尝看,是不是原来是味道。”
她夹了一块放入嘴里,鱼肉鲜香嫩滑,有一点点清甜,甜中带着丝丝桂花香。
“王大厨的手艺一点都没变,还是熟悉的味道。”
她偏爱王府的清蒸鲈鱼,从与王府疏远,她再也没碰过鲈鱼。前世今生,那味道一直刻在她的心里。
她端起玉杯,笑眼相邀:“煜哥哥,愿我们岁岁年年,都如当下,更胜似当下。”
眸光里流转的情意,昭示了话语的隐喻,他回望她的眼睛,杯子相碰:“好。”
昭昭,只要你想,我必遂你所愿。
一口饮杯中酒,清香口中蔓延,甜到心扉。
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小腮帮一鼓一鼓的,眼里碎满了星光,像极了儿时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她夹了一个龙井虾仁,喂给他:“这个好吃,和得月楼一个味道,尝尝。”
果然美味,他不自觉跟随她夹过的食物,细细品尝,胃口都好了许多。
只是他一时没看住,小姑娘一杯一杯酒下去,脸红扑扑的,摇晃着玉杯冲他笑。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嬉光眇视,目曾波些。
他苦笑,这次连心经都平复不了翻滚的情绪,快要压不住身体的叫嚣。
“煜哥哥。”她突然晃悠悠走过来,一个不稳坐在他怀里。
仰着小脸,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笑开了花:“煜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呐。”
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揉揉他的脸:“成日里,面无表情,也不笑,冷冰冰的。”
睫毛垂下,声音哽咽的轻不可闻:“上辈子,就是因为我看不懂你,变得更胆怯不安,才会被人钻了空子。”
红润的唇嘟着,眼神气鼓鼓道:“都怪你,你为何要放开我?就算我任性闹着要走,你也要紧紧抓住我的手才行。”
祁煜虽没听懂控诉缘由,但顺她而言,唇边漾开温柔的笑意,轻声哄她:“好,听昭昭的,以后多笑,定紧紧抓住你不放开。”
小脑袋一歪,抓着他的衣襟,强硬命令道:“不许多笑。”
眼珠一转,拼命摇头:“不对,你只能对我笑,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好,以后我只对昭昭笑。”
“嗯,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听到满意的答案,她的欢喜溢于言表,却想到什么,眼神瞬间暗淡。
“岁月漫长,人心多变,诱惑重重,谁能保证真心持久不衰呢?”
语气里的忧伤,带着一股疼,痛了他的心。
他捧着她的脸颊,轻声却很坚定告诉她:“旁人我是不知,但是昭昭,我在,你安心。”
她朦胧的眼神里,装满了信任和依赖:“是啊,这辈子有煜哥哥在,我便可以安心。”
他低头凝视她的眼底,宠溺在笑容里:“嗯,昭昭莫要忧心。”
视线相撞,眸光流转,静止了空气,呼吸之间,桃花香催化了甜蜜的情丝。
骄阳似火,酷热笼罩,大地狂吐热气,就连蝉鸣都浮躁地叫个不停。
轰隆隆,一阵雷响过,噼里啪啦,大颗雨珠落下,渐成瀑布席卷而至,送来清凉,熄灭了烦闷的心火。
苏荷煮了一锅百合绿豆莲子汤,冰过后,喝起来极清爽,外面雨水的听清凉,躁动的心总算宁静了许多。
心静下来,她让人唤凝碧去书房,下定决心学查账。
前几日陶嬷嬷和凝碧巡视庄铺回来,简单了解情况,便让她俩先休息,恰巧天气正闷热,她也看不进去。
凝碧带着人抱着账本进来,豆蔻搬了张椅子放在云昭昭旁边,凝碧先拿出庄子的账本,从头开始慢慢教给她。
从庄子情况,到收支明细,当季市价,特殊情况等,结合账本明细,娓娓道来,遇到她疑惑时,用简单的例子,耐心解释。
外面一会阳光高照,一会儿阵雨滚滚,好在屋里冰块散发凉气,凝碧讲解明了又详细,她学起来渐入佳境。
一连几日,她都跟着凝碧学习。查账这种事,开始多排斥,一旦明白了其中的门道,越深入越有兴趣。
就连陶嬷嬷都忍不住打趣她,幼时她上学堂,夫人哄着,她都没这么认真过。
云昭昭苦笑,她自小得父兄偏爱,母亲宠溺,对她从无要求,唯有安康无忧而已。向来都是随她喜好,管家这种事,她从未接触。
上辈子,京城的庄子铺子也是凝碧帮着,即使她随苏瑾年外放,她也打理得井井有条,盈利可观,给了她足够的底气。
那时,她虽困在后宅,银钱上却从未缺过。更是因她嫁妆丰盈,苏家虽私下磋磨她,却也从未动过害她性命的念头。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纵使娘亲那时郁郁寡欢,已有殉情之心,也撑着病体,为她考虑周全,留下丰厚的财富,护她无忧。
从庄子,到铺子,从简单,到复杂,凝碧选的账本循序渐进,还贴心帮她写了重点和技巧。半个月下来,她对名下产业有了清晰了解。
合上账簿,她满脸崇拜看着凝碧,忍不住连连赞叹:“凝碧,你太厉害了,竟然能想到用统一格式做账。”
账本要求明确,收支清晰了然,不仅查账方便,难做假账,就算后续换人,上手也快。
凝碧不好意思搓搓手:“夫人说,姑娘嫌麻烦,奴婢想着统一起来,万一有天姑娘想查账,也能不太费力。”
上辈子,她和凝碧接触不多,未出阁前,她不管内务,后来她成亲又随着外放,两人也仅限于书信和账目汇报。
她将生意打理的很好,就连苏瑾年无意中,也夸过她逻辑清晰,眼光敏锐,干脆利落。
云昭昭抬眸细细打量,眼前人长相只算清秀,眼神有些木讷,性格内敛,不说话时,几乎没有存在感。
可面对账簿时,仿若换了个人,眼神明亮,神采奕奕,她随手一指,张口就来,算盘更是打的快又准,小数目更是打眼一看就能算出来。
她轻轻敲着账簿,沉思片刻后,笑着问:“凝碧,你想不想当总管家?我名下所有产业一并归你统管。”
凝碧一脸茫然,咬了咬唇:“我?行吗?”
云昭昭列出她的优点,鼓励道:“你头脑清晰,对数敏感,眼光毒辣,记性极好,为人谨慎,怎么会不行呢?”
脸一红,眼神羞涩,她握着手,鼓起勇气抓住机会:“既然姑娘这么认可奴婢,那奴婢想试试,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
云昭昭让绿竹拿来产业单子,交给她,两人又就后续管理商讨了一番,聊的越深入,她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她是前世在江南时,偶尔听见商会的人,讨论账务统管,她隐约有些印象,而凝碧则是天赋使然,她开个头,她就能说出后续,见解独到。
讨论个雏形,剩下的就交给凝碧去细化。陶嬷嬷看着她正在兴头上,便提了句内院的事:“姑娘,外面处理妥当,该重视里面了,可须知这内宅的算计才是最致命的。”
前世被拿捏,被磋磨,被算计,有苦难言,她早就刻骨铭心领悟过了:“嬷嬷说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身边人的算计和背叛更能一击即中。”
陶嬷嬷看着云昭昭,一时间恍惚看到夫人的模样,江南女子温柔婉约,处事却聪慧机敏,当初管家把院子管得像铁桶一般。
陶嬷嬷一脸慈爱地看着她:“那姑娘,你想怎么做?”
云昭昭亲昵地抱着嬷嬷的胳膊,眼睛里含着笑:“那就再辛苦嬷嬷,这段时间还是由您负责院里下人的管理与分工。”
“不过,我既回来了,也是时候,重新立立规矩了。”
关于立规矩,云昭昭向来喜欢先礼后兵。她重生回来,对内一直按兵不动,就是为了不让人有所防备,私下让霜刃暗中探查底细。
她叫来霜刃,让她把暗中探查的情况,一并说给嬷嬷听。不愧是王府暗卫,七扭八拐的关系,她都一一查到。
陶嬷嬷在她离京时,一直管着院子,结合霜刃的情报,两人商量了一下,针对清芷院的下人重新分工。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陶嬷嬷一脸欣慰:“姑娘,你果真是长大了,若是有一天老奴去了地下,也能和夫人交代了。”
“不许胡说,嬷嬷,您要长命百岁。”云昭昭拉着她的手,目光殷切,“您还要看我成婚,生子,我还要给您养老呢。”
陶嬷嬷是母亲的陪嫁丫鬟,一生未嫁,先照顾母亲,后照顾她。在她离京时,满怀不舍,却毅然留下替她守着家。
“好好,老奴陪着姑娘。”眼含泪花,紧紧握着云昭昭的手。
午后,云昭昭在廊下坐着,绿竹拿着花名册,陶嬷嬷召集了清芷院的人,一群人站院中央站着,交头接耳。
陶嬷嬷扫视一周,等大家静下来,才慢慢开口道:“姑娘回来也快五个多月了,咱们清芷院有个正经的主子,今日重新说说规矩。”
“先给大家个机会,有人想换个去处,或是继续留下都行。今日无论怎么选,姑娘都满足。”
“但一旦选择留下,便要守清芷院的规矩。以姑娘为尊,不私相授受,不吃里扒外,不偷奸摸滑。”
大家面面相觑,陶嬷嬷微笑望向众人:“主仆也讲究缘分,大家无需顾虑。咱们姑娘大方,念及主仆一场,不管去留,每人发一两银子,一身布料,就当是见面礼了。”
众人纷纷表态想要留下,见状,云昭昭起身走上前,笑着语气却很坚决:“我这人向来对自己人护短,不忠心者毫不留情。日后大家只要一心向着清芷院,我绝不亏待。”
她示意绿竹向前,然后对着下面的人说:“我和嬷嬷重新分工了一下,待会绿竹会念给大家听,大家按照新的安排,尽快对接到位。”
绿竹按照花名册,一个个念出来,有些人脸色惨白,有些人一脸喜色,有些人刚露出愤怒,看见霜刃,吓得低下头。
大家偶尔偷瞄云昭昭,看着廊下少女的脸,心里不由得慎重起来。
念完后,绿竹带着她们去领对牌、钥匙,霜刃帮着一并把赏赐分发下去。
那张脸美到极致,让她不自觉自惭惭愧,好在还未及笄,稍有心安。
偷偷瞄了一眼祁煜,春心荡漾,还是忍不住争取道:“姑娘,含苞待放仍需等,而我手中这支,正是盛开好时候,或许这位公子看了,会更喜欢这一支呢?”
路人旁观,窃窃私语,看戏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身上流转,女子热烈的视线越过她,落在祁煜微蹙的眉眼间。
云昭昭俯下身,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提醒:“这位姐姐,他是我的。”
“再纠缠下去,怕是会伤了你的脸面,到时得不偿失,别怪我哦。”
女子心中大惊,微微后退,云昭昭亭亭而立,挑挑眉,含笑看着她,宣誓主权的坦荡赤裸裸。
身后男子宠溺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眼中无旁人。
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就连鼻尖侵入的的香味,都如出一辙,是她痴心妄想了。
大方行礼告辞,忍不住回头看,看见云昭昭指着前方,笑着说着什么,祁煜侧耳认真倾听,手一直虚抬着,护在她的腰际。
路过的人说起庙会那边热闹非凡,乐言眼巴巴看着云昭昭,云昭昭心领神会,当下决定去逛庙会。
她自然不敢与祁煜抢人,拉着沈初宜往前走,沈策与黄铮还有下人紧跟在后面。
云昭昭拽拽他的袖子,小鹿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煜哥哥,听说每次乞巧节,人多拥挤,每年都有人走散,还有受伤的呢?“”
祁煜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住,并行往前走,云昭昭心里乐开了花,笑容都快咧到后脑勺,跟在后面豆蔻都不忍直视。
路过糖人小摊,乐言挑了三个,沈策付钱后,她眼尖看到荷包,笑着打趣:“哥哥,这么快就用上新荷包了?是今日黄姐姐送来的?”
“可是自惭形秽了?这比你缝制的可要强太多了。”沈策挑眉轻笑,小心翼翼把荷包放入怀中。
祁煜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乞巧节,帝后私服带他和太子出来逛庙会,碰巧遇到云昭昭跟双亲逛庙会。
她看到有姑娘围着他,赠送芍药,听到旁人打趣,听懂含义后,小团子从包围中钻进来,爬着要他抱。
他抱着她,小丫头奶声奶气赶人:“我才是煜哥哥未来的娘子,他只收我的芍药,你们的,他不要。“
又吧唧亲了他一口,抱着他的脖子要求:“煜哥哥,告诉他们,昭昭说的对。”
皇嫂看着忍俊不禁,捏捏她的小脸逗她:“昭昭呀,芍药表爱慕,要是你的话,就得送荷包了。”
大祁风俗,用芍药表达爱慕,收下表示明确心意,而定情男女,用荷包表达相思,两情相悦之情。
皇嫂一句戏言,没想到小团子当真了,回府就要学女红,都以为她是一时兴起,不料难得认真不放弃。
磕磕绊绊,她学了一年多,终是缝了个荷包送给他。
云昭昭接过糖人,轻咬一口,眼睛一亮,忍不住与祁煜分享:“煜哥哥,好甜,你咬一口尝尝。”
祁煜微低头,轻咬一口,香甜入心,笑着点点头:“嗯,很甜。”
长庚提前在摘星楼定了位置,一行人先去用了晚膳,再去夜游长街,长街中心的广场上,每年都有祈福节目。
快走到广场时,一个暗卫突然过来,与祁煜低语几句。他安排长庚陪同大家先去,稍后再与他们会合。
沈乐言看见祁煜带着长风离去后,欢快地立刻拉着云昭昭和沈初宜,快步赶往广场,穿过人群,往前面挤。
云昭昭她俩找了个理由,把房间留给他俩。
黄铮眼巴巴看着沈初宜,酝酿了一肚子的话,脱口而出,竟说了句:“初宜,你口渴吗?”
话音落,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杵子,还是先倒了杯茶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紧紧握着茶杯,心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烫的心疼,七上八下,紧张不安。
沈初宜温柔地望着他,郑重行礼:“阿铮,谢谢你不辞辛劳,帮我查清那些事,救我于水火之中。”
“不用,这是我该做的。”黄铮伸手扶她起来,眼光灼灼望着她。
两人坐下,黄铮喝了口茶,才鼓起勇气开口:“初宜,与云府比,我家室低微,但家境还算富裕。双亲开明和善,弟弟妹妹可爱,绝不会有后宅算计磋磨之事。”
他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握着手,认真向她表述:“我目前在岭南负责军需,后期,会有调整。你相信我,我日后定能出人头地,搏出一片天地。”
“我心悦你,若你应允,不管多艰难,我都会求得老太君同意,此生唯你一人,以你为重,护你周全。”
他颤抖着,试探着,小心翼翼握起她的手,满怀期待地问:“你愿意吗?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沈初宜眼含泪花,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点点头:“但使两心相照,无灯无月何妨。”
“你你你,答应了。”黄铮开心地跳脚,一把拉起她,抱着她,开心地转圈。
门外偷听的云昭昭与沈乐言相视一笑,不约而同道:“成了。”
沈乐言赶紧唤人来,派人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嫂子,黄铮的母亲连夜从岭南赶路,目前在黄家的别院候着了。
只要这边沈初宜同意,那边就着手准备上门拜访,黄月婵还特意回府一趟,嘱咐她母亲陪同,协助帮忙。
看着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模样,云昭昭打心底为她高兴,拱手贺喜:“表姐,恭喜呀,觅得良人,定会美满。”
沈初宜脸通红,还是忍着羞涩说:“昭昭,谢谢你。若非有你,我没有那个勇气,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缘分了。”
黄铮走到云昭昭面前,弯腰行了个大礼,眼神真诚:“六姑娘,谢谢你,大恩无以言谢,唯有一诺。”
“日后你有任何事需要我做,黄铮定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云昭昭眼睛弯弯,笑容俏皮:“那就拜托未来的表姐夫,好好待我表姐。爱之,重之,给她一个家,白首到老。”
黄振语气坚定,郑重承诺:“六姑娘放心,她的愿意,我定不会让她后悔。”
四个人在别院用了午膳,以茶代酒,庆贺噩梦远去,恭贺美梦降临。
阳光扑面而来,融化了疼痛,消弭了阴霾,温暖了人心。
回府后,云昭昭陪着沈初宜去了春晖堂,提前与老太君说了黄家想拜访的事。
云昭昭担心祖母不同意,准备了一肚子说词,想要从旁帮腔。谁知道祖母一口答应,定了日子,还嘱咐三婶娘好好准备。
黄家拜访那日,阳光格外的明媚,天空澄净,万里无云,一丝风都没有。深秋里,难得天暖洋洋的。
黄夫人是个大方爽快的人,寒暄了没几句,就如实把黄家的情况说出来,包括黄铮是她多年无生养,捡回来的孤儿。
更是在提到因为他的到来,自己后来陆续来了一对儿女,眼神里充满了感恩与慈爱。
说到黄家人口简单,门楣不高,帮不了黄铮,他的人生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她的言语间藏不住的骄傲。
“好。”
团团从她怀里跳下来,奔着霜刃去了,她拉着祁煜去亭子里坐,用勺子盛了些石榴,放到他嘴边。
“煜哥哥,给你吃。我记得你最爱吃石榴,很甜很甜的。”
看着他张嘴吃掉,又盛了一勺给他,托腮,在满怀期待盯着他吃。听他说甜,开心吩咐霜刃去挑两个大的,要送给他。
又倒了杯桂花酒,递给他,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分享:“石姐姐酿的,很好喝,煜哥哥喝。”
霜刃拿玉杯回来,看到这情形,吓得正想提醒这是姑娘的,还没张嘴,一向洁癖的主子,已接过去杯子,一饮而尽。
“昭昭说的没错,是好喝。”
“我以为今日见不到你,会错过这等美酒呢。”
祁煜伸手摸摸她的头,一脸宠溺:“幸好来了,能喝到这么醇香的桂花酒。”
云昭昭用力点点头,笑得很甜:“嗯,我娘亲说过,仲秋月光下,同饮桂花酒,花好月圆情长久。”
随着夜色深了,地上月光皎洁,浮现一对依偎的身影,桌上的白玉月亮,泛着淡淡的光,晕开了圆满。
大红灯笼高高挂,红绸装点在府中各处,鲜花盆栽,人来车往,进进出出,欢声笑语,府里热闹喜庆极了。
明日是九月初七,云笙笙大婚的日子。
一进九月,就陆续有人来府里添妆。今日更是一早就不得清闲,亲朋好友,闺阁姐妹,一波一波的,满脸笑容来添妆。
云昭昭和沈初宜到笙箫阁时,院子里人进人出,很热闹。进屋后,几个女子围着她说话,霞光县主和林新玥也来了。
看见她俩进来,大家的视线不由得停在她俩身上,更是好奇云昭昭的添妆礼。
云昭昭并未理会,径直走过去:“五姐姐,恭喜你,愿你顺遂如意,情意绵长。”
示意豆蔻把礼物拿上来,是一套赤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头面。精美别致,做工精湛,红宝石通透,光泽耀人,一看就价值不菲。
大家眼睛直了,好一会才缓过神。云笙笙致谢后,让丫鬟听兰接过来,仔细收好。
林新玥身边的女子,一身亮橙蜀锦,斜着眼上下打量,笑着问:“笙笙,这位是?”
云笙笙看着沈初宜,笑着给众人介绍:“这是我姑姑的女儿,表姐沈初宜,目前住在府中。”
那女子“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云府收养的那位义女的女儿呀,难怪与你们姐妹无相似之处呢。”
林新玥轻笑一声:“沈姑娘怕与笙笙并不亲密,那日乞巧节,她可厉害了,还赢了我们想给笙笙添妆的琉璃灯呢?”
“竟有这事?果然不是亲姐妹。借住在笙笙家,还这么没有眼色呢?也怪笙笙太善良了。”
趁着无人注意,霜刃悄悄靠近,压低声音,告诉她说话女子的身份信息。
云昭昭心里冷笑,走近仔细端详后,疑惑地皱眉:“原来是长宁姐姐的妹妹,舒长平呀,好奇怪,你们是同胞姐妹,可也竟一处都不像她呢。”
样貌不像,气度不像,为人处世更不像。
她挑眉看着她,见她嘴唇蠕动,脸色煞白,眼尾通红,往前走了一步,顿住,又退回去。
云笙笙见气氛僵住,赶忙打圆场:“你们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护国公府就是表姐的家,不存在寄住一说。”
又转头,笑着对沈初宜说:“表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从未介意过,你赢了那盏琉璃灯,别因为这些影响姐妹情分。”
言潇潇挽起她的胳膊,明晃晃的不以为然:“笙笙,你与表哥佳偶天成,自能齐眉白首。那些所谓吉祥物件,不过是彩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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