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读故事时流下的眼泪,会滴入我心里的湖泊。如果恰好在某一刻,我们的心跳相同频率跳动,你一定能感受到平静湖面泛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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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快十年了,生活过的一塌糊涂。去年回老家,被父亲逼迫相亲,虽不情愿,但也盛装出席地去了。
约在了县城一家咖啡店。见面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就那样吧。
结完账后,也没有下半场了。女方找了个借口,打车走了。我没有直接回家,一想到回家后,老妈又得唉声叹气地嫌弃我眼光高,我就脑袋疼。
我于是就戴上耳机,自己在小县城里走走。
想来也是哑巴吃黄连呀,我真不是眼光高,纯粹是女方单方面看不上我,我总不好去死缠烂打人家吧?
这场相亲,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点的那杯咖啡,死贵死贵不说,还他妈贼苦,跟我的命似的。
大学学的新闻,毕业后也没找到报社工作,更别提进电视台了。这些年我做过客服、销售、地推,后来干快递分拣、送外卖。2019年那会,和朋友在汽修店一起倒卖配件赚点钱,然后合伙开了个饭店,赶上疫情,赔了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两年做自媒体,利用当年大学里学的新闻技巧,收益还凑合,但用在花销、随礼,过年在走几个亲戚,也剩不下多少。
一晃三十多岁了,忽然想写点什么。想着万一那天嘎嘣没了,还能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留下来点儿什么。
回老家这段时间,听说我读书时候的高中拆了,准确来说是搬迁到市里了。
老家也没几个学生能考上高中,全都是念完初中,直接送中专学计算机去了。
我他妈当年就应该学计算机,现在鼓捣一下AI,没准年入百万了。
算了,后悔没用。
提到高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秃头教导主任。他原来是地中海,后来才变成的秃头。
这老小子才坏呢,有一年新闻报道,某某地贫困山区孩子渴望