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凝霜江彦辰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清梦付东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宋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听到这里,纷纷抖擞起了精神,脸上写满了对八卦的渴望。“这哪里是爆炸性新闻,分明是惊天大丑闻啊!老公才刚死于事故就没几天,就迫不及待的把外面的男人领回家,这怕不是撞破了什么吧?”“兴许吧,不过这么细致的事谁也不知道,我朋友也就是个普通员工,这些都已经在他们公司里传开了,说两个孩子都不是亲生的,现在父子三人都被宋总扫地出门,不知道去哪里了。”“哇,我要是八卦记者不得开心死,接下来大半个月的稿子都有了!”……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早把前面那句过几天才会爆出来的话给忘了。不过想想也是,宋凝霜身为H市近年来风头最盛的杰出女性,对外形象一直都是很好的。现在被爆出已有两个私生子,谁听了都要吃惊。江彦辰是现场唯一没有太大反应的人,就连傅琪都为宋凝...
《一枕清梦付东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抖擞起了精神,脸上写满了对八卦的渴望。
“这哪里是爆炸性新闻,分明是惊天大丑闻啊!
老公才刚死于事故就没几天,就迫不及待的把外面的男人领回家,这怕不是撞破了什么吧?”
“兴许吧,不过这么细致的事谁也不知道,我朋友也就是个普通员工,这些都已经在他们公司里传开了,说两个孩子都不是亲生的,现在父子三人都被宋总扫地出门,不知道去哪里了。”
“哇,我要是八卦记者不得开心死,接下来大半个月的稿子都有了!”
……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早把前面那句过几天才会爆出来的话给忘了。
不过想想也是,宋凝霜身为H市近年来风头最盛的杰出女性,对外形象一直都是很好的。
现在被爆出已有两个私生子,谁听了都要吃惊。
江彦辰是现场唯一没有太大反应的人,就连傅琪都为宋凝霜这个公众人物的真面目感到愕然。
“没想到先前那些形象竟然都是她经营出来的,宋氏的风评一直都是跟她本人绑定的,这下子股票非得大跌不可。”
她唏嘘不已的感叹道。
江彦辰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变不成真的,他早在下定决心留下那份离婚协议书时就料到会有今天了,又怎么会感到惊讶?
接下傅琪话茬的是另一名恰好买了宋氏股票的同事,他捶胸顿足道:“完了,这下我的钱肯定要打水漂被套牢了,我就说怎么会有那么突然的事,原来是大家都有内幕消息在卖股票了。”
宋凝霜的丑闻尚未被正式公开,但这是宋氏公关部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稍微有些门路的人早都收到消息了。
现在在股市背后操盘的人就等着消息被曝光,然后把这颗重磅炸弹投入金融市场,引发轩然大波收割最后一波了。
这对宋氏集团无疑是个大伤害,可奇怪的是除了公关部还在挣扎,早就没人努力了,就像是旗下各公司的负责人都在等散货了似的。
三天后,消息总算是彻底捂不住了。
丑闻一经各大媒体报道,集团股价就如决堤之水般一泻千里,在短短数日便蒸发掉了数亿的市值,已然游走在破产清算的边缘,而宋凝霜始终未露面。
江彦辰早下了决心不再理会同宋凝霜有关的事,但却架不住同来的支教老师都在讨论,还是被迫又了解了她的近况。
办公室里消息最灵通的自然是有朋友在宋氏工作的那位老师。
据他所说,宋氏现在人人自危,跳槽的人比从前蒸蒸日上时来求助的人都多,他的朋友眼见工作要黄,索性把知道的八卦全都说了。
“反正公司也没跟他们普通员工签保密协议,现在更是各个部门都混乱的不得了,要不是为了耗着领遣散费,他肯定也早走了,说是与其憋得难受,不如把八卦分享给大家。”
“我看媒体的报道,一直以为宋总作为事件核心人物,肯定承受着巨大压力,精神也快崩溃了所以才会患上新闻里说的重度抑郁症,不过我朋友告诉我,她这个病是从她老公离世开始的。”
此话一出,旁听的老师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她不是都出轨了么?
怎么还这么惦记原配的事?
千万别在这里演人死才知情深的故事,有点太恶心人了。”
“谁说不是呢,她要是真对原配丈夫有那么深的感情,就不应该出轨,媒体都列出完整时间线了,说她跟她老公结婚五年,外面的私生子刚好也是四五岁的年纪,怕不是里外有两个家庭。”
“我觉得她肯定是个表演型人格,出轨的事都干的出来,怎么可能会像记者说的医院,会因为悼念亡夫就把自己紧锁家中,与世隔绝,我看她与其说是对其现状一无所知,不如说是怕了……”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见江彦辰始终没有参与进来,而且还魂不守舍的,关切的问:“黎老师,你不会也买了宋氏的股票吧?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这已经是她看在孩子们尚且年幼,竭力压抑过后能说出的最和缓的话了。
何彬却是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忘了要察言观色,他勉强藏住庆灾乐祸的喜色,上前去拉宋凝霜的手,被甩开后神情一僵,不情不愿的解释说:“我已经知道江彦辰的事了,所以来看看你。”
若非他及时掐住了手心,这时怕是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江彦辰这个占位置的总算是死了,以后再也没人能挡他的路了!
他父凭子贵,用不了多久就是宋凝霜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是谁告诉你的?”
宋凝霜冷冷的盯着他问。
何彬见她面色不善,不得不放低身段继续说软话:“是阿姨告诉我的,我见你不管不顾的跑出去,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所以给她和你闺蜜打了电话,大家怕你难过,都让我来看看。”
“你们担心我难过出事,难道不知道彦辰至今不知所踪么?
他是在海上失踪的,现在都还没有音讯!”
宋凝霜忍无可忍的怒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变得不在乎江彦辰的感受了,却忘了最先这么做的正是她自己。
说话间,跟何彬同来的思思和小念仍旧在嬉笑打闹。
他们得到了爸爸的默许,完全把陌生的房间当成了游乐场,在地板和墙面上用翻出来的颜料乱写乱画不说,还将画板扔在地上。
干净明亮的地板上印满了他们踩出来的鞋印,就连床单也被踩的斑斓一片,若非婚纱照挂的够高,绝对也无法幸免。
宋凝霜瞥见他们的所作所为,只觉无名火起,她快步走过去说:“够了,都不许闹了!”
话音未落,脚底下先传来咔哒一声,是她不慎踩上了被两个孩子丢的满地都是的颜料盘。
而被踩烂的正是江彦辰最常用的那一个。
宋凝霜只觉额角青筋直跳,被两个孩子吵的头都疼了。
她想走过去把他们拎下来,结果却发现让他们玩的这么开心的正是江彦辰饲养的小金鱼。
两个孩子直接徒手把小金鱼从鱼缸里捞出来,是在欣赏他可怜巴巴躺在窗台上的模样取乐,残忍的让人心惊。
宋凝霜终于是怒不可遏了,她把金鱼救回鱼缸里,然后把两个孩子拎到地上怒吼:“到底是谁教你们做这些的?
幼儿园老师难道没告诉过你们生命是宝贵的么?!”
她不敢相信这两个在她面前一直表现的乖巧可爱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事。
不等两个孩子出声,何彬先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他让孩子们去玩,然后辩驳道:“你这么凶做什么?
他们只是小孩子,不懂事很正常。”
“正是因为小孩不懂事,所以才要大人来教。”
宋凝霜眉头紧拧,评价道,“以后不许你再这么溺爱他们。”
何彬立刻更有理了,反过来数落起了她的不是:“你也知道小孩子要大人教,我一个又要照顾好他们,又要应付其他人的目光,还不能让他们知道私生子是什么意思,我难道不辛苦么?”
以往他只要一跟宋凝霜发生争执,就能以此为由唤起她的愧疚,可今天这招却变得没那么管用了,她冷漠的看着他说:“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怪不得我。”
她不等何彬做出回应,先强忍住继续发作怒火的冲动,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谁都不许乱动彦辰的东西,这次下不为例,以后管好你的孩子!”
何彬知道她说的出做的到,但他现在有恃无恐,一点也不怕的开始哭诉。
“什么叫我的孩子?
你为了江彦辰不想认自己的亲骨肉了是不是?
你不给我名分,我忍了,你要给他们起名叫思辰、念辰,我也接受了,但你怎么能不认他们?”
他直接将问题升级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
宋凝霜从早奔波到晚,整个人都累的无以复加,面对他的哭闹吵嚷,除了疲惫就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思念江彦辰。
如果江彦辰还在,事情一定不会变成这样。
打断宋凝霜思绪的是宋思辰兴奋的叫嚷,她抓着一摞纸扑过来:“妈妈,我找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不过上面好多字我都不认识,你快帮我看看!”
说着,她直接将那摞东西塞到了宋凝霜手里。
宋凝霜其实是不想理会,她以为不过就是江彦辰没来得及丢弃的废稿而已。
但只低头一瞥就发现了不对劲,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赫然是一份文件。
文件被思思揉的皱巴巴,不过并没有影响到阅读。
宋凝霜将文件拿到手里定睛看去,然后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她发现这竟是江彦辰留给她的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好了他的名字。
话音落下,她拖着滴水未进的身体又回到了卧室里,不忘反手关上房门,将宋母的话音和除她以外的世界全都隔绝开来。
卧室再怎么打理也回不到被毁坏前的模样了,墙面上的颜料被钢丝球刷掉的同时,也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痕迹。
宋凝霜搬来椅子坐到床尾,面上带着近乎迷幻的笑容坐了下去。
她开始专注的凝望挂在床头的婚纱照,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逝去的时光。
照片里的江彦辰笑容温柔,高大俊朗,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爱意,那时的他们都想不到会有物是人非的今天。
宋凝霜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与此同时,身处远离繁华都市的小山村里的江彦辰则正过着一种全新的生活。
他报名成为了支教老师,每天都在给山里的留守儿童传授知识。
小山村距离最近的县城也有近两个小时的路程,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大都是父母外出打工,所以被交给爷爷奶奶照看的留守儿童,等到了上初中的年纪就会去县里念寄宿学校。
因此被安排到这里的支教老师大都身兼数职,一个人教好几个科目是常态。
江彦辰在负责他的科目的同时,也没有浪费原本的绘画功底,一有空就带着孩子们一起画画,同他们打成一片。
孩子们怕生,一开始在这些城里来的老师面前还有些放不开,但时间一长,看出他们都是认真负责的好老师,渐渐的就敞开了心扉。
江彦辰个性温柔,人也美丽大方,是最受欢迎的老师之一,几乎每天都能在讲台上看到学生顺路采来的野花。
他先前躁动痛苦的心在简单安宁的生活中得到安抚,终于又找到了新的意义。
这天上午,县里送了批慈善组织捐赠的图书和衣物过来,所有的老师都挽起袖子,开始跟希望小学里的职工们一起搬。
大男人干力气活没什么难度,但是到了给孩子们缝补衣服的时候,他就犯了难。
眼见绣花针就要扎到手了,与他同来支教的女老师傅琪及时出手,拉住了他:“小心。”
江彦辰吓了一跳,勉强挤出了一声“谢谢”。
傅琪见状,将拎在手里已经缝补好的衣服递给他说:“不如我们换一下吧?
你一看就没做过这些事,院子里那些书一会儿你搬回教室里就好。”
她照顾到他的感受,将更为适合他的任务换给了他。
江彦辰没想给同事们添麻烦,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脱离了宋家的生活固然需要适应,但至少这样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可以让他活在真实里,而非被身边人用所谓“善意”的谎言欺骗。
傅琪笑了笑,在回去的路上对他说:“其实你不用刻意隐瞒什么,大家都看的出来,你从前过的一定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能想到来支教帮助孩子们已经很不易,不必在意太多事。”
他们这一批来支教的老师从前都认识,其中不乏同学同事,唯独江彦辰是中途加入的,谁也说不清他的来历和过往。
江彦辰为人温和,对谁都充满了善意,但只要一有人提起跟他的过去和家庭有关的事,他就会选择回避。
时间一长,大家难免会对他充满了好奇。
傅琪见他跟之前一样对从前的事避而不谈,将话音放得更为温和的说:“抱歉,我没有打探你隐私的打算,只是总看到你对过去耿耿于怀,所以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
江彦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误会了,我没有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不想提只是因为……我都不记得了。”
她没把话说的太直接,但目光里的同情明显的压根藏不住,就差直接告诉宋凝霜,不必费这个劲儿去做亲子鉴定了,两个孩子绝不可能是她亲生的。
宋凝霜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可在亲耳听到医生宣布结果的这一刻,仍是如坠冰窖,整个人都失去了做出反应的能力。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她脑海中的空白才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火。
宋凝霜带上何彬父子三人原路返回,但这一次她没有再亲自开车,而是打电话叫了司机和几个信得过的手下陪同,并且吩咐他们把人给看牢了。
何彬是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阵仗,他吓的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跟两个孩子挤在一起。
前方副驾驶上的宋凝霜就快被气炸了,她面色铁青,薄唇抿成一线,全程一言不发,直到进了家门也仍旧沉默不语,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线条冷硬的雕塑。
何彬眼见事情败露,自知是糊弄不过去了,他一进宋家的门就能屈能伸的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向宋凝霜求饶:“凝霜,凝霜,你消消气,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也叫了你这么久的妈妈了,你就看在孩子们的份上饶了我吧……”宋凝霜一言不发的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寻不到半点情感起伏。
何彬顿感毛骨悚然,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连跪都跪不住了,想要起身去抓她的裙脚,却在碰到之前就被甩开了。
宋凝霜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嫌恶,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对信得过的手下吩咐道:“既然他喜欢乱搞,就送他去东南亚吧,那里有他的用武之地,以后都不必再回来了。”
谁不知道那种地方是有去无回的?
她还要加上一句再也不必回来了,这跟要何彬去死没有任何区别,并且还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何彬不想死。
“凝霜,求你别这么绝情,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孩子们叫了你五年的妈妈,这么长时间养条狗都该有感情了,求你让我照顾他们,以后我们都不出现在你面前……”他死死抱住茶几一角不肯松手,让正往外拉他的手下都犯了难,暂时停下动作,看向宋凝霜询问起了意见。
宋凝霜的表情仍旧冷漠的没有丝毫变化,她话音里带着令人感到森然的寒意说:“看我干什么?
不用做事了么?
外面的两个孩子不必带进来了,改掉名字,送到国外的福利院去。”
这已经是她看在孩子们叫过她妈妈的份上,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但他们不能保留她的姓氏,更不能再同她有半点牵扯。
何彬最后的希望也随着她的话音破灭了,他哭得撕心裂肺:“凝霜,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们不能分开啊……”话音随着宋凝霜的手下往外拖拽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低,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宋凝霜心意已决,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动容,她的灵魂早就随着何彬的逝去一并被抽走了,连同情自己的余力都没有,更何苦是同情坑骗她的仇人。
这天之后,她离开卧室的次数越发少了。
每天不是在卧室里擦洗被颜料弄脏的地板墙面,就是在江彦辰曾经坐过的椅子上不停的写给他的道歉信,写够一摞就都烧掉,看起来像是走火入魔。
宋母和公司派的代表都来家中探望过她,结果她对前者的哭诉充耳不闻,对后者的请求置之不理,大有要把自己困死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的打算。
公司代表急的不得了:“宋总,您出入医院的场景被人拍的清清楚楚,不尽快发文澄清的话会错过公共黄金期,到时候想澄清都来不及了。”
“无所谓,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宋总,江先生出事不在了,我们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您也不能——”代表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是被宋凝霜看过来的目光给惊着了。
宋凝霜那张曾经英俊不凡的脸已然瘦的脱相,配上冷到像是要将人瞬间冻结的目光,大白天里就看的对方心中发毛,她嗓音嘶哑的强调:“彦辰没死,他只是不肯原谅我,所以躲起来了。”
此话一出,公司代表哪里还敢继续留下,她紧张的直擦汗,寻了个由头就先回去跟大家说明情况了,只留下宋母带着家中保姆继续照顾宋凝霜。
宋母见女儿变成这副模样,肠子都悔青了,他哭诉道:“算妈求你了,闺女,你别再折磨自己了,就接受现实吧……”宋凝霜态度不变,还是坚持强调道:“彦辰没死。”
江彦辰挂了电话,又在玫瑰花园里待了一会儿才回去。
刚进门,就看到宋凝霜急匆匆的下了楼要出门,手里还拿着他的外套。
看见他的时候,宋凝霜急忙跑过来,把外套披在他肩头:“怎么出去那么久?
虽然是夏天,到了晚上风还是有点凉的。”
江彦辰淡笑了一下:“没事,我不冷。”
“要注意保暖。”
江彦辰的步子微微顿住。
他想起他刚认识宋凝霜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上大一,做兼职的时候,在冷风里吹了整整一天。
宋凝霜路过,顺手把自己的围巾给了他。
江彦辰想要拒绝,只听宋凝霜说:“要注意保暖。”
之后,他把她的围巾洗的干干净净,还给了她。
一来二去,相识,相恋。
宋凝霜后来也承认,她其实喜欢他很久了,一直在默默关注他。
那天其实是看他冷的浑身发抖,实在是心里不忍,才主动跟他搭话。
再后来,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宋凝霜对他很好很好,好到所有人都觉得宋凝霜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后来他们结婚了,就连宋凝霜最好的闺蜜也说:“在她心里,你排第一,她自己排第二。”
江彦辰本来只当是好姐妹帮他说话。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们去旅游的途中遇到了地震,宋凝霜用身体帮他挡住了坠落的水泥块,足足三天三夜。
后来救援人员把他们救出来的时候,他安然无恙,宋凝霜却筋疲力竭,背上血肉模糊。
她晕倒前的前一刻,还在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从那一刻起,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跟她在一起,一辈子陪着她。
只是没想到,她早就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誓言。
宋凝霜挽着他的手臂回了房间,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单膝跪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说:“彦辰,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江彦辰摇了摇头:“没。”
“你骗不了我,能告诉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江彦辰低下头,对上她关切焦急的眼神,突然间心里一阵刺痛。
“凝霜,你爱我吗?”
“当然了,”宋凝霜轻柔的伸出手,帮他把飘荡的发丝重新别回耳后:“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有,就是这几天看了一部电影,讲到了七年之痒。
我们已经结婚六年了,明年就是第七年。”
宋凝霜微微笑开:“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心情不好。”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宋凝霜这辈子,永远爱江彦辰,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不变心。”
江彦辰问道:“那如果你变心了呢?”
“我不会。”
“我是说,如果。”
“那就让我……”宋凝霜思索了一下,郑重说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江彦辰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即便到了现在,她还在骗他。
宁可发这么重的誓,也在所不惜。
“彦辰,不要不开心了,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江彦辰不想去,但是拗不过宋凝霜。
第二天一早,她开车带他出了门。
车子在购物商场的门口停下。
宋凝霜牵着他的手,走近了一家珠宝店。
店员很殷勤地迎了上来:“宋总,想看什么首饰?”
宋凝霜说:“我想定制一对戒指,送给我老公当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好的,那二位跟我来。”
店员引着他们去了VIP室,没一会儿,就拿着好几个册子过来了。
“这些都是设计师的最新款,江先生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旁边另外一个店员小声提醒他:“宋总要是是对戒,你也得问问宋总喜欢哪一款呀!”
女店员笑着说:“宋总肯定是听江先生的呀,江先生说喜欢,宋总还能有二话?”
宋凝霜抿着唇轻笑:“你倒是挺懂。”
女店员的笑容更灿烂了:“H市谁不知道宋总和江先生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您的访谈我们可没少看,每次必提江先生。”
另一个也说,“是啊是啊,有一次我记得宋总急着要去给江先生买咖啡,采访还没做完就急急走了。”
“是啊,甜死我了呜呜呜。”
江彦辰静静听着,脸上却出奇的平静,“你们羡慕我?”
店员们纷纷点头:“当然了,H市谁不羡慕呢?”
如果你们知道,现在表现的这么爱我的她,已经在外面有了另外一个家,还有了两个孩子,还会不会羡慕我呢?
正说着,VIP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女店员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戒指的样式江先生挑完了吗?
外面有一位客人,也是我们店的超级VIP,想看看图册。”
宋凝霜皱眉:“我老公还没看完,让他先等等。”
“可是宋总,他是……”女店员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宋凝霜像是立刻想起来了什么,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彦辰,我再带你去其她店里看看。”
江彦辰还没反应过来,VIP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微笑着走了进来。
而他的手边,牵着两个孩子。
一男一女,都是四五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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