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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问相思遥万里小说结局

江问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头顶的灯光白惨惨的,他拿着手术刀的手禁不住瑟瑟发抖,躺在手术床上的人明明是自己的爱人,他却要亲自把她的心换给另外的人。他几乎是流着泪做完整场手术,画面一转,是徐笙笙那张因为车祸染血的脸……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阳落在窗棂上。灿灿的,却不带丝毫的暖。床铺另一边早已冰冷,江问青的心跳如擂鼓额上全是虚汗,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穿衣洗漱。十点,柳冰心的电话拨了过来,还是一贯的通知:“奕白喊我们吃饭,还是老地方,定位发你了。”话一说完,电话利索掐断,他甚至来不及发表意见,也许在柳冰心的心底,他的意见也没什么重要,毕竟三年来,他没有反驳过她一次。江问青苦笑一声,磨蹭着许久才出了门。即便同样是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沈奕白是一位幽默风趣很...

主角:柳冰心江问青   更新:2025-02-09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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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冰心江问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漫问相思遥万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问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顶的灯光白惨惨的,他拿着手术刀的手禁不住瑟瑟发抖,躺在手术床上的人明明是自己的爱人,他却要亲自把她的心换给另外的人。他几乎是流着泪做完整场手术,画面一转,是徐笙笙那张因为车祸染血的脸……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阳落在窗棂上。灿灿的,却不带丝毫的暖。床铺另一边早已冰冷,江问青的心跳如擂鼓额上全是虚汗,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穿衣洗漱。十点,柳冰心的电话拨了过来,还是一贯的通知:“奕白喊我们吃饭,还是老地方,定位发你了。”话一说完,电话利索掐断,他甚至来不及发表意见,也许在柳冰心的心底,他的意见也没什么重要,毕竟三年来,他没有反驳过她一次。江问青苦笑一声,磨蹭着许久才出了门。即便同样是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沈奕白是一位幽默风趣很...

《漫问相思遥万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头顶的灯光白惨惨的,他拿着手术刀的手禁不住瑟瑟发抖,躺在手术床上的人明明是自己的爱人,他却要亲自把她的心换给另外的人。
他几乎是流着泪做完整场手术,画面一转,是徐笙笙那张因为车祸染血的脸……
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阳落在窗棂上。
灿灿的,却不带丝毫的暖。
床铺另一边早已冰冷,江问青的心跳如擂鼓额上全是虚汗,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穿衣洗漱。
十点,柳冰心的电话拨了过来,还是一贯的通知:
“奕白喊我们吃饭,还是老地方,定位发你了。”
话一说完,电话利索掐断,他甚至来不及发表意见,也许在柳冰心的心底,他的意见也没什么重要,毕竟三年来,他没有反驳过她一次。
江问青苦笑一声,磨蹭着许久才出了门。
即便同样是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沈奕白是一位幽默风趣很会讨女人欢心的人。
手里剥蟹动作不停,嘴里还天花乱坠地说着各处的趣闻,将一向冷淡的柳冰心逗得咯咯直笑。
看着两个人间的互动,江问青觉得连每一次的呼吸都成了煎熬。
这时,沈奕白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他:
“江先生,听说你是医生转的后勤,一般外科医生只有手术失误才会轮转,您是手上出过人命?”
这话一出,江问青的脸色变了,梦中徐笙笙染血的脸再一次浮现,他异样的神情落进对面两人的眼底,无异于做实了沈奕白的话。
下一秒,他又装模作样地补了一句:
“抱歉,我也就是闲聊,一时口误,江先生应该不会怪我吧。”
柳冰心越过他直接开口:“怎么会,你说的也是事实,他技艺不精只能怪自己。”
“不过倒是苦了找了他做手术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
柳冰心后面又说了什么话,江问青脑袋嗡嗡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耳边反反复复都是她那句:“有没有命活着”。
脑海里瞬间响起一阵尖锐的轰鸣,心像被谁狠狠地攥紧,揪心的疼沿着血液流进全身。
他放在桌下的双手,早已青筋毕露,掐的血痕一片。
顿了好几秒,才压下浑身翻涌的气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薄唇抿成直线自嘲地笑笑。
要是柳冰心知道她的换心手术是自己做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下饭。
席间,沈奕白说话夹枪带棒,不是明喻就是暗指。
直到柳冰心去了洗手间,他才开门见山地挑衅:
“江问青,你到底有哪点能配得上冰心?”
“之前是我不在才被你偷了三年,现在我回来了,你这个新郎要让让了。”
他把话挑明,就是想将眼前的男人激怒。
可江问青既没有发怒,也没有反驳,甚至点头应声“好”。
他所有的刁难和问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半点回应,心底的郁气更浓,眼见柳冰心快要走近,他眼眸一转。
下一秒,他仰头一倒直接摔倒在地,桌旁酒碗砸了满身,连带着手背都蹭出了血痕。
“奕白!”柳冰心惊惶失措地冲了过来,一把扶起人,软了声色:
“你有没怎么样?”
“我没事,别怪江先生,他不是故意的,刚才的确是我说错了话……”
这话一出,柳冰心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
上一秒对着他还是柔情蜜意的关怀,下一秒对着江问青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快给奕白道歉!”
视线落在沈奕白染血的手背上,柳冰心的眼底仿佛结上了冰,连目光都带着冷彻入骨的寒意。
“奕白是国际摄影大师,他的手是艺术品,你知道有多金贵?你怎么能伤他?”
怒极的柳冰心甚至没有等江问青解释,拿起桌上的杯子直接朝人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江问青的额角上渗出冰凉的液体,可他没有管,反而弯腰拾起掉落地上的手机。
被他无视的女人怒火愈盛,抬脚朝他的手背狠狠踩了过去,还辗了几辗。
在高跟鞋的外力下,掌心与碎玻璃紧紧摩擦,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明明剧疼无比,可江问青此时却感觉不到。
他像傻了似的,只是抬眸紧紧盯着柳冰心,仿佛她辗的不是手,而是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那黯淡的神色和眼底满腔的破碎,让女人情不自禁松了脚。
她刚要问什么,却听到身后的沈奕白一声痛呼:
“冰心,我手疼得不行,快送我去医院,这两天还有拍摄……”
柳冰心睁开红肿的双眼,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只见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黑不溜秋的掌心放着一块巧克力。
那一双热切的小眼中,又是舍不得,又是期盼。
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几秒之后,柳冰心将那块放着糖果的小手送回,小声道:
“谢谢,你吃吧。”
小女孩像是得到某种命令似的,连忙将糖果拆包,狼吞虎咽起来。
这时,柳冰心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
视线落在纱布上良久,她浑浑噩噩的脑子,才终于意识到。
她和江问青,再也不可能了。
可是她心底又隐隐不甘,她都追到了国外,哪怕是陪着他,总能叫他回心转意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柳冰心开始安安稳稳地待在大营里。
一边等着伤口愈合一边和红十字会设法沟通,筹集更多的稀缺药品,为了帮助伤员,她甚至开始自学起中药来,并尝试着用周围的野生植物进行外伤的医治。
姜小和一开始还对她的行为存有疑虑,可一段时间之后,看见营地源源不断的药品和晾晒的野菜,便也不多说什么。
这一切,江问青看在眼底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不闻不问。
两个人明明在一个营地,却各自做着不同的事。
江问青负责手术救人。
柳冰心负责医用药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大半年又过去。
这天,姜小和兴高采烈地找到江问青,惊喜地大叫:“好了好了!这里的内乱终于要结束了!”
帐篷里的所有人包括伤员,全都睁大眼看着她,仿佛她在说什么梦话。
姜小和喘了一口,匀了呼吸才解释:
“莫巴和坎度,还有西奥族已经在商谈和平条约,要是成功了,这片土地最起码会有十年的稳定。”
视线落在小女孩身上,她顿了顿,轻声说了一句:“小孩们也能安心上个几年学……”
这片土地上,每天都在上演着暴力和杀戮。
如果真的能和平十年,那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闻言,所有人都露出喜悦的笑,为了庆贺这个好消息,当晚营地的队伍们,罕见地聚了聚。
几团篝火下,姜小和带着队伍们笑闹谈天。
而帐篷的另一边,柳冰心却堵住了江问青。
她的话还没出口,头顶上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我的答案从来没有变,我们永不可能,别白费心机了。”
女人的身体一颤,筱然抬头,清丽的脸上满是倔强:
“江问青,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你别那么自信!”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说着说着,话里带上了点哽咽:“再说,我这次来只是给你老院长的消息,又没和你表白,你干什么急吼吼地凶一通……”
话落,便将一部手机塞进他怀里,转身气呼呼地跑了。
自从柳冰心负责营地的医药对接和统筹后,这里涉外的电话一直在她这里。
她知道,江问青是一个孤儿,平时在意的人也只有自己的老师一个。
便费尽了心力,躲过重重监听,和国内的老院长取得联系。
没想到,还没开口,便被男人一顿说,顿时委屈得不行。
眼底的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全落了下来。
江问青看着女人难过的背影,踌躇半晌,还是没有追出去。
刚划开手机,老院长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问青啊,你好好的就行,我就知道,好人自有天佑……”
老院长的哽咽声隔着话筒,听得个一清二楚。
江问青手忙脚乱地安慰他半晌,老院长情绪稳定后,才问了一句:
“孩子,你近期,能回来一趟不?”
这时,背景大屏突然换了一幅画面,上面写着“祝福新郎沈奕白,新娘柳冰心结婚大喜!”
柳妈柳爸对视一眼,齐齐问出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冰心拖着婚纱将现场物料看了个遍,才发现沈奕白的说辞是真的。
她攥紧了双拳,找到策划师咬牙切齿地问:“新郎的名字为什么换了!”
“明明是江问青,为什么会变成沈奕白?”
策划师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里的录音,当场放了起来,正是那日江问青找她改名字的所有对话。
“柳小姐,这事江先生还当着我的面给您确认过,您也是亲口答应的……”
记忆回到前几天,江问青是给她打过电话。
那时柳冰心正陪着沈奕白四处逛街,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便答应了。
一想到这是江问青自己要求的以及这背后代表的意思,柳冰心瞬间白了脸,心底像是被谁捅了一刀,深可见骨,痛彻心扉。
连出口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带着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随即,她转头又望向沈奕白问出第二句:“他现在在哪儿!”
沈奕白果断摇头,冷哼一声道:“他去哪,我怎么会知道!也许他只是腻了,不想娶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柳冰心,她突地暴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嘴里厉声问着:
“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不想娶我!”
“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你说!你说!”
被一个常年健身的女人掐住身体脆弱的一部分,即便是沈奕白这个男人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剧烈地挣扎着摇头,想说自己不知道,可女人的双手持续用劲,他嗓子里只能发出
“嗬嗬”声,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柳家二老一见女儿有些发疯,赶忙冲过来阻止。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别找了,我知道问青在哪。”
几人连忙转身,老院长走了过来,手上还递过来一封红包:“柳检,这是江问青托我给你和沈奕白送的礼钱,你收下吧。”
灯光下,那一份鲜红刺痛了柳冰心的眼,她拧起眉,眼底全是错愕和难以置信,手伸到一半,突地抢过红包。
“刺啦”几下,全撕了个稀碎。
她瞪着泛红的眼角,忙不迭地出声问:“院长,问青到底去哪了?你告诉我!”
老院长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女人,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
“你现在这么后悔,当初干嘛去了呢?他对你掏心掏肺时,你忙着照顾白月光,现在他成全了你们,你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何必呢?”
话落,他扫了几人一眼,一字一句道:“三年来,你们一直以为帮冰心做换心手术的人是我,其实不是……”
“那人,是江问青。”
柳家二老当即瞪大了双眼,连忙问了一声:“真的?”
柳冰心直接腿心一软,差点瘫软在地,反而是一旁的沈奕白不屑地笑了一声,质疑道:
“怎么可能,他不过就是一个后勤行政……”
沈奕白的话还没说完,罕见地被老院长打断了。
七十多岁的老领导发起怒来,面色唬得吓人:“不懂!你就别瞎说!”
“市三院心脏科第一把刀的名字,从来都是江问青,三年前做完柳冰心那一台手术后,他才转的后勤,从此再不主刀。”
眼见沈奕白还要反驳,他又补了一句:“那天,你那台手术的江医生,也是他……”
“要不是他,你的肾能不能被保住,还是两说呢!”
这话一出,沈奕白彻底闭上了嘴。
只有柳冰心不断地摇头,嘴里慌不择路地嘀咕着: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老院长,我求求你。”
“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老院长一看这架势,也是无奈地摇头:“别找了,他不会回来了。”
话落,他转身作势要走,却被柳冰心一把拉住,人也顺势跪了下去:
“院长,求求你!告诉我吧!他到底在哪?”
此时,两边的宾客大差不差都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场议论纷纷:
“这柳冰心是绿了江问青?那么一个好男人,被她给糟蹋了……”
她像是害怕眼前的男人要离开,双手不自觉用上了力,哪怕是江问青吃痛不自觉皱上了眉,她也没有松手半分。
“我不走,你松手!”
江问青的声音淡漠,但看过来的眼神更淡,细看之下含着毫不在意的冷。
柳冰心蓦地松了手,像是被什么油水溅到一样,好半晌,才小声地问:
“当初你来到我身边,是不是为了她?”话落,她指尖颤巍巍地递出一张照片。
那照片的边角早已磨损,像是被人掏进掏出摸了无数遍。
刚要后退的江问青,在看到照片后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定住,脸上的淡然在一瞬间,全消退了个干净。
瞬间,周围只剩下两人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好半晌,江问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股少见的破碎:
“你知道了……”
不是疑问,只是一句淡淡的感叹,那张瘦削面容衬着傍晚的红霞多了一股落寞和看不见的伤痛。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的脆弱全消失殆尽,只剩下坦然的坚定:
“柳冰心,你说得没错。”
说出这句话,江问青抬起了眸,后面的话很连贯地脱口而出:
“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笙笙来到你身边,可后面,我是真心想和你过日子的。”
“我用尽了力气,想把自己的爱一点点分给你,可是你看不到。”
“或许是无缘吧,哪怕咱们处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你依然看不见我分毫,你的眼底心底全是沈奕白,所以,我选择成全你。”
江问青每说一句,柳冰心的脸色就更白一分,直到最后,她整张脸煞白得像个活死人。
她想否认,她想大声说“不是的!”
可嘴里像是堵住着一团棉花似的,什么都说不了,江问青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你走吧。”
丢下这句话,他越过她,头也不回地果断离去。
只剩柳冰心呆愣愣地站在原处,良久后,她捂着胸口蹲了下去,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等被人发现时,她整个人已经昏了过去,军绿色的上衣星星点点,满是血迹。
姜小和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但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也不敢马虎,直接将人送到江问青的帐篷里。
一打开柳冰心的外套,那里面裹缠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了个彻底。
江问青对着旁边的助手吩咐:“伤口撕裂,上药后需要重新包扎。”
说完这句,他再不看她一眼,径直后退一步,将位置让给助手,转身离开。
那一瞬,柳冰心感觉伤口的位置好像又中了一枪。
痛得撕心裂肺,鲜血淋漓,可这一次,她没有呻吟没有痛呼救命。
只是默默地流泪。
曾几何时,她被碎玻璃划破一道小口子,温和沉静的男人都要对着伤口仔细消毒,上药,再帮她轻柔地包扎好。
过后,还要对着她絮絮叨叨念个不停,叫她万事小心再小心。
她那时,只觉得烦躁无比,眼前的男人是真啰唆。
可现在,他再也不絮叨了,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任凭她碗大的伤口被人不轻不重地包扎。
眼见江问青的背影越走越远,挣扎间她还是喊出了口:“问青,我……疼。”
男人的身影一顿,就在柳冰心以为他要转身过来之际,他出声了,语气波澜不惊:
“受伤了自然会疼……忍一忍就好了。”
话落,他不再关注女人的反应,扬长而去。
月光下,江问青的身影被月光拉得格外长,可落在柳冰心的眼底,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一瞬间,悲伤如潮水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她再也忍不住,蜷起身子,双手抱着头号啕大哭。
一行行泪水全流进嘴里,又苦又咸。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个稚嫩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姐姐,你别哭了,我给你糖糖吃……”
“谁说不是呢!三年前她为了沈家小子犯了病换了一个心,现在倒好又为了那小子,将自己的老公气跑了……”
“女人啊,千万不能贱!要不然老天都要收你,那沈奕白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
“前几年说是出去留学深造,你们不知道吧,他在那边根本就是在女人堆里深造……”
这些话,深深浅浅地落进柳家人耳里,臊得柳家二老面红一片。
而沈奕白像是没事人似的,理了理袖口,根本不在乎众人说什么。
反倒是沈家爸妈,不乐意自己儿子被这么说,面沉如水地开口:
“柳冰心,要么你现在和我儿子走仪式,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要么,这婚就不结了,反正多的是女人喜欢咱们儿子。”
对于自家爸妈的嚣张,沈奕白压根没想着要阻止,本来嘛!
柳冰心爱他爱得要死,以前还有个江问青当备胎,现在这个男人也不在了,除了自己没人娶她。
这么一想,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老院长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一副破碎至极的模样不禁也生出几分怜悯,考虑再三才道:
“江问青去了丹麦的维和部队,归期不定。”
柳冰心一听“丹麦维和”几个字,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去了脊髓,径直瘫软在地。
那双灵动有神的星眸里,此时已是死水一片,不见半分微澜。
她在政府机关工作,又怎么会不知,丹麦那个地方常年内乱,每天都上演着死亡,被称为国际死亡之地。
江问青去那里,只能是有去无回。
一想到是自己的冷漠和忽视逼走了他,她只觉得心尖上像是钉了一颗钉,被人敲敲打打,疼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能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一走了之呢?
可这时,她又想起,每次江问青和她说话时,她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以前的他还笑笑不在意,可自从将沈奕白接回家那晚,他脸上的笑便没了。
更多的,只是沉默。
回想江问青当时破碎的眼神,柳冰心像是被刀割一样,再也忍不住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啊——”
下一秒,她抡起胳膊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地狂扇了起来。
两巴掌下去,左右两边脸便肿起一片。
那双精心描绘的眼里,此刻盈满痛苦与悔恨。
眼角的泪颗颗直落,顺着脸颊流进白纱里,她捂着胸口面色痛苦,煞白一片,连带着喉间都涌出阵阵腥意。
柳妈柳爸心疼得不行,连忙扑过去阻止她发疯。
可女人双眼猩红,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双手捶地,神色间隐隐透着绝望。
不过片刻,双手间一片鲜红还带着浓郁的血腥气。
可她像是闻不到,感觉不到似的,一直锤个不停。
整个婚宴现场传来柳冰心压抑又崩溃的哭嚎声,映衬着婚礼进行曲的背景音乐,格外的刺耳。
她后悔了,她想认错。
可是那个人不在了!
婚礼的最后闹得很难看,沈家父母要柳家人当场给个说法,柳家人骂沈奕白不要脸,甘愿做小三破坏柳冰心的婚礼。
最后,两方人大打出手,伤势并未痊愈的沈奕白再次进了医院,声势浩大的婚礼最终成了一场婚闹上了当天的新闻。
柳冰心也被上层领导电话告知,单位影响不好,得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她很听话,果然开始休假,当晚就回了和江问青的家。
或许是近乡情怯,她走到门口时,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一步也挪不动。
打开门的那一瞬,她差点怀疑自己走错了门。
客厅里空荡荡,连玄关处男人的衣物和鞋子也都消失不见,她三两步跑去卧室,才想起这间房早让给了沈奕白。
她转头去了客卧,房间里空空如也,洗漱台上的东西都在,只是少了江问青的那部分。
她知道,家里再不会有那个人的身影,可真的看到空荡荡的房子时,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瞬间冻住,无穷无尽的寒意嘶吼着包裹上来。
好冷!明明将空调开到最大,还是冷。
她躲在客卧的房里,闻着江问青睡过的枕头,全身抖个不停,怔愣间,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给物业保洁打电话:
“808房间有大型垃圾,麻烦上门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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