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根本不知道我在哪。
他打我的电话,是空号。
最终,三人无处可去,又实在找不到我,只能回到了村子里。
乡亲邻里每天都将江家的事当成饭后谈资,议论纷纷。
江言这些年一直好吃懒做,过惯了衣来伸手的日子,每天都睡到晌午才起。他年迈的母亲,则是在田里种地干活,养活一家人。
而江可欣的肚子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只能在家休息。
几个月后,江可欣到了临产期,可她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畸形,她自己也因为大出血,永远留在了医院。
江可欣的葬礼上,二伯来了,他烧着纸钱,嘴里念着“二丫”。
原来江可欣正是他走失的女儿,江言的堂妹。
婚礼那天,二伯在视频里认出了她。可他不敢相认,他丢不起这个人。
二伯心里也不愿相认。
因为当初他儿子出车祸后,他向江家母子借钱,就是江可欣从中作梗,一直不愿帮助。
是她间接害得亲哥哥病死在了医院。
江可欣死后,江言不愿抚养天生残疾的儿子,跑出了村子。
有一年冬天,我在街角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