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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上前来。
“你是周先生的伴侣?他把门反锁了,再说,你一个Bate,就算进去了,也许也没什么用。”
我隐隐因为这话感到不太高兴,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我不想计较那么多。
“医生,那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以前他的易感期,也都是我帮他过的。”
医生欲言又止。
我转身回去敲门。
“淮屿,是我,你怎么样,你开门让我进去!”
医生往我手里塞了一管针剂。
“现在普通抑制剂对他肯定没用,这是强效抑制剂,你找准时机给他打了。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有用。他这次遇到的Omega匹配度太高了,最保险的办法,是……”
医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Alpha的易感期,高匹配度,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标记那个高匹配度的Omega。
二、
还没等医生说完,面前的门突然开了,我被一只滚烫的手拉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到处都是黑的。
我被淮屿一把按在了门上,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
我捏紧手里的针剂。
“淮屿?”
身后的人在我脖颈旁乱动的嘴唇停住了,只剩很深的呼吸声。
“舟舟?”
他嘶哑的嗓音喊出我名字的那一秒,我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落了一滴滚烫的泪。
我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淮屿,是我。呃……”
锋利的牙齿咬破了我的皮肤,混合着那滴泪,我感觉到自己后颈刺疼。
在无形的信息素压迫下,我的身体本能察觉到危险,但我还是努力撑起软绵绵的脚,把手折回去摸了摸他的头。
“淮屿,我没关系,可以咬深一点。”
腰上的手瞬间有收紧了一些,淮屿捏住了我的手腕,一把把我翻了过来,随后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