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庆安孙曼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厂花踹了模范丈夫果断离婚张庆安孙曼玲全文》,由网络作家“张庆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决定好一切后,张庆安抱着被子去了后屋。“别忘了,明天民政局办手续。”我淡漠的语气让他冷哼一声,摔门离去。有些破旧的房门来回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我却丝毫不觉得苦闷,反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那些年,我跟张庆安嚷过闹过,离婚也提过不下一次。每次周围人都会劝我为了孩子再忍忍,等到孩子长大了就好了,等到孩子工作了就好了,等到孩子结婚了就好了……这一忍,就是几十年。姗姗本来活泼好动的性格,在我跟张庆安的一次次争吵下,变得小心谨慎。每次我反抗时,张庆安都会说,“你不愿意没关系,我去找女儿。”我不愿意让他影响到姗姗的心情,只能一次次咬牙扛下来。让他,让张家,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这次,趁着姗姗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第二天的清晨,我是被叽叽喳喳...
《重回八零,厂花踹了模范丈夫果断离婚张庆安孙曼玲全文》精彩片段
决定好一切后,张庆安抱着被子去了后屋。
“别忘了,明天民政局办手续。”
我淡漠的语气让他冷哼一声,摔门离去。
有些破旧的房门来回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我却丝毫不觉得苦闷,反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些年,我跟张庆安嚷过闹过,离婚也提过不下一次。
每次周围人都会劝我为了孩子再忍忍,等到孩子长大了就好了,等到孩子工作了就好了,等到孩子结婚了就好了……这一忍,就是几十年。
姗姗本来活泼好动的性格,在我跟张庆安的一次次争吵下,变得小心谨慎。
每次我反抗时,张庆安都会说,“你不愿意没关系,我去找女儿。”
我不愿意让他影响到姗姗的心情,只能一次次咬牙扛下来。
让他,让张家,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
这次,趁着姗姗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二天的清晨,我是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的。
“哎,曼玲确实太不知足了。”
“是啊,真是苦了张老师了。”
张庆安也跟着她们一唱一和,“曼玲就是太没有文化了,每天就想着作妖。”
“曼玲一思考,老天爷都发笑。”
我听着外面哄笑一团的议论声,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过了今天,我和张庆安就彻底没有瓜葛了,现在的他不过是想激起我的愤怒罢了。
想到这,我赶紧端起脸盆出去洗漱,恨不得成为民政局接待的第一位。
我到了院子,却并没有看见张庆安的身影。
只看见几个邻居站在那,对着我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曼玲!
离了婚的女人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就是,你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姗姗啊!”
我看着这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长舌妇,把脸盆中的水泼到了她们脚下。
劝慰变成了谩骂,我瞥了她们几个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我看着钟表一分分走过,感觉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挨到了约定时间,我急忙拿起有些泛白的布袋,准备前往民政局。
为了这次离婚,我特意翻出来了压箱底的新衣服。
谁知,我刚一出门,就跟张庆安打了个照面。
我心里不禁对他的守时满意了几分,看他也顺眼了不少。
我笑着提醒他,“该去民政局……”下一秒,婆婆那张老脸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爸的脚扭伤了,来咱们这住一段日子。”
“你最近跟厂里请个假,好好照顾下他们。”
话落,公婆就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翻腾着屋内的东西。
张庆安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旁,得意洋洋的在我耳边小声道。
“爸妈大度,昨晚的事已经不跟你计较了,这两天你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张庆安,你别忘了,咱们两个已经要离婚了!”
“一家子就应该相互帮扶,你身为大儿媳更应该做个表率,这时候就别说气话了。”
我冷笑一声,拿起地上的包裹,直接扔到了院子里。
“这是棉纺厂分给我的房子,你爸妈没资格住进来。”
张庆安回过神,声嘶力竭的对我吼着。
“孙曼玲!
我看你真是疯了!”
婆婆看到这一幕后,抱着姗姗挤到我们面前。
“庆安!
你别吼曼玲,你好好跟她说。”
转头,笑呵呵的开口劝我,“曼玲啊,咱们是一家人,不应该分你的我的。”
“人家都说嫁鸡随鸡,你跟庆安结婚了,这些不也应该是庆安的么。”
我眼神冰冷的瞥向她,她讪讪一笑掩饰着尴尬,抱着孩子的手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下一秒,姗姗的哭嚎声在屋内响起,震耳欲聋。
她献宝似的把孩子递给我,“你看,把孩子都吓哭了。”
火气瞬间上涌。
我没了工作,彻底没了经济来源,摆摊这件事已经被张庆安盯上了,不能再冒险。
我想了整整一夜,最终决定卖烧饼。
这个东西上辈子到后来已经发展到往里面加酱了,上辈子每到过年,家里都会让我做这个,也算是熟练,但在现在却基本还没有这种做法,我就投机倒把。
距离放开经商政策只有三天,我只要熬过去这三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按照上一世的记忆,熟练的揉面熬酱,香味从小厨房飘出,吸引了不少邻居驻足。
“这是什么?
这么香!”
“是啊,第一次闻到这种香味。”
……我听着她们的议论声,信心大增,当晚就端上了饭桌,让赵秀娇试吃。
不出意外的受到了她的称赞,“就卖这个!
肯定比在厂子挣得多!”
我笑的合不拢嘴,第二天就撸着袖子摆起了烧饼的摊子。
果然,饼刚一出锅,就吸引了不少邻居上前,很快就哄抢一空。
一天下来,虽然没有卖衣服赚得多,但维持我和娇娇生活绰绰有余。
一连卖了两天后,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的来到工商局。
今天,市场会迎来巨大的改变。
再从工商局出来时,我看着手上熠熠发光的营业执照,笑的热泪盈眶。
以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摆摊了,再也不用像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人举报了。
我小跑着回家,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赵秀娇,却在路上看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好好的心情瞬时毁了大半。
我看着不远处的张庆安和身旁的陌生女子,翻了个白眼,下意识想要绕开。
但仔细想想,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躲,该躲的是他才对!
想到这,我迈着步子迎了上去。
张庆安看到我时,不禁挑了挑眉,握住了身旁女子的手叫住我。
“孙曼玲,我们下周结婚,欢迎你来。”
“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了。”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字正腔圆道。
“王八蛋。”
回到家后,我激动的把这个好消息跟赵秀娇分享。
她高兴的抱着我连蹦带跳,嚷嚷着今天要多炒几道菜。
我拿出这两天攒下来的钱递给她,她下意识想要推拒,却被我直接塞进了她口袋里。
“秀娇,我以后能挣钱了,你就别推脱了。”
“姗姗以后还得麻烦你呢。”
她这才点了点头,故作神秘的拎着我来到柜子前。
“孙姐,你的缝纫机我没动,我想着万一你需要,我好还给你,所以我就…….”我看着柜子里一尘不染的缝纫机,一看就是有人天天擦拭,就连上面的螺丝都亮的反光。
没等赵秀娇说完,我一把抱住她,语气不禁有些哽咽。
“秀娇谢谢你。”
有了营业执照后,我早上摆摊卖烧饼,下午就去白马寺摆摊卖衣服,晚上熬夜赶制成衣。
日子虽然忙碌,但格外充实。
看着饼干盒里厚厚一摞的票子,我笑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一天下午,我特意早早收摊,带着姗姗和秀娇去了新开的淳和楼下馆子。
我们两个人刚点完餐,就听到后面传来女人的说话声。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一把抱过孩子。
直接冲到了大院中央,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声喊着。
“快来看看这黑心肠的老婆子!
不仅算计儿子的钱,还算计上儿媳妇了!”
“我月子期被气的断了奶,她说我活该,自己熬夜打零工赚钱给我孩子买麦乳精,她还给我偷走了,让我的孩子喝米汤!”
“为了住进我的房子,竟然还对我的孩子动手!
你们评评理,有这样的奶奶么!”
婆婆的小心思被我戳穿,彻底急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你别胡说八道!
我从来没有过!”
“你们别听她乱说…….”我不顾她的撕扯,直接掀开姗姗身上的小被,露出刚刚被掐的红痕。
“这难道不是你刚刚掐的么!”
面对我的质问,婆婆被噎的无话可说,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张庆安见我对他妈咄咄逼人,觉得我在街坊面前下了他妈的脸,直接冲了出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攥着拳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捂着脸,怒极反笑,“怎么?
被揭穿了恼羞成怒了么?”
“昨晚答应了跟我离婚,今天就把你爸妈接了进来。”
“你这种言而无信的窝囊男人,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他听着我的冷嘲热讽,巴掌高高的扬起。
我梗着脖子看着他,眼里满是轻蔑。
刚刚那一巴掌,是他被气昏了头,如今他已经冷静下来,邻居们嫌恶的眼神,鄙夷的语气,更是注定了这个巴掌的结局。
果然,他最终只能恨恨的把手垂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离!”
我从屋里拿出纸笔扔到他前面,“口说无凭,立个字据。”
张庆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肩膀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他哆哆嗦嗦的在纸上写下了离婚协议递给我。
我看着上面歪七扭八的字体,满意的点了点头。
丑是丑了点,但不影响。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平息下自己的心情。
我却视若无睹,翻了个白眼警告他,“下午三点民政局,别忘了。”
进屋前,还踹了两脚门口的行李。
“一群破烂,碍事。”
这次张庆安难得没有墨迹,准时准点的跟我办了离婚手续。
姗姗和房子理所应当的归我,而之前那些钱,我知道不可能从他妈嘴里扣出来,就当花钱买个清净了。
回家后,我给了张庆安一个小时收拾行李。
他磨磨唧唧的不肯动,试图拖延时间。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把他赶出了门外,他才彻底急了。
我听说,今天的事早就传遍了,就连学校也不例外。
想到张庆安上班时,被同事们小声指点的样子,我就想笑。
而现在,他扛着行李,被我催促着离开的样子格外狼狈。
“孙曼玲,你别后悔。”
我双手抱胸戏谑的看着他,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张庆安是个要脸的人,所以他轻易不会来纠缠我。
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烦事,更能专注的研究摆摊这件事。
现在摆摊虽然不被国家认可,但很快就要迎来大浪潮,第一批下海的人都吃上了肉,我重生回来自然也不能错过。
我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姗姗搏上一搏,她能靠的只有我了。
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孙曼玲!
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是疯了,我是醒了,彻彻底底的醒了。
上一世,我即便是退了休,还要外出去流水线上工作,只是为了给张庆安的弟弟收拾烂摊子,忙活一大家子人。
张庆安不仅没有丝毫感激,还盘算着用女儿女婿的钱贴补张家。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和女儿懂事孝顺,做好大儿媳和长孙女的责任。
一直到我过劳猝死,这句话都在我的耳边回绕。
“你能不能别闹了?”
“孝敬父母是子女应该做的,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真怀疑他是怎么当上的老师,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说辞。
他的工资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没见到过一分钱,家里的开支靠的都是我在纺织厂的十五块钱工资。
“你一边吃着软饭,一边拿我的钱去孝敬你爸妈。”
“你还真是当婊子立牌坊啊。”
张庆安被我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不过是个棉纺厂的村妇,能嫁给我这个读书人已经是高攀了!”
“再说了,现在解放高考,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求着让我帮他补习么?
我现在花你的钱,以后我都能千倍百倍的挣回来!”
他这话仿佛让我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这话倒是说的不假,确实有不少邻居,学生来找他补课。
姗姗不过刚刚满月,每天被这些人叽里呱啦的吵着,常常在梦中惊醒,发了好几宿的高烧。
家里本来就小,他们又占满了每个角落,每次我冲个药都得花上半个小时。
而张庆安却嫌弃姗姗哭闹,影响了他们讲课,让我抱着高烧的她坐在院中等他们下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高考结束,我问他要补课费。
他却说我市侩粗鄙,头发长见识短。
“我这是促进教育,怎么能收钱呢?”
我当初真的信了这句鬼话,直到看见汇款单我才明白,什么狗屁教育,不过是喝我们母女的血罢了。
张庆安见我不为所动,以为我听进去了他的话,装出一副为了我好的样子劝慰道。
“曼玲,人得学会知足。”
我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个婚必须离。”
他梗着脖子拍桌吼道,“孙曼玲,你不孝公婆,不懂规矩,除了我没人会娶你,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话上一世他也指着我鼻子说过。
他总觉得他教书育人,受人尊重,我则是沾了他的光才能被人叫上一句师母。
因此,他常常阴阳我,“我真羡慕你,字儿都不认识,还能受人尊重。”
却没看到,他每次讲完课后,十几张凌乱的板凳,漫天扬起的粉笔灰,还有满地的纸屑。
他只知道下次讲课时,地面干净整洁,椅子整齐有序。
我不愿再跟他争辩,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对,你说的都对,你们张家的福我享不了。”
他听到这话,以为我还在因为他家里的事赌气,眼中的怒意也被轻蔑取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别蹬鼻子上脸。”
“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像你一样,是个只知道窝里横的窝囊废。”
张庆安这个人最要脸面,我的话彻底刺痛了他的痛处。
他铁青着脸,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离就离。”
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要不是今天有家长从你的摊上买了衣服,我还不知道你做出了这样的丑事,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你难道要让姗姗有一个毒瘤母亲么?”
屋内的同事看出气氛有些不对,披着外衫蹑手蹑脚的想要离开,却被我厉声呵住。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庆安一眼,“我是毒瘤?”
“我做这些是为了让姗姗吃饱饭,你呢?”
“拿着我的工资,在明知我断奶的情况下,却不给姗姗买麦乳精,让她喝米汤充饥,让我们娘俩用五毛钱过一个月,到底谁才是毒瘤!”
听到这话,周围同事的脸上从为难到震惊到鄙视。
张庆安憋得满脸胀红,指着我“你”了个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
我冷眼看着他,“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姗姗的父亲!”
说完,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小跑着离开。
我相信,无论张庆安如何辩解,他的名声都彻底臭了。
我敲响了赵秀娇的房门,强挤出一抹笑意,“我来接姗姗,今天麻烦你了。”
她看到我眼里的红血丝,脸上满是心疼,“孙姐,你要是不嫌弃就住我家,我把里屋收拾收拾……”刚刚没人心疼撑腰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还能硬撑。
如今她的话,让我彻底绷不住,靠在她肩膀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我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脑袋有些昏沉,才哽咽的起身。
她的衣服被泪水洇透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我不禁有些愧疚。
“我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明天,我就带姗姗回娘家,那边都是自己人,也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赵秀娇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轻叹。
我连夜收拾好了行李,看着住了一个多月的家,心间满是苦涩。
第二天,我跟赵秀娇告了别,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缝纫机给了她。
她倔强的陪着我到了车站,依依不舍的握着我的手,“孙姐,你到家了记得给我来电话。”
我笑着点点头,扛起行李抱着姗姗进了车站。
只可惜,我食言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赵秀娇却始终没有接到我的电话,每天都要去小卖铺问上一嘴,但得到的结果却从来没有改变。
等我再见到她时,她正站在小卖铺前来回踱步,拿起听筒又放下。
我知道,她是在惦记我。
“秀娇,我回来了。”
我跟着她回到家后,她不停的扣着手,欲言又止。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苦涩一笑。
“我回家后,爸妈不肯让我在家住,说我离婚丢了他们的人,逼着我复婚。”
“说我放着张庆安那么好的老公不要,只想着作死弄些不干不净的买卖,我不要脸,他们还要。”
“我不知道能去哪,只能在车站睡了一夜,买了最早一班车回来。”
说这话时,我的脸上满是淡然,仿佛再说一件毫不关己的小事。
直到我提出借住时,平静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羞愧。
谁知,她却没有任何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谁能想到,陪伴了这么多年的亲生父母,竟然还不如一个外人。
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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