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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小说

方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沈诗怡只觉得讽刺。白玉雅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沈诗怡洗脑。好像沈诗怡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方城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面对白玉雅理所应当的质问,沈诗怡冷冷一笑。“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话音刚落,白玉雅露出得逞的笑。与此同时,方城一脸担心地闯进来。而沈诗怡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跪在地上的白玉雅开心地笑了。“城哥哥你看,你...

主角:沈诗怡方城   更新:2025-02-09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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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小说》,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沈诗怡只觉得讽刺。白玉雅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沈诗怡洗脑。好像沈诗怡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方城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面对白玉雅理所应当的质问,沈诗怡冷冷一笑。“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话音刚落,白玉雅露出得逞的笑。与此同时,方城一脸担心地闯进来。而沈诗怡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跪在地上的白玉雅开心地笑了。“城哥哥你看,你...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小说》精彩片段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沈诗怡只觉得讽刺。
白玉雅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
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沈诗怡洗脑。
好像沈诗怡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
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
“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方城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
面对白玉雅理所应当的质问,沈诗怡冷冷一笑。
“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
话音刚落,白玉雅露出得逞的笑。
与此同时,方城一脸担心地闯进来。
而沈诗怡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
跪在地上的白玉雅开心地笑了。
“城哥哥你看,你亲耳听见的。”
“我都跪在地上,情愿给姐姐当牛做马地求姐姐了,可姐姐就是不肯原谅,一定要你死了才解气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沈诗怡一时竟不知到底该不该解释。
白玉雅转头就揪着沈诗怡的裤脚,哭着求她。
“诗怡姐姐,如果一定要死个人你才解气,那我以死谢罪好不好。”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我和孩子也一起去了吧,免得碍你们的眼!”
——抱着孩子就直直地往墙上冲!
“有病啊!”
情急之下,沈诗怡直接骂了出来。
方城一直关注着白玉雅,就怕她要对沈诗怡不利。
在白玉雅起身撞墙时,身手敏捷又精准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白玉雅竟真的撞在红墙上,晕死了过去。
她以为方城是来抱住她,不让她做傻事的。
为了演得更逼真,在余光看到方城的身影时,更加铆足了劲往撞。
结果方城竟只是抱走了孩子,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让她自食恶果。
顾怀安丢给方城一个录音机。
“对付你们这种人,还真得处处提防。”
听着录音机里还原了刚才的对话,方城脸色僵了一下,愧疚地看向沈诗怡。
“诗怡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表情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你不用向我交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走吧,以后我都再也不看到你。”
方城捂着胸口痛苦闷哼,就好像她的话化成了锋利的刀刃,每一下都扎在他的心口上。
“诗怡,如果你是因为我和白玉雅结了婚,或者在意这个孩子的存在,那我可以……”
沈诗怡轻轻挑了下眉尾:“并不是。”
沉默了一会,她才用极轻的声音道。
“我们本就不顺路,以前是我太想跟你走了。”
方城的表情茫然了片刻,固执地摇头解释。
“不是的诗怡,你心底还是爱我的。”
“你不知道,上一世我们恩爱了十年,因为爱我,直到死前你还对我深情不悔。”
所以方城压根就不信,这一世沈诗怡会这么草率就放弃了他。
沈诗怡咧开嘴,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
“因为爱?我看是因为蠢吧。”
“十年,我看着你与别人恩爱缠绵,日日夜夜对你望眼欲穿。”
“甚至在你殉情后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我换来的,只是你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
他晃了下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愣愣地试探:“难道你也……”
“对,我也重生了。”
听见这话,方城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记得我被白玉雅推下露台,你跟我说的话吗?”
“你说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你要我再等等,等下次重生你再弥补我。”
沈诗怡没有推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大快朵颐吃完。
抬头,果然看到他面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佯装看不懂他的失落,是因为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将肉分给他吃。
端起碗,一鼓作气,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在他一脸费解的表情中,勾着唇,甜甜地道了谢。
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方城,独自在风中凌乱。
尔后的几天,方城突然带着白玉雅去曲江出差。
有小道消息传,俩人是甜蜜蜜地游山玩水去了。
沈诗怡不受影响,白天照常练声排练,晚上点灯看书到深夜。
几天后,有人在她储物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约她今晚八点半,后山见。
署名是方城,字迹看着也有几分像他。
可方城高傲,勾勾手就会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再花心思呢。
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
果不出所料,白玉雅看到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躲在暗处的沈诗怡就看到方城拿着两个本子,兴冲冲地小跑过来。
正如上一世相互磋磨的十年里,方城也是这样。
叫着白玉雅的名字,一次次奔向她。
这次也不例外。
一把将白玉雅拦腰抱怀里,举着红本本,激动地转圈圈。
“雅雅,我们终于领证啦!”
领!证!
两个字像两支坚硬的箭矢,咄咄刺穿沈诗怡的心脏。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前,方城竟还殷勤十足地跟沈诗怡讨论结婚的事!
他利用外聘的身份,急吼吼地跟白玉雅领了证。
沈诗怡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不想领证,只是不想和她领证罢了。
重生后她告诉过方城的。
如果不想跟她结婚,请第一时间告知,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一边吊着她的痴心,一边却早就开始嫌弃。
人不该,至少不能,历经两世,还毫无下限地伤害同一个人!
白玉雅像宣示主权般,不断刺激沈诗怡。
说着她和方城在床上换了多少种姿势,如何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
“城哥哥你说,你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沈诗怡。”
方城被她挑逗得连声音都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当然是你更骚啊小宝贝。”
“沈诗怡就是根毫无情趣的木头,都快结婚了还不让碰。”
诸如此类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
一句一句往沈诗怡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
她做梦都想不到,方城变心的理由,竟是这个!
可分明也是他,信誓旦旦地吻着沈诗怡的手,说舍不得碰她。
说她洁白无瑕得像个瓷娃娃。
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
怎么会这样呢。
在她发现他们偷情时,她以为一切都不会再糟糕了。
可现实却一遍遍刷新她的底线。
沈诗怡记得回来的路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
很黑,风也很大。
可那又怎样!
平芜尽处是春山,追风赶月莫停留。
是方城失去了沈诗怡。
不是她沈诗怡失去了方城。
甩开了噩梦,沈诗怡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实。
清晨天刚亮,她揣着录音机,照例到露台开嗓练气。
白玉雅从灰蒙蒙的天色中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瞪她。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知道我和方城已经领了证,还巴巴地往上凑,贱不贱呐。”
沈诗怡讥笑着扯了下唇,当即就骂了回去。
“他都跟你领证了,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办婚礼,连公开你都不敢,你说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呢?”
“你!”
白玉雅面目狰狞地上前推沈诗怡,被她早有防备地躲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方城突然大喝一声。
“沈诗怡!”
她下意识扭头。
“你干什么,又想害雅雅吗!”
沈诗怡沉沉地睡去,录音机却一直开着。
方城连她的呼吸也舍不得错过,就这么听着,听着。
竟意外在最后听见她被人捂着嘴带走时,绝望无助的呜咽。
他心脏猛地一颤,几乎感受到了真切的刺痛。
他无法想象,沈诗怡瘦弱的身躯被人拖走的那一刻,心里该会是怎样的惶恐崩溃。
直到录音机传来没电的刺耳忙音,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得他喘不过气。
撑在桌上的手也开始轻轻颤抖。
窗外,白玉雅正焦急拍打玻璃叫他开门。
“城哥哥,你别吓我!”
方城眸光冰冷地盯着她,眼底幽深,面容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定她的罪,但方城知道。
就是白玉雅让那两个醉鬼毁了沈诗怡的清白,她才会在心灰意冷下做了傻事。
他眼里笼着暗色,将纸条和录音尽数拿给白玉雅看。
白玉雅尖叫一声,吓得立马瘫在地上,发出颤抖破碎的声音跪求方城。
“城哥哥你相信我,这些都是她断章取义,我从来没害过她,只想让她可怜可怜我,把你让给我。”
“可她听都不听就发脾气打我骂我,甚至说要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这才反击了几句。”
看见方城眼中滔天的怒意,白玉雅心一横眼一闭,直接把脸凑到攥紧的拳头下。
“城哥哥,我只是太在意太想跟你在一起,才惹了诗怡姐姐生气,你要是想打我骂我出气,你就打吧。”
“我这些年孤苦无依,被人肆意欺凌,曾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心疼我的人,直到你我再度重逢。”
“是你的出现,给我一潭死水的人生赋予了新的生命力,所以不用管我有没有怀孕,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方城怒极气极,胸口剧烈起伏。
但高高扬起的巴掌,却在她这番道德绑架下,怎么也下不去手。
无处宣泄的怒火撒在一脚踢翻的木桌。
于寒冷黑夜中,发出痛苦悲怆的嘶吼。
白玉雅赶紧爬起来,迅速掏出梆笛。
在他即将失控时,用生疏蹩脚的手法,断断续续地吹着方城跟她说过的那首曲子。
真神了!
刚才还双眸猩红如野兽的方城,瞬间安静下来。
眼里露出痴痴怀念地盯着梆笛,逐渐恢复了平静。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白玉雅咬着唇,眼眶含泪。
“城哥哥,别忘了你从小一见钟情的人是我,沈诗怡不过是你找回我之前的一个替身而已。”
没等到方城的答复,她悻悻离去。
夜空中,方城空洞的声音,如情话般低喃。
“诗怡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
枯坐一夜,第二天即将启程回曲江时,老团长带着一个黑长盒子,踏雪而来。
看方城像被抽空了灵魂般,憔悴又沧桑地靠坐在地上,无奈地摇头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来是想告诉你,让诗怡彻底丧失求生欲的,从来不是丢了清白,而是你。”
方城心脏漏了一拍,困兽般看向老团长。
“还记得接亲前你在院子里对白玉雅说的话吗?我亲眼所见,那天诗怡就在门口。”
“她本来已经回来了,本来不用死的,是你亲口说了让她去死的话,她这才生无可恋,毅然决然地跳了江。”
“是你亲手递了刀子过去杀死了她。”
又开始了!沈诗怡两眼一翻,无语看天。
谁能想象,人前严肃稳重、被称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顾团长,人后竟然是个散漫狡猾的嘴碎子。
作为王大师的继承人,沈诗怡每周会去剧院义演。
这天刚好有些不舒服,就特意让人隔了屏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为合演做支持。
笛声高昂清越,穿云裂石,仿佛将世间万物之情皆融于曲中。
整场掌声雷动中,唯有一人愣愣地坐在座位上。
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神情恍惚,泪流满面。
“江小姐,后台有人求见。”
经理描述了那人大概的样子,沈诗怡哦了一声,明白是方城。
“烦请不要将我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外人,还有,以后只要是这个人求见,都婉拒掉。”
虽这样说了,但一连好几场义演方城竟都在,而且还是第一排最中间的观看位置。
从旁人口中得知,方城几乎每天都来。
碰上没有她笛声的演出,他就会失落离去,逢人就说她的笛声跟他的一位故友极度相似。
对这一切,沈诗怡统统不理。
方城不知抽了什么风,竟放出话,愿万元相赠,只求吹笛者能为他独奏一曲。
在这个人人都羡慕万元户的年代,他竟然只为求一曲。
这样的慷慨诚意,谁能不感动?
可沈诗怡只是冷冷回绝,甚至连义演都换了旁人。
两世的悲惨经历告诉她,方城不值得。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都不值得。
周天休息日,沈诗怡照常和顾怀安去周边帮农。
冤家路窄,方城竟也在。
俩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避开他,去了下另一家相隔较远的农户。
顾怀安一度手欠,把泥巴抹到沈诗怡脸上。
俩人在春日暖阳下的屋舍间追逐打闹,恰逢方城来借酱油。
农户主笑眯眯地对他说。
“咱们顾团长啊,惹他喜欢的小祖宗生气咯,这会正在哄呢。”
方城和顾怀安也是相熟。
听说还有这事,立马一脸八卦的表情,兴致勃勃地坐下来嗑瓜子。
看顾怀安被那掩在高墙下的情妹妹拍手踢腿,方城还笑得乐不可支地笑他。
“堂堂顾团长,怎么被人拿捏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呢。”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从高墙下蹿出的沈诗怡!他笑不出来了。
心跳像是停了一瞬,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张大眼睛反复确认好几遍,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发现这不是梦。
那是真的沈诗怡!是活生生的沈诗怡啊!
心头的狂喜刚涌上来,就看见顾怀安背着沈诗怡,像哄小孩般一颠儿一颠儿地欣喜转圈。
在他背上的沈诗怡,仿佛早已习惯他这般亲密的动作。
又气又恼,脸上却带着些许娇羞地捶他后背。
方城的心忽地剧烈抽痛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端着午饭到桌上的农户也司空见惯般调笑。
“他俩一直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肯定呀是互相喜欢没跑了。”
一句话让方城更加痛心。
农场主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怎么了。
“方总,您没事吧?您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方城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幸福,他只觉得心脏如被凌迟,千刀万剐。
像是察觉到屋内那道过于炙热的目光,沈诗怡抬头望了过来。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
沈诗怡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沈诗怡才得知方城执着白玉雅的原因,是将白玉雅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沈诗怡开始期待,日后方城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沈诗怡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方城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沈诗怡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三天,沈诗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白玉雅,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方城。
“真不要脸呐!连方城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沈诗怡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白玉雅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诗怡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诗怡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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