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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明许砚砚儿小说

明许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入夜,明怀瑾少见的走进了我的房里。这三年来,他忙着为时将军平反,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即使回来了,也常常是陪着时悠然和明许砚。如今他走进我的房里,我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带着几分愧色,他牵起我的手。“时将军蒙冤的罪证我已查清,不多时就能真相大白,这几年,委屈你了。”他的手已有些粗糙,脸色也沧桑,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可还没开得了口,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彻底凉了心。“过几日是悠然的生辰,她在侯府三年,为了避风头,事事从简,可如今真相就要大白,我想送她一个最盛大的生辰宴。”“操持家宴这事,让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阿宁,我只信你,你会帮我对吗?”“正好我带着悠然去见一眼时将军,这些年,他们都受了不少苦。”他神色真挚,若不是我午时才听时悠然说...

主角:明许砚砚儿   更新:2025-02-09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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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许砚砚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明许砚砚儿小说》,由网络作家“明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明怀瑾少见的走进了我的房里。这三年来,他忙着为时将军平反,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即使回来了,也常常是陪着时悠然和明许砚。如今他走进我的房里,我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带着几分愧色,他牵起我的手。“时将军蒙冤的罪证我已查清,不多时就能真相大白,这几年,委屈你了。”他的手已有些粗糙,脸色也沧桑,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可还没开得了口,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彻底凉了心。“过几日是悠然的生辰,她在侯府三年,为了避风头,事事从简,可如今真相就要大白,我想送她一个最盛大的生辰宴。”“操持家宴这事,让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阿宁,我只信你,你会帮我对吗?”“正好我带着悠然去见一眼时将军,这些年,他们都受了不少苦。”他神色真挚,若不是我午时才听时悠然说...

《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明许砚砚儿小说》精彩片段

入夜,明怀瑾少见的走进了我的房里。

这三年来,他忙着为时将军平反,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

即使回来了,也常常是陪着时悠然和明许砚。

如今他走进我的房里,我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带着几分愧色,他牵起我的手。

“时将军蒙冤的罪证我已查清,不多时就能真相大白,这几年,委屈你了。”

他的手已有些粗糙,脸色也沧桑,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

可还没开得了口,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彻底凉了心。

“过几日是悠然的生辰,她在侯府三年,为了避风头,事事从简,可如今真相就要大白,我想送她一个最盛大的生辰宴。”

“操持家宴这事,让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阿宁,我只信你,你会帮我对吗?”

“正好我带着悠然去见一眼时将军,这些年,他们都受了不少苦。”

他神色真挚,若不是我午时才听时悠然说,他们要去外边郊游,此刻我大抵真的就要信了。

想这么一出,不过是为了支开我罢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话,下人却着面带喜色,跌跌撞撞的赶来通报:“侯爷,方才夫人身体不适,大夫前来看诊,竟把出来了喜脉!

少爷和夫人此刻都在等着您过去呢!”

明怀瑾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可像是碍于我的存在,又生硬的压住了情绪。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他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我的眼睛,正好看见了摆在窗台上的木雕小人。

走过去拿起把玩,像是没话找话。

“这木雕精致漂亮,阿宁,是你亲手做的吗?”

“看着倒是与悠然有几分相似,莫不是你为她准备的生辰礼?”

“你这般有心,悠然定也会明白你的心意,你们二人和睦相处,也是我最大的心愿。”

话锋一转,他带着几分急切。

“悠然还在等我,阿宁,你也早些休息。”

他步子匆匆,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只留下萧瑟晚风。

我木然的拿起窗台的木雕,仔细端详了许久。

心中骤然是一阵刺痛,我推开窗,将木雕远远的向外抛去。

寂静的夜,木雕砸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也深深的刺进了我的心口。

桃花正开得灿烂,好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时节,明怀瑾牵着我的头,对着天地许诺。

“岁岁年年,我只愿与你一人共度。”

我真的好想再问问明怀瑾,曾经答应我的此生不负,究竟还做不做数。

第二日,明怀瑾没来,来的是管家婆婆。

“姑娘,生辰宴的琐事,侯爷说全由您负责了,但我听他话里话外,似乎都是时夫人一个人的事。”

她试探着开口问着:“不如小的提醒下,这二月二可不只是时夫人一个人的生辰呢。”

她眼底透出几分怜悯,我摇了摇头,接过了她手里的账本,只说了句:“罢了。”

管家婆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明许砚打破。

他走到我面前,恶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说,你给父亲母亲下了什么迷魂汤,凭何他们都逼着我认你当母亲?”

看着眼前瞪着我的明许砚,我有些恍惚,只突然想起。

生他的那天,我血流不止,整整一夜都没有消停。

接生婆说估计是悬了,问明怀瑾保大还是保小。

明怀瑾没有丝毫犹豫。

“保大,我只要我的宁宁!”

他跪在地上祈遍了满天神佛,直到母子平安,他号啕大哭。

那时他和我说:“宁宁,我只求与你长相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敢要了。”

“你用命生下的孩子,我定会好好教他好好孝敬你,才不辜负你遭过的罪。”

可不过一年,他就抢走了我的砚儿。


如今他与我反目成仇,时悠然却泪眼朦胧的追了过来。

“阿宁,砚儿还小,你别责怪他。”

“虽然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可若砚儿愿意,我也能教养他,只要你愿意……”明许砚的拳头胡乱的砸在我身上:“你这个坏女人,你休想把我从母亲身边抢走,这辈子,我只认她一个母亲!”

明怀瑾迟迟赶了过来,眉眼间沾染几分怒意,厉声训斥:“谁允许你无理?”

话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挂着泪的时悠然,突然软下了语气。

“我知道你们母子情深,可有些事,总是要说明的。”

“若砚儿实在不愿意……”他试探地看向我,似乎在等着我妥协。

我失笑出声,恍然一阵鼻酸。

“是要等我亲口说,让他们再续母子缘分,还是要我大方的将自己的孩子拱手让人?”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样不留情面,明怀瑾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没等他开口,时悠然先一步抽泣着将明许砚揉进怀里。

“宁姑娘,我将砚儿还你就是了,反正再痛的生离死别我也受过,我本就该习惯的。”

仅这一句话,明怀瑾对我仅剩的几分怜悯也没了。

他带着几分责怪叹了口气。

“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明知道悠然她有心结,非要在她的伤口处撒盐,白宁宁,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他心疼的牵起时悠然,砚儿也挣扎着起身,将手里的石块狠狠的往我身上丢。

他还太小,石头没有丢到我头上,却丢到了我的胸口。

正好砸中了早就愈合的伤疤,我思绪缓缓一沉。

这个伤口,是曾经我为明怀瑾挡刀留下的。

我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只是商户之女。

只因十年前陪着父亲来京贸易,意外替遇到刺客的明怀瑾挡了一刀。

那一刀扎进了我的胸口,我倒在明怀瑾身前,彻底晕了过去。

后来,我被接进侯府疗伤,无数珍贵药材,他眼都不眨,统统往我身上砸。

我在侯府疗伤半个月,他日日都会来探望我。

一来二去,我们都动了心。

那时候,他还是世子,他家高门显赫,我一个商户女,自然是配不上他的。

可他许诺我,等他将来继承了爵位,地位巩固,一定会第一时间娶我。

他说,我会是他唯一的妻。

可如今他牵着别的女人,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留给我。

第二日赶早,他们三人坐上马车,离开了侯府。

管家婆婆找上我,面色有些为难。

“宁姑娘,侯爷说了,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筹备生辰宴,就当是你对时夫人的赔罪,若操办得好,他们便能原谅你。”

我恍然笑出声,神色悲切。

“若做不好呢?

要把我赶出侯府,还是要让我磕头认错?”

我看着管家婆婆递来的账单。

上面的一切用度,都是最奢华的布置,这样大的排场,仅次于宫里面的宴会了。

我只留下了一句:“时悠然的生日宴,与我无关。”

没等管家婆婆说清楚,我大步走出了府,上马往明怀瑾的方向追。

我想亲自问清楚,是不是誓言作废,曾经都不算数了。

可车刚到郊外,我就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时悠然的唇。

“悠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时将军是清白的,这些年的冤屈,终于能洗清了。”

“之后,我再也不用四处奔波,能安心的呆家京里,和你过平静幸福的日子。”

“我会寻个借口,让白宁宁离开侯府,你放心,这些年我从未给过她名分,我是清白的,此生,我只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些缠绵蜜语结结实实的撞进我的心里,我再也没有勇气去质问什么。

只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回到了侯府里,开始慢慢轻点自己带来的钱财。

我从不是他的妻,连和离都免了,趁着夜,我离开了侯府,策马要回到江南。

商户女低贱卑微,入不了他侯府的大门,那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带来的那些万贯家财,他要的生辰宴,该怎么往下办。


从京里到江南,路途很远,要小半个月。

我数了数日子,若是快马加鞭,回到家的时候,刚好还能赶上我的生辰。

我家虽然没有什么官职,可无奈财大气粗,在江南也颇有一番势力。

当年我偏要留在侯府,爹怕我吃不饱穿不暖,非要给我留下万贯家财。

他说等到我和明怀瑾大婚,这几箱金银就是我的嫁妆。

若到时候日子过不好了,钱就是底气,至少能回家得到庇护。

当时我与他爱的正深,还不情不愿的责怪我爹,怎能这样猜想我与他的感情。

可如今竟是一语成谶。

半个月后,我回到了江南的家里。

马车停在家门外,看门的王叔对着我打量了好几次,才惊喜大喊:“小姐回来啦!

小姐回来啦!”

我迫不及待的往里面探,看见爹跌跌撞撞的往外赶,连鞋都没穿好。

“是我的宁宁吗?

还舍得回家啊!”

他眼带泪光,急切的抓着我的手,只是往我身后瞟了一眼,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我这日日夜夜的许愿你回我身边,刚刚听见声响,还以为自己是美梦没有醒,宁宁,爹都快想死你了。”

“刚好还赶得上你的生辰,爹一定要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好好洗洗你的晦气!”

熟悉的闺房,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刚是起来,就被爹拉去铺子。

几乎是连夜搬来了各种灯笼彩带,不过是一晚上过去,连戏台子都搭好了。

成衣匠的皮尺在我身上比比画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爹不停的念叨着:“你离开家这几年,不仅是瘦了,眼光也差了,我记着你小时候穿衣打扮最是讲究,如今却朴素的不像话?”

我有几分恍惚,小时候好多事,我好像已经记不清了。

在侯府搓磨十年,我几乎都快忘了,我原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岁那年,娘去世,我跟着爹相依为命。

他一手裁缝的绝活,又一点点壮大自己的事业,最后在江南成了一霸。

爹心疼我,怕我受欺负,没有找后娘,又念着我小小年纪没了娘疼,对我格外宠溺。

所以我自小就是这街上最纨绔的姑娘,有爹给我撑腰,谁也不敢欺负我。

久远的记忆迟钝的回到了我的脑子里,我都快忘了,曾经我也是个这么肆意的姑娘。

裁完了衣服,爹带着我在街上四处逛,十年过去,四处都陌生的很。

只是路过一处红火包子铺,意外看见牌头写着:状元大包这包子铺,我倒是还有些印象。

小时候这不叫状元大包,而是李家包子铺。

包子铺家的儿子是个小胖墩,叫李大宝,小时候我俩互相看不顺眼,天天互掐。

见我失神,爹也停了下来。

“这李家也是祖坟冒了青烟了,三年前他家那小儿子高中状元,马不停蹄就换了牌匾,生怕谁不知道呢。”

我顿时心头一惊。

“李大宝那胖子,考中了状元?”

“你还记得他?”

爹也有些讶异。

“不过人家现在可不叫大宝了,响当当的新名字,李天机!

在江南这一带,都快压过你爹我的名头了。”

脑子里浮现出那个一边啃包子一边瞪我的胖娃娃,又想是他带上状元帽的模样,我莫名就笑出声。

只是这一插曲,没多久我就忘了。

可没想到,第二日的生辰宴,一辆官家御赐的车马停在了院门口。

我下意识想躲,以为是明怀瑾来了,可仔细一算,再怎样千里追赶,这会他也是到不了江南的。

只见车上下来了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眉眼如画,连我也止不住多看了几眼。

为了给我造势,爹的请帖几乎发遍了整个江南。

来人大多我都陌生,我本以为这不过是哪个世家公子来凑热闹,却瞟见了他送来的礼盒,落款明晃晃的写着:李天机是那个胖子?


闹了哪一出,我有些不好意思,一路没有开口。

倒是李天机格外殷勤的递水递糕。

下了马车,他与我并肩走着,我有些惊喜得发现,曾经被我摁在地上打的胖墩,如今已经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了。

发觉我在偷偷比较,李天机声色轻灵。

“怎么?

是不是觉着,我和小时候不同。”

我有些心虚,小声应了一句:“是啊。”

李天机嘴脚轻翘。

“嗯,有一次你揍完我,骂了我一句胖子都蠢,所以我懂事之后拼了命的读书减肥。”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胖也不蠢。”

我有些羞愧,不自在的开口嘟囔着:“那时候太跋扈,说的话也不好听,对不起啊。”

他轻笑出了声。

“白宁宁,你居然也会道歉,好稀奇。”

他狡黠的冲我挑了挑眉,倒也多了几分小时候的贱样。

我下意识的伸手在他身上砸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没忍住。”

他有一瞬间僵住,耳尖又迅速泛起红晕。

又是一阵尴尬,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后来我金榜题名,第一件事就是想回来找你炫耀,走到半路又觉着自己很幼稚,想着要高高在上的从你家门口过去,让你再不敢看轻我。”

“可回到了江南,才听说你去了京城,还进了侯府。”

“真是没劲,我懊恼了好久呢。”

李天机的眼睛很亮,映着身后朵朵桃花,漂亮的不像话。

我紧张的开不了口,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格外诱人,我倒真有点想让我爹想想办法,能不能将他拐回家。

偏偏我这想法刚起来,身后却又是一声坏气氛的怒音。

“白宁宁,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赏桃花,对得起我吗?”

回头看,是不知道怎么追了过来的明怀瑾。

他眼眶很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过,一步一步走到我身边,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你明明答应过我,一辈子不会舍弃我,宁宁,你要骗我吗?

你明知道,我最怕别人骗我。”

我看着他,思绪乱乱的。

明怀瑾和我一样,生母也去世的早。

老侯爷身边美女如云,不少人在他耳旁吹风,说侯府马上就会有新主母,他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长大后的明怀瑾,总是害怕身边人会突然离开他,抛弃他,让他又变成孤伶伶的一个人。

我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便也是那样可怜兮兮的,一遍又一遍的问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对不对?”

那时候我爱他,我也不厌其烦的和他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如今他红着眼问我,倒也让我多了几分动容。

可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反应过来后,我只觉得他惺惺作态的样子格外恶心。

如今对着我这般深情,可不久前,却对着别的女子,许诺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明怀瑾,你装够了吗?”

“你让我在府里为你的妻子准备生辰宴,自己却在郊外深情告白。”

“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的不像话,那我算什么呢?

你儿子的奶娘,侯府的主管,还是你上不得台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外室?”

一字一句,皆是我心口刺的最深的疤。

“如今我不愿再等你兑现诺言了,我的人生并不是只能依附你而生存,你我从此陌路,我只当从未认识过你。


十年未见,我对李大宝的印象还停留在孩童时期,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大美男和那个只会吃包子的胖墩联想到一起。

“白宁宁,好久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才伸出手。

他对着我轻巧一笑,眉眼弯弯,我只觉着脸上迅速升温。

他落了座,爹看出了我的异样,小声在我身后盘算起来。

“这包子铺好买,可状元郎可没这么轻易拐。”

“宁宁啊,你要是喜欢,爹愿意为你试一试,看看多少钱能让他为你折腰。”

只是没等状元郎为我折腰,黑着脸的明怀瑾就先到了江南。

马车刚停,那匹红棕宝马就倒地不起。

他满脸沧桑,胡茬都蓄了满脸,正好和来给我送糕的李天机撞到了一起。

李天机不卑不亢的对着他作揖,他没有理,只对着看门的小厮说:“白宁宁呢?

让她出来见我。”

我提着裙子往外走,特地画了眉,点了唇。

今天是约好了要和李天机出去赏桃花的,我仔细打扮了一回,生怕被他比了下去。

没想到推开门,对上的却是明怀瑾的眼。

他看见我,眼色有一瞬的滞住。

但开口,声色却是严肃的。

“阿宁,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凭什么自己回了家?”

我毫不畏惧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为什么不能走?

难不成你侯府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吗?”

被我呛了声,明怀瑾有些讶异。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这般冷漠的和他说过话。

但他依旧带着怒意。

“耍性子也要有个度,你撂下所有摊子不管,毁了悠然的生日宴,她却满心挂念着你,这一次,是你太过分了。”

“我本意是想给你一个台阶,可你却任性妄为,宁宁,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会让我对你更加失望?”

我止不住笑出声。

“失望?

那你还来江南找我干什么?

是来给我五日前的生辰送礼吗?”

明怀瑾霎时怔住,眼神也慌乱起来。

一旁站着的李天机趁机开口。

“宁宁,你小时候爱吃的桃糕,我娘自己做的。”

“若是有事要解决,我便在这里等你,等你处理好了,我们再去也不迟。”

“反正桃花总会有的,也不止有桃花。”

话是和我说的,他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向明怀瑾。

我下意识的挡在了他身前,明怀瑾看清了我的动作,眼神有一瞬间的破碎。

“宁宁,忘了你的生辰,是我的错。”

“你明明可以直接提醒我,何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已经答应过你了,等事情尘埃落定,我就娶你,你等了这么多年,偏偏这几日等不了吗?”

没有什么话好说,对着他微红的眼眶,我只淡淡的开了口。

“是啊,我等不了了。”

将明怀瑾丢在了原地,我上了李天机的马车。

他想追,可马已经筋疲力尽,任凭他怎么抽打都不愿起身。

他在身后不顾一切的嘶吼着:“你放得下我,那你放得下砚儿吗?

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没有娘亲?”

“你不在,他夜夜都睡不好,哭着吵着要找你。

为了和你认错,他也从京城赶了过来,他的车马慢些,不过晚个两三日就能到。”

“难道你真的舍得丢下砚儿吗?

十月怀胎,你受的罪我都看在眼里,你怎么忍心说弃就弃?”

我撩开车窗,看着站在原地狼狈不堪的明怀瑾,心里却无半点波动。

“我只是个奶娘而已,怎么会舍不得呢?”

“他为自己选了更好的娘亲,我衷心祝福他,人生总是不可强求的,我和他缘分太浅。”

马车没有停,很快就将明怀瑾丢在了身后,一路驶向了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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